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一片欢乐的气氛。
胡同口。
贾张氏几个老婆子纳鞋底子拉家常。
秦淮茹虽然还年纪还没晋升为老婆子,却因为没有工作,平日里经常带着棒梗站在旁边。
这时候,一辆黑色小轿车沿着宽敞的街道朝这边驶来。
小轿车乌黑锃亮的车漆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闪眼。
几人看向小轿车都是一脸好奇。
虽然街道上平日里也能看到小轿车,但这附近住的都是一般老百姓,平日里哪有轿车来往?
就连正在扫地的易中海也呆愣住了,拎着扫帚站在了那里。
贾张氏看向易中海,小声问道:“老易,看到了没,高级小轿车,是不是哪个领导来视察了?”
“我没接到街道办的通知啊?”易中海皱眉头。
阎解成蹲在旁边猜测道:“是不是爱国回来了,今儿雪茹要去街道办加班,特意叮嘱我告诉爱国一声。”
“不能够,李爱国确实乘坐过汽车,但那是嘎斯吉普车。
按照规定,这小轿车只有高级领导能乘坐,就连他们前门机务段的段长都没资格。”
易中海很懂行,决定给那些住户们进行科普了吉普车和小轿车的区别。
住户们听得频频点头,直称赞易中海见识广。
就在这时候,小轿车行驶过来,缓缓的停在了他们面前。
他们更好奇了,纷纷站起身往小轿车里看去,只是车窗上挂着高级布帘子,什么都看不到。
只见李爱国推开车门走了,跟送他下车的梁四成握了握手。
“梁叔叔,听您一路话,如听一路话,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登门拜访。”
“李司机,你很有文学天份,要是浪费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两人闲扯几句,司机已经将篓子从后备箱里取出来了,梁四成乘坐轿车离开大院门口。
李爱国看着小轿车消失在道路尽头,心中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差点被忽悠迫改行!
这事儿还得从上了火车讲起。
李爱国退了车票,找到郑洲局的朋友,原本准备混在宿营车里回京。
没想到在卧铺车箱遇到了梁四成。
梁四成职权不大,级别却很高,一个人独占一个高级包房。
见到李爱国,他喜出望外,将李爱国拉到了包房内。
一路上两人谈天说地。
从建筑扯到火车再聊到文学。
李爱国才发现梁四成竟然是个二把刀文学家。
梁四成在解放前曾经获得过普林斯顿大学颁发的文学博士名誉学位。
一个以数学著名的高校颁发的文学博士学位,想想都知道其中的水分。
但是,梁四成却有一种迷之自信。
自认为水平跟他媳妇儿差不多,一路上即兴做了七八首歪诗。
听得咱李爱国牙齿快算酸掉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当了一次文抄公,改编了几首后世的诗歌。
梁四成水平不行,却是个识货的,当时就要收李爱国当学生。
表示要把李爱国培养成新月诗派的诗人。
跟着一个建筑师学文学?李爱国自然是一口拒绝。
“以后看来应该再低调点.”
想着这些事儿,李爱国回过头。
看到易中海拎着扫帚正瞪大眼盯着他。
李爱国有些惊讶,易中海身为四合院一大爷,沦落到扫大街的地步了?
“易师傅,你犯错误了?”
“啊没,我是做好人好事呢!爱国,出差回来了?
雪茹今天好像加班,你需要帮忙的话,我帮你把筐子扛回家。”
奇怪的是,易中海竟然没生气,反而很热情的跟李爱国打了声招呼。
这简直把李爱国搞不会了,只好回了一句:“嗯”。
“我来吧!”
