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伤,要不算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男人,没有回应她,只往死里折腾。
“两个多月没碰,怎么能算?”
承受着男人狠劲的南浅,用那双做了美甲的手,深深陷进男人后背肌肤里。
“上次在车里……不是碰过吗?”
沈希衍低沉暗哑,又充斥着滚烫欲望的嗓音,在南浅耳边,靡靡响起。
“那算什么?”
话落,南浅被翻过身子,抵在专机上面,感受着他带来的狠时,专机昂翔起来。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从机翼里传来,南浅死死压在喉间的破碎声,才敢发出来。
“嗯……”
听到她的轻吟声,男人伸出青筋暴起的大掌,顺着她的手臂往下。
抓起她的手,放到窗户上面,再覆在她的手背上,挑开她的手指。
与她十指相扣的瞬间,男人铆足所有力气,疯狂肆意的,要着她。
“南浅。”
抵着她后背的男人,俯身低头,咬住她的下耳垂。
“这两个月,想过我没有?”
南浅忍着难耐,盯着窗户外面的蓝天白云,轻轻点头。
“想。”
“多想?”
“不知道。”
她想过,但不知道那算不算思念。
只知道,脑子里会在无意间浮现他的脸。
沈希衍撩起遮住她眼帘的长发,审视她的神情。
“那你爱我吗?”
撑在玻璃上面的手指,微微收拢了几分。
南浅快速垂下眼睫,盖住眼底所有情绪。
“爱。”
她垂了眸,沈希衍看不清她的神色。
他干脆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被迫侧头的南浅,望着沈希衍那双充斥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睛,木然张口。
“沈希衍,我说过,我很爱你。”
很爱吗?
为什么看不出来。
沈希衍有点质疑,却也没有再问,只按着她的腰,发了疯的要。
飞机抵达京城,花了多少时间,他就要了多少时间。
在要的过程中,他逼着南浅,一遍又一遍的说爱他。
逼到她哭,逼到她求饶,逼到感受到她的点滴爱意。
沈希衍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已经软成一摊泥的她。
他用大衣裹住南浅的身子,把人从机场抱回霍顿庄园。
又不停歇的,将她放进浴缸里,再抵在浴缸壁上要她。
简直是疯了!
被折腾到毫无力气的南浅,几次被做昏过去。
最后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了。
发抖的双手,抵着男人胸膛,喊着不要了。
沈希衍却搂着她的腰,给了她不一样的体验。
那种体验是从未有过的,南浅差点哭到背过气去。
直到床单全湿透了,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才放过她。
在帮她洗澡的时候,沈希衍闷骚的声线,从头顶传来。
“喜欢吗?”
趴在浴缸上,连动都懒得动的南浅,闭着眼睛胡乱问。
“喜欢什么?”
沈希衍俯下身子,靠在她的耳边,用滚烫的唇,咬她。
“我这样对你,喜欢吗?”
南浅的耳朵,不知是被他咬红的,还是羞红的,反正在滴血。
她却挺着尊严,摇头说:
“不喜欢。”
其实狠是狠了点,但女人的身体,空窗久了,也会想要的。
刚好沈希衍的力度,以及那近188的尺寸,都跟她比较吻合。
南浅心底里,并不排斥,也会在他的挑拨之下,很快起反应。
但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沈希衍必然又会挑逗、笑话她。
“你还是那么会说谎。”
沈希衍是说者无意,南浅却听者有心。
一身疲倦困乏,因这一句话,骤然消散。
她缓缓掀起眼帘,看向帮她细心擦拭着身子的男人。
沈希衍……如果以后你知道我回来的真相,你会怨我吗?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的男人,见她睁着双眼睛望着自己发呆,不禁挑了眉。
“明天试试道具,你要是还不喜欢,那我再想办法。”
南浅低落的情绪,被他一句话打散。
“你以前……也不纵欲啊。”
每周三次,绝不会超过这个数,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疯?
沈希衍似星辰,又似大海的桃花眸里,染上些许复杂之色。
“我怕碰多了,会喜欢上你……”
那个时候,他觉得她有目的,防着心,防着身体。
谁能想到,谨防慎防,还是不受控的,喜欢上了。
既然现在已经这样,那就不需要再忍了。
反正对喜欢的人,纵就纵吧,有什么关系。
望着沈希衍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南浅缓缓低下眉。
她不知道这样放任自己的沈希衍,是好,还是不好。
一面又想他不要爱上自己,一面又期望着他给的爱。
她内心极其矛盾,也极其复杂,以至于沈希衍怎么抱她上床的,她都不知道。
直到男人拉过被子,覆盖在她的身上时,她才从疲倦中,回过神来。
她习惯性的,推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我先回去了。”
他定下的规矩,不让她留下来过夜。
向来循规蹈矩的她,不会逾越半分。
但还没来得及下床,手腕就被人扣住。
沈希衍拽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就睡这。”
以前不让她睡在这,也是怕自己过于沉迷。
现在,明确心意的沈希衍,是无所顾忌的。
南浅却有些诧异的,看向侧对着自己的男人。m.xiumb.com
“可是……”
“以后,你住在这里。”
沈希衍打断她的话,又伸出大掌,抚向她的发丝。
“我会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南浅想问是什么身份时,沈希衍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伸向床头拿起手机。
是纪明修打来的。
沈希衍本来不想接的,但想起什么,还是划开接听键。
“阿衍,你的专机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你把人带回来了?”
方才疯狂肆意的男人,在接电话的瞬间,顷刻恢复冷然。
“有事?”
里面很快传来纪明修清脆又带点雅痞的嗓音。
“既然把人找回来了,那就带着嫂子来盛夜喝一杯。”
嫂子……
是指她吗?
沈希衍显然对这两个字很满意,撂电话之前,回了句。
“明晚吧。”
纪明修颇有些混不吝的,吸了口烟,再吐出来。
“为什么?”
搂着她的男人,低下长长的眼睫,凝着她,轻笑。
“今晚,她累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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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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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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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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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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