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中型KTV场所,其中一位小富婆刷卡开了一间vip包厢后,在男***员一脸羡慕佩服的注视下,一行人前脚跟着后脚,一头扎了进去。
随后不久。
在欢快的歌声和激情的音乐下,小姐姐们尽情唱着歌,肆无忌惮的跳着舞,一同宣泄着近些日子来积蓄的压力。
过程中井某人也没落下,加入这仿佛群魔乱舞的氛围。
因为他之前没提自己是未成年,三位小姐姐只顾着馋他身子也忘了问,直接大手一挥点单,让服务员上酒助兴。
开始是啤酒,后来上了洋酒,后期来了白酒,最后白酒洋酒混在一起喝,一杯又一杯,到处都充斥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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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了。
此时的包厢内,情况已然惨不忍睹。
瓶瓶罐罐散落一地,同行的两个女生提前出局,此时已经在瘫在沙发上躺尸,再起不能。只剩下中心的一男一女依旧在激烈的交战着。
“井中君,放过我吧,我,我不行了~”
“这可不行,凉子小姐,我还没尽兴呢。”
井中月正与那位名叫雾山凉子的棕发女生拉扯着,似乎进行着极其可啪的互动,让多少绅士直呼内行。
不过别想歪,双方纯粹是拒酒和劝酒的关系。
起初是雾山凉子和她的两个闺蜜想要灌倒路上偶遇的帅哥,好一起馋他身子。
可没想到井某人酒量不是一般的大,酒神上桌一穿三,直接将那两个副将喝趴,只剩下她这个酒量比较拔尖的主将苦苦支撑。
不过最后也没撑多久,雾山凉子硬是喝下接下2杯高度混合酒之后,眼皮子一翻失去意识,身子疲软的向前倒下。
只是前边是地面和桌台,砸在上面很可能会受伤,井中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雾山凉子倒下。
于是他及时伸手揽住那柔软的小蛮腰,将她搂在怀里,语气颇为玩味的说道:“就这点酒量还馋我的身子,还早的很呢。”
或许是经过数据化改造过,亦或许是身体本身原本就是千杯不倒的体质,井中月现在状态只是微醺而已,距离醉酒程度还早得很。
因为没人唱歌,音乐早就停了,同时闹腾的小姐姐们都逐一倒下了,再加上隔音效果极好,整个包厢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不过井中月本来就是过来蹭酒喝的,这种情况正合他意,独自一人自斟自饮,悠闲将剩下半瓶洋酒喝完。
至于趁人之危?趁热每人来一发?
换做在上辈子那会,井中月或许会直接骑马提枪上阵。但现在就算了,最多也就用勤劳的双手为她们进行体检。
毕竟现在这幅身体还是很瘦弱,不能支撑他完成一挑三的壮举,还是日后将身体养好,等到腰子倍棒,神(肾)气十足后,再考虑考虑这些。
不一会儿,酒桌彻底清空。
“额,对了。”
井中月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ktv不提供包夜,他该怎样将这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生送回去。
毕竟都白嫖了一顿酒,也不好拍拍屁股走人,狠心扔下她们在这里,万一遇到什么事他的责任可就大了。
“嗯,,,接下来要怎么办?”
摇晃下脑袋驱散一些醉意,井中月着重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很快,一个相对比较靠谱的方案在脑中形成,只是想到行动所需要耗费的时间的体力,不由的叹了口气:
“唉,感觉挺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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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一个半小时过去后。
新宿区西边居住区一栋高级公寓内,井中月和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一起走出一楼大厅,并在门口停下。
接着井中月从兜里掏出五张千元面值的钱,递给对方,说道:“工藤大叔,这是出租车的费用,多出来的就当做帮忙抬她们上去的费用。”
从新宿站附近来到这里,差不多也要3、4千日元,多出来部分当做帮忙的费用刚刚好。
“啊,这怎么好意思啊。”司机大叔似乎比较实在,稍微跟客人客套一下。
“这是应该的,请收下。”“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简单的寒碜几下后,司机大叔伸手接过应得的酬劳后,很快就回到出租车驱车离开了,继续接下一单生意。
“好了,回去吧~”
井中月稍微再原地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刚好午夜十二点半,当即动身离开这里,步行回去上杉家。
至于为什么不继续搭出租车,因为身上没钱,至于刚刚付车费的那些钱,井某人可以明确表示不是他的。
毕竟说了白嫖还怎么可能请客,那些钱都是从那位雾山凉子钱包里掏出来垫付的,他本身口袋里就500日元不到。
很快,画面一转。
来到昏暗寂静的街道上。
不同于大天朝安全的环境,不管多晚都会有人在外面嗨皮,凌晨一点钟的新宿俨然一副宵禁模样,静的出奇。
周围连车子都没一辆,更别提什么人影了,在清冷的微风吹拂下,行经灯光昏暗的地带不禁会让人不寒而栗。
井中月初来乍到,并不清楚这里晚上的情况。
他一路上跟着手机导航,独自在街道中兜兜转转,走走停停,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仍没走到上杉家。
看了看手机上标明的距离,发现还剩下最后1公里路程,不是很远。
不过霓虹的导航软件他还是第一次用,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但想来比某位系统智能要更好一些,起码不会乱指路。
对此,某位挂机中叮咚大佬表示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临近北边住宅区。
寂静冷清的气氛加深,绕是井中月胆子再大也不得不暗暗小心,因为他不知道周围黑暗地带会不会突然蹦出野猫、野狗,甚至抢劫犯袭击他。
所以为了自身安全,他在路上捡了一根木棍当作防身武器,以免遇到危险还要徒手对抗,那得多傻。
果然,出乎预料又在情理之中。
在井中月转角过后不久,左前方紧邻故障路灯的小巷内,光影交错之际,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从中里面出现,
穿着一件大外套,脖子套着围巾,手里还拿着一把大剪刀,步伐不缓不慢,浑身散发着一种阴沉的气质,低着头当面向他走来。Χiυmъ.cοΜ
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对劲。
‘嗯,,真遇到打劫的了?’
井中月诧异之中有了判断,握着手中的木棍紧了紧,向右饶过对方的行走路线并暗暗戒备着。
可绕路没用,对方似乎就是奔着他来的,走哪怼哪,迫使井某人不得不停下步伐,看着她眼神微凝。
不过面对这种紧张氛围,他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暗地里习惯性对这名女性进行分数鉴别:
‘长发散乱,戴着口罩看不清样貌。’
‘不过从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来看,颜值应该不会太低,大概有70分左右吧。’
在一顿不正经的思考当中,神秘女人继续向他接近,井中月决定先发制人,直接问道:“小姐,请问劫财还是劫色?”
只是对方仿佛没听到一样,依旧是低着头,直到走近到相隔不到两米距离,这才停下步伐。
整体动作有些僵硬,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人一样,但具体又看不出来。
接着,,,
只见怪异女人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一双没有眼白的纯黑眼珠,语气阴深的开口问道:
“请问,我漂亮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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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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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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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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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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