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发觉陶君亭要对付的竟然是马飞时,更是兴奋:要是能借陶君亭的手报了仇,同时还让陶少欠自己一个人情,这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啊!
陶君亭竟坐在病床上,向黄艳艳伸出了手,那意思是要跟黄艳艳握手。
黄艳艳本是谢天带来的女伴,不过,她看得出来,谢天也是在刻意地巴结陶君亭,便上前一步,将手机放到左手,与陶君亭握上了手。
陶君亭握住黄艳艳的手之后,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用手指在黄艳艳柔软的手上,搓了又搓,眼睛直直地盯着黄艳艳精致而丰满的脸蛋:“嗯,艳艳,你真漂亮。”
谢天看到了这一幕,眼睛转了转说:“陶少,我出去买点东西,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这个,艳艳,你替我照顾好陶少啊!”说完话,他立刻走向病房门,到了门口,还回头向黄艳艳使个眼色,然后嘭地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这个单间病房不会有医生护士出入,当然也就只剩下了陶君亭和黄艳艳两人了!
此时黄艳艳的手,仍然被陶君亭死死地拽住,根本不松开。
黄艳艳立刻明白了:谢公子这是把我送给这个省城大少了!这算什么事啊!
黄艳艳心中一阵委屈,精致的脸蛋上闪过一丝凄色,泪珠便在眼眶里晶莹了起来。
她缩了缩手,可陶君亭哪里肯放?
“坐过来。”陶君亭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黄艳艳的身子一僵,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坐过去,显然是在犹豫。
陶君亭仍然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凝视着她的脸色,陶君亭冷笑一声:“怎么,你不愿意?不怕告诉你,你跟了我,比跟着谢天就好多了。谢天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废物而已。”
听到他带着霸气的声音,黄艳艳不由心中升起一丝恐惧,她默默地向陶君亭的方向,挨近了一些:“陶少,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啊。”
陶君亭见这个小美人已经屈服了,不由淫笑一声:“呵呵,我当然会好好疼爱你的。来吧,宝贝,你先把上衣脱了,让我看看你胸前的尺寸。”
感觉到他的目光盯在自己胸前,黄艳艳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紫色短袖衫脱去了,露出了被粉色bra紧紧包裹着的,鼓绷绷的一对弹嫩的山峰。
陶君亭咕咚一下,咽下了口水,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对傲人之物,双手便立刻攀了上去。
黄艳艳有些麻木,其实她内心里无比地屈辱:曾经与她信誓旦旦的谢天,居然就这样把她送给了陶君亭!尽管她的思想并不怎么传统,可是,还是觉得有些颠覆自己的认知。
就在刚才来医院的路上,谢天还说要今晚跟她去酒店开房呢……她只觉得胸前肆虐着的那双魔爪,好象在揉搓着她那颗脆弱的心。
陶君亭的双手,不知道曾经摸过多少女人的胸了,解起bra来,那绝对是属于‘熟能生巧’的高级类型。
只揉了几下,陶君亭忽然觉得,自己受过伤的男人关键部位,竟然有了反应!?
他顿时心中狂喜,兴奋地掀开床单说:“艳艳宝贝,快过来,帮我吸一下。”
黄艳艳到了此时,已经对谢天彻底绝望,她清楚,如果她不顺从陶君亭,恐怕连谢天也得罪了,还能有好下场么?
人的屈服,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
黄艳艳含着泪,瞟了一眼陶君亭那曾经缝合过的丑陋之处,强忍着反胃的感觉,便伏下了身子,张开了檀口……
嗯?陶君亭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一把将黄艳艳的头给推开,向自己那男人三件套装看去。
呀!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原来,陶君亭那缝合上去的丑东西,居然只有齐根处在充血,还有半截根本没充血,依然软塌塌的!
“嗷!”陶君亭一声尖叫,激动之下,脸上的肌肉都在扭曲,“舔!黄艳艳,赶紧给老子舔!一定要让它站起来!否则,老子宰了你!”
“啊?”黄艳艳之方面的经验并不丰富,直到此时才注意到陶君亭那里的异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心头也是十分地惊慌。
啪!陶君亭一巴掌打在黄艳艳的脸上,四个指印立刻浮现:“看什么看!给我吸!给我舔!快点!”
“是。”面对疯狂的陶君亭,黄艳艳根本不敢兴起反抗的念头,极度委屈地答应一声,再次伏下了身。
过了一会儿,陶君亭突然嚎叫一声,一脚踹在黄艳艳胸前的一只**上:“滚!滚尼玛的!啊……”他象是濒临死亡的野兽一样,嘶声狂叫,双手奋力地撒扯着被单,象发疯了一样!
快一个月了,本以为缝合之后,自己还能象以前一样,夜夜笙歌,可是,经过刚才黄艳艳的初次试验之后,陶君亭很清楚,从此之后,自己再也无法与女人们正常地‘交流’了!自己变成了可耻而可笑的太监!身体上的残疾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那种打击,实在让他不能不疯狂!
身为陶家的独子,他的家庭还要面临绝后,他心情之郁闷与绝望,谁能体会?
“啊?”万分屈辱的黄艳艳,感觉到右胸被猛烈撞击了一下,脑子一晕,身体仰面朝天,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她捂住被踹的右胸,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眼泪如决堤的洪水。m.χIùmЬ.CǒM
右胸的剧痛,使得她整个身子竟然在颤抖。
嘭!房门推开,谢天回来了!
黄艳艳生出一丝希望:“谢公子救我……”
谢天进来之后,稍微观察了一下:“陶少!你怎么样?”
见陶君亭仍然处于癫狂之中,谢天脸色一变:“黄艳艳,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把陶少怎么了?”
然后不容分说,就对黄艳艳劈头盖脸地狠踢。
“啊?没……我没有!”黄艳艳试图辩解,将整个身子团在一起,被打得极其狼狈。
“还敢狡辩?看老子不弄死你个**!”一边踢打,谢天一边骂。
陶君亭双眼空洞,整个人傻住了。
从优雅酒楼里吃饱喝足之后,马飞和秋歌两人走出了酒楼,秋歌说:“陪我走走吧。”
马飞说:“好啊,正好散散步,消化一下。”
秋歌说:“几个小菜,花了你两万多,真是对不起了,宰你宰得太狠了点。”
马飞轻轻摇头:“秋大律师,你想错了。我这个小农民,能跟你这样的精英人士共进晚餐,恐怕一般的农民花十万二十万,也求之不得,所以,我应该感到高兴,有些受宠若惊才对。”
秋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这是骂人呢吧?什么精英人士?”
马飞忽然心里生出一丝警兆,心中暗道:嗯?会有人暗中盯着我们吗?
他不着痕迹地,转动身子,朝四周看看,不由暗笑:难道我神经过敏?没有发觉异常啊。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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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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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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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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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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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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