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抿了抿嘴唇道:“得庸,不好意思啊,因为东旭的事情我也没有时间回老家给你说和……。”
徐得庸一副宽慰的样子道:“嗨,我当什么事呢,我还年轻相亲的事情不急。”
说完就微笑的看着秦淮茹,意思你还有别的事?
秦淮茹大眼睛瞟了一眼徐得庸,感觉这个家伙坏透了,他肯定知道自己找他什么事,可就是不先提。
小贼!
整天嘴上嫂子嫂子叫着,一点也没有实际好处行动,弄的她处境尴尬,上不上下不下!
这就好比肚子里的饭菜,既不是屎也不新鲜,上不了下不去,只能等待着被“消化”。
可摊上这样的婆婆和爷们,她能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委屈,眼儿里开始出水……。
哎哎哎……,想讹人是不?徐得庸一见如此就想脚底子抹油!
而且,他实际也是这么做的。
秦淮茹连忙擦了一下眼睛,样子像是豁出去了,一挺胸逼上前道:“徐得庸,你到底想怎么着?我家大门伱给赔不赔!”
徐得庸小碎步后撤道:“嫂子你这是什么话,我那天不是说了,让你婆婆道歉到我们满意,我就给赔。”
秦淮茹道:“她不道歉呢?”
徐得庸一摊手道:“那爱咋咋地,反正我们不能白白被骂被讹,不然谁都看我们好欺负来一遭,那我家还过不过日子!”
秦淮茹眼泪终于流下来道:“那你们就都来欺负我?我婆婆逼我,我爷们逼我,你也逼我,那我还过不过了……嘤嘤嘤。”
徐得庸:“……”
靠,关老子吊事!老子逼着你干什么了?
这小娘们一旦豁出去,有时候男人真拿她没办法。
女人的眼泪,男人的兴奋……呸,触动男人的武器。
拿这个来考验人民群众?
怪不得傻柱撑不过两个回合!
这时候留在原地就是傻子,人家现在可不是寡妇,被人看到容易说不清,溜了溜了。
徐得庸果断出去推上三轮板车走了,还是那句话,贾张氏不道歉,爱咋咋地吧!
望着跑路的徐得庸,秦淮茹站在原地有些凌乱……。
正偷偷在窗户观察的贾东旭也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让媳妇去啊?
虽说不是肉包子打狗,但也不妥……,可他看了眼外间依旧躺在床上的妈,又叹了一口气。
得,还是回头再和一大爷说说吧。
……
徐得庸骑行在街头,春节的氛围还没散去,过了十五才算过完年。
工厂都开工了,自然各个商铺啥的也都已经开业,只是大家还在年味余韵中,还没进入干活的状态,客人也不太多。
围着周边转了一圈,没碰到啥活,得,还得去前面大街!
等到了长安街,远远的便看到街边站了不少人,到了停下来一问,原来是要举行第一届环城赛跑。
主打“增强人民体质,移风易俗,欢度佳节”。
有上千人参加,起点从天安门出发,经西单、平安里、张自忠路、东单,回到天安门广场,全程1万3千米,称为“胜利杯”环城赛跑。
自此之后环城赛跑成为肆玖城民喜闻乐见的赛事。
该赛事后来更名为京城国际长跑节,再后来升级为半程马拉松。
徐得庸心里寻思,自己要是参加,不说得第一,但前十应该很稳吧。
当然这只是他想想而已。
他没有留下来看热闹,从开辟的路上通过来到前门大街,路过粮店先进去和马主任拜了个年,聊会天留下一把酥糖便出来。
这酥糖是他这几天开出来的,一大包差不多有四斤。
其他就是些针、线的小玩意,总之他的“大百货空间”品种越来越多,就是数量少点。
路过徐慧真的小酒馆,还没开业,没事不好贸然打扰,对待徐慧真这样的女人必须稳住,急不得。
不然会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然陈雪茹又是另一种,他谁也没百分百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正寻思着还要不要去丝绸店看看,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徐得庸!”
徐得庸:“……”
这人啊,不能寻思,说曹操曹操就到。
陈雪茹歪腿坐在一辆三轮车上,婚变并没有打击到她,依旧是鲜艳的丝绸小棉袄,精致妩媚的容颜。
“姐,您新年好,祝您新的一年财源广进。”徐得庸说着过年话道。
陈雪茹却媚眼一白道:“我有点不好,走,跟我去丝绸店,有话和你说。”www.xiumb.com
徐得庸不禁摸了摸鼻子跟上,这娘们不会看上我了吧?
哎呀,万一和我摊牌我该怎么说?
来到雪茹丝绸店,和老张等人相互拜年,跟在陈雪茹屁股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自己泡茶。”陈雪茹小手一挥娇声道。
徐得庸泡好茶,给她和自己倒了一杯。
陈雪茹红红的嘴唇吹了吹道:“本来过年给你准备了一份过年礼,可因为我前夫的事没给成,这样吧,我直接给你二十块钱,你再帮我个忙怎么样?”
徐得庸眼皮一抬道:“姐,钱就免了吧,我这人知足常乐,之前您已经给的够多,这就当我还您的人情了。”
陈雪茹道:“那不成,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徐得庸摊摊手道:“那先甭说钱,您先说事吧,是关于前夫哥……咳,您前夫侯先生的事吧?”
陈雪茹目光盈盈道:“聪明,我想你去给他一个警告,必要时可以给他一点教训。”
徐得庸目光微眯,这娘们把自己当作一个打手了?
他淡淡一笑道:“姐,都是前夫了,您还理他做什么?”
“哎!”陈雪茹叹了一口气道:“虽说是前夫,可不是还没离成吗,侯炳丰这混蛋搞破鞋,还想要一半的家产简直是做梦,我最多给他四成,当然,越少越好,这个基础上多出部分,我分你一半做报酬如何?”
陈雪茹给的筹码不得不说诱惑很大!
徐得庸道:“您不是有一个哥哥吗,这种事干嘛找我?”
陈雪茹一摆手道:“甭提他,我那哥哥就是烂泥扶不墙,不然这家业也轮不到我经营,他那我每月就给点钱当废物养着。”
徐得庸咧咧嘴,嘿,这娘们也是够强势,没点特长还真降服不了。
他摸着下巴沉思,帮不帮这个忙?若是帮该怎么办?
陈雪茹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有些娇嗔道:“徐得庸……,得庸……,你帮帮我嘛……,我就认识你这么一个厉害的人,还知道事情的始末,你最合适了,好不好嘛……。”
说着白嫩的小手还拽着徐得庸衣袖摇了摇。
徐得庸:“……”
小风车,大西几,阿巴阿巴阿巴巴……。
今天怎么回事?一个给自己上眼泪强度,一个刚寻思完强势就给上夹子音发嗲……。
哦,原来已经是春天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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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兄弟们的每一份支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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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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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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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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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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