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德门的出现,引起三路大爷争逐,门属谁手,还未可知。
北路大爷的首领,也不知因何召出大威德门,装比不成,可他也不愿做傻比。就在北鼻气定神闲之际,门内传出一缕似断似续的声音,“长鼻子老头,可愿归入老夫门下,老夫许你九千杀马特荣光加身,一证我道!”
北鼻大惊,谁,哪位啊!是谁在讲话。心乱之余,北鼻大爷不由地紧张起来,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上官霸、羊果果、鲁日天、小笼包姑娘,各方阴险之人都要取大威德门。
“我本有放弃之意,想以大威德门换取可供我使用的宝具。哼,出后手,我又后悔了。”北鼻道出实情。
他是持有大威德门,然此门高冷,不听北鼻大爷的使唤。
“长鼻老头,不要乱嚷嚷,收心。”大威德门的飘出的声音再次钻入北鼻大爷的脑袋中。
嗡!
北鼻全身一震,怒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也敢诈我?”
“长鼻老头,你够了!”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头同样怒道。
在北鼻、秦家大爷之前,杀马特大爷才是大威德门的真正持有者,也是他将大威德门发扬光大,秦家大爷不过是照着他的话去做,方取得一些列成就。
而后,秦家大爷受不了杀马特老头“动听”的歌声,遂卒!
北鼻大爷稍一聆听,已知声音的源头。他分出一缕念识,旋向大威德门内。
轰。一蓬电光炸开,北鼻大爷的念识被炸成灰灰,难以寸进。
“放弃吧。长鼻老头。没有我的许可,任你能为再高,也休想踏入真正的大威德门。”杀马特老头得意道,不掩骄傲之情。
北鼻警戒心不减,试着问道:“老丈,你是何人,为何躲在我的大威德门内?可否出来一叙?容我瞻仰你的金容。”
“玛格基的!”
杀马特老头大怒。
他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啦,哪还用得着和别人谈感情。
轰隆隆,轰隆隆!大威德门晃荡不歇,北鼻大爷差点栽下门去,惊慌之际,北鼻很快调整好心态。因为大威德门张开了气罩,护住北鼻大爷还有门,短时间内,他们不用担心外面的人闯进来。
然,迟则生变。
撕比战场上,任何事情都会发生。
北鼻大爷密声传音道:“老丈,不要生气,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老夫若能办成,绝不推诿。”
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头不悦道:“吩咐?我需要吩咐你吗,你大概还没分清现实。难道你真的以为大威德门掌握在你手里?”
北鼻骇道:“难道不是!”
门里面的杀马特老头哼道:“当然不是。我虽被困在门里面,可和大威德门之间的主仆关系还在,它是我的宝具,也只能由我控制。”
北鼻不信,笑道:“前辈,你在诓我吗,当我是娃儿吗?”
杀马特老头道:“你要试试看吗,只要我下令,大威德门就会反噬你,把你拉入门内,你也知道的,那不是真正的内世界。”
北鼻略显迟疑,却不敢尝试。如果杀马特老头讲得是真话,他可就危险了,外面有很多大爷虎视眈眈,人马娘也在觊觎他的长鼻以及美//色。“我这身板,可承受不住一群人马娘的连番之榨,非要空了不可!”北鼻心道。他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杀马特老头心道,你这老小子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乖乖成为我杀马特界之人,继承我之衣钵,再创杀马特辉煌!
要是杀马特老头知道上官小红的存在,相信两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打造出红红火火的杀马特时尚风也不是什么难事。
北鼻眼瞥到大威德门外的气罩愈发淡薄,终于道:“前辈,你需要我做什么,才可让我,不,是借我使用大威德门!”
杀马特老头得意道:“就知道你会听我的,在那之前,你先静心,洗净耳朵,听我高歌一曲。”
轰!北鼻如遭棍击,整个老头都不好了,他道:“前辈,不可再开玩笑,我若保不住大威德门……”
杀马特老头笑嘻嘻道:“你保不住大威德门又怎样,我可再选定新的继承者,当然,他们只是我的傀儡。不听我言,皆是短命鬼。”
北鼻还要争辩,终是没开口。
杀马特老头道:“看你这熊样,没见过大世面。我的歌声可以让人忘记忧愁,忆起自己还在妈妈怀里的感觉!”
