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晓再也听不下去了,抢过被他蹂躏的兔子如意糕,直接往嘴里一塞,大口嚼下,总算结束了这场视觉上的煎熬。
吃完之后她看到南宫楚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厮总是在自己生气时各种插科打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这次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哼道:“说吧,怎么回事?”
南宫楚装傻道:“什么怎么回事?”
容晓强力忍住把他掐死的冲动,“你那清平郡主,你不是最嫌弃她么?怎么还把她带来了?你说肚子饿,但晚膳都不吃要出去办事,难道就是为了把她带回来吗?”
没想到南宫楚还老实的点头道:“我确实是为了把她带回来。”
容晓这下觉得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这厮昨夜还压着自己无耻的将那春宫十八式都在她身上演练了一遍,今日就开始勾搭别的小姑娘,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一点要尊重她的觉悟都没有。
南宫楚见她气呼呼的要起身,忙一把将她搂住,“齐泰死了。”
容晓一怔,南宫楚白日还说下一个要除掉的人,竟然死的这么快。
南宫楚接着道:“清平放了云小七,还带着她一起去找还在宁安的齐泰。云小七功力太深厚了,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居然都能被她长出来,连废掉的功力在这些日子都恢复了不少。她见到了齐泰,大概是见齐泰功力深厚,她又急于恢复功力,竟当着清平和中书令的面,将齐泰和几个功力不错的手下的血给吸干了。”
容晓了然道:“齐泰被云小七吸干了血,清平郡主和中书令都在边上看着,天下人再也不会认为这个前来与楚军议和的使臣之死与你楚王殿下有关。这定是你安排的,好一招借刀杀人。那云小七呢?你不会就这么放虎归山了吧?”
南宫楚笑道:“我这跑出去,当然是要把这把可以杀人的好刀重新收回来。你不知道,当云小七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被我废掉武功,再次被我抓了回来,那种不甘和绝望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容晓打了个寒颤,“连云小七那样的老妖怪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中,你真是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和你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南宫楚笑得更加开心,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能被晓晓夸,我很高兴。”
容晓翻了个白眼,她明明是在骂他,理解能力有问题。
“那娇滴滴的清平郡主眼睁睁地看着那么血腥暴力的画面定是被吓得不行吧,难怪她变成那个样子?”
南宫楚叹道:“不管她的父亲怎么样,她的母亲毕竟是我的亲姑姑,这次还迫不得已利用了她,所以我也不能完全扔下清平不管。”
容晓斜眼瞧他,哼哼道:“是啊,青梅竹马,表哥表妹的故事最有爱了。难怪她一口一口楚哥哥叫你,叫得还挺亲热。”
南宫楚突然对着她一喊:“晓晓妹妹。”
那声音绝对甜腻恶心的让人落下一身鸡皮疙瘩,容晓抖了抖,“叫,叫名字就好。”
大概是蒲公英到了晚上也有睡觉的习惯,容晓和南宫楚坐在那草坡上大半夜,带来的一整盘兔子如意糕都吃完了,都没看到传说中蒲公英随风飞舞,围绕在他们旋转的唯美画面,反而是秋天夜里凉,两人坐了许久,最后鼻头都有点哽。
后来容晓困得不行,南宫楚就要把她背回营帐去。容晓困意减了大半,忙道:“你现在装着假肢,本来走路就不方便,我还是不给你增加负担了。”
谁想到她这么善解人意的话却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他,他连背都不背,直接单手将她扛在了肩上,就这么当着一众值夜将士的面,将她扛到了营帐,往床上一扔,还没等容晓开口,他就压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嘴,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
这一夜他折腾她比昨夜对着春宫图还要狠。容晓第二日醒来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头上还昏昏沉沉,眼皮就跟被胶水黏住一般睁都睁不开。
这种事情,明明出力的都是南宫楚。但每次都是她感觉自己被要掉了半条小命,南宫楚却完全是一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模样。容晓不得不再次想起云小七说的公螳螂的悲剧故事,即使她不是悲催的公螳螂,也被南宫楚无耻的一次次采阴补阳去了。
南宫楚先穿好衣,见容晓赖在床上不肯动,无奈笑道:“怎么还贪睡?今日我们要去宁安城将宁安城彻底接管过来。”
容晓痛苦得哼哼道:“你们去吧,我实在是起不来,就在这里睡觉好了。”
南宫楚道:“我一走,这营帐也要被拆了,若是还困,到宁安给你安排一张又大又软的床让你睡个够。”
他说着想直接把容晓从床上抱起来,却发现她身上跟被火烧一样烫。南宫楚吃了一惊,再去摸一下额头,那里烫得更加厉害。
眼下阿月和容四都先去宁安城办事了,军营里只有军医。南宫楚叫了一个军医来看她,还设了一个屏风将她和老军医隔开来。
容晓已经发烧发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在老军医给她把完脉之后,她隐隐约约听到那老中医说了几个“风寒”,“房事”,“节制”这样的字眼。
定是那老军医在委婉的提醒南宫楚在房事上要节制。容晓在心里哀嚎一声,上邪,为何南宫楚要找一个这么耿直的军医过来?她宁愿就这么默默的烧死算了!
