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大族长还是磕头?”宁天赐身边的猎人一脚把宁天赐的脑袋按了下去,宁天赐跪在地上直勾勾的被压下脖子,疼的宁天赐痛苦哀嚎了一声。
躺在炕上的大族长叼着烟袋,狠狠地抽了几口烟,只见大族长的鼻孔呼呼的冒着烟气,嘴里还吐着眼圈,大族长的脸上全是享受的表情。
大族长没有看宁天赐,本来侧着的身子仰了过去,大族长柔柔地说道:“烟草和哀嚎是最令人享受的两种东西,这个猎物哀嚎的还不够凄惨,如果你能让他哀嚎的叫我满意,今晚我将赏赐你我的身躯。”说完,大族长又吐了一口眼圈。
宁天赐刚想说话,旁边的猎人用脚使劲在宁天赐的脖子上碾了一下,只听见宁天赐的脖子咯咯作响,随后便是宁天赐的一阵嚎叫。
“好啦,让我看看这个小猎物的脸。”大族长坐起来对猎人说。
猎人一把将宁天赐的脑袋抓了起来,猎人猛然一抓,宁天赐的脖子又被抻了一下,随后又是一声哀嚎。
“小模样还不错,今年多大了?”大族长问宁天赐。
宁天赐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只是呜呜的哼唧,猎人见宁天赐不说话,便又狠狠捶了一下宁天赐的后背,猎人的力气很大,宁天赐噗的一下口吐鲜血。
“大族长问你话,竟然不回答?看我不弄死你。”猎人抬起手对着宁天赐的太阳X准备打下去。
大族长呵斥了一声猎人,猎人的拳头立刻放了下去。
“这家伙穿着军服,是哪个国家的?”大族长问猎人。<>
“回大族长,看衣服的颜色,应该是后唐的常世鹏军队。”猎人恭敬地回答大族长的话。
“常世鹏那个家伙不是在一直买我们的马,他的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大族长好奇地说。
猎人把宁天赐拽了起来,将宁天赐拉到大族长的面前,大族长从炕上拿起一个手帕,擦了擦宁天赐的嘴巴。
“告诉我一些军事秘密吧,我可以让你不死。”大族长伸出一个手指拖着宁天赐的下巴说。
宁天赐根本不知道什么军事秘密,但是聪明的宁天赐心里很明白,如果自己没有说出来这个大族长想听的东西,那么自己当场就得被那个猎人一拳捶死。
宁天赐想说话,但是脖子被猎人踩的生疼,喉咙也被波及了,宁天赐根本出不了声,于是宁天赐便点了点头,示意一下自己知道军事秘密,但是自己说不了话。
“看来是知道些秘密,把他丢给郎中,晚上之前给我治好了,然后带来这里。”大族长命令猎人道。
猎人把宁天赐拖了出去,在大族长房子的外围有一个小茅屋,屋子很小,只有一间房子,猎人一脚踹开小茅屋的门,使劲把宁天赐往屋里的地上一丢,对着屋里喊道:“大族长要晚上之前把他治好。”随后猎人关上门就走了。琇書網
宁天赐被这狠狠一摔,又一股剧烈的疼痛侵遍全身,就在宁天赐痛不欲生的时候,趴在地上的宁天赐看见自己面前有一双脚,这双脚脏兮兮的,没有穿鞋子,宁天赐把脑袋贴在地上,翻过身子向上面看了一眼,因为宁天赐的脖骨剧烈疼痛,不能抬头,宁天赐只能这样看上面。
那个人蹲了下来,宁天赐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这是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宁天赐心想,这个人有十年没洗澡了吗!
“伤的这么厉害,看来那些人把你折磨的不轻啊!”郎中说道。<>
宁天赐想接过郎中的话,可是自己根本说不出来。
郎中把宁天赐拖到窗边的席子上,郎中用的力道比猎人温柔许多,宁天赐没有被弄疼。
郎中在墙角的麻袋里翻了一会,然后拿出一打暗黄色像是树叶的东西,郎中把那些东西掰碎,放进炉子上的小锅里,然后点燃炉火,在小锅里放上一些清水,开始煮那些东西。
过了半个时辰,郎中从废水中把那些东西用漏勺捞了出来放在碗里,又在碗里加上些粉末,然后郎中把碗里的东西用手指搅了一下,然后用手把碗里的东西全部捞了出来,用手掌把水分挤干,把那些东西全都敷在宁天赐的脖子上。
郎中又用纱布把宁天赐的脖子缠上,然后又给宁天赐的胸口和背部用炉子上煮过的水擦拭也一遍,随后宁天赐就睡着了。
等宁天赐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宁天赐隐约看见房子外面有些火光,宁天赐明白,这是晚上了。
“醒了吗?”一个声音从黑暗的屋子里传来。
宁天赐试着说了一句话:“身体不疼了……”
宁天赐蹭的一下坐起来,用手摸了摸脖子和胸口,身体的所有部位都不疼了,宁天赐正在欢喜之余,郎中说话了。
“最好不要在他们面前显得这么活泼,你只需要能回答大族长的问题就可以了,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恢复的这么利索,可能会再次被猎人打个半死,如果大族长不下命令让我医治你,我是无法救你的。”郎中说道。
宁天刚要和郎中道谢,砰的一声,小茅屋的门被踹开了,进来的正是猎人。
“那小子医治好了吗?喝酒喝的我都忘了,大族长说天黑之前治好,现在都快半夜了,应该治好了吧?”猎人醉醺醺的对郎中说。<>
“治好了,大人把他拖走便是。”郎中说道。
猎人抓起宁天赐的肩膀,快速把宁天赐拖了出去,宁天赐想要起身站立,郎中急忙对宁天赐做了一个不要站起来的手势,宁天赐听从郎中的指示,没有站起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大族长的屋外被火把照的通亮,只见大族长的屋门外栓着两条凶猛的猎犬,两只猎犬对着宁天赐一阵狂叫,就像要吃掉宁天赐一般。
透着灯火,宁天赐看见白天笼子里关押的人,很是恐惧的在笼子里缩成一团,那些人眼神里很是无助和惊恐,连柱子哥也是。
这些人究竟遭受到怎样的非人待遇才能变成这样呢?宁天赐感觉自己如果不说出一些让大族长想要的东西,自己肯定死的非常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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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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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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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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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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