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葵婶子很快想通了,季满仓的老婆孩子都不在,对她又是真心喜欢,又是在外面放得开,当然热情了。
葵婶子一心想勾搭季满仓,所以把外面的挑花都掐断了,这段时间确实是她的空窗期,这就像一个抽那玩意的人,突然之间断了,生理上就很不适应。
用一句十分粗俗直接的话就是,馋的慌。
“满仓,回家好吗?”
荒郊野地,刺激是够刺激,可惜不舒服,她想舒舒服服地来,最好把季满仓勾搭的欲罢不能。
可是季满仓有点太激动了,上手扒她的衣服了,葵婶子也没拦着,就像钓鱼一样,你总得挂饵啊。
很快,葵婶子上身就赤裸了。
“什么声音?谁在那里?”xiumb.com
一束刚换电池的手电筒光打了过来,葵婶子下意识地用手一挡,上身一览无余。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双手捂胸,脸又露了出来。
有点顾头不顾腚的赶脚。
“满囤,黑灯瞎火的,你们俩在干嘛?”
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在野外衣衫不整,还能干什么?
“满囤?”
葵婶子连忙看上身边的人,真的,季满仓怎么变成季满囤了?
电筒的强光在他们身上晃动,将这一幕映照得无比刺眼。
季满囤也是呆了,做不出反应来,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
他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只要不是弱智,哪个成年人不懂发生了什么?
手电筒的主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不过惊讶之余是亢奋,手电筒的光束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紧张的气息。
葵婶子羞愤交加,她猛地推开季满囤,转身就想跑。
“季满囤,你耍流氓!”
季满囤一把把她拽回来,“你说清楚,不能我一个人背锅,明明是你喊我来的,说你儿子在家不方便,怎么又成了我耍流氓了?
我要是耍流氓你喊你叫啊,那个谁,你听见她喊了吗?”
手电的主人连忙摆手,“没听见,我就是想过来洗把脸,听见哼哼声,还以为什么东西呢。”
孤男寡女,两个人都动了情,又亲又抱的,发出的就是那个声音。
“我,我以为是……”
“你以为是什么?”
季婶子不能说她以为是季满仓啊,“我什么时候喊你了?别冤枉人。”
“你要是没喊我,咱两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明明是你找我……”
季满囤抓住了漏洞,“这不还是一个意思吗?我喊你你就来,让人看见就看见吧,你没男人我没老婆,想找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也没有什么错。”
葵婶子又急又气,“谁要跟你过日子?真是想的美!”
葵婶子的衣服已经被季满囤扯得乱七八糟,根本无法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她只好慌乱地用手臂护住胸前,跌跌撞撞地往黑暗中逃去。
“满囤,艳福不浅啊。”
“嗐,让你遇上了,千万别说出去,看不出来你嫂子都有些生气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哄。”
“明白,明白……哈哈哈……”
这么劲爆的东西怎么能不说?加在一起一百岁的人了,玩的还是大尺度,不得不说,有些人疯起来,比小年轻玩的还花。
多了不敢说,能支撑木兰村一年的话题了。
手电筒的主人在自己的老爷们圈子说,他老婆子在女人的圈子里说,一传十十传百,只需一晚上的工夫,全村人都知道了。
葵婶子的小儿子今年十八,还没娶媳妇,刚从外面回来就开始摔摔打打的。
葵婶子忍不住了,摔坏了东西不用花钱换啊?
“你发什么疯?有本事去祸祸别人去,没本事就知道回家摔脸子。”
小儿子气的吼道:“自打我爹死后,你带了几个男人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改嫁就改嫁,大大方方的,别和男人滚野坡地好不好?”
小儿子说完,又加了一句:丢人。
葵婶子做贼心虚,她立刻就想到了她和季满囤的事。
季婶的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到底这个错误是怎么出现的?说有人找他,她就想到了季满仓,是自己会错了意吗?
葵婶子还有一个怀疑,她是不是被人做局了挖坑了?
“别听别人胡说,他们往你娘身上泼脏水,你也跟着,你还让我活不?”
小儿子看了亲娘一眼,“你要是真和满囤叔好,就大大方方的结婚吧,他们说一时不可能说一辈子,你再这样偷偷摸摸搞下去,我甭想再抬起头来了。”
嫁给季满囤,她要是想嫁的话,早嫁了,一个挣不来钱的老光棍,逢场作戏填补空虚还可以,真要和这样的人过下半辈子,葵婶子一百个不愿意。
没有经济基础,葵婶子也是个有生活需求的女人,季满囤满足不了。
葵婶子还没放弃季满仓,不行,她还得找季满仓唠唠。
刚走出家门,葵婶子就看见大门口站着几个妇女,她一出现,她们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说了几句,随后又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葵婶子立刻明白她们在笑什么,她羞恼地喝道:“笑什么笑?你们这群长舌妇,嘴巴子不要那么碎好不好?”
一个妇女说道:“婶子,我们可没说你啊,是你心里有鬼吧?”
葵婶子气道:“谁心里有鬼了?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说我跟季满囤了是不是?你们听谁说的?说不出来就是造谣,造谣是违法的,知不知道?”
季婶子这句话唬不住人了,其中有个人说道:“还用听说吗?我们亲眼看见的。”
葵婶子一惊,当时又羞又气,没看清楚对面有几个人,连忙问:“胡说,你们看见什么了?”
老妇女们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我们看见你和季满囤在野地里搂搂抱抱的,衣服都扯乱了,婶子,有人身上真白,不愧是没出过大力的。”
“婶子,你可是真大胆啊,刚黑天……”
“这事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一个没男人,一个没老婆。”
“婶子,我看你和季满囤挺般配的,不如你就嫁给他吧,省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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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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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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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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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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