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贵子,小贵子。”
“爷,小的在。”
韩富贵儿跑了进来。
“你现在就去找两个人来,一个是……,听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
“嗯,去吧。”
小贵子刚转身。
“等一下。”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回来的时候,去会同馆找一个熟悉圣都的官员一并过来,我有话要问。”
“小的去了。”
“去吧,注意保密。”
“是。”
吃完中午饭,林晓出去逛了一圈。
临近傍晚。
“小贵子。”www.xiumb.com
“爷,小的在。”
“明日一早,按照这些请柬上的地址,一一登门回复,就说三日后申时(下午3点到5点),本公子在圣都黄金台接受大梁各路文坛英豪挑战。”
林晓拿起桌上的请柬,这才刚过了一天的时间,又送来了不少。
“好的,爷。”
小贵子接过厚厚的请柬转身离开。
“你准备接受这些人的挑战?”
苗天凤走了进来。
“虽然你文采了得,可怎么应付的过来这么多人的挑战?”
林晓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山人自有妙计。”
这次苗天凤没有拔刀,也没有放狠话。
看来本少高大伟岸的形象已经在郡主的心里竖了起来。
“希望如你所言。”
三日一晃而过。
下午申时已到。
霍霍霍!
林晓收拾妥当,迈步出门。
苗天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了林晓。
顿时呆立当场。
“你~”
“郡主,我去了。”
迈出院子大门的一刻,林晓忽的转身。
“向我开炮!噢耶!”
林晓比了一个胜利v型手势,消失在大门处。
苗天凤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黑纱,瞪着一双祸国殃民的大眼睛,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犹豫了一下,迈步跟了上去。
此刻的黄金台下,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这圣都所在的火山山脉,占地颇为广大,并不是一马平川,也有一些山峦起伏。
这黄金台就是一处,此地山石呈金黄色,应该是含有某种金属。
起伏高处,有一平台,故此得名。
台下众人之中,有少数朝廷的官员,有世袭勋贵,有国子监的监生,有青楼的花魁,有文人才子,有红粉佳人,有平民百姓,有商贾小贩,三教九流,不一而足。
“这都申时了,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怕了吧?”
“很有可能,估计是沽名钓誉之辈。”
“我看也是,说什么单挑大梁文坛,这真是狂的没边了。”
“我们就是一个人一个人轮,也轮死他。”
“这林晓还是很有才的,我看过他那首明月几时有,绝对是绝世神作啊。”
“那又如何,明月几时有是好,可不就一首吗?我就不信这种级别的诗文他能信手拈来。”
“这是实话,就算他浑身是铁,又能碾几根钉啊?”
“这申时都过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来啊?”
“别急,他不来更好,这不就打了大乾的脸吗?”
“有道理,估计是不来了。”
……
“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只见一匹白马沿着陡峭山势的边缘急速而来。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白马闪电般来在近前。
“嘶~”
一声马嘶。
玉狮子腾空而起。
迎着夕阳的余晖飘落在黄金台上。
林晓一带马缰。
白马前蹄高高扬起。
红色披风猎猎作响。
下面广场上一众人等皆被林晓的出场给震住了。
最让大家目瞪口呆还不是林晓的出场。
而是林晓的装扮。
一身浅蓝色紧身衣,胸前钻石五边形黄色打底,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壹”字。
关键是下身还外穿了一个三角形的红色短裤,也是紧身的。
腰系一条黄色玉带,脚蹬一双红色的长筒皮靴。
长发没有扎起发髻,披散着,而且是卷曲大波浪。
猩红色的大氅披风,在劲风中高高飞扬。
台下众人轰然发声,所有人的嘴全都是一个形状。
“o”
最超出众人认知的是,这匹马的脑门上竟然长着一支独角。
“吾,林晓,来也。”
内劲贯注,声震全场。
林晓眼神深邃,望向虚空,面露悲天悯人之色。
沉声吟诵: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只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夕阳西下,林晓背对晚霞,身上镀了一层金光。
“我为什么留下了眼泪?”
“我也是,我保证没有吃洋葱和辣椒。”
“为什么这么孤独,这么伤心,我怎么了?”
“我感觉自己好渺小,我不该来。”
“为什么要比,我们都不如他。”
“他一定天上的神仙下凡,这诗句不是人间所有。”
“这不是诗句,这是至理真言。”
“黄钟大吕,震耳发聩啊。”
“这是天神降临啊。”
“难道是神仙来教化我们?”
……
林晓轻身从马上飘落,盘腿坐在了黄金台上。
“本座金蝉子转世,见不得人间疾苦,特现身普渡众生。”
众人听得只觉心神摇荡,生出顶礼膜拜之感。
“大师是来传教的吗?”
“大师传的是什么教?”
林晓左手摆出三山决。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俗世间,一叶障目,教、宗、门、派皆无根浮萍,贻笑大方尔。”
“须知大道本源,天道循环。”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本座传的是道,名曰:一真道。”
“还请金蝉子道主传我等无上道法。”
“还请道主传我等无上道法。”
“请道主传道。”
“请道主传道。”
这声音可这真是一声二,二声三,三声震全场,齐声高喊。
人群仿佛割麦子一般,从邻近林晓台下开始向后蔓延。
跪倒一大片,声势浩大。
林晓自己也被这壮观的场面给震撼到了。
此刻他灵台清明,神光照顶。
林晓将先天之炁,注入声音之中。
开口吟诵: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儌。”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
“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
“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
此刻林晓体内先天之炁自行运转,大道之音响彻天地。
跪地众人皆是面露疯狂之色,林晓体内神光外溢。
难道老子要坐地飞升了?
“吧唧~”
玉狮子头顶的独角竟然掉到了地上。
台下众人皆是一愣。
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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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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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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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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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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