阎解成热情的迎上来,帮着李爱国将两个篓子扛到了院子里。
进了院子,李爱国放缓脚步,看着阎解成问道:“解成,易中海怎么了,竟然扫起了大街,还主动跟我打招呼。”
“爱国哥,你不知道,易中海变好了。不但是易中海,刘海中也改过自新了。”
篓子太沉了,阎解成换了个肩膀,将这一个月大院里发生的事儿讲了一遍。
自从被国庆典礼队伍开除后,易中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改往日专横跋扈的作风,见到住户都是眉开眼笑。
经常带着一大妈帮助聋老太太收拾屋子,伺候聋老太太吃饭。
并且,以前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做的是二合面面条,现在换成了白面馒头。
对聋老太太那劲头,简直比亲妈还亲。
任谁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赞叹一句,一大爷真是孝顺。
易中海还每天一大早就早早的起来打扫大院的卫生。
谁家遇到了困难,还主动伸手帮忙。
只是一个月就送出去了三十斤棒子面。
听到这个,李爱国惊得瞪大眼,易中海还真够舍得的。
大院里的住户都称赞易中海思想觉悟高。
刘海中的变化更大了,每天清晨自费买一份报纸,站在水池旁给住户们读报。
这阵子刘光福也很少挨打了。
以前一天挨三次,现在变成了三天挨一次。
甭问阎解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本身就是机务段的包打听,还有三大妈这个情报员辅助,大院里的事情逃不过他的耳朵。
阎解成讲完,唏嘘道:“易中海和刘海中还真是变了,他们以前虽然做了不少错事,但是总归到底是好人啊。”
李爱国道:“既然你这样想,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啥意思?爱国哥,你觉得我被他们蒙骗了,不可能吧,大院里的住户都夸他们是好人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阎解成一脸不相信。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群众最容易被蒙骗。那些常年欺压他们的人,只要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就会感恩戴德。
他们大多没啥文化,知道什么,给他们点点好处,尝到甜头,他们就会忘记以前的仇怨。”
只见许大茂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阴阳怪气的讲了几句,笑着跟李爱国打了招呼。
好家伙,许大茂果然是四合院里的大聪明,也就是运气不好,要不然主角也轮不到傻柱了。
李爱国问道:“大茂,你知道是咋回事儿?”
许大茂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国庆典礼的事儿,街道办的王主任想换掉易中海和刘海中。
他们这才着急了,开始拉拢大院里的住户们。”
阎解成这会好像明白过来了,感觉到受到了欺骗。
“这两个管事大爷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解成啊,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我担心的是你爹.你告诉你爹,我许大茂对他一向很尊重,要是我能当管事大爷”
许大茂热情的拉住阎解成的手闲扯一路。
把李爱国送回了家,许大茂这才转身离开。
身影刚在门口晃过,阎解成撇嘴,小声嘀咕。
“就你许大茂这样的,还想当四合院管事大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阵子把从乡下带回来了的山货都分给了住户们。
连海龙和海涛两个孩子的份儿都没有了,刘岚昨天晚上还在跟你打架呢!”
这货是在装傻啊!李爱国忍不住吧嗒嘴。
这四合院里人人都有心眼子,简直就是一个奇葩的存在。
阎解成抬起头,一脸真诚的看着李爱国:“爱国哥,我觉得你最适合当做四合院一大爷。”
李爱国:“.”
他深吸了口气,对阎解成说道:“解成啊,我现在工作过那么忙,每天还得行车,压根没精力。以后这事儿别再提了。”
“知道了。”
阎解成有些纳闷。
他是真心实意要推选李爱国,李爱国咋不领情了。
即使李爱国送他了半斤山枣,也不能缓解郁闷,阎解成回到家还是一脸的愁容。
三大爷看出来了,一边将山枣收起来,等到过年用,一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阎解成将事情讲了一遍。
三大爷教训道:“解成啊,你犯傻了,大院管事大爷的位置,对许大茂,对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可能很重要。
但是人家李爱国现在手握街区巡逻队,等于是掌握了枪杆子。
掌控扶贫基金会,等于拿到了钱袋子。
人家怎么可能稀罕一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阎解成刚才还替李爱国感到惋惜,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爱国哥压根看不上这位置啊。”
大院里的明白人还是有不少。
这不,阎解成刚走,刘大娘便带着何雨水来到了李家。
她将大院里的事儿又重复了一遍,叮嘱李爱国道:“爱国,你可别掺和到这破事儿里。
你现在有前途,要把精力放在工作中,争取为国家多做贡献。”
刘大娘的思想觉悟还是一如既往的高。
想想也是,现在又不是战争年代了,能够让两个儿子全都离开自己身边,而没有一点怨言,一般人还真做不到。wWW.ΧìǔΜЬ.CǒΜ
李爱国道:“大娘,我现在的日子过得美着呢,才不会理会这些人。”
现在技能点越来越多。
马上要换取新技能,实现霸服梦想了,岂能在这里干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
李爱国询问了刘天全和刘地全两兄弟的近况。
得知两兄弟已经有半年时间没有打回来信件了。
“以往他们兄弟每隔一个月准时会寄封信回来回不回出什么事情了?”刘大娘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会的,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们肯定是工作比较忙吧。”
刘大娘不知道,李爱国却清楚现在戈壁滩那边的种蘑菇大事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为了避免泄密,中断跟外界的信件来往也是常规操作。
刘大娘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悬在喉咙眼里的那颗心脏便落了地。
讲完这些琐事,刘大娘拉着李爱国胳膊,压低声音说道:“爱国,你身体没毛病吧?”
