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小笼包姑娘是那种很闷的人马娘。
只从外貌来讲,她那张包子脸在一群瓜子脸美人中格外出众,羊果果同学就是相中了她的脸。
单是如此,羊果果同学就肤浅了。“笼儿的技术很好啊!这才是我真正稀罕她的原因!”羊果果怒吼道。
“那老头,你想对我的笼儿作甚!”
羊果果强行唤来神谷雕,让她的契约兽拖延北鼻。她本人则冲向南路大爷的领导,男无弥陀佛。
小笼包姑娘有些抱怨羊果果,啧啧,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暗道。“老头,你傻比了吧!”小笼包滔滔不绝说道。“我师父是人马汉子,不是人马娘。你居然也要收了他!您老的品味超越凡尘,直达宵汉,怕是九天之上的神仙般的人物也没您那么重//口。”
闻言,男无弥陀佛的脑袋更亮了,而且红彤彤的,像是烧红的铁球。强忍着,男无弥陀佛还在忍耐,不愿动手灭了对面那只人马娘。这位大爷想不到小笼包竟是那种人马娘,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冰山之美呢,特么的好烦人呐,逮到机会,麻利而又卖力地得瑟。
当那之时,男无弥陀佛心生悔意,“曾经有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选择羊果果,而选择了小笼包姑娘。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特么的要学习上官霸,抓走年轻态的蝗老邪啊!”
刷!羊果果风驰电掣,已然冲至她的笼儿身前。“老头,你死定了!”羊果果愤道。“笼儿只属于我,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技术。你只能眼馋,而无能无力。我甚至怀疑你的汉子擀面杖也不能正常使用。”
男无弥陀佛小眼放光,盯住羊果果,“就是你了!老夫想和你困//觉啊!”
“纳尼!”小笼包姑娘怒气冲天。“老头,你眼瞎吗!论相貌,我的包子脸百中无一,谈技术,我炉火纯青。你不要我,而要羊果果,不但眼瞎,心也瞎了!”
“……那个,笼儿,你淡定些。”羊果果同学不知如何安慰小笼包。
“住口,你住口!”小笼包姑娘挥动望月剑,斩向羊果果,剑虹骤起,绕着羊果果缠了数圈。
羊果果不敢动弹,生怕小笼包姑娘失去理智之际,真会做出杀姬友的荒唐行为。
如果说这都不是爱,那也没谁了。
看着盛气凌人的小笼包人马娘,男无弥陀佛更后悔。啪!他的左手猛地拍打光头,“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小笼包,你太让佛爷失望,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劝你放弃我,强扭的佛爷不甜!”
小笼包怒火直冲天际,好似南山火柱,腾腾扫卷八荒。“你马币啊!”小笼包再难矜持下去,刷刷刷,彩光迸舞,围着她旋绕。待光华散去,小笼包现了真身,半人半马之躯。
“老头,你敢不要我!那可不行。去尼玛的强扭的佛爷不甜,老娘今天就要带走你,看你如何是好。”化身为人马娘之后,小笼包的气势也变了,更为凌厉。她手中的望月剑长吟一声,徐徐凝实。
“姑娘,姑娘镇定!”男无弥陀佛惊道。“干!”他不解,今天是怎么回事,从来都是他去抢美人,怎能反被抢?
男无弥陀佛自然是万般不愿。当他瞥即人马娘凝显的望月剑,已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滴。“老夫的娘啊!”男无弥陀佛尖叫道。“姑娘,不要冲动,佛爷和你真的不配。我觉得羊果果才是你的真爱。你不能因为我而和羊果果同学分手,老夫若是做了小三,余生难安。”
羊果果叹气道:“晚了,也完了。男无弥陀佛,你就遂了笼儿的心意吧,否则她定会让你好看。”
男无弥陀佛大怒:“八行,八行啊!”
大爷都是有气节的,岂可屈服于人马娘。是以,男无弥陀佛仰天长啸,更加坚定了不从的信念。撕比吧,撕比!撕比中才能体现大爷的顽强意志。
砰!男无弥陀佛一掌击出,掌劲浩荡如渊,直朝人马娘旋去。
“老大,加油啊,不可被那小姑娘夺了夜。”
“想不到小笼包姑娘这般冷酷,老大都快吓了。”
“大爷威武不能屈!”
“男无弥陀佛,还有这等好事,你在犹豫什么,直接从了小笼包吧!”
