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鸡笼,徐得庸挑选了一些品相相对差一些的竹子。
拿出柴刀将竹子分割给四条,变成长长的竹片,又锯出几根结实耐用的木头作为框架支撑……。
一大妈见到忍不住问道:“得庸,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徐得庸笑着道:“一大妈,这不人家送来两只鸡吗,这只母鸡我奶奶不舍的杀,非要养着,让我给做一个鸡笼,奶奶发话,我不得屁颠屁颠买竹子给做一个吗!”
一大妈有些羡慕道:“哎,你可真孝顺啊!”
徐得庸摆手道:“您甭夸我,这也是我做孙子应该做的不是。”
“哎……。”一大妈看着徐得庸忙活的身影,忽然深深叹了口气。
院里一众小子玩累之后又跑来看热闹,小棒梗也不顾奶奶的阻止跑出来做忠实的小观众。
……
中午,徐南氏回来,徐得庸已经做出一个鸡笼雏形,见徐得庸为做一个鸡笼买回来这么多竹子,又是忍不住说了两句。
徐得庸已经习以为常,嬉笑两句就过去,过日子有时候就这样,较真就会过得七零八碎。
饭后,徐南氏剥了些不好的菜叶子喂鸡,还打算下午买些麸糠,很多老人对养鸡、鸭有些异乎寻常的热情。
他喝茶休息一会,继续有条不紊的干活,他已经“胸有鸡笼”,找出钉子就是一顿钉钉钉……。
下午鸡笼成型,不应该说是鸡笼,应该是鸡舍。
何雨水有点羡慕的小崇拜道:“得庸哥,你做的小房子真好看,给鸡住有些可惜了。”
“是啊,是啊,我都想爬进去玩。”刘光福笑嘻嘻的道。
“嗯,进去一定很好玩!”
……
这边小棒梗迈着小短腿已经悄悄凑上去,看样子跃跃欲试。
徐得庸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将他拎到一边道:“别听他们说,这是给鸡住的。”
他索性将两只鸡转移进去,断了这娃的念想,不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钻进去喽。xǐυmь.℃òm
随后他开始收拾东西,一群小子立马抢着帮忙,很快便收拾妥当。
不过让他们有些失望的是,得庸哥这次没有奖励他们,但谁也没敢表示异议。
徐得庸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晚上徐南氏回来,围着鸡舍看了一圈,满意的笑呵呵道:“养鸡用的,伱做的这么好干什么!”
院里几个大妈恭维的道:“哎呀,南大娘你家得庸手艺真好,做的鸡舍又结实又好看,看的我都想养几只呢!”
“你想养可没有这样的鸡舍哟……。”
……
众人你言我一语,夸赞着徐得庸和做的鸡舍。
徐南氏心里明镜似的就是不接茬。
哼,想让我孙子给做,空口白话想得美,我孙子可是搭了一天的功夫呢!
这时,易中海咳嗽一声道:“得庸啊,明天中午上班休息期间我回来一趟,咱们一起把东旭从医院接回来,你估摸着时间,在家等着我就成。”
徐得庸笑眯眯道:“成,一大爷您放心,我答应的事不会食言,都是一个院的,力所能及的搭把手嘛。”
“嗯!”易中海点点头,对徐得庸的回答很满意。
双方都识趣的没有谈论“门”的事,闲聊几句便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徐南氏做饭,徐得庸也没有闲着,他利用剩余竹子粗的根部,做了几个笔筒和筷子筒,笔筒上刻上梅兰竹菊的图案,筷子筒上刻年年有鱼等喜庆的词和图案。
徐南氏见到,拿起一个看了看,笑的脸上起褶子道:“我孙子的手真巧,做出来的真好看,比杂货铺里卖的都漂亮。”
徐得庸笑着道:“您明个可以拿一个送给周主任,送点自己做的小玩意,别人说不出来什么。”
徐南氏眼睛一亮点点头道:“我看成,就送一个年年有鱼的筷子筒,这样回头放家里,看到就想起来。”
徐得庸嬉皮笑脸道:“嘿,您真可真精明。”
徐南氏笑呵呵嗔怪道:“去去去,做的好看些,别没大没小的。”
……
廿七宰公鸡。
徐得庸早起锻炼的时候,充满杀气的看了一眼瞎几把叫唤的公鸡。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早上来扎马步的娃直接锐减为一人,只剩下刘光福这小子,其余的都缩在被窝里没起来。
何雨柱昨天回来的晚,今早顶着眼屎起来,围着徐得庸做的鸡舍看了看道:“嘿,得庸,你这鸡舍做的不孬,给我也做一个呗,我回头也弄两只小鸡养养。”
徐得庸直接道:“包工包料五块钱。”
何雨柱一听跳脚道:“你抢钱呢,几根破竹子值什么钱!”
“那你自个做去,甭来找我。”徐得庸懒得搭理他。
“嘿嘿……。”何雨柱不以为意,搓着手嘿嘿笑着道:“我看这公鸡不错唉。”
徐得庸道:“这杀鸡做鱼啥的都是你的活,你自己看着办。”
何雨柱大喜道:“得,那您就瞧好吧,保证这顿年夜饭让你咽舌头。”
这一说旁边刘光福已经开始咽舌头了……。
锻炼完,徐得庸开启今天的盲盒。
“啪。”
一只口琴出现在盲盒空间。
这玩意可是当下最流行的小乐器,不管是时下流行的周末舞会上,还是各种团队活动中都有它的身影。
一般三五块钱一支,价格很多工人家庭都可以接受。
徐得庸“之前”的业余口琴水平也够用,吹曲子不成问题。
嘿,回头“萧、琴合奏”……,你吹箫来我口琴……!
……
当下,两个小富婆都遭遇重大挫折,可以说都在空窗期,亦可以说都在看男人不爽期。
女人心海底针,这时候跑跟前保不齐就会触霉头。
所以这几天他是暂时不打算往跟前凑,等过了年她们从海底中走出来,放眼周边的时候,他再出现。
家里年货啥的基本不缺,爷爷去世才几个月,过年家里不能贴春联,也不能放鞭炮。
所以他开出来的鞭炮只能拆开自己放着玩,不能整挂的在家门口放,还有昨天买的灯笼也不能挂,当时没想那么多顺手就买了,晚上被奶奶说了几句给折好收起来了。
中午要去接贾东旭这衰仔,索性他就不出门,待在家里做竹编前的准备。
好的竹编可以成为艺术品,但准备工作也相当繁琐,一般分为选材、油拔、晒竹、锯竹、卷节、开竹、分条、分层、过剑门、刮青、修薄、倒角、煮篾、染色等工序。
这可是一个精细活,没有耐心的人做不来。
……
一中午,徐得庸收获一大捆“粗加工”的竹分条。
易中海回来从贾家抱了床被子放在板车上,徐得庸便骑车载着他来到医院。
两人用医院的担架将贾东旭抬出来放在车上,秦淮茹拿着东西有些憔悴的跟着,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每天会回家带饭,自然知道家里的大门被徐得庸给踹坏了,前因后果她都知道。
此时她还是道:“得庸,谢谢你能来帮忙!”
徐得庸笑了笑道:“嫂子,感谢的话不必多言,回头别跟着骂我就成。”
贾东旭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躺在板车上一脸感激道:“得庸,您这话说的,您能不计前嫌抽出时间来带我,自然要感谢您,哪能骂您呢!”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您确定?我可是把您家大门给踹坏了!”
贾东旭:“……”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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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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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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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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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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