北鼻心道,我特么的是孤儿啊!哪有什么关于母亲的记忆。
杀马特老头不闻不问,唱道:“牙套妹!奈何妹妹强大又可推!”
大威德门内的老者,他那五音不全的唱腔轰入北鼻大爷的脑袋中,轰隆隆,轰隆隆,遽地炸开,震得北路大爷的首领心神俱失,想要一头撞向大威德门,一死了事。
北鼻大爷若是知道在他之前,秦家大爷每天都要忍受杀马特老头的歌声,不知又有何种想法。
“忽觉度日如年!”北鼻大爷泪流满面。
杀马特老头大喜,还觉得北鼻喜的不要不要的,于是他更加卖命地唱歌,歌声穿过大威德门,轰!轰!轰!一次次地锤击北鼻大爷的双耳。
北路大爷的首领,五官扭曲兼即手脚冰凉,早生死意。
可杀马特老头的歌声偏偏有种魔力,箍住北鼻大爷的四肢,让其求死不能,只能安心听他唱歌。
老者可愁坏了,秦家大爷一死,他再无有听众。还不容易逮到一个大爷,怎有可能放他离开!
“你快回来,快回来,我的大爷!”杀马特老者继续哼唱道,用的是饶舌唱法。
北鼻大爷听得是如痴如醉,鼻涕横喷,血泪狂飙。
“噗啊!”
北路大爷的首领一口老血喷将出去,血溅七尺,端的可怕。
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者喜道:“好!竟有人听我的歌声,开心到吐血!我当真是歌神再世,谁与我争锋呐!寂寞,老夫寂寞如雪!”
闻声,北鼻大爷又喷七口老血,人亦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陨落。
气罩外。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果然不同凡响。大神之光刷的飞起,咻咻咻,飞撞向护着大威德门的气罩。xǐυmь.℃òm
鱼锅学园的园长赞道:“果然,有知识的姑娘更流//氓。好流弊的样子。”
言罢,园长纵身而起,右臂高擎,掌心托着一团斗气,“鲁日天,我来助你。”鱼锅学园的园长笑道。
也不待鲁尼妹同意,园长一掌按下,蓬嗤!那团凝缩的斗气遽地爆散开来,如同冰水浇灌在沸油之上。
啵!啵!啵!啵!
大威德门的护体气罩遽地迸荡,一团团气泡炸开。
男无弥陀佛道:“佛爷也来了!”
南路大爷的首领双手结“伽蓝首陀罗印”,嗡!梵唱大作,冲贯天际,压下大威德门内飘出的“牙套妹,哥哥瓜大的niao都飞走了!飞走了!”
丈六金佛陡地升起,莲座急旋,荡开万道圣气。
砰!莲座还有其上坐禅的金佛撞中大威德门的最里层气罩,嗤嗤嗤,佛气扫拂,无孔不入,刺穿气罩,钉向大威德门!
在鲁日天、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园长的联手下,大威德门最后的气罩破了。
然而,最开心的不是鲁大神,不是男无弥陀佛,更不是园长,而是站在大威德门上的北鼻大爷!
扑扑扑!北鼻大爷双耳喷血,遽成血箭,迸射而出。
“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北路大爷的首领痛苦道。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老者,凭他那充满震撼力的嗓子,荡破了北鼻的耳膜与灵魂。
气罩未破之前,外面的人还不觉刺耳,可一旦破开之后,杀马特老头的歌声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中,并在识海中炸开,很是撕魂削魄。
纵是日天般的存在,鲁尼妹亦痛苦难当。大神双手捂耳,眉头颦簇,“太阳啊!”鲁尼妹吐血道。“洒家从未听过这么难以言喻的歌喉。”
“jian人,住口!”
大威德门内,杀马特老者厉声呵斥道。
哪来的小丫头,也敢在杀马特尊者面前大放厥词,哪有你说活的份,滚开!
