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还有明天再跟他呆下去,她会不会被他整得精神崩溃呢?
“怎么那么娇气呢?”
龙羿想不到女孩会因为两口蛇羹而吓成这样,让人端了一碗水过来给她漱漱口。
只是,漱了口,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一想刚才吃了蛇肉,她心里就一阵悚。
从小到大的,她最怕的就是蛇那种软体冷血动物了,如今竟然让她吃蛇
真是疯了!
看到她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估计也吃不下其它东西,龙羿将她带回帐篷那边。
这口气,云锦溪很久才缓过来。
“你是不是想毒死我?”她坐在一角,咬着唇瞪他。
“比起毒死你,我更乐意做死你!”他靠了过来,将她强行搂入怀中,她挣扎的时候,他顺势将她压到了地上的垫子上。
不就是一碗蛇羹嘛,至于把他想得这么恶劣?
所谓,饱暖思淫欲呢!
昨晚他想了她一个晚上!现在天时地利,人不和他也要吃她几口解解馋,要不多都对不住自己。
“龙羿,你给我住手”她伸手猛地拍他的肩膀。
虽然这点力道对于他来说,不痛不痒,但她若是一直与他拧着不屈服,他若是用蛮力欺负了她,外面的人绝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毕竟这帐篷可没有一丁点的隔音效果。
他不是怕手下人笑话,而是不想让人将她美妙的声音给听了去。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给我好好弄一回吗?”
他抓着她的两只小手置于头顶。
“你能不能每次要跟我做这事?”云锦溪不开心地呛回去。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看到她苍白的小脸终于恢复了血色,他倒是有了与她聊聊天的兴致。
虽然身体的兽性也很想冲破牢笼,但是,先等等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龙羿!”
云锦溪无比认真的问道。
这句话,从她与他认识的那一刻起,她就在不停地问他,却永远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到底想怎样呢?龙羿定定地望着她认真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
过了好一会后,他才轻启嘴角,“想让你做情妇。”
“龙羿!”
又是这个答案!云锦溪气极了。
“如果我把20亿还给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缠着我不放?”
“我现在又不想要了。”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见鬼的才会好。
“你想要情妇还怕没有吗?为什么非得要我?”
“不想做我的情妇,那你想做什么?”他不答反问。
“不想做你的任何人。”
最多,就是合伙人的关系!
“那我们就继续这样好了。”他径自下了结论,不管她的愤怒与挣扎,直接堵住她的唇。
—
云锦溪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龙羿要对她做的事情,她难受的是,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天啊!
明明是他硬来的,结果她却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而不敢大叫出声,而帐篷因为两人的动作似乎一直在摇晃,摇晃的好像要踏下来一般,那种感觉,真是有种要逼疯人的节奏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将黏腻的身子缩进被子里,只是那被他压到而更痛的脚祼让她忍不住委屈地呜咽出声。
龙羿接过龙梓端过来的热水走进帐篷,便听到那小小的哭泣声。
怎么就这么爱哭啊?
做的时候哭,做完了也要哭!
享受的不止是他一个人吧?
“要不要洗洗?”
他将盆子放下来,坐在她身后道。
云锦溪不理他。
无奈的,龙少爷只有亲自动手拧了毛巾,给她擦身子,却擦得自己一身汗。
最后,云锦溪不哭了,却将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小脸,仍然不理他。
龙梓在外面,说有他的电话,龙羿便出去了。ωωω.χΙυΜЬ.Cǒm
他出去之后,云锦溪静静地躺在那里,耳边是夜间动物的叫声,噪杂不已。
她的心情却复杂得难以形容。
留在山上与他露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猜不到的。
但是她怎么可以这样——
身体里一只傲娇的小人一边矫情地想要反抗,另一只可恶的小魔怪却又贪欢地要享受——
她不想回忆刚才的那种情景了!
那真的会让她无地自容的!再想下去她都觉得自己要精分了。
她将被子拉上来,将自己全都缩进被子里,好像这样就可以将那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隔绝在外一般。
没一会之后,龙羿又回来了,看到她闷头闷脑的模样,用力地扯开被子一角,露出她一张红通通的脸蛋!
“不怕闷死自己吗?”
闷死也好过与他在一起!
云锦溪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龙羿从她的表情已经读出来她在想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说,身子一倒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双手垫于脑后轻松道:“我倒是觉得,跟你一起死在床上,也是好的。”
当然不是闷死,而是牡丹花下死!
云锦溪被子下的脚朝他踢了过来,惹来他一声闷笑。
“你的手机,可不可借我打一下。”
云锦溪开口。
“打给谁?”
“外公。”
“没问题。”
这下,他倒是答应得很爽快的。
叫了声‘龙梓’的名字后,不到一分钟,手机便递到了她手上,想她还没有来得及拨号,他竟然又抢了回去——
“还是我帮你拨吧。”
云锦溪念了号码,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外公熟悉的声音,他将手机递到她耳边。
找了个上山考察时不小心迷路,等找到出路时,天色已晚,为了安全便直接在山上露营的借口,那边的云照彦虽然有疑问,但是听闻外孙女的声音无异,而且龙羿接过电话保证她的安全后,他便客气地让他多关照她一点。
为了不让龙羿故意使坏,云锦溪在与外公说话时未提及秦正阳,但是在挂机前,外公说了声他没事后,她也放心了。
“秦正阳有什么好?让你整天惦记他?”
龙羿语气有些不爽快道。
刚才云照彦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自然也是有听到的!
回应他的是那只朝他砸过来的手机,还有女孩背对着他的背影。
—
这一晚,云锦溪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但是清晨醒来时,发现自己与身边的男人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被子下面的四条腿更是亲密无间地扭在一起。
而且最关键的是,两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
大清早的,这画面实在是太辣眼了!
她推了推他的身子,他纹丝不动,想要拉开他的手,他却缠得更紧,无奈之下,她只能张嘴咬了咬他——
谁知咬的部分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男人醒了过来,却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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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的作者:很遗憾,帐篷没有踏,质量还不错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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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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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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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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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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