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休息了谁去ooxx主角受呢……
想到这里肖荻瞬间清醒,一把推开肖乾,三下五除二将肖乾顺门推了出去,“我没醉!阿乾,赶快回去睡觉!”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肖乾就那样站在客房的门口,双手还维持着方才抱住肖荻的姿势,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映得他的脸有些狰狞。
缓缓将手放下,他看着紧紧关着的客房,“肖荻,你会原谅我的,是吗。”
将主角攻打发走后,肖荻摇摇晃晃地回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酒一杯接一杯仰头灌下去,酒壮怂人胆这句话果然是没错,在酒精的麻痹下,肖荻开始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太清楚,他红着眼睛恶狠狠地替自己壮胆:不就是上一个男人嘛!大丈夫能屈能伸,过了今晚劳资又是一条好汉!
重重将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伴随着天边隆隆的雷雨声,肖荻摇摇晃晃地起身,打开门一路跌跌撞撞地朝自己的卧室摸去。
这边杨清刚刚摸黑睡下,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钥匙声,门外的人似乎很不清醒,钥匙在门上胡乱地划来划去寻找着钥匙孔。
“谁!”杨清有些害怕,缩在床上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固执地寻找着钥匙孔。终于,那人找对了钥匙孔的位置,钥匙被插了进去,门锁被打开的咔嗒声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杨清心上。
吱呀——门被缓缓推开,窗外的闪电将站在门口的人照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杨…清……”那人嘴里口齿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跌跌撞撞地向床上扑过来。
“肖荻!你疯了!放开我!”被那人压在身下,杨清刚要挣扎,却发现那人倒在自己身上就不动了。
“肖荻?”杨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见肖荻没有反应,就用力地将人从自己身上掀开,没想到因为太过用力,肖荻的身体一下子就滚到了床下,脑袋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床下的肖荻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后就没了声息,杨清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肖荻,一时半刻不知道该怎么办。
稍稍犹豫了一下,正要下床将肖荻搬上来,一道闪电划过,杨清发出一声惊呼,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他一跳。
肖乾走到杨清床前,肖荻就那样不省人事地躺在他脚边,窗外雷声轰鸣着,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肖乾居高临下地看着杨清,眼神冰冷仿佛在看着一个死物。
他伸手捏住了杨清的下巴,语气温柔却冷酷得不带任何感情,“不该你碰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去碰,听明白了吗。”
杨清惊恐地望着他,缓缓点了一下头。
松开杨清,肖乾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随手将手帕扔在地上,弯腰抱起地上的肖荻,警告性地看了杨清一眼就离开了。
直到肖乾离开,杨清才脱力一般地坐倒在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抱着肖荻回到客房,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肖荻的呼吸里还带着酒精的香味,肖乾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将手搭在肖荻脸上,伸出手指摸上肖荻柔软的唇,俯身轻轻吻上去,然后抬眼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宣誓一般地低声说,“肖荻,我爱你。”
所以原谅我吧,肖荻。
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开,这间屋子里却安静得只有肖荻平稳的呼吸声,肖乾拉着肖荻的胳膊将肖荻的袖子撸到手肘上方,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雕花的盒子,他从容地打开那个盒子,将里面一支透明的针剂取了出来。
轻轻挤压着活塞,将针筒里的空气慢慢排出来,直到细细的针尖上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肖乾才停了下来,看着昏睡不醒的肖荻微微一笑,借着烛光将针尖抵在肖荻手肘的静脉上。
“不会疼的,肖荻,相信我。”他轻声说。
针尖的刺入的时候,肖荻皱着眉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但随着针筒里的液体被缓缓地压入血管,他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甚至还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注射完毕,肖乾小心翼翼地替肖荻拉好袖子,又温柔地为他盖上被子,轻轻吻了一下肖荻的额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做个好梦,肖荻。”
将用过的针筒带回自己的房间扔进垃圾桶里,肖乾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第二天,肖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他迟钝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里一阵一阵地疼痛,像是有个重锤,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敲击着。
他昨晚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今天醒来却丝毫想不起来梦的内容,只记得在梦里的时候他很快乐,从精神到*都无与伦比的快乐,但是现在想再回味一下那梦的内容时,脑袋却钝钝一疼什么也想不起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看到房间桌子上胡乱摆放的两个二锅头的酒瓶时,肖荻顿时想起自己昨晚是在做任务来着,系统让他去ooxx主角受,他怂得不敢上,看马上就到了他就想喝点酒壮胆,然后……然后怎么样了?他确实记得自己昨晚已经进了主角受的房间,已经把主角受压在身下准备酱酱凉凉了,可是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自己为毛会又回到客房里?到底有没有成功ooxx主角受?
想到这儿,肖荻赶紧打开任务面板,然后绝望地看到即时系统任务后面标注了两个红字:失败。
“肖荻,你醒了。”就在肖荻一脸绝望地查看任务面板的时候,肖乾端着一杯醒酒茶走进来。
“阿乾?”见是主角攻,肖荻愣了愣,“你怎么会在这儿?没去上班吗?”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喝酒的时候,主角攻有进来过,就问了一句,“阿乾,昨晚……”
“昨晚?”肖乾笑了笑,将手里的茶递给肖荻,“昨晚你喝多了,我就扶你上床休息了。”
“你昨晚扶我上床休息了?”肖荻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能直接扶劳资睡觉!该死的你应该直接叫醒劳资让劳资去ooxx你老婆!
