这句话出自《报任安书》,意思翻译过来就是本来就有一死,但有的人死得比泰山还重,有的人却比鸿毛还轻。是讲人死的价值,气节等引申含义的。
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是将泰山和鸿毛融合在一起。
肯定有人会说,世界上哪有这样东西,哪有这种东西存在呢?又瞎说了吧?
客官莫急,坐下,喝杯茶,定定神,听我慢慢道来。
有一样东西,大江南北,天南海北,祖国各地,不管是汉族地区,还是少数民族地区,哪怕是靠近北极圈的漠河,哪怕是沙漠戈壁,有一样东西,是几乎所有地方都有的。
那是什么呢?
是草,不管什么样的草,稻草也好,水草也好,花草也好,等等。
为什么突然提到草呢?
这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故事跟草有关。
相信,没有人会认为草很重的吧?一棵草的分量就好像鸿毛一样轻。即使是收获的季节,田里的农作物【小麦,高粱,玉米,水稻等】的草,即使是一大捆,力气小的人也许是背不动,但是不至于把人压倒,爬都爬不起来吧?
哪怕是秸秆那种,比如高粱杆,也顶多是稍微重一点,除非是一棵树那重量很重了。
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么绕来绕去,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故事,跟小豆子村有关系,跟二姑有关系,跟二姑的一个儿子有关系。
二姑的丈夫,就那么死了,丧事也办了。
要知道,给丈夫看病花了不老少的钱了。
二姑和丈夫,不像其他家,说有钱了,马上就抬头挺胸,腰板也挺直了,说话也硬气了,那置地,盖房子,绫罗绸缎,好吃好喝地,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二姑得到了吴家豆腐的秘密配方,得到了很多银子,一下子发达了。
但是二姑很冷静,马上跟丈夫说,不能张扬,平时怎么样,还得怎么样。不然村里的其他人,还不得来讨说法。他们可只是得到了很少的银子。那还能放过咱们啊?
所以,二姑家还是跟平时一样,该下地的下地,该干嘛的干嘛。
人家都觉得二姑丈夫窝囊,他们家不会发财。
二姑男人病了,村里的人都知道的,一开始没发现什么,也不知道他得了这么怪的病。看病是要花钱的,是要花很多银子的。一般的毛病花不了大钱,可是到了疑难杂症,谁都说不准的情况下,那就得用好药,上等的药材,什么人参,鹿茸,灵芝啊。这个就得两说了,一是病患家属自己要求,二是名贵的药材提气,续命,但是不是所有的病都能百试百灵的,郎中也是良莠不齐的。
这一天两天还行,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反而病更加重了。
这一来消息不胫而走,都知道二姑男人得了怪病了。
这个病花的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普通人是拿不出来的。www.xiumb.com
刚开始,还能说是节俭省下来的,这个是实情。村里人都知道二姑家常常荤菜十天半个月都不进家门。家里条件还没差到那个地步,所以节俭,或者叫抠门,是村里人对二姑家的印象。
但是后面的药材分量,价格越来越贵了,那怎么说,你们家哪来的那么多银子?
又说是二姑娘家带来的,二姑家娘家不在这里,据说祖上做过官的。但是谁吃饱了撑的,就为了这件事,跑到外地去专门去调查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总有人认识郎中,总有人跟什么人有交情,总有什么人跟郎中有交情,总有人喝醉了说漏了嘴吧?
不知道是郎中,还是谁,喝醉了,或者说漏了嘴,说出了二姑家后来给郎中的不是银子,而是银票,几百两上千两的银票,还有珠子什么的。
这个才是重点,这个就引起了村里人的兴趣,尤其是当年跑到吴家翻东找西的,得到了一些金银细软的那些人家的兴趣。
这心里就不免嘀咕开了:“难怪,这叫他们去,他们还不好意思,说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不好见面啥的。当时还真信了他们的鬼话,还真以为他们是胆子小,不敢拿呢。许是早就拿过了,或者我们漏掉了什么,什么贵重的价值连城的东西给他们家给得了去吧?要不然他们家怎么可能一下子有这么多钱?要不是她男人得了怪病,大家也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啊。人在做,天在看,一点都没错。叫你们吃独食,该!”
这就是人心,这就是眼皮薄的人心,见不得别人好,别人好就妒忌,别人落难了就落井下石。
但是你知道二姑怎么说的,怎么让人去外面说得?
二姑,是有心机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个事情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呢?她早就考虑好了,考虑到了。她说是贴己的家私,还开口问娘家,问熟人借的钱,还拿出借据给传话的人看呢。
而且,还有人见到一些人来二姑家看望,吊唁的同时,不忘交代一句,说借的钱,不方便可以缓缓,或者定个什么期限之类的。
这就堵上了一部分人的嘴,虽然心里的疑惑不可能马上解开。
毕竟除了钱,二姑家没有开张,买卖吴家豆腐。
这就是二姑的精明之处,要是换了别家,谁会卖掉配方,肯定自己做这个买卖了。
事情就这么不咸不淡,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怀疑归怀疑,没有证据,什么都不好说。因为没有人见到二姑家什么人跟什么人打交道,什么商人之类进出二姑家之类的。
因为没有人知道王二,就是那个三石到二姑家的事情。一个跟二流子差不多的人,整天游手好闲的人,谁会在意他呢。
二姑很绝,让王二做了中间人,给了王二中介费,还把王二输掉的地契还给了王二。一切都那么仁义。可是转脸就把王二给卖了。王二把到手的银子,地契又输掉了。
那个地契又回到了二姑手里。
二姑自从男人死了以后,依旧让儿子们过平常的日子,不要跟平时不同,幸好儿子们还是听她的。
二姑有一个大概是长子吧,在自家的地里干活。儿子们都成家立业,各家有各家的地。
那一天,天气炎热,别人差不多都收工了,或者在地里闲聊什么的,就那个长子还在地里忙活什么。到了吃晌午饭的时候,长子的女人来送饭了。
别人家都吃上了,可是男人还没过来。
等女人找过去,男人倒在了地里,没有人,没有伤口。
男人身上就几根稻草。
推推男人,一动不动。
然后就看见男人眼耳口鼻都是血。
这是什么鬼?
请了人,也许是郎中,也惊动了衙门和仵作。
长子全身骨头全碎了,内伤,很重很重的内伤。但是什么样的重击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再说了就是仇杀,图财,也不可能在地里,对一个干农活的人吧?
那个长子,前世是玉清平,就是玉音的私生子,冒充遗腹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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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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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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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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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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