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有药香呢?
难道他是个病秧子?那里不行?
可这和资料上不符啊?怎么回事?
沉香此时很想把眼睛上的黑布扯下来,可是她做不到。
此刻,她的身上,夜长歌目光盯着身下的沉香。
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花魁!他的内心此时只有这种感叹。
此刻的他拼命的用理智在控制着他的大脑。
他还有正事要办,可不能擦枪走火了!
“怎么?你也会紧张?”夜长歌冷静了会,随后戏谑的问道。
身下的沉香听了。
“你是谁?”她认得那个人的声音,绝不是她这样的。ωωω.χΙυΜЬ.Cǒm
不是他?那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是谁?还有人敢和他抢女人?
沉香现在有点慌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线。
但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不能激怒他!她平静的问道:“你想要怎么样?”
“想要怎么样?沉香姑娘心里不是比我还清楚吗?”夜长歌直接凑到了她的耳旁,低语着。
呼呼的气流流过耳旁,令人感觉痒痒的。
沉香的耳垂红了一片。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买主是谁吗?”沉香忍着不适,急忙说道。
如果对方只是单纯的见色起意,要是搬出那个人的身份,应该有可能震慑住对方。
夜长歌轻声笑了笑,小丫头看来还是有点脑子的。
“哦!是谁呢?”夜长歌撩起沉香的秀发,挑逗道:“沉香姑娘难道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你.....”沉香恨得咬牙切齿。
“我的买主可是当朝储君!你敢动我,就不怕死吗?”虽然要利用那个混蛋的身份来保命让自己觉得很恶心,但也没有办法了。
“哦!那又如何?”夜长歌放下沉香的秀发,捏着她精致的下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吗?”
“沉香姑娘不是花魁吗?想必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吧?”
“可我怎么觉得沉香姑娘你似乎是在害羞呢?”
被夜长歌点破了自己的心理,沉香一时间无言以对。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为了这种事竟然连命都不要了?”沉香心理十分的懊恼,早知道就让她们不要把绳子绑的这么紧了,自己摩挲了半天,竟然也没有解开。
不过,这倒是另沉香发现了不对劲,如果此人真的是好色的歹徒,敢和太子叫板,那应该一开始就做风月之事了,又何必和自己聊这么久?而且,他要是选择不说话的话,那自己肯定也认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本尊,他为什么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和自己聊这么久呢?
仔细想来,疑点重重,这家伙的所做作为和他的身份很明显是自相矛盾的!
“仿佛....仿佛这家伙就是在试探自己!”
沉香借着这短暂的间隙,分析出了夜长歌的目的。
抿了抿艳红的嘴唇
沉香决定赌一把,就赌夜长歌的目的不是得到她的身体。
一时间,房间里变得十分的安静,只有砰砰砰的心跳声回荡着。
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酝酿着。
夜长歌双手撑住柔软的床面,尽量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但是沉香身上传来的浓烈香气令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似乎是酒香,不然为什么自己感觉脸有些发烫?
他见沉香没有动静了,表现出一番顺从的模样,不反抗,仿佛在说:“你随意!”
这可把夜长歌难倒了,言语上的挑逗和实际操作那还是天壤之别的。
总不能真的做了吧?
发现夜长歌迟迟没有动静,沉香那颗悬着的心似乎有了些着落。
看来自己赌对了!
“怎么?客官还不捉紧时间?难道要奴家自己来?那要麻烦客官先替奴家把绳子解了才行呢~”沉香娇滴滴的说道,把被绑着的手伸到了夜长歌面前。
夜长歌看着那双玉手
叹了口气,“呼,你赢了。”
解开了沉香手上的绳子,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沉香急忙用手扯开眼睛上的黑布,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家伙敢和皇子作对。
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较为普通,长相也是很普通的家伙。
唯一显眼的是他那一头白发,毫无生机的样子。
但在魔族,发色不同的多了去了。这也不是很奇怪。
“怎么?看入迷了?”夜长歌挑逗道。
“........”
“只是好奇,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沉香笑盈盈的说道。
“.........”
“怎么?沉香姑娘这下又变的伶牙俐齿起来了?”夜长歌朝她靠近了些。
见夜长歌靠过来,沉香本能的往后挪了挪。
夜长歌见了,微微一笑,小样!就这点本事还和我斗。
“客官不会只是为了来和奴家聊天的吧?”沉香急忙转移话题。
夜长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从她身上起来。
“还是把你的匕首藏好吧,我要是想杀你,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夜长歌拍了拍压的起褶皱的衣服。
“......”
闻言,沉香背后握住匕首的手松了开来,索性直接拿了出来,正好隔断脚上的绳子。
“客官不会只是为了来和奴家聊天的吧?”沉香一边割着绳子,一边问道。
夜长歌见了,也懒得和她绕弯子了。
“跟我走!”
“.......”沉香先是一愣,随后戏谑的说道:“怎么?这是看上奴家了?要包养我?”
“可是我一风尘女子,怕是配不上客官吧?”
沉香走到夜长歌的身前,柔声说道,不老实的手在夜长歌的胸膛前不安分的摩擦着。
夜长歌一把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再装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沉香对上夜长歌的眼眸,漆黑又深邃,一眼望去,似乎只能看到无边的黑暗。
挣脱开夜长歌的手,走到床边,坐在了床上,收去了先前的妩媚。
语气显得有些冰冷,“带我走?你可知我是谁?”
夜长歌看了他一眼。
笑了笑,随后诚实的说道:“不知道。”
“........”
“不知道,那你还敢说带我走?”沉香觉得有些好笑。
觉得眼前的家伙就是个傻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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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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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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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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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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