“嗯,”肖乾点点头,“你喝得太醉,一沾床就睡着了,叫都叫不醒。”
主角攻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将肖荻劈傻,“那我昨晚……有没有去我自己的房间……”
“没有啊,”肖乾奇怪地看着肖荻,“你昨晚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可能去自己房间呢,再说你的房间不是杨清住着吗。”
肖荻宽面条泪:劳资也是蠢得没谁了,一个一个都说酒壮怂人胆,为毛就没人告诉劳资喝酒误事呢!
“这样啊……”肖荻整个人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办正事之前一定要少喝酒。
中午吃饭的时候,杨清看着正在下楼的肖荻眼神怪异,肖荻莫名其妙地摸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见肖荻看着自己,杨清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肖乾,见肖乾正看着这边,就连忙低下头,“没,没有。”
肖乾笑笑为肖荻盛了一碗汤,“肖荻,多喝点汤,醒醒酒。”
肖荻因为头痛所以没什么胃口,随便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见肖荻停下筷子,肖乾也放下碗关心道,“肖荻,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肖荻随意地摆摆手,“你吃吧,不用管我,我有些头痛,停一会儿就好了。”
肖乾听了自然而然地走到肖荻身后,一下一下轻柔地替肖荻按着太阳穴,“肖荻,以后不要喝酒了,喝酒伤身,你看,今天又头痛了吧。”
“哦……”肖荻闭着眼随口答应着,心道喝酒不但伤身而且误事……“你吃饭吧,阿乾,不用管我。”
“哗啦—”饭桌这边正在吃饭的杨清手一抖,手里的筷子全都掉在了地上。
肖荻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杨清,今天的主角受好反常有木有,“阿清,你没事吧。”
杨清神色慌张地赶紧从地上捡起筷子,飞快地看了一眼肖乾,然后局促地冲肖荻笑笑,“我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肖荻看着举止奇怪的杨清,又回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肖乾,“阿清身体不舒服,阿乾,打电话让苏医生过来帮阿清看看。”xǐυmь.℃òm
肖乾冲着肖荻笑笑,转而看向杨清,“嗯,好。”
接到肖乾目光的杨清浑身一颤,连忙将头低下去掩饰性地用力扒饭。
整整一天,肖荻的头都是疼的,下午的时候肖乾也没有去公司,而是一直呆在家里照看肖荻,苏医生过来替主角受检查身体的时候也顺便替肖荻看了看,但也没看出来什么名堂,给肖荻开了些止疼药就走了。
晚饭过后,肖荻喝了止疼药就早早睡下,谁料刚才吃的可能是假止疼药,肖荻躺在那里头痛的感觉愈发强烈,辗转反侧疼得怎么也睡不着,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装了一个搅拌机,一阵一阵的疼痛似乎是要将自己的脑子搅碎。
就在肖荻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挣扎的时候,一双手轻柔地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肖荻睁开眼,看到主角攻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肖荻,头还是疼吗?”肖乾一边替他按摩太阳穴一边问道。
“嗯,”肖荻皱着眉点点头,“苏医生开的假药不管用,喝了以后头还一直疼,看来以后再不能喝假酒了。”
肖乾听了这话,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肖荻,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怎么跟爸爸说话呢,”肖荻不大乐意地从被窝里伸出手,狠狠揉了一把主角攻近在咫尺的狗头,“没大没小,爸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居然说爸爸像个小孩?”
肖乾笑着任由肖荻胡乱揉着自己的头发,他看着肖荻的脸低声说道,“肖荻,我从没拿你当爸爸。”
肖荻愣了一下,随即拉着主角攻的头发轻轻推了推他的头,“臭小子,白养你了。”
肖荻内心os:主角攻说这话是不是表明他要对劳资采取行动了?不愧是能干大事的主角攻,为了主角受连养育之恩都不顾了这可以呀!对于这样的主角攻劳资只想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让劳资的炮灰来得更壮烈些吧!
肖乾的头发被肖荻揉得乱糟糟的,他却丝毫都不在意,他深深看着肖荻,然后笑笑,“白养也养这么大了,现在反悔已经晚了。”
肖荻正要反驳,就见肖乾从床边坐了起来,伸手端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热牛奶,“肖荻,喝点热牛奶帮助睡眠吧。”
“臭小子,”肖荻笑了笑,坐起身接过肖乾手里的牛奶,“也就这种时候知道孝顺我。”
喝完牛奶,刚刚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主角攻,就有一阵诡异的眩晕袭来,身体摇摇晃晃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他,无力地靠在那双手主人的怀里,朦朦胧胧中感到脸上有些痒痒的,耳边肖乾的声音遥远得仿佛自外太空传来。
“肖荻,快睡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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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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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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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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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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