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师父给我撕了一个大鸡腿说到:“吃,回家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看着碗里面的鸡腿,我鼻子隐隐有些发酸,我以为师父就这么放心让我自己出去,可没想到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我,我真后悔当初不应该和他顶嘴。
这时候飞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小子,南哥对你的一片苦心我们都看在眼里,以后好好的吧”
“一飞你小子又放你奶奶的罗圈屁,赶紧喝酒”师父笑骂了一句。
接着我们四人开始喝酒,不得不说这散篓子是真冲,但却不上头。
这时候师父站起来打开衣柜,拿出我给他买的皮带炫耀的说到:“你们看,我徒弟出息了,给老子买了一条鳄鱼皮带,怎么样不错吧”
师父拿着皮带一顿炫耀,可这时候师父面色一变。
随后对着我破口大骂:“向天鸿你这个逆徒,我他娘的刚看见,这是打折的货,还他娘的打五折,你真是孝顺啊”
一句话把飞哥和豪哥逗的哈哈大笑,我则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时候飞哥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衣柜里面的礼服,随后说到:“咦~这身礼服看着有些眼熟啊”
此话一出豪哥立刻干咳了两声,飞哥赶紧闭上嘴,随后自顾自的喝酒。
师父关上衣柜门,随后说到:“来,接着喝”
一大桶散篓子竟然被他们三人喝了半桶,不得不说他们真是有量啊,如果是我喝,顶多能喝两杯,可他们三个喝酒就跟喝水似的。
这时豪哥夹了一口猪耳朵说到:“南哥,下一步该怎么做”
师父喝了一口酒,想了想说到:“你不是说了吗,先带天鸿出去见见世面,老在这村里待着也不是事”
听后飞哥和豪哥点了点头,而我却连连摆手说到:“不行啊师父,我这次回来是避风头的,我在辽城…”
还没等我说完,师父摆摆手打断我的话说到:“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再说你小子怎么胆这么小,一个柱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不是师父,你不知道,柱子那人特别狠,脸上还有一道大刀疤,还拿着匕首吓唬我”我把柱子怎么吓唬我的全都说了一遍。
而这时候飞哥和豪哥哈哈大笑,师父则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到他们笑我一脸疑惑,而这时候豪哥说到:“天鸿我告诉你,柱子那个家伙连个屁都不算,他脸上那个刀疤就是你师父给他留的念想”
一听这话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父,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这时师父摆摆手说到:“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当下我连忙问道:“师父,我没想到你这么牛逼呢,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给柱子留的念想”
还没等师父说话,飞哥率先说到:“柱子有什么好说的,他算什么东西啊,不值得说,我可告诉你,你师父可比他们厉害多了,以前…”
“咳咳,一飞你小子又开始放屁了,赶紧喝酒”师父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我正一脸好奇呢,师父直接打断了飞哥的话,而我则是撇了撇嘴。
这时候师父说到:“行了,喝的差不多了,天鸿,捡桌子,一会一起搓麻将”
“啊?搓麻将,我不太会啊”
“不会你还不学”
师父直接踢了我一脚,我赶紧收拾桌子,随后拿出麻将布和麻将。
本来我想吃完饭去看看小雅的,可是师父不让我出门。
想想也好,现在我满身的负罪感,而且还没有成就,去了三天辽城就回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见小雅。
四人抽着烟搓麻将,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师父一起搓麻将呢,虽然我不太会玩,但是基本的认牌还是懂的。
师父坐庄打骰子抓了第一手牌,随后开始码牌,我一脸无聊的开始看牌。
“东风”
“碰”
我刚打出一张东风,飞哥立刻就碰了。
“六饼”
“吃”
刚打了六饼,豪哥又吃。
这一下给我整的没心态了,又过了一轮,我心说我就不信我打什么你们都能碰吃。
“发财”
“胡了”
一张发财师父竟然胡了,紧接着飞哥和豪哥开始掏钱,而我则是一脸懵逼的说到:“师父,还玩钱的啊,刚开始也没说啊”
“废话,搓麻将哪有不玩钱的,赶紧拿钱”
听了这话我撇撇嘴,心说怎么感觉有一股被套路的味道。
我不情不愿的拿出一百块递给师父,师父笑呵呵的收钱,而我的心却在滴血,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啊。
很快第二轮牌开始了,这次轮到我坐庄,其实我不想坐庄,因为心里没底,而且坐庄会输很多钱的。
我看了一眼牌,这一看我心中一喜,我的牌面是东南西北中各三张,这是大三元啊,没想到运气这么好。
这时候我一脸兴奋的打了一张散牌,正当我高兴的时候,师父一拍桌子:“胡了,十三幺”
“啊?十三幺?”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心说我好不容易摸到一把大三元,可刚刚打了一张师父就胡了,而且胡的还是十三幺,这他妈我得赔大发了。
这时师父笑着说到:“来来来,赔钱赔钱”
此时我心中一阵凉意,我们玩的是十块钱底钱,这十三幺就是八十八翻,也就是说这一把牌我输了八百八。
师父见我迟迟没有拿钱,当下催促一句:“你小子磨叽啥呢,拿钱啊”
“那个师,师父,你看能不能先欠着啊,我就这么点钱了”
说着我把钱都拿了出来,一共还有不到一千五百块。
这时师父二话不说,抢过我手里的钱说到:“一把一算,哪有什么欠钱的,接着来”
一听这话我气的够呛,当下站起来说到:“不玩了,我不会玩,不公平”
“哦?不公平,那好,你选一个你认为公平的,我们接着玩”师父挑了挑眉说到。
这时候我拿起旁边的扑克说到:“我们来炸金花,这个我会玩”
“好,没问题”
豪哥把麻将搬到一边,我们三人开始炸金花,我心说我一定要把刚刚输的赢回来,硬牌我不在行,但是软牌可就不一定了。m.xiumb.com
拿过扑克我率先抢过洗牌,我知道师父会活,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碰牌,如果他一碰牌,那输赢可就没准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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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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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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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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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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