老者终于不再唱歌,在场的诸人陡觉世界清净了,心情也好了。他们齐齐注定大威德门,惊惧于门内的老者。
东路大爷的首领上官霸,因为事先知道些内幕,并不觉太惊讶。“杀马特老头真该死。”霸爷恨道。“难怪我的好友秦家大爷死得那么快。”
上官霸终于相信他的好友没有夸大其词,甚至是言不其实!真实情况更可怕。
“大威德门,不好拿。”上官霸心里一沉。
北路大爷的首领两眼一黑,栽了下来,坠入泥尘。刷刷刷,他的手下急冲而来,大声呼号,“老大,你无恙乎!”
“老大,你耳朵喷出的血水好销//魂!”
“老大,你这是肿么啦。为何一脸生无可恋?不是说得大威德门者自家小伙伴来不及休息吗!”
北路的大爷们围起他们的首领,一双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北鼻,担心他有个几长几短,北路大爷界就会分崩离析,渐渐被其它三路大爷分食。
毕竟男无弥陀佛、上官霸、鱼锅学园的园长都非良善,心中藏有霸图。
北鼻哆嗦道:“谁愿救我,谁愿救我!”
不光北路的大爷们不解,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等人也不解。鲁尼妹道:“北鼻,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也许洒家能帮你。”
鲁大神劈手打出几束大神之光,照临而下,洒在北鼻大爷身上。
北鼻大爷的脸色方好看许多。他道:“大威德门,我不要了!谁要谁去取,反正我是不要了。”
男无弥陀佛小眼眯起,道:“北鼻,你为何放弃大威德门?”
北鼻道:“不是放弃,我本来就不是它的主人!”
手指颤抖着,北鼻指向大威德门。
“不错,长鼻老头讲得不错。”门内有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环荡全场,如雷鸣骤起。
门内,杀马特老者穿着小脚裤,袒露,头发五颜六色,如彩虹鸡冠,高高竖起。
“老小子们!”杀马特老者再道。
他右手一翻,一股让诸天生灵颤栗的杀马特气息荡涌而出,穿透大威德门,无差别扫向在场诸人。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日天喝道:“给洒家退下!”
呼哧,呼哧!
百十道大神之光平地而起,斩爆迸涌而来的杀马特气息,将它们彻底抹除。
上官霸、男无弥陀佛、鱼锅学园的园长等人或运掌,或挥剑,或扬指,或动拳,震退冲向他们的杀马特气息。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尼玛币!好怕怕哦,大威德门内的杀马特究竟是谁!他还未现真身,即有赫赫威能。如果真身出,那还了得!
当局者迷。
大威德门外的人看不到门里面的景物,门内的人却可看穿大威德门外的一切,众人的一举一动都收入杀马特老者的眼帘。他暗笑道:“很好,有几个好苗子,他们可继承大威德门,成为我忠实的听众,聆听我那优美的歌声,我声胜似天籁,不,比天籁还天籁!”杀马特老者很自负,因为他有嚣张的资格。
轰!大威德门遽地拔起,悬立在虚空中。“杀马特的荣光!”老者激动道。
下方,仰望大威德门的各路大爷们以及大妈们,还有人马娘,鲁日天,无不动容。只见大威德门内旋出千百道彩光,每道彩光上站着一头杀马特,共有千百头杀马特凌空而立,几要与太阳肩并肩,何其威风!
上官霸一眼看穿了那些杀马特的本质,他道:“可笑,这些都是幻象。”
话声落,霸爷双臂虚拨,咔嚓,虚空荡爆,他心爱的土琵琶飞了出来。霸爷像是揽月亮似的抱起琵琶,铮铮铮,一阵狂拨。
杀声四起,遽临天地间。以霸爷为中心,一道道音弧狂飙荡舞,呼哧,呼哧,呼哧!怒劈忿砍向空中的杀马特幻象。
崩!崩!崩!崩!崩!
弓如霹雳弦惊,每一道音弧扫爆一只杀马特幻象,漫天幻象几乎在同一时间消散。
上官霸道:“可否一见,门内的杀马特尊者!”
大威德门倏地静止,静,静的可怕!呼吸可闻,针坠可辨听。
数息后,杀马特老者终启金口,他道:“抱琵琶的老年汉子,你可愿与我组成乐队,我们将名留青史,福泽百世。”
扑通,扑通,扑通!门外紧张的大爷、大妈、人马娘纷纷扑街在地。
天了噜,夭寿啦!(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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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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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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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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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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