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女人是真的拿出过什么证据给她,害的她离家出走。
“你没事吧?”白浩郴关切的看着她,她脸色有些苍白,本来水润的小嘴唇也变得有些发白,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安小夕无力的摇了摇头,拿起身边的包包,道“我们回去吧。”
“吃饱了?”白浩郴抚摸着她的头,关切的问道。
安小夕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虽然她并不怕那些情敌,但是并不代表她不在乎。
才是一顿饭的功夫,已经遇到了两个难缠的女人,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女人出现。
看来下次,她们不能来这种高档餐厅了,在这边,她们的熟人实在是太多了。
“可是我还没有吃饱。”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呼呼的热气直接钻进了她的耳朵,直直的传到了她的心脏。
“好,我等你,你继续吃。”
安小夕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还真是够隐晦的。安小夕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让他继续在这里吃。
白浩郴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不吃了,没有胃口了。还是回家把你洗干净再吃你吧。”
安小夕又是脸色一红,气呼呼的看着她,不过碍于餐厅还有这么多人,还是不好发作的。
不,不能生气。她的情敌这么多,如果这点事情开始生气,那以后还不被气死了?
回到家,安小夕趁着他还在洗澡的时候,走进了练琴房。
流畅的音乐从她的指尖滑出,她的头也随着轻轻的晃动。
决赛很快要到了,这几天在酒吧里打工的日子,让她对钢琴有了生疏感,既然有时间,还要来练习一下的吧。
毕竟决赛里面高手如云,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平日里看去那么骄傲的安小夕,不是因为身后有白浩郴给她撑腰,而是因为她身有一股不服输的勇气。
敌人再强大,她都能面对。
平日里的她,也是很努力的。
灵巧的手指在钢琴飞快的跳跃,悦耳的声音从琴房一直传到了浴室。
她的心情有些压抑,虽然他都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他是那么优秀,她心里有些谦卑。她一定要做到最好,能够配的他。
他顺着琴声从浴室走到琴房,看到她羸弱的身体在偌大的钢琴旁用功的样子,心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弹的很投入,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不对。”他皱眉,低声说道。
“什么?”她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琴声戛然而止。
她转过头,看到的他那张足以倾倒众生的脸。
“你这个音符不对。”他认真的样子,看的她一阵发愣。
他抓起她的手,扶住她,在琴键弹奏着。Χiυmъ.cοΜ
明明是一样的节奏,一样的旋律,他只是在她的基础降了一个调,便让整个曲子更加流畅。
他连这些都会?看来这钢琴不是为了自己添置的?而是他一直以来都会用到的东西。
可是她怎么没有见到过他弹呢?他像是一个谜,还有多少东西是不为她所知的呢?
她的手如触电一般,轻轻的颤抖。
流畅的旋律结束后,他微微低头,却觉得今天的她格外的美。
在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停止了。两个人的心跳也停止了。
她从来不知道,和一个男人会有这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一团火,在心底里燃烧,但是,她只愿意为他一个人燃烧。
他低头,不轻不重的吻落到她的额头。她全身颤栗,却容不得一点的反抗。
也许那一瞬间,她已经忘记了反抗。也不知道该怎样迎合,只是僵直着身体,身的每一处肌肉都是紧绷的。
他弯下身子,大手抚她那纤细的小蛮腰,白皙柔嫩的肌肤在他的指尖划过,薄薄的衣衫很快被他扯下来。
他大手用力,一下把她抱起,竟然放到了钢琴。
钢琴特有的沉沉的又悦耳的声音立刻响起,她消瘦的身体在琴键压出一连串流畅的音乐。
她心里有些紧张,想要跳下来,却不由的她。
他伸手,只是轻轻一推,她的身体便倒了下去。
偌大的钢琴,一具完美的酮体,在黑白相间的琴键,静静的躺着。
脑后传来琴弦沉沉的声音,她的心也随着这沉重的声音在不住的跳动。
“听好了。”他到板凳,手指轻轻按着琴键,伴随着她给的低沉的声音的伴奏,那琴声煞是好听。
她想要起身,却被他的手指禁锢住。
他的手在无法触碰琴键的地方,便触碰到她的身体,雪白如玉的肌肤,在黑白相间的钢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嫩柔美。
她紧张到近乎不能呼吸,微微张口,轻轻的喘息着。
身的颤抖也是越来越厉害,随着他那琴声开始慢慢的哼哼着。
她的身下,不住的有地方在塌陷,那是他按动琴键的原因。
该死,这个家伙,分明在故意触碰自己敏感的部位,害的她想动都动弹不得。
她的脸,红晕越来越明显,最后竟然慢慢变成了享受。
一曲完毕,她那低沉的伴奏声犹在。
她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而是在琴键的作用下,有些发烫。
很随意的动了一下,身下却出现了不一样的琴声。
她着急想要起来,却觉得全身瘫软,根本动弹不得。
他轻笑,揽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抱起,柔声道“刚才我弹的,记住了吗?”
她那发烫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有些喃喃着道“没,没有。”
她完全被身下的燥热吸引了注意力,哪里还记得他按过哪些琴键。
他皱眉望着她,早先清冷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不,记住了。”她连忙改口,仔细回忆一下,她似乎能从身体的变化,感受到他给的节奏。
他不再多说什么,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出了琴房。
空旷的琴房里,似乎还有刚才的余音绕梁。而很快,传来了隔壁的娇喘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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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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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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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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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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