老军医下去开方子之后,南宫楚的脸色也有些尴尬的红一阵白一阵,他将湿毛巾打湿放在容晓的额头上帮她退烧。
容晓昏昏沉沉中,还听到他在自言自语的喃道:“原来女人的身子这么娇弱么?那我以后岂不要忍得很辛苦?”
于是,高烧加上羞愤的双重打击之下,容晓终于彻底的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极其绵软舒适的大床上,头顶是上好的梨花雕木大床垂下来的流苏,而不是那白花花的帐篷顶。
她的头还是有些疼,但身上的烧明显退了。她起身,看到自己在一个布置得相当不错的房间里,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的家里,那桌上还趴着一个人,像是睡着了。
看那人的背影,还是个姑娘。容晓一直跟在南宫楚的身边,认识的姑娘数量实在有限,所以猜不出是谁在房间里陪她,她张张嘴,“喂。”
这一张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居然哑成了这样。
那趴在桌子上的人却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起身转过来一看,容晓顿了顿,竟是清平郡主。
清平见她醒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既不惊喜也不失望,只是拿着一碗药递到她跟前,“你既然醒了,那便把这碗药喝了吧。”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以这清平郡主对自己的仇视程度,容晓不敢保证这药里没有被下毒。
清平见她不喝,哼道:“你放心,楚哥哥让我照顾你,我就会听他的话,不会往你的药里下毒。”
其实前一阵子容四就把识毒的本事教给了容晓,所以只要不是非常厉害的毒药,有毒无毒她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容晓将那碗黑乎乎的药一饮而尽,虽然苦的让她差点吐出来,但喝完自己那被火烧一眼的嗓子顿时舒服了不少。
“阿楚为何让你来照顾我?他人呢?”
听到她叫“阿楚”,清平不悦的撇撇嘴,“楚哥哥当然是处理正事了。他是做大事的人,难道还会因为你生了一个小小的病了就一直守着你不成?”
容晓被她堵得不再说话,决定还是闭上眼睛赶紧调养生息,毕竟生病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清平见容晓沉默了下来,反而沉不住气,她打量了容晓许久,不服气的问道:“你说你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大胤像你这样的女子到处都是,楚哥哥为何偏偏就看上了你?”
容晓暗道那是因为咱有你们这些大胤女子无法比拟的内在美,关键是她还是块人人争抢的唐僧肉。
清平叹口气,“从小时候起,我就喜欢缠着楚哥哥,可是他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当时还以为他真的如传言所说,是个断袖。当时我还心里有点庆幸,楚哥哥若真的是个断袖,那他肯定不会喜欢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而我是他的表妹,那便自然而然成了与他最亲近的女子。谁料楚哥哥竟然后来还有了你,甚至还让皇帝舅舅为你们赐婚,你说,你到底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把楚哥哥勾搭到手的?”
容晓受不了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一直在一个病人耳边絮叨,干脆睁开眼对她阴恻恻一笑,“因为你的楚哥哥就是个断袖,而我其实是男扮女装。”
清平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但看到即使盖了被子也掩盖不了的容晓胸前的起伏,她狠狠得瞪了容晓一眼,“你耍我!”
看她终于被自己气走,容晓才放松的再次闭上了眼。但还没睡多久,她就觉得床一沉,睁开眼一看,是清平口中去处理大事的“楚哥哥”挤进了她的床榻中。
容晓哭丧着脸道:“我的楚王殿下,您不至于连个病人的床都要抢吧。”
南宫楚在她额前亲了一下,“外面下了大雨,我着了凉,大概是寒疾要发作了,抱着你这发烫的身子刚好我们可以互相治愈。”
容晓果然发现他的身子比以往要凉些,虽然她已经退烧了,不一定能起到帮他暖身的效果,但她还是任由他抱着,“这是在哪儿?我怎么听不到外面的雨声?”
南宫楚道:“关了窗子,你自然听不到。我们现在住在王一鸣的将军府里,这个房间就是王一鸣的房间,这厮最会享受,睡得床全是用上好的蚕丝做的,适合给你养病。”
想着王一鸣已经死了,说不定就是在这间房里这张床上被苏陌给杀死的,容晓顿时觉得遍体生寒,简直比最好的退烧药还管用。
南宫楚看到她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笑道:“傻瓜,骗你的。王一鸣那间屋子早就被封了,这不过是他的将军府里最大的一间客房。”
容晓磨牙看着他,“请问我现在可以温柔得把你踹下床吗?”
