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
因为,过于陌生的感觉。
更因为,她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
龙羿饱满的额头上溢满了汗水,就这么看着在自己身下晕过去的女孩,好一会才从床上起来,拉过丝被盖在她身上。
下床,笔直地往浴室而去。
冰凉的水从头顶不断地落下来,滑过他性感的喉结,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
他闭着眼,脑海里却是刚才那一幕活色生香的场面,还有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
真是,够了!
他伸手,将水开得更大。
—
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湿湿往下滴水,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性感。
走到床边,床上的女孩,粉粉的眼皮还紧紧地闭着,但是呼吸却又变得急促起来。
“云锦溪——”
他俯身上前,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轻哼一声,没有开眼。
“云锦溪——”
“热——”
她终于轻喘出一个字。
龙羿低咒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
门外,龙梓站得直直的,看到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左边肩膀上还有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牙印,眼神闪过片刻的惊讶后随即恢复正常。
“主子——”
“徐靖远呢?”他低沉地开口。
—
休息室里。
“龙羿,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精通中西医医理的徐靖远给床上的女孩把过脉后,他放下女孩的手,抬头看了一眼那立在床尾的龙羿。
“少废话。”龙羿不爽瞪他一眼。
“照理说,你跟她来过这么一场颠莺倒凤之后,她体内的药效应该会退去的”他一边说一边朝他围着的浴巾的部位多看了一眼。
“没做完。”他冷冷地给了他三个字。
“什么意思?”
“太小。你想办法处理她。”说完后,龙羿转身往更衣室而去。
徐靖远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脑海里还在回味‘太小’那两个字。
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裹在被单里的女孩,年纪,确实还小,然后——
他愰然大悟!
原来是——
过盈配合!
确实,有点困难的。
如果他不为她处理,她至少要难受三天三夜!
真是可怜的女娃儿。
徐靖远出去调配药水,再度回到休息室时,床上的女孩因为药物的关系,自己胡乱地扯掉了一半的丝被,诱人身躯若隐若现。
徐靖远一呆,没想到这小女孩这么有料——
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像被人狠狠一瞪,他回过头去,已经换好衣物的龙羿正站在那里。
看似沉静无波的眼底却像是多了一抹警告意味,彷佛在警告他,不该看的不要乱看。
咦?!他眼花了吗?琇書蛧
“你先出去。”
龙羿走过来,手里多了一件睡袍。
“看不出来你还会怜香惜玉。”徐靖远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龙羿没有再理会他,径自朝大床而去。
一直到徐靖远走出去后,他才将她身上的丝被扯开。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只能任他将睡袍包在她身上,用力地将两根带子扯紧,包得像个襁褓中的婴儿,只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小脸。
徐靖远再度进来,给她注射了药水,十分钟之后,一直燥动不安的她终于安睡过去。
—
云锦溪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舷窗外面,一朵朵的白云像是漂浮的棉花从眼前晃过。
她竟然还在飞机上——
她动了动身子,两腿之间立即传来钻心的疼,疼得她忍不住地低呼出声。
那股尖锐的疼痛犹如一道闪光划过她的脑际,记忆开始倒带,那些不愿意再回想的镜头,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重现—
她,失去了女孩最珍贵的清白。
那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残忍地撕裂了她。
模糊又清晰的记忆中,身上的燥热被疼痛驱逐,可她,那承受不了那痛,承受不了他近乎粗蛮的力道,她咬着他的肩膀晕了过去。
再后来——
迷迷糊糊中,身体又开始发热。
似乎有人给她注射了几次针剂,再后来,她想不起来了。
而现在
她还在飞机上面,而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
她拉高被单,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老天,双腿间的疼痛几乎让她难以起身,但是她仍旧忍着痛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将下巴搭在颤抖的膝盖上,双眼定定地望着某一点,她要好好地想一想。
**已成事实,她再哀怨也无济于事。
反正,不想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与其自谴,不如遗忘。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那个男人,好像有提过正阳哥的名字。
是,他有提过的。
只是,那时候她被药物弄得心智迷乱,根本没有办法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而她现在重先要做的,就是让他同意她通知家人。
她到底失踪了多久?外公一定急坏了,一定急坏了。
想到这里,她掀开被被单,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
她不想穿那个男人的睡袍,但是她上机之前的衣物早被剥光了,她不得不屈就。
迈着两条颤抖的腿儿,她朝外面走去。
门才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张陌生的男人面孔,吓得她后退两步。
“云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龙梓也后退了一步。
幸好不是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云锦溪努力地平息心中狂乱不安的情绪,“我要打电话。”
这种私人订制的专机,绝对会给予主人最方便舒适的旅程需求,机上配备的卫星通讯系统可随时与全球各地的电话、传真、网络联系。
她要打个电话,其实很简单。
只要他们愿意的话。
但显然,他们不愿意。
“云小姐,请回去休息。我让厨房送餐点过来给你。”龙梓微微欠身后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女孩一声‘站住’而停住脚步。
“我要找他。”云锦溪咬了咬唇,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龙梓。
再不想见到那个男人,但是他肯定是这架专机的主人,她能不能与家人联络,只能找他了。
------题外话------
写文这么多年,第一次在过年时候更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嗯,不管多少人在看,早看还是晚看,祝愿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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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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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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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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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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