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缺什么?不缺什么?
易中海等人门清!
张和平主事的张三家,不缺衣少食,住得也宽敞漂亮,三转一响更是超额配置,光是手表就有5块,更别提那两台缝纫机了!
如果硬要说他家缺什么……电扇算不算?
反观张老大家里,几乎什么都缺!
所以,易中海以张翠山为突破口!
张翠崖他妈,不是口口声声要何雨水给她家老二当媳妇吗?
那就把两间大房子赔给你那住后院犄角旮旯的大儿子,有这两间房当婚房,看你们心不心动?
等张翠崖以后出院了,得知这两间房是因为他重伤,才赔给张翠山的,会不会心里不平衡?会不会兄弟阋墙?
到时候,看你们张家还怎么聚集这么多人!
再等前院张三家买房走人,他易中海就带着傻柱兄妹去前院,把张三家的东厢房和两间耳房租下来。xǐυmь.℃òm
到时候,他们两家共用一个灶台,再把何雨水嫁出去,嘿嘿!
想想都开心!
等到那时候,院里只剩张翠山一个人,哼……
易中海说完赔房后,见张翠崖的父母很激动,唯独少了一个关键人物,张翠山哪去了?
“没了?”张和平古怪问道,他没想到何雨柱为了不嫁妹妹,竟同意了易中海的挑拨离间计划。
易中海咬牙说道:“我们分四个月,每个月赔50斤棒子面,合计200斤棒子面做伙食费!”
“等等!”张和平打断道:“伱可能搞错了一个问题,伙食费不能具体到某个数字。”
“应该是,张翠崖住院一天,你们就要承担一天的伙食费!只要他没好,你们就要管到老!”
“还有陪护人员的伙食费!以及其他费用!”
张和平这话一出,王主任都把脸转到了一边去,不想看张和平那臭小子的无赖嘴脸了,更别说周围又炸锅了的人群。
“易中海,你别不服气!”张和平靠在椅背上,不屑道:“如果不是你以前怂恿傻柱打院里人,他也不敢对张翠崖下死手!”
“我的态度很明确,我张三,不接受任何调解!”
“不过,张翠崖家里穷,他们家是贫农,人穷志短,才让我这个语数外、理化政,全科满分的学霸跟你们协商。”
易中海深呼吸一口气,知道张和平这是在漫天要价讹人,心中权衡再三,说道:
“1500块!”
“这年月,谁家也没有多余的吃的,除了你们家!”
“我们赔1500块,其中500块给你,请你去打猎、钓鱼,给张翠崖补充营养!1000块赔给张翠崖,这事就算两清了。”
“哟呵!”张和平乐了,双眼阴沉地看着易中海,冷笑道:“易中海,你够毒啊!”
“先不说你这两笔钱是不是在挑拨离间我们张家,单是你这明目张胆的,当着王主任和这么多人的面,买我的猎物、鱼肉的行径,就是违反政策!”
“我绝对不可能答应!”
“1800块!”易中海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张和平,加价喊道,仿佛多加的300块钱,是给张和平的一般。
“3600块!”张和平忽然狮子大开口,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
“小三……”
张兵开口想说点什么,却被张和平抬起右手制止了。
张和平看着皱眉的王主任,淡淡笑道:“房子过户给张翠崖!100斤棒子面、100斤面粉今天就要!再赔1000块给张翠崖!我要2600块……”
“张和平!”圆脸王主任厉声道:“过分了!”
易中海闻言,心中大喜,龟孙子的名声完了!
“捐给街道办,救济困难群众!”张和平笑嘻嘻地补了一句,这才熄了王主任的怒火,并让易中海杵在当场,傻眼了!
“易中海,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张和平淡淡说道:“我爸要是为了钱,会去保家卫国?我要是为了钱,会把猎物和鱼肉捐给街道办?”
张和平斜视易中海几人,冷漠道:
“当天把张翠崖灌醉的人,有易中海、何雨柱!晚上把张翠崖丢进何雨水房间的是何雨柱!”
“第二天早上尖叫吸引众人的是何雨水,打人的是何雨柱,企图进耳房栽赃的易中海被我阻拦在门外。”
“我不知道张翠崖才来两天,是怎么跟易中海、何雨柱认识的!请人喝酒吃饭的,如果不是关系亲近,那就是别有用心!”
“另外,何雨柱的正房那么大,为什么要把张翠崖丢到隔壁耳房一个姑娘的炕上去?”
“关键是,何雨水进屋后,竟然没发现炕上躺着那么大一个人!骗鬼呢!”
尽管张和平推测出何雨水可能是无辜的,但是这件事一旦被易中海他们顺水推舟栽赃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早上,如果张翠崖被诬陷强奸成功,会不会被枪毙?会不会?”张和平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易中海方向,对着其他人大声说道:
“这三人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若不是我当天早上反应快,张翠崖就遭了他们的陷害!”
“他们三个必须在院门口,向院里院外的人澄清事实,还张翠崖一个清白!”
周围人,包括王主任,其实对当天的情况,都不是很了解,都是这里听一句,那里听一段,凑起来的。
此时被张和平这么一梳理、引导,立马对易中海、何雨柱,以及凑巧赶上此事的何雨水,有了很深的负面看法。
王主任淡淡问道:“易中海,你们接不接受张和平的条件?”
若不是王主任的辖区里,有一大半的人是轧钢厂工人,她才懒得管这破事,反正人都抓到警局去了。
可是,为了更好管理街道,她在接到厂里领导的请求后,又不得不来。
好在张和平的7号小院房契要办好了,倒是不用担心这臭小子得罪易中海。
13岁,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啊!
“中海,我那里还有点粮票!”聋老太见易中海成了众矢之的,出言提醒了一声,她心底已经有了找票贩子买回粮票的想法,以前都是她在卖。
易中海思忖了一下,没有立马辩解,想着等会还要当众阐述事情经过,以及道歉,便带着人去一旁小声商量。
3600块,代表着他的3年工资!
就算他要赔这个钱,也必须得是傻柱点头感恩,并做出一些承诺后,才能赔。
否则,他易中海就成了冤大头了!
而张和平这边,让母亲、三个姐带人去水槽边,当众洗了竹杯、搪瓷杯等盛水物件,然后在柴灶边舀了鱼头汤,给街道办的人和几个警察送了去。
自家亲戚这边,则等了一会,才喝到那暖身的鱼头汤。
张和平在这边收买人心,易中海那边耽误越久,这大冬天的,就越是得罪人。
在外人眼中,只看到易中海的不停地劝着傻柱,傻柱偶尔点一下头。
但在张和平的感知下,却清晰的听到。
“我不在乎这点钱,只要你没事,我就算是对你爹何大清有交代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爹也是有苦衷的,你别怪他!”
“以后别胡乱打人了!之前许家赔了400,这张家更是可恶,竟敢要这么多!”
“以后要多尊敬老人,你看聋老太为了你的事,最近愁得头发都全白了!还有你一大妈也是,为了你的事,气得心口疼,唉……你一大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无儿无女的,要怎么活!”
……
感谢一笑而过的春天、從天堂到地獄我路過人間的打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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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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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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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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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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