北路大爷的首领笑道。北鼻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娱乐而已。你不娱乐别人,就会成为别人的笑谈,世间就是这般疯狂,一部人麻木,成天关注别人的生活,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而自己卑微的比虫子还可怜。
刷!小笼包姑娘挥动望月剑,剑华爆绽,如同拂扫在寒水上的月光。男无弥陀佛大爷拍来的那道掌劲,消弭一空,抵不住望月剑散发的剑华。
小笼包人马娘踩着坚定的小碎步,哒哒哒,哒哒哒!缓缓走向男无弥陀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大爷也需拜倒在我身前。人马娘双眸半阖,冷电迸出。“越是不屈,越是有趣。老头,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还想去哪里。”
“枯木之鸡。”小笼包人马娘轻声道。
望月剑横斩而出,枯败的剑气冉冉升起,衍生出一只只木鸡,表情呆呆的,好似死物。
小笼包这招剑式也是古木派的招数,取自呆若木鸡之意。“很好,老头,你果然看呆了。”人马娘暗暗点头,颇觉满意。
一只只木鸡拍动翅膀,迅如惊鸿,飕飕飕,冲向南路大爷的首领。
“怪哉!”
男无弥陀佛道。
古木派净是奇葩!上任掌教还是人马汉子,让佛爷折了面子,还说要收了他,好想去死。男无弥陀佛羞惭之余,杀心骤起。“木鸡的啦!”男无弥陀佛大喝一声,身形暴起,扬掌拍向那一只只木鸡。
砰!砰!砰!砰!一只只木鸡炸开,死在男无弥陀佛掌下,可它们的身体消散,剑气并未消散,百道剑气聚成一道,宽若桌面,长有四十丈,“咯咯哒!”小笼包姑娘叫道。
像是得到了命令,那道宽阔的剑气凌空斩下,虚空荡晃,气浪迭起,摄人心魄的杀机随后而至,直攫男无弥陀佛的心神。
这才是“枯木之鸡”的终式。
李丑丑嫉妒的脸都黑了,怨幽幽道:“想不到我那死鬼师父更喜欢师妹,什么都传予她了,分明是将她指定为下任掌教!我呢,他将我置于何地。”
丑丑姑娘旁边站着的鲁日天道:“丑丑,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若不取,谁会予你。”
李丑丑道:“我若取之,她不给呢?”
鲁尼妹道:“用爱感化她。”
李丑丑道:“倘若感化不了呢?”
鲁尼妹道:“将她火化了!”www.xiumb.com
李丑丑道:“受教了。师妹,古木派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过是无知丫头,堂而皇之占据本属于我的位置。可笑之极,我好言相向,多次向你索要古木派的传承,你心怀二心,口上说得好,心里却老大不乐意了,搪塞于我,将我打发掉。哼,你那心思我能不知吗。”
鲁尼妹道:“先看看再说吧,洒家会帮你登上古木派掌教之位。”
李丑丑道:“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去争取。”
鲁尼妹道:“外力也是实力的一种,切记。”
李丑丑道:“你说是那就是吧。”
鲁尼妹道:“谁说不是呢。”
这厢,李丑丑、鲁日天暗中冷觑,那边,人马娘化的小笼包力战男无弥陀佛,而且占据上风,杀得南路大爷的领导节节败退,颇显狼狈。
北鼻甩了甩鼻子,嘲笑道:“佛爷,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来。小笼包人马娘很合我的胃口,我有把握吃了她!”
羊果果受困于姬友的剑气,不是不敢动弹,而是生怕惹怒小笼包姑娘。“北鼻,你太天真了。就算你上前,也撕比不过笼儿。两个老头难成气候,万不是笼儿的对手。”
生气的笼儿美呆了!羊果果同学心道,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神谷雕飞了过来,翅膀扬开,拍向羊果果,“主人啊,你老婆要给你戴上好多绿色的帽子,为何你还很淡定?”
羊果果道:“说明笼儿有魅力啊!”
