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奶奶您拿刀做什么?”徐得庸连忙道。
徐南氏乐呵呵道:“杀老母鸡啊,养它不就是为了这时候。”
徐慧真微笑道:“奶奶,我这刚怀上,那母鸡您还是留着下蛋吧,我吃鸡蛋也一样。”
徐南氏被这一提醒,便迟疑道:“那就先吃鸡蛋?”
“哎,咱先吃鸡蛋就成。”徐慧真笑着道。
徐南氏道:“那成,今个咱先吃鸡蛋,等过两月咱杀那新养的小鸡,回头等你坐月子的时候,咱再杀老母鸡给你炖汤喝。”
说完就乐呵呵的开始做饭,看着更有精神劲了。
晚上吃完饭在院子纳凉的时候,徐南氏和一大妈闲聊的时候,“不经意间”就说了出来。
一大妈羡慕的道:“那南大娘恭喜了,明年家里又能添人丁了。”
过了会刘德柱也来了。
秦淮茹一听,眨了眨眼睛回了屋。
徐得庸笑了笑道:“人之常情,而且伱也没有主动做什么趋炎附势的行径,马主任这态度可能已经讲你列入备胎之一。”
此时,徐慧真正抱着小理儿和她坐在一桌聊着天。
“哎。”刘德柱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对,可我一想到这可能是我唯一能成为正式员工,又能娶到媳妇的机会,又不禁患得患失,得庸你不会觉得我势利吧。”
何雨柱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都怪那和寡妇跑了的老爹。
其中就有陈雪茹这娘们。
蔡全无人不错,就是话少没什么朋友,家里又没个亲人,要不是徐得庸几个,明天接亲的人都凑不齐。
随即他挥挥手道:“高兴的日子,我不稀得和你吵吵,不然扫大家的性,我就是过来看看全无有需要搭把手的地方没。”
“就是骑车备用轮胎,汽车在路上跑,万一轮胎坏了,可以直接换上备用轮胎。”
强子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又如何?也就得庸和全无抬举你……。”
徐得耸耸肩庸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咱们又没有决定的权利,你这事得放平常心。”
因为明个就是蔡全无和何玉梅结婚的日子。
“备胎?”
何雨柱听到,看了一眼左边徐得庸他们,又看了看右边的贾东旭一家,这人都结婚有孩子,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哦,有一个胳膊肘拐外面的妹妹,正在陪小理儿玩呢。m.xiumb.com
这时,强子这家伙也厚着脸皮笑呵呵来了,向蔡全无道喜。
徐得庸:“……”
小棒梗道:“我才不要,我要找妈妈。”
刘德柱一见到强子就来劲,有些冷嘲热讽的道:“某人只怕在外面更没人搭理,于是就想起前人的好来吧。”
贾东旭没好气道:“行了妈,您就甭操这么多心了,该有了自然会有。”
易中海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做的摇椅上,悠哉悠哉扇着蒲扇,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德柱乐了道:“嘿,那我就是备胎,我乐意做备胎。”
这天傍晚,徐得庸来到蔡全无家里。
徐慧真肚子里有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杰作。
“哎……。”
……
说完就溜进卧室中去了。
……
回到小酒馆,还没有打烊,有些客人还在。
徐南氏笑呵呵的道:“我这重孙女有了,这次最好是个重孙儿。”
贾张氏知道徐慧真怀孕的消息,回屋之后不禁催促儿子道:“东旭,棒梗都不小了,你们也该要第二個吧!”
日子如水在手缝间漏掉,转眼三天过去,家里洗衣做饭的活徐得庸都包了。
蔡全无也没说什么,能来就是客就是朋友,不过以后有何玉梅管着,强子这货想要再找他借钱是够呛。
每天忙的乐呵呵,晚上的时候自然不能在使坏,手摸在徐慧真的肚子上有些虔诚。
贾张氏一瞪眼道:“废话,我不操心你怎么长得这么大了,今晚棒梗和我睡一床。”
嗯,有这两块货,蔡全无晚上应该不会寂寞。
得,要不你直接改名叫刘备胎得了。
晚上几人在蔡全无家喝了点酒,打了会扑克牌,徐得庸便早早回了家,徐慧真要照应小酒馆,还要看小理儿,
刘德柱和强子这个单身的就睡在了蔡全无家。
这货带着的板车加入了“起重社”,混的也不咋地,不过也饿不着。
互相打过招呼后,便拉徐得庸到一边道:“得庸,马主任最近还挺关心我,还有意无意的询问我家里的状况,以及我识字学习的情况,你说这是不是有戏?”
