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恩熙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脸皮真是够厚。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人身上的衣服已被系数扒干净。又一阵密密麻麻地吻落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贺政熙抱着瘫软的女人去了浴室,清洗擦干后又抱了回来。两人躺在床上温存着,她窝在他的怀里,像玩宠物似的把玩着他的脸。
“贺先生,你不准备给我交代交代你跟言少校的过去吗?”
听到这话贺政熙陪过脸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夫人这是又在吃醋的意思吗?”
“你说是那便是吧!”慕恩熙不屑地说道。
“哦?”贺政熙笑了笑,“真是难得!”
见他不回答,慕恩熙故意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搭理他。此时,床头上一个相框映入你他的眼里,是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她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是贺政熙,肩上是一颗松枝加一颗星,天,竟是少将军衔,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女子,正是今晚来的言婉清,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尉官。可当看到第二排时,她突然坐了起来,身体有些颤抖,眼里泛着微光,那是一张俊逸的笑脸,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不是姚承恩还有谁。琇書網
发现她的异样,贺政熙也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慕恩熙收了收情绪,当然地说道:“没什么,就是看到熟人了!”
贺政熙这才随着她的眼光看去,落在了床头上的照片上。她知道一个小小的言婉清根本不可能让她有如此波动的情绪,那便只有照片上的另外一个人了,心里不禁有些吃味。
“怎么,照片上有你认识的人?”贺政熙颇为不满地问道。
许氏察觉到他的情绪,慕恩熙笑了笑,有些调侃地说道:“有啊,第二排中间个,还是青梅呢?”语气里虽有些不屑,但其中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闻言,贺政熙挑眉,不免有些惊讶。之前在部队时,他是姚承恩的直属领导,自然知道他父母在一次任务中为救领导而牺牲,从此便被这领导收养,但从他进部队开始这位收养他的领导便是保密的,如此看来收养便是慕勋无疑了。如不是这两人这间还有那么一段?
想到这里贺政熙立马黑了脸,虽然那人是和他有过无数次生死相随的兄弟,但在爱情方面人都是自私的,谁不想拥有一颗完整的心呢?谁会愿意自己女人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男人呢?即便是死人。
慕恩熙看着他脸上变换的表情,乐了,这男人吃起醋来真是有趣。
“贺先生这是吃醋了吗?”
“是又如何?”贺政熙黑着脸,转身背对着她躺下。
慕恩熙无奈地摇摇头,“我跟他是一起长大的,可我只把他当作我的哥哥,别无其它。”
“你把人当作哥哥,别人可不一定这样想。”他可记得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姚承恩经常拿着一张照片盯很久,哥儿几次想抢过来看看照片上那人长什么样,他都不准,他只说那是他从小一起长的妹妹,若真是妹妹他看着照片的样子会是那样的甜蜜吗?
“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心啊早在10年前就被谋位少年俘走了!哪里还装得下别人。”慕恩熙一边说着一边像考拉似的附在他的后背上。
听到这话,贺政熙的坏情绪瞬间走了一大半,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少年是谁了。
“那你为何看到他的照片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语气里还有些许的不满。
听到这里,慕恩熙不禁感伤起来,“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贺政熙愣了一下,想起那次任务本该是他去做指挥官的,但奶奶病危,临终前的遗愿便是能见他一面,所以他便把那次任务的指挥权交给了姚承恩。
姚承恩跟了他这么久,也是他手下最有能力的一个,相同的任务他们一起不知道完成了多少回,他以为这样交给她不会有什么问题。事实证明他也完成的非常好,但最后在撤离时为了救以为队友牺牲了,难道他所救的人就是她?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一颤,转过身来把她搂进了怀里,“难道他死之前救的人是你?”
“你知道?你…。”慕恩熙有些惊讶。
果真如此,贺政熙无奈地笑笑,恐怕这一辈子他都会在她心里扎根了。
“我以前也在部队混过,你看到照片了,应该知道我的军衔也不低吧!”
他望了望天花板,便也想起了那逝去的兄弟,眼里有些酸涩,“我跟他是战友,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战友?出生入死的兄弟?慕恩熙很快捕捉到了这些字眼,姚承恩在的时候,几乎每次任务她都会在?那她怎么没见过他?她又想起照片上的他便是着的少将的衣服,而那时候却也很年轻,能在那个年龄被破格提升为少将的人并不多,却又能和13军的人一起执行任务的便只有那个人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用小女生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传言一年前那人便离开了部队,可那时正是他的鼎盛时期,且又战功赫赫他又为何又会离开部队呢?
贺政熙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是在想为何没见过我?现在为何又会离开部队,是吗?”
慕恩熙默默地点头,眼里的兴奋和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贺政熙宠溺地瓜了瓜她的鼻子,抓起身边的浴袍,裹住身子径直走进了卧室里面的书房,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后,他端着一个小的保险箱走了出来。
再次回到床上,他按下几组数字后,保险箱的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几排功勋章,而保险箱的最下一格便是一个银色的面具。慕恩熙一眼就认出它了,她知道这是银狐特战队的面具,它是华国最早的一支贴别行动队,也是13军的前身。能加入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部队,这支队伍被说得上可入天下可遁地,既能潜入敌后杀敌人于无形,又能披上战袍,金戈铁马,杀敌人于战场,他们每次出任务时便会带上这个面具。但几年前这支队伍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销声匿迹了。可同一年却有了13军,除了没有那个面具以外,它的性质跟银狐特战队差不多。
她想起10年前救她那个少年就是带着这样的面具,按年龄来算,那时她15,他也只有19岁啊!顿时,她对他的崇拜之情再次燃起。
“哇,老公,你好厉害!”
“贺太太,你这句话会让我没有心情讲接下来的故事的。”贺政熙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顺势把她搂入怀中。
慕恩熙也不傻,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挣开他的怀抱,脸颊有些绯红,“你。你继续,我闭嘴!”
贺政熙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原来这丫头的高冷都是装出来的呀,其实骨子里就是一逗逼。顺手拿起那个面具,“你应该认识这个吧!”
慕恩熙默默地点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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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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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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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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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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