神谷雕当场凝噎,迪奥!也没谁了。铿锵!神谷雕用它锋锐的羽翼边缘切开了困住羊果果的剑气,将她放了出来。
羊果果并不感意外,因为神谷雕于她来讲,亦师亦友。在她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里,是神谷雕陪伴她,而非小笼包姑娘。
也是神谷雕指引羊果果发现了黑铁重剑,可惜剑被毁了……
羊果果得以重获自由,活动了一下颈骨,她道:“笼儿应该不会怪罪我的,是神谷雕放了我,又不是我自己跳出来的。”
念头及此,羊果果袖袍一卷,人已纵出。神谷雕放声长吟,振翅而去,追上羊果果,且用左翅接住它的人类契主。
一人一雕,翱翔长空。
“笼儿,我来助你。”羊果果笑道。
“见鬼!自己帮老婆给自己戴那种帽子!”神谷雕无语道。
“这就是爱啊!”羊果果严肃道。
“爱你马币!我是不理解。”神谷雕想破了脑袋,也不能理解。“你喜欢,我陪你疯狂就是了。”它道。
北路大爷的首领仰望羊果果、神谷雕,笑道:“我也要出手了。”
腾嗤!北鼻脚踏斗气,笔直窜起,如同陡峭险峰,直贯天地。“羊果果,再来,我们之间的撕比还未结束。”
羊果果道:“北鼻,我讨厌你的鼻子,不切下来它,我就不是羊果果。”
左臂擎起,掌纳斗气,蓬!光气荡爆,照耀四方,猛戾无俦。“岸本富坚掌第三式,搓麻将!”羊果果朗声道。
他掌中托着的斗气拉长成柱,柱体旋又被切成一块块,形如麻将,共有二百三十六之数。“去吧!”羊果果冷厉道。
哗啦啦,一块块麻将从天砸下,仿佛是飞坠的陨石,携千钧之力,骤然而至。
北鼻叹道:“好个羊果果,气势不凡,颇具宗师之相。”
轻叹甫落,北鼻引颈吼啸:“羊果果,让我来破掉你的岸本富坚掌。吃我这招。”呼哧,呼哧,斗气腾啸,灌入长鼻之中。
呛当!北鼻的长鼻像是棍柱,陡然而立,不住伸长,达到五丈处,方才止住。北鼻双手抱住自己的长鼻,猛地绞晃,咔啦啦,他的长鼻砸碎了不知多少麻将块。
羊果果忽地跳下神谷雕,御风而行。“北鼻,我说要割掉你的鼻子,绝无二话!”
呛的一声金属颤鸣之音,羊果果左手有一道光气旋开,倏化长刀,刀芒璨爆。左手执刀,羊果果陡地劈斩下来,嗤啦,一道翡翠色的刀弧怒飚而出,电光石火之间,锵然而至。
北路大爷的首领顿觉呼吸如堵,骇人的迫力自四面八方而来,齐齐涌向他的长鼻。而他双手握定的鼻子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冷冰冰的,像是寒铁。惊诧之际,北鼻左掌沿着长鼻向上划去,呼哧,呼哧,斗气如潮,狂涌遽起。冲刷长鼻上附着的寒气。
然而,羊果果杀来了!
手起刀落,人马娘横刀削向北路大爷首领引以为傲的长鼻。
咣当!金戈交鸣之声轰然而起,环扫四野,斗气、剑气冲撞,上下抛舞,瑰丽如梦如幻。
“老大!”
“你没事吗!”
“老大,你的鼻子,鼻子!”
“太吓人了,大头,你的长鼻还好吗!”
“羊果果真狠,说劈就劈,还真把北鼻老大当回事。这女人心狠手也辣,是个人物。”
北路的大爷们紧张地抬起头,关注天空中的撕比战场。因为他们的领导北鼻就在那里。惊见北鼻眼有骇然之色,长鼻也收了回来,扑哧,扑哧,血喷如箭,煞是壮观。只是对于当事人来讲比较惨淡就是了。
怒劈之下,羊果果同学左手中的光刀也折断了,化为光气,纳入她手掌内。指尖喷血,羊果果也受伤了。“北鼻,再来!”羊果果冷漠道。
既然一次不行,那就来再来一次。呼,羊果果甩动左臂,指尖的鲜血登时凝结,冻作一粒粒红水晶,崩!崩!崩!崩!一粒粒炸开,即作红尘,抛撒散去。
羊果果五指曲弹间,刀光飙舞,透掌而出,刺眼无伦。呛的一声啸吟,光刀再出,被羊果果抓在手中。
执刀而立,羊果果冷冷望向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暇整以待,妒火横生。今日一战,他被一只人马娘拉下大爷神坛,哪还有什么好脸色。不杀羊果果,北鼻决不罢休。
北鼻相当看重他的长鼻,因为那鼻子的功能可不止是呼吸,还能代替他的汉子擀面杖,至妙之处不可言传。
“羊果果,你既伤我长鼻,再无转圜余地。”北鼻寒声道。
“早无相安之局。”羊果果也道。
光刀一晃,刷刷刷,翠绿色的刀弧旋劈扫出,径向北鼻斩去。“你的鼻子是我的了!”羊果果坚定道。
早就听说北路大爷首领的鼻子可让姑娘芳魂不守,爱不放手。北鼻不来,羊果果也会找到理由,前去开衅。(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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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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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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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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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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