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辉阳你怎么还不醒呢?你这样我害怕,我知道你从小就护着我,舍不得吓我,求求你快醒来吧……”
说罢,刘晓梅抹了一把流下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再次俯下身对着牟辉阳的口中渡去。
刘晓梅都记不清自己给牟辉阳赌了几口气了,可牟辉阳依然双目紧闭没有醒过来,若果不是探到他还有呼吸,刘小梅都以为牟辉阳死了。
就在刘晓梅再次给牟辉阳渡气的时候,牟辉阳这时候却醒了过来。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两片略带凉意的柔软覆盖着,口中还有一股带着香气的气流渡进来。
于是他在睁开眼睛的同时,舌头迎着气息的方向伸了过去,立即他就感到自己的舌头进入到了一个温润的地方。
刘晓梅正给牟辉阳渡气呢,突然一条带着热气的柔软物体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一惊忍不住‘啊’的惊叫起来。身子也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xiumb.com
刘晓梅刚才忙着对牟辉阳施救,上衣的衣扣什么时候被挣开了两颗都不知道,她这一挺身,前面的那片美妙风景,就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了牟辉阳的眼前。
那巍峨的雪山让牟辉阳看的是目眩神迷、口干舌燥,激的他差点喷出两股鼻血,心里更是腾的一下燃烧起一团小火苗……
“好白、好大、好深!”牟辉阳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救你,你还欺负我!”刘晓梅脸上羞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娇羞地骂道。
“我可没有欺负你。”牟辉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又说道:“晓梅,你是不是喜欢我……”
“臭不要脸,谁喜欢你了!”刘晓梅娇羞地打断他说道。
“要是不喜欢我,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我哪里亲你了?刚才我是看你晕过去了,给你做人工呼吸,我那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刘晓梅小脸被羞得通红,跺着小脚恨恨地说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你给强夺了去,你今后可要对我负责。”牟辉阳很不要脸地说道。
刘晓梅被这无耻的话气得差点晕死过去,气的胸口起伏了半天,才大声喊道:“牟辉阳我要掐死你!”
喊完之后就对这牟辉阳冲了过去。
“停,如果你真将我掐死了,这还没过门不就成寡妇了吗?”牟辉阳一边躲闪着一边厚颜无耻地说道。
“我就是成了寡妇也要掐死你这个无赖!”
“看,这都要为我守寡了,还说不喜欢我。”
刘晓梅一听停了下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牟辉阳给绕了进去,
她气结了,这还是平时在自己面前,一副大哥模样爱护自己的那人吗?
她指着牟辉阳,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你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谁会给你当媳妇儿。”
“不就是嫌我没钱吗?你放心,我将来肯定会赚很多的钱,然后建一座大别墅,开着豪车将你娶进门!”刘晓梅的话顿时将牟辉阳心中的雄心激发了出来,他豪情万丈地说道。
“那等你将这些都做成了之后再说,要是在这之前你敢去村里乱说,我就掐死你。”刘晓梅羞红着脸,装着恶狠狠地模样说道。
“……”牟辉阳听后无语了,难道这是答应了,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点吧。
随后他回过神了,自己刚才一冲动,这话不就等于是对刘晓梅作出了承诺了吗?他郁闷得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叫你满嘴跑火车,老子抽不死你!”
“你干嘛抽自己,有病啊?”看到牟辉阳抽自己的耳光,刘晓梅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事,刚才有一只蚊子落在了脸上,它嘴贱,我抽死它。”被刘晓梅这一问,牟辉阳臊得都快哭了。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是大雨倾盆,转眼间就雨过天晴,天空又是一碧如洗。
刚刚的一番话使两人都感到有些小尴尬,但是彼此的心却好像更近了许多。
刘晓梅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到:为什么刚才牟辉阳说要娶自己当媳妇的时候,自己心里不仅没有感到反感,好像还有意思窃喜的味道,更加荒唐的是自己竟然还说出了那样的话来,这不是间接地答应将来要做他的媳妇儿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
想到这里,刘晓梅就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臊得慌,这家伙虽然对自己爱护有加,可一直都是油嘴滑舌一副不作调的样子,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不过一想到牟辉阳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爱护,她又觉得要是能够做这个爱着护着自己的家伙的媳妇好像也不错。
牟辉阳当然不知道刘晓梅此时心里在想什么,看到她粉脸上时娇时嗔的有人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疼惜,忍不住暗自叹息了一声。
刘晓梅不仅温柔漂亮,还勤劳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孩本应该被人疼着护着,可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却不得不过早地与母亲共同肩负起家庭的重担。
但是生存环境如此,牟辉阳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地多维护着一些。
牟辉阳他们所在的这个村子叫龙窝村,之所以叫龙窝村,就是因为村子被龙首山余脉包围着,村子四面都是或大或小的大山,只有村子前面的两座小山要稍微小一些,小也只是相对而言,但是这两座小山山势较缓,进出龙窝村的道路,就是沿着村子前面两山之间的夹皮沟修造的,在两座小山的尽头,就是一条几十米宽的大河。
一条小溪宛如一条玉带般从山脚下沿村淌过,溪水十分清澈,泛着微波流向村外,各种鱼儿在小河中游动,偶尔还会有鱼儿从溪水中窜出,划出一条弧线后啪的一声落入水中。
到了山脚下一个水塘边,牟辉阳在水塘里捉了两条两尺来长的大花鲢,用水塘边的的系树枝穿着,快到家的时候牟辉阳给了刘晓梅一条,然后提着一条大花鲢走进院子。
夏季天长,此时还没有黑,他的父亲牟启仁正在园中编箩筐。
“爹,我整了条大花鲢,今晚我们改善伙食。”牟辉阳绕开对着自己摇头摆尾的老黑狗,对正在编箩筐的牟启仁说道。
“好啊,好久没有吃鱼了,老婆子,快将鱼拿去整好,我今天晚上要喝二两。”牟启仁笑着对屋子里喊道。
这个儿子在外人眼里有点游手好闲的,但是牟启仁却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这小子还没有定性,整天忙村子乱窜,显得有些不作调,但是他对自家的小妹却很是爱护,对自己老两口也很是孝敬,时不时的还能够搞点野味什么的回来打打牙祭。
“你个死老头子,一天不喝二两马尿你就浑身难受,还有你小子,怎么又将脑袋整破了,是不是又和哪个打架了?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帮家里干点啥,一天就知道逗鸡撵狗,捉鱼摸虾的,也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庄稼。”牟辉阳的母亲程桂娟一边从厨房出来,接过他手中的鲢鱼,看着牟辉阳脑袋上缠着的布条骂道。
“呵呵,老妈,有什么事你吩咐,我马上就去干。”牟辉阳笑嘻嘻地对老妈说道。
“你也就修了这一张嘴,一手的鱼腥味,赶紧去将手洗了,我将鱼弄好就能吃饭了。”程桂娟在牟辉阳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催促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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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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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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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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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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