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妹妹,赶紧起来吧!”大家也都纷纷劝说起来。
勐玉娇倔强的摆摆手,“谢谢你们,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之前拜傣医大师足足跪了三天,只要能学到本事,我愿意,师父,你就收下我吧,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我都可以的。”
“还得是易哥,要是根据这个写成剧本,指定能火!”张晋在旁一脸崇拜的说。
“你快闭嘴吧你!”张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大根儿,你先让人进去,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易大根其实听她说到之前学傣医跪了三天,心里就已经动摇了,脚下一顿,顺坡下驴道:“先起来吧!”
“师父!”
勐玉娇心头一喜,砰砰砰就是三个头。
主打一个我磕的快,你就无法拒绝我。
被人搀扶起来以后,白皙的脑门竟然都磕红了。
见到这一幕,现场有一个算一个,无不暗生敬佩。
真跪,也是真磕!
至少在他们看来,换成是自己,肯定下不了这么大的本钱。
易大根被她搞的属实有点上不去下不来,只能先把人叫进去再说。
小竹楼上。
勐玉兰安排大家去休息,就只剩下了勐玉娇和易大根。
她一脸兴奋的给易大根倒茶,“师父,您喝茶。”
易大根哭笑不得,“我要万一教不会呢?”
“那只能说明徒弟太笨,还请师父给我一个机会。”勐玉娇举了举手里的茶。
易大根叹了口气,“茶一会儿再喝!”
说着,他将手搭在了桌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腋下,“给我号脉!”
闻言,勐玉娇浑身上下气势陡然一变,拉过椅子坐下,葱白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了易大根的脉搏上,面色越发的严肃起来,“浮取散漫,中候似无,浮而无根,见于元气离散,这是心肾衰竭症状。”
易大根眼前一亮,“何解?”
“无解,只能使用人参乌头吊命,人参9g、附子9g、五味子9g、黄芪30g、丹参30g、麦冬30g、泽泻30g、猪苓30g、五加皮6g、川芎10g、龙须菜15g。
煮成药膏,一份分三次日服!”
易大根不由来了兴趣,腋下的手指轻轻一动,“现在呢?”
勐玉娇微微皱眉,但很快便舒展开来,笑道:“沉,实,大,弦长,坚牢不移,见于阴寒内盛,疝气癥积!”
“何解?”
“当归、茯苓、枸杞,肉桂、乌药、小茴香,海沉香,各七克熬汤,日服一次半月见效。”说完,勐玉娇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得意。
“再探!”易大根再次动了动手指。
“咦?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额……师父,您这是喜脉!”
“什么,小易怀孕了?”恰在此时,安顿好其他人的勐玉兰走上楼来。
“噗嗤……”勐玉娇捂嘴轻笑,“是师父再考校我,不是真的怀孕!”
“难怪呢,吓我一跳。”勐玉兰呵呵一笑,“小易,玉娇这丫头不错,她的医术在我们勐西也很有名气呢!”
“嗯!”易大根点点头,“基础打的确实挺好。”
“那你打算收她了?”勐玉兰走到勐玉娇身后,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
勐玉娇则一脸希冀的看着易大根,别看她一口一个师父叫的格外甜,但她也明白,只要人家不点头,自己叫的再甜也没用。
“你跟我学医,家里同意吗?”
“放心吧,我阿爸没意见,我可以随时收拾行李,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易大根端起茶,浅浅的抿了一口,突然感觉很香是怎么回事?
正好自己那里需要一个实时坐诊的大夫。
如此一来,开门的时间也能改改,不用非得等到晚上,普通的病症交给她,疑难杂症交给自己。
嗯……时间好似一下子就富裕起来了呢!
“要是家里没有意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下午走的时候我会叫上你。”
闻言,勐玉娇大喜过望,“是,师父,您等着,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等下就过来汇合。”
说完,她宛如一阵风,匆匆跑下楼去,还不忘提醒道:“玉兰姐,帮我盯着师父点,别让他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放心吧,跑不掉!”勐玉兰摇头苦笑,“这是八叔最小的女儿,出生便被族人冠以尊贵的玉娇之名,活脱脱就一小祖宗,到了你那边,少不了给你添麻烦。”
“嗯!”易大根点了点头,“你把他们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易大根正有此意,道了声谢便起身跟他下了楼。Χiυmъ.cοΜ
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干净的客房。
“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提前都收拾好了,简单了些,但被褥床套都是新的,你先凑合着休息一下吧!”勐玉兰道。
“这已经很不错了,谢谢玉兰姐。”
“没事!有什么需要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
送走勐玉兰,易大根赶紧发鹅信给张艳。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门就被敲响了。
易大根快步上前拉开屋门,一把将人拽进了屋里。
张艳顺势扑到了他的怀里,将人定到了墙上,轻轻托起了他的下巴,似笑非笑,“这么着急啊,我还以为你收了个美女徒弟,就把我给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易大根轻轻抓住她的手,“没被别人发现吧?”
“放心吧,我也是单间,这会儿不会有人知道咱们在一起。”张艳缓缓把头凑了过来,低喃道:“在别人家里偷偷摸摸的,是不是很刺激?”
炽热的鼻息打在易大根的脸上,令他感觉全身的细胞好似都注入了无限的活力。
简陋是简陋了点,但确实还不错。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张艳反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下,易大根彻底燃了。
俩人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那日之后,因为各种琐事就一直没在一起过。
而且,偏偏张艳属于那种十分主动的类型,这样的女人想不让人喜欢都不行。
易大根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张艳则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坏笑道:“想我了没?”
“你说呢?”
“让你说!”
“那你想我了没?”易大根轻轻将人放下。
后者的腿直接缱绻到了他的腰上,将人勾倒在了床上。
不多时,易大根便深陷在了她的口若悬河之中。
然而,就当二人聊的火热时,门外再次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四目相对,俩人的眼神全都变的清明起来。
“咋办?”易大根有点方。
张艳也是一脸郁闷,“还能咋办,你先起来,我先去洗手间躲着,你看看谁啊,赶紧把人赶走。”
“委屈你了。”易大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快速起身整理好衣服。
而这时,敲门声再次想起。
“谁啊?”易大根见张艳躲好,忍不住问道。
砰!砰!砰!
易大根:……
他穿好鞋,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就见白蕊站在门口,怯生生的抻着衣角,还不忘往屋里看了看。
易大根脑瓜子嗡嗡的,怎么是这个小绿茶,“白蕊啊,你有事?”
“我可以进去和你讨论一下剧本吗?”白蕊脸颊微微泛红,一双水眸忽闪忽闪,春意盎然,分明蕴含了点别的意思。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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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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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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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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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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