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还有自己的妻妾五人,均没有心虚的反应,谷同凡胸口再次的感到刺痛。
如若不是今个去魏府的话,自己不还是被蒙在鼓中?或许到死进了棺材都不会知晓吧!
还真是讽刺啊,自己原本去魏府的目的,是为了亲眼看见那魏均培认下假孙子,先解解心头之恨的,想着等日后什么时候,这魏均培再次坏自己好事的时候,再把对方认下假孙子的事揭出来,看着魏均培气吐血的。
虽说自己安排的这个假孙子,也不完全是假的,但却能恶心到魏均培啊!
他谷同凡最想享受的,就是魏均培知晓真相前的那个过程,可能是几个月也可能是几年,以及欣赏魏均培在知晓真相时的反应。
可是没想到,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竟然这样的反转,魏均培没认下自己安排的那个孩子,人家竟然找到了亲孙子。
想到这里,谷同凡更加郁闷,怎么就这么巧呢?不早不晚的选在这个时候寻到了?他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不对,也不是一点风声没听到,那尹氏递过消息了,说魏均培的儿媳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个小娘子和一个跟她孩子年龄相仿的男孩。
还说,魏均培以及他儿媳对那小娘子和那男孩很是看重。
谷同凡听到这个信息后,结合自己最近掌握信息一分析,觉得尹氏是胆小心虚多想了。
直到上午看魏子正夫妻带出来的孩子,不是自己安排的那一个,他才知道真的出状况了。
想看的完美开场没看到,自己却从掌控者变成了最可悲的那个人!
六子一女七个孩子,只能确定原配生的老大是亲生的,虽然老二不在京城,没做鉴别不确定,但是谷同凡心里是真的没什么把握了。
放眼整个京城,整个国,还有比他更惨的大冤种么?
从魏府回来的路上,谷同凡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回府先审那几个女人?试探给自己戴了绿巾的好父亲?还是不动声色的抓他们现行?
但是一呼一吸都隐隐作痛的胸,让他最终做出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决定,那就是眼前这般。
“唐婆子,进来吧。”随着谷同凡的一声低呵,五大三粗的唐婆子,拎着一根木杖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杂役抬着一条宽长凳。
“同凡,你这是作甚?”谷书城很是不解的问。
屋内的几个妇人同样不明所以,都看向自家老爷。
谷同凡也没回应自己父亲,在妻妾几人身上来回看了看,指着老五的生母于氏:“把于氏架上去。”
听到他的命令,俩杂役立马上前一左一右,抓着于氏就给按趴在宽凳上。
“老爷,妾身做错什么了?”完全懵逼的于氏,趴在宽凳子上后才反应过来惊恐的问。
“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没关系,挨上几板子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谷同凡说完,命令唐婆子道:“动手吧,她没承认错误之前,不许停。”
“是。”唐婆子应了,抡起手中的木杖对着被按趴在宽凳上于氏的臀部就打了下去。
木杖是白蜡木干削的,有韧性不易断裂,下落还带着疾风,落在于氏臀部,立马就是一声惨叫。
本来想挣扎起身的于氏,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子,疼得立马就抱紧了宽凳,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均匀带着风声落下。wWW.ΧìǔΜЬ.CǒΜ
“啊,老爷、妾身疼啊、啊……”于氏惨叫几声,声音因为疼痛都走调颤抖了。
其他几个女人均是吓得够呛,但是心中就有看热闹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因为此时她们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跟自己有关。
“老爷,求您了、别打了,妾身知道错了。”于氏疼得冷汗淋漓道。
谷同凡抬手,唐婆子立马就停了下了手中的板子。
“妾身错了,不该把您给的铺子,偷偷给了娘家弟弟。可是,他是妾唯一的弟弟,他家老幺欠了赌债再不还人家就要他的命啊,我这个做姑母的不能不管啊。”于氏疼得浑身颤抖哭诉道。
原来是这样,刚刚皱眉的谷书城松了口气,是自己想多了啊!
“就这些?”谷同凡问。
“回老爷,就,就这些了。只因知您最痛恨赌徒,所以妾身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妾身不敢跟您说,更不敢私下用您的名头去帮他们,所以,妾身只能如此了,呜呜。”于氏说到这里,也很是委屈。
“除此之外,你真就没做过别的对不起老爷我的事?”谷同凡冷笑着问。
“别,别的?”于氏努力想了想,猛的想到一件事,下意识的朝对面端坐的老太爷看去。
谷书城目光凌厉,吓得于氏一个激灵赶紧低下了头:“老爷,妾身真,真的没有做过别的对不起您的事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么?”谷同凡冷声道。
刚刚于氏与父亲那个短暂的对视,他可是看得真真的,心中仅存的那一丁点侥幸,也不存在了。
“妾,妾身发誓,真,真的没别的了。”于氏哆哆嗦嗦磕磕巴巴道。
谷同凡闻言看着于氏,面无表情的对着唐婆子做了一个手势,那木杖又对着于氏招呼了起来。
唐婆子原本是牢狱中负责女犯的女衙役,有一次押送流放的女犯人途中失职,逃了两个女犯,因此丢了差事。
因她长得又五大三粗的还一脸悍相,也没男子愿意娶,因为丢了差事没有钱拿回家,被家中人嫌弃,骂的难听了些,跑了出去,正赶上那天下大雨,路上遇到谷同凡乘坐的马车陷进泥坑,她帮着把马车给抬了出来,谷同凡就把她带回了府中。
专门负责惩戒做错事的下人的,没想到今个收拾起主子来,她也是一样的能下得去狠手,于氏没挨了几杖就昏死过去。
大厅内的女人们看着于氏臀部,背部渗出的血迹,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开口帮她求情了。
“把她架过去。”谷同凡在剩下的几个妻妾中又看了一圈,指着老五的生母道。
“老爷,不要啊,老爷?”田氏没想到,于氏昏死过去了,这事儿还没完,居然轮到自己身上了?
俩家丁走过来,架起已经在挣扎的田氏往宽凳边走,唐婆子一伸手,把昏死在宽凳上的于氏拽开到地上。
“老爷,妾身做错什么了?”看着昏死在地面的于氏,田氏拼命的挣扎着转身对着谷同凡求饶。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不想如她那般受皮肉之苦,就自己交代了。”谷同凡话是对着田氏说的,眼睛却是看着其他妻妾与对面的父亲,终于是见到点该有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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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温的秋,女妖不知道是中暑还是感冒,头疼欲裂的,今天好点了,抱歉了哈!
女妖也锻炼着呢,这破体格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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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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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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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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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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