前段时候“冷落”了蔡全无一段时间,这会似乎有些后悔,又渐渐靠过来。
徐得庸走进去从徐慧真怀里接过小理儿,那鼻子蹭了蹭小家伙,惹得小家伙咯咯笑。
陈雪茹见此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表面依旧笑吟吟的道:“得庸,恭喜啊!”
看来陈雪茹已经知道徐慧真怀孕的消息。
徐得庸笑了笑随口道:“谢雪茹姐,回头别忘了包一个大红包就成。”
陈雪茹桃花运微眯,似笑非笑的道:“我要是包了一个大红包,只怕你不会收。”
徐得庸心中一突,要是这娘们发神经,为了还之前的人情,包一个上千块的红包,他不但不敢收,倒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嘿嘿。”徐得庸咧嘴一笑道:“只是打个比喻,您可甭整太大,不然我们可还不起。”
随即岔开话题道:“哎,伊莲娜呢,这几天怎么没见,那天给我们照相,正想请她喝酒呢。”
陈雪茹心中微微有点冷笑,表面悠悠道:“伊莲娜有事回大苏了,便托我将那天洗出来的相片带给你们,刚才我和慧真都看过了。”
徐得庸这才注意到桌边的一个黄信封,里面放的应该就是相片,他伸手便拿了过来。
徐慧真笑着道:“照的都很好看,后头要好好谢谢伊莲娜。”
坐在徐得庸腿上的小理儿见到信封就伸着小手去抢。
陈雪茹看着他们一家忽然有点意兴阑珊,便起身道:“不早了,我走了,回家。”
两人起身相送道:“雪茹姐慢走。”
陈雪茹潇洒的摆摆手,摇曳着裙摆和腰肢款款离去。
徐慧真道:“你带着小理儿先回去吧,这几个客人走了就打烊。”
徐得庸道:“我等着给你搭把手。”
徐慧真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不用,又没有什么重活,你不用把我保护的这么好,不然让别人知道还大惊小怪的。”
徐得庸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嗯,明天还要早起去蔡全无那,你算是他朋友,我这边代表小酒馆的众人。”徐慧真道。
徐得庸点点头便抱着小理儿回了家。
……
翌日一早,徐得庸锻炼完之后,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噗。”
一大包东西落入盲盒空间。
徐得庸一看竟然是一大包棉花,得有个四五十斤。
嘿,都是限量供应的好东西啊,以后娃的棉衣棉裤可以可劲用了。
这时,徐慧真也醒来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后,徐得庸带着娘俩去往蔡全无家。
为了使其结婚更加有氛围,徐得庸还把他的手摇唱片机给带了上。
到了蔡全无家便放在屋内,上弦搭针,充满时代特色的音乐响起来,这喜庆劲立马更上一层楼。
今天的客人不多也就两三桌,蔡全无找了个老厨子做。
片刻之后,牛爷笑呵呵的来了,见面相互打过招呼后,看一切准备就绪,什么红对子、鞭炮等等。
他点点头笑着道:“嘿,全无,你这能当上公方经理还娶上这么好的小媳妇儿,可得要感谢得庸两口子,今天一定要多敬两人几杯,慧真那就免了,都得让得庸代劳。”
蔡全无高兴的傻乐两声道:“牛爷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多敬几杯。”
徐慧真笑着道:“牛爷,该多敬的人是您吧,您可是大媒人。”
牛爷笑呵呵道:“嗨,我就走个过场,你们才是出力的人。”
蔡全无道:“都多敬,今天都多喝一些。”
徐慧真道:“酒虽好,但也不能贪杯哦。”
牛爷笑着道:“看,到底是谁也爷们儿谁心疼,这话里意思就是不想让得庸多喝啊!”