南宫楚装可怜的看着她,还把她搂得更紧,像只无尾熊一样得缠过来,“不可以,我现在是病人,你不可以欺负我。”
容晓无语凝噎,到底谁是病人哦?
容晓不知道南宫楚到底去做什么大事去了,总之他体现出一副比她这个病人还要累的样子,跟她贫了一会嘴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被他紧紧的搂着,趴在他肩骨和胸肌交接的凹陷处,本来这样躺着是挺舒服的,但容晓反而再也没有了睡意,干脆稍稍推开了南宫楚,与他脸对脸得侧躺着。
南宫楚大概是真的累到了,她这么大动静也没把他给弄醒。容晓瞧着他的睡颜,虽然这厮阴险又狡诈,腹黑又毒舌,还经常将她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是谁让他长得好看,好看到他其他所有的缺点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伸出手描绘着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这样好看的眉毛,这样好看的眼睛,这样好看的鼻子和嘴巴,而这些,现在全部都是属于她的。
“晓晓,晓晓。”
听到南宫楚喊她,容晓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在他脸上肆虐的爪子,却见他眼睛仍然闭着,原来他是在说梦话。
想不到这厮连在梦话里都会喊她,容晓又觉得甜滋滋的。
听他又喃了一句,“晓晓,什么时候为我生一个孩子?”
容晓脸一红,随即一哼,居然还想让她给他生孩子,想得倒美。
她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南宫楚已经不见了,身边的床榻也是凉的,让她不禁开始怀疑南宫楚爬到她床上来睡了一觉,还说了几句让她觉得甜蜜丝丝的梦话,是不是就是她做的一个梦?
正坐起来靠在床上抱着被子发呆,门突然推开,是南宫楚进来。他手里拖着一个餐盘,见她醒来,就直接朝她走来,“你醒了?你这肚子也饿了几天了,不适合吃太油腻的食物,快来尝尝我为你熬的粥。”
容晓吓了一大跳,厨艺天赋这一方面其实是遗传的。正如阿月和南宫楚,两母子都有惊人的天赋,就是都能做出明明无毒却因为剧难吃到把人活活给毒死的,惊天地泣鬼神的黑暗料理。
南宫楚见容晓怀疑又惊恐的看着自己,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怎么?不过是熬个白粥,把米和水放进锅里一煮即可,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
容晓看那餐盘,果然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白粥,而且看起来煮得不错,粘稠度适中。她放心的要把粥碗端过来,南宫楚却道:“别动,让我喂你。”
容晓便乖乖得靠着,看着他将粥放在勺里吹了几下才递到她唇边,柔声道:“慢点吃,小心烫。”
容晓很是感动的将白粥含进嘴里,吞下去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名状的表情,很想吐,但又怕伤了难得为她亲自下厨的楚王殿下的面子,不敢吐。
南宫楚看到她的反应,皱眉道:“怎么?不好喝吗?”
容晓哭丧着脸道:“阿楚,只是一碗白粥而已,你为何要放那么多盐进去?”
南宫楚理所当然的一本正经道:“母亲说你高烧后会出现脱水的症状,要多补充盐分,所以我才往粥里加了一些盐。”
容晓默了默,继续问:“那你加了多少?”
南宫楚道:“不多,才一小罐,连白米的一半都不到。”m.xiumb.com
那就是说他煮一锅白粥,加了将近半斤的盐。容晓再次喊了一声上邪,以后她还是辛劳点多进些厨房,再也不敢让阿月和南宫楚两母子下厨。但这样想她就觉得不对,若做饭的活都被她一人承包,婆婆和丈夫撒手不管只知道等吃等喝,那她未来的婚姻生活岂不是很悲催?
容晓不知道自己为何又想到那么远?南宫楚见她脸红了,忙问:“怎么?这白粥你吃不下吗?”
容晓已经决心为了下半辈子自己不要变成一个只围着厨房打转的黄脸婆,所以要坚决勇敢的把南宫楚的做饭热情调动起来,就万万不能打击他。
她忍着泪违心道:“好喝,想不到你肯亲自为我煮粥。虽然只是白粥,但我已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南宫楚兴奋道:“那砂锅中还有一锅,既然你喜欢喝,我等下全部喂给你喝。”
见南宫楚兴冲冲得去盛粥了,悲痛欲绝的容晓将头重重地撞向身后的床沿,还要喝一锅粥,齁死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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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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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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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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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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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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