“大娘,我身体好着呢,一拳能打死头牛,问这个干啥?”李爱国有些疑惑。
刘大娘道:“你跟雪茹结婚那么久了,咋还没个孩子。”
闻言,李爱国哭笑不得。
“大娘,这种事儿不能着急,讲究的是几率是缘分。”
“俺不懂这个。“
刘大娘板起脸说道:“不过你们两个得重视起来,生孩子是大事儿,不能当成儿戏。
你爹娘去世得早,你是老李家的独苗,传宗接代的重任都落在了你头上。”
李爱国只能满口答应下来。
在这年月,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即使他和陈雪茹都不在意,这些亲戚邻居们也会唠叨。
不过李爱国到没准备去医院检查,毕竟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至于陈雪茹,那也是个能生孩子的主儿,用不着担心。
现在缺少的只是几率。
作为大科学家,李爱国很清楚,也在几率太低的情况下,要想提高成功率,最好的办法就是增加实验次数。
正闲扯着,陈雪茹下班回来了。
看到李爱国,她当时就想扑过来,但是刘大娘和何雨水也在,小陈姑娘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激动。
“爱国,你这次又带回了这么多东西呀。”
陈雪茹看到了两个篓子,双眼放出光芒。
从中取出了不少山核桃和山枣,还有一些人参送给了刘大娘和何雨水。
刘大娘本想拒绝,何雨水已经抱着山枣跑去找小伙伴分享了。
“你这孩子,每次带礼物回来都想着我这个老婆子.”刘大娘也清楚李爱国的性子,没在多说什么。
叮嘱陈雪茹晚上不用做饭了,她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跟人参一块炖了。
李爱国觉得自己好像占便宜了。
为了防止李爱国和陈雪茹再送东西给自己,刘大娘借口要去买菜,提前离开了。
“这么多好东西啊,腊肉腊肠、深山土蜂蜜、野生葛根粉诶,这是什么?”
两人离开后,陈雪茹将篓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准备分门别类收拾起来。
她突然从框子里取出一根“白棍”。
“白棍”有三十厘米长,小手臂那么粗,长得一头细一头粗,上面长满了沟壑。
李爱国的第一反应,是某种可以震动、让人感到快乐,却又不可言明的硅胶制品。
但是,他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通历,上面写着“1957”的字眼。
这年月不可能有这种玩意啊。
李爱国接过来,“白棍”摸上去就像是煮熟的牛皮筋一样有弹性,沾到手上的东西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
更像硅胶制品了。
“应该是太岁。”李爱国想起了拿起走近科学,作出了判断。
肉芝状如肉。附于大石,头尾具有,乃生物也。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泽漆,青者如翠羽,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这是《本草纲目》中的记载。
李爱国没有想到,陈老爹竟然把这种稀奇玩意送给了自己。
也许陈老爹自己也搞不清楚吧。
毕竟这玩意实在是太少见了,就算是遇到了,也无法确定它真是太岁。
“这是肉灵芝呀”
陈雪茹也听说过太岁的名头,忍住不住瞪大眼,指了指太岁说道:“爱国哥,你啃一口。”
“???”李爱国的脑门上写满问号。
“我听说,吃了太岁会长生不老,传说中,秦始皇当年寻找的不老药,就是太岁。”
李爱国哭笑不得:“那只是传说。从古到今,人们也发现了不少太岁,有人不老吗,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也是啊”小陈姑娘看着那根太岁,小声嘟囔:“那现在咱们那它怎么办?”
“先找个坛子装点水养起来吧,据说这玩意会长个,以后再说吧。”
李爱国对于太岁也拿捏不准。
后世的研究人员曾经对太岁进行过研究,认为太岁无生命。
主要形成年份为四万年前,成分是主要成分为聚丙烯酸和聚乙烯醇。
前者常用为工业阻垢剂,后者常用为工业黏合剂。
dna和黏菌都来自周围的环境。
简而言之,太岁就是吸收了周围物质的石油块子。
照此说法,啃一口太岁,还不如尝尝中东出品的原油和西伯利亚的天然气,那个味儿正。
或者是咬一口橡胶快乐棒子,那个更筋道。
但是。
科学还原真相和事物本质规律是有局限的。
尤其在生命科学和医学领域,这样的局限性几乎无处不在。
科学只能是在某一个范畴内的最优解,而在这个范畴之外,还存在着无穷多的问题。
恰好,从古到今,对于太岁这玩意,人们从来没有搞明白过。
谨慎起见,李爱国觉得先把它养起来,也许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夜渐渐深了。
将近一个月没见的小两口又解锁了不少新的技能。
陈雪茹累得气喘吁吁的,靠在李爱国的肩膀上,说道:“一次太少了,咱们再来一次吧。”
李爱国见陈雪茹精神有点紧绷,缓声说道:“雪茹,这种事儿应该顺其自然,不能够操之过急。
我听医生讲过,精神压力越大,约不容易怀上。”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专门用来配种的了。
完全失去了乐趣。
陈雪茹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却有些担心的说道:“刘大娘,我爹还有大嫂,二嫂他们都在催我。能不着急吗?”