“哈哈哈……。”
众人都笑起来。
聊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蔡全无便带着徐得庸去接亲,同行的还有强子,强子也骑着板车。
到了何玉梅家里,新娘子已经画了淡淡的妆,一番简单的程序之后,新娘子便上了车,嫁妆很简单,一个小的梳妆柜,一些生活用品、衣服等等。
蔡全无骑着徐得庸的车带着新娘子和嫁妆。
强子则带着徐得庸,以及何玉梅的弟弟和几个亲戚。
蔡全无高兴的带着眼眶发红的新媳妇回家,两人都对未来新的小家充满了期盼和憧憬。
“来了来了……。”
强子在胡同口见到车来了,喊了两声立即点燃鞭炮迎接。
“噼里啪啦……。”
在喜庆和鞭炮和音乐中,在牛爷的主持下,蔡全无和何玉梅正式结为夫妻。
喝过喜酒吃过饭之后,强子自告奋勇的将送人的活揽去。
蔡全无不在,小酒馆和食堂还需要徐慧真主持,徐得庸便带着娘俩告辞回去。
至于刘德柱、强子可以留下来闹一闹。
……
隔了一天,便到了农历六月六。
所谓:“六月六,挂锄勾,叫了大姑叫小姑”。
这一天也是我国的传统节日之一,被称为“望夏节”,又称“天赐节”“炒面节”“闺女节”,旧时亦称“闺女回门节”。
出嫁的女儿会和丈夫一起于此日回娘家,探望父母,谓之“望夏”。
新婚夫妇须带“长葫”(谐音“长久粘糊”),以图夫妇恩爱长久,后来带长葫者已不多见,多带瓜果、白糖和饮料等消暑物品。岳父、岳母也会以汗巾、扇子、草帽等作为回礼。
如今,已少有人过望夏节了。
这“天赐节”,是宋真宗时期的官方节日,当时称为天贶(kuàng)节,天贶就是上天恩赐的意思,
在文献记载里,老京城的六月初六丰富多彩。
所谓“皇宫大内晒龙袍,宣武门外洗象忙。胡同小巷大酱香,农田小庙祭虫王”。
老京城还有“伏酱腊醋”的说法,说是“六月六汲水,作酱酿醋可防霉”。
这一天还有祭祀虫王的讲究。之所以选择这一天祭虫王,因为农谚有云“六月六,看谷秀”,这一天谷物开始抽穗,庄稼成长进入关键期,丰收与否此刻颇为关键,故而耕种者在这个重要的时段祈求风调雨顺,无虫无灾,体现了民众农耕对农时的高度关注。
说到六月六,还必须得提一提老京城赏荷的传统习俗活动。每年农历六、七月,什刹海、北海等地的荷花都争奇斗艳,吸引来自各方的人来观赏,可谓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民间有谚:“六月六,晒红绿,不怕虫咬不怕蛀。”因此,六月六又名“晒虫节”、“晒霉日”。
不过,徐得庸他们是晒不成了。
因为这一天是阴天,而且眼看着要下雨似的。
“六月初六雨,连阴四十五。”
这句农谚的意思是说,如果农历六月初六这天下雨,那么根据我们老祖宗的经验,预示着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会以阴雨天为主。
徐得庸抱着小理儿从外面逛了逛回来。
现在这小家伙每天不出去一趟就讹人,真是人小鬼大。
……
天气阴沉,有些人却有些坐不住了。
比如被陈雪茹拿出把柄的廖玉成。
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想将把柄从陈雪茹那拿回来,即便拿不回来也不能陈雪茹总盯着他。
经过他的观察和思考,便将目标放在了陈雪茹那个哥哥身上。
陈雪茹的哥哥名叫陈祖望,名字和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要是他们陈家祖宗有灵,真说不定会气的从地里爬出来。
陈祖望游手好闲,自在家里的生意彻底落入陈雪茹手中后,他更是破罐破摔。
手里没钱就问陈母要,有了钱就三天两头不见踪影。
陈母生气教育了一段时间也是没用。
陈祖望的话说“你让妹妹把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就不出去瞎混了”。
可陈母知道,他根本不是那块料。
说教了一段时间没用,陈母也是“开明的”懒得再管了。
廖玉成找来了他的小舅子。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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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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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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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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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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