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濯,你……被下药了?!”
“嗯。”战司濯喉结上下一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余清舒的话,沉沉的应了一声,又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余清舒:艹,真的是属狗的。
意识到战司濯真是被下了药,想要让战司濯放过自己的希望就更低了!现在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们两个外,没有一个人,这下她真的是送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余清舒全身紧绷,咬着下唇。
战司濯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紧绷,攥住她手腕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擦,像是在安抚她。现在战司濯的举动,几乎都是本能的,是下意识的。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在做什么。
余清舒被他连着咬了两口,还要提心吊胆,注意到他安抚的动作,反而气不打一处来,一股气涌上来,竟让她红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战司濯看见她哭了,动作一顿。
他松开她的手腕,把她的眼泪擦掉,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次重重的吻了上来。m.χIùmЬ.CǒM
余清舒越是反抗,他吻得越重,像是在报复她的不乖乖听话似的。
他的手摸到了拉链头,试图想要往下拉,但因为有个卡扣锁着,尝试了几次没能拉下来,他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唔——唔——”余清舒往后瑟缩,想要躲开他的吻。
他好不容易放开了她的手,如果她再不想办法挣开,那她今晚就真的栽这里了!余清舒心一狠,直接往战司濯受伤的手臂打。
战司濯手臂上的伤本就没处理好,这一打,原本止住的血又淌了出来,沾了一手的濡湿。
“战司濯,你——你清醒一点。”余清舒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试图扯开他的手。
然而,战司濯哪里还听得见余清舒的话。
咔的一声。
拉链处的卡扣被战司濯强行扯断了。
危机感当即冲上余清舒的大脑,但不等她有下一步的动作,刺啦——身后的拉链被拉下来,余清舒感觉到身后一凉。
“战——”
“余清舒”战司濯在她耳边轻语,温湿的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在她的耳廓,声线低沉浑厚,语气似命令又似哄骗。
余清舒气的眼睛直红,“放开我!放开啊!”
战司濯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背后的手却没有就此停住,而是一寸一寸的往下。
余清舒能感觉得到他的掌心贴着后腰,咬住了下唇,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落下来,羞辱的感觉涌上来,脑海里,四年前的种种如洪水般泄出来,像是要将她彻底淹没似的。
她不要——
余清舒想挣扎,可丝毫挣扎不开,甚至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四年前在车上差点被战司濯强要的那种恐慌感又一次袭上来,但上一次她可以求饶,求战司濯放过自己,逼着自己低头,可现在呢?战司濯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战司濯垂眸看着她那双眼睛,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像哄小孩子似的,“别哭。”
“留点力气,等会儿哭。”他又说,在她的眉心、眼皮、鼻尖上轻吻,最后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像是怎么吻都不够,辗转研磨着。
余清舒始终紧咬着齿关。
战司濯不满足,可不管他怎么诱使舔舐都没让她张嘴,他剑眉微蹙,抚着后腰的手摸到她腰窝处,用拇指摁了一下。
余清舒的腰窝很敏感,战司濯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正好刺激了她。
战司濯趁机,恨不得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光。
“唔——”余清舒连连后退,想要躲开他的纠缠。
战司濯步步紧逼,逼得直到余清舒无处可躲。
周身的温度也逐渐的攀升起来,战司濯松开了她的腰,嫌礼服碍事,摸到裙边,撩起,从裙下往上,每掠过一寸便留下一寸的灼烧和酥麻感。
终于,他碰到了她小腹,指尖一点点的在她的小腹处勾勒,不悦她的不专心,在她的舌尖上咬了一下以示惩戒,而后更猛烈的吻着她。
“不——唔——不要!”余清舒惊恐的出声。
余清舒慌了。
彻彻底底的慌了。
她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狠狠的掐着他伤口的地方,指甲染了猩红。
“恩——”战司濯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余清舒似乎还不解恨,用力的掐着,眼底尽是红血丝。战司濯感觉到了往下的阻碍,下意识的想要撕开,指尖却忽然碰到一处凸起的疤痕。
跟刚才触摸的细腻不同,这道疤的手感粗粝。
与此同时,因为害怕,余清舒闭上了眼睛,指甲嵌入了战司濯手臂的伤口,剧烈的疼痛感猛地刺激神经,战司濯有了一瞬清醒。
而手下的粗糙感也越发的清晰。
他低垂眼帘,只见余清舒的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在沙发上染湿了一小片,全身紧绷着,几乎用尽全力在抗拒他。
战司濯指尖摸着余清舒小腹上的那道疤,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
……
半刻过去。
余清舒发现战司濯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睁开眼。
只见战司濯眼底的情欲退了几分,就这么看着她。
“你——”
“这道疤是怎么回事?”他问。
“……”余清舒没想到战司濯忽然就清醒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四年前跳海之后,撞上了礁石留下的。”
跳海留下的伤疤。
战司濯怔住了。
余清舒见他愣神,赶紧推开他,捂着胸口从沙发起来,连连往后退,不断的与他拉开距离。
战司濯回过神,见她不停后退,注意到她身后的花架,神色一凛,“小心!”
他忍着手臂的痛,伸手去拽余清舒。
余清舒躲开了,比起撞花架,她也不想再落在战司濯的手里。
她警惕戒备的看着战司濯,“别过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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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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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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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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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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