“甭管他们,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李爱国继续宽慰。
陈雪茹总算是放下了心,想到刚才自己的姿势,顿时羞红了脸。
在随后的过程中,因为少了一点急躁,两人快快乐乐的完成了五次耕地任务。
一直到天蒙蒙亮。
这才去卫生间相互擦拭一遍,拥抱在一起,陷入了沉睡中。
翌日一大早。
李爱国便骑上自行车去了机务段,到邢段长办公室里交了任务。
“爱国,你这次在吴汉那边的任务完成得很好,部里面已经颁发了嘉奖信。”
看着这位得力干将,邢段长兴奋得嘴巴合不拢。
这次前门机务段拿到了长江大桥的“首通”,成为了部里面的明星机务段,他身为段长也没少受到表扬。
“这都是段长指挥得当。”
“你下一步有什么想法?按照规定,你早就可以提干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跟总局提交申请。”
邢段长有些舍不得李爱国,但是为了他的前途,还是主动提出了这事儿。
“用不着,段长,我还是喜欢开火车,再说了,我还有个徒弟没出师。”李爱国婉言拒绝。
大风还有几年就要来了。
到时候一些参天大树被刮倒,那些小草却没有受到影响。
特别是机务段是坐高山,足以为小草提供庇护。
就在神州大地普降疾风骤雨的时候,火车却没有停驶,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
这也是李爱国一直没有离开机务段的原因之一。
邢段长虽然觉得可惜,但是也松了口气。
“你忙了这么久,好好休息两天,再开始行车。”
在随后的两天时间里,李爱国趁着休息时间,将带回来的土特产分给了亲戚朋友。
亲戚朋友只有经常来往,才会越来越亲近。
这次跟以往不同,李爱国还给赵刚送了一份。
“这些山药是补品,正适合嫂子用。”
冯楠此时肚子已经大起来了,要不了几个月就要生产了。
这些补品正适合用,赵刚便让冯楠收了起来。
冯楠带着赵山、赵高去隔壁屋内学习,李爱国跟赵刚闲扯了起来。
赵刚目前已经调到了军事学院里,暂时担任教官。
等到明年边疆的特色部队组建完毕,将会调过去担任参谋长职务。
“老师长讲了,到时候云龙也可能会被调过去,我们两个老伙计又能见面了。”
离开了总政的赵刚仿佛了年轻了好几岁。
李爱国听到这个消息也十分高兴。
赵刚和李云龙两人性子太直了,眼里也揉不得沙子。
无论是在京城和地方,惹麻烦是早晚的事儿。
要是真能派到边疆,远离世俗的喧嚣,做一个纯粹的大兵,说不定还真能改变以后的命运。
李爱国也放下了心。
休息日的第二天,他拎着土特产到刘国璋家里做客。
得知从匈牙利运来的第一批二十辆缺贝尔卡车已经抵达了京城了。
另外伊卡路斯(Ikarus)客车制造厂也把却贝尔卡车生产技术转送了过来,目前暂定由京城汽车修配厂来仿造却贝尔卡车。
这次负责交接的匈牙利代表是李爱国的老熟人,纳吉·山多尔。
刘国璋说道:“京城汽车修配厂的同志想让你也参加招待匈牙利代表团的晚宴。”
他明白京城汽车修配厂的担忧。
生产技术的转让细节很多,如果对方不配合的话,故意动点手脚,将会大大延误卡车的仿造工作。
快速打印需要大量能够在高原奔驰的卡车,早点投产,就能够多生产一些卡车。
李爱国自然没有拒绝京城汽车修配厂的邀请。
晚上,友谊宾馆的宴会厅里,李爱国在京城汽车修配厂几个工程师,领导的陪同下见到了纳吉·山多尔。
纳吉·山多尔正坐在宴会厅的角落里,看一份报纸。
看到李爱国走过来,他将报纸递了过去:“李司机,你瞧瞧。”
报纸是今天,也就是1957年11月13号的日报。
头版头条有黑色标题。
《发动全民,讨论四十条纲要,掀起农业生产的新高潮》。
具体内容是有关农业和农村的各方面的工作在十二年内都按照必要和可能,实现一个巨大的跃进
看来大跑步要开始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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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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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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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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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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