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包姑娘怒道。曾几何时,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就肥了,白白胖胖的,容颜还在,可成了包子脸……
羊果果同学居功至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的笼儿,她的颜值太高,我好有压力的。只能动了点心思,把她养得胖胖的,不再骨感,而是圆滚滚。”羊果果暗道。
小笼女的师姐李丑丑道:“羊果果,你这女人不简单呐。不但拿下了我师妹,还苦练厨艺,终将我师妹喂肥了。这等心性,当诛!”
羊果果道:“丑丑师姐,你跟不上时代潮流了。时尚界云波诡谲,难以臆测。唯有敏锐的达人才可捕获到蛛丝马迹,引领风潮。以瘦为美的旧时光过去了,现在大家喜欢的是肥美人。那号称一日五餐,单餐吃掉一桶米饭、三盆肉汤、十五盘蔬果的虞美人,可是时尚界的新宠!”
李丑丑惊道:“怎有可能!”
羊果果道:“没什么不可能的。那个,师姐啊,只要你有愿意,我下面给你食啊。”
李丑丑道:“你闭嘴!”
神谷雕也道:“主人啊,笼儿姑娘怕是敌不过鲁尼妹!她的日天神拳,浩荡之威,鬼神皆惊。”
羊果果同学的契约兽坐立难安,既向上前撕比鲁尼妹,又担心敌不过对方,反在小笼包姑娘面前出丑,失了面皮,那就不美了。
羊果果道:“笼儿看似冷淡,实则火热。鲁尼妹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不杀鲁大神,笼儿不会罢休的。你我看好戏就是了。”
嘴上这样说,羊果果同学还是很担心她的伴侣,生怕有些擦伤之类的小伤。“鲁尼妹啊鲁尼妹,枉我把你当成是知己,你却当着我的面勾//搭笼儿!”
这贱人真是太有品味了。羊果果心中赞道。“我将笼儿喂养的很胖,甚至有些走形。可鲁尼妹还是发现了笼儿的美。眼睛够毒的。”
世间从不缺乏发现美的眼睛,只要有爱,什么都没问题。羊果果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小笼包姑娘魅力依旧,难过的是她还是太“瘦”,还需加餐!体重必须飙升到让人惊叹的地步才是,双下巴那是必须的!包子脸也许进化,必须成为大饼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羊果果同学内心起伏很大,面上平静。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马娘。“鲁日天,你这女人太可怕了。我肯定不会将笼儿交在你手上,否则她的下场当回很凄惨。笼儿哟,你只有和我羊果果待在一起,才能吃好喝好,并将魅力内敛,咱能低调些吗,敢不敢不要那么迷人!”羊果果担忧道。
她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李丑丑也听到了只言片语,心道:“太阳了,幸亏我拒绝了羊果果,否则今日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头猪,很肥的猪!”念及这里,李丑丑直冒冷汗。
爱若太沉重,将是负担,无人可承受。到最后,会有贱盘侠或者手举火把之人叫嚣:“那对狗男//女终于分开了吗……”
“师妹和羊果果这对贱人,还能秀恩爱到几时。”李丑丑不住冷笑。“我将鲁尼妹引来了,她看上的女人,从未失手。师妹啊师妹,你能逃出她的手心?难啊。”
李丑丑心下大快,可也有暗忧。因为鲁尼妹不但看上了小笼包姑娘,也好钟意李丑丑。按照鲁大神的意思,师妹很好,师姐也不错,一起收了。
好事成双,鲁大神很喜欢放置的高级户外玩法。
李丑丑心意已决,纵是卖了师妹,也要保全自己。人不为己,岂不是傻叉。
人马娘界的黑金刚大声道:“羊果果,你在作甚。你好歹出自鳌霸马一族,却因儿女情长畏手畏脚,大妈们正在奋力厮杀我等人马娘,你呢,你身为领袖,做了什么!”
黑金刚话语未落,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妪怒驰而来,老迈如她,速度不减当年,老妪嘎嘎笑道:“生得高大又如何,老身帮你去掉一截。”
也没见她是如何出手的,噗噗!黑金刚的四条马腿同时断掉,而她本人竟然毫无知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金刚尖声嚎叫。身体栽倒在血泊之中,她用手抓住一截断腿,想要安回去,却做不到。
老妪笑道:“这下,老身看你顺眼多了。唉,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年轻人嘛,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黑金刚不予理会,手忙腿断。
羊果果怒极,四蹄狂奔,瞬间而至。“岸本富坚掌。”羊果果恨道。她虽然不喜欢黑金刚,可敬她是条女汉子,可这只老妪二话不说,斩断黑金刚的四条马腿。
羊果果同学的这一掌击出,气劲绵厚,如同江河滚啸,迸洩千里。老妪被羊果果同学拍出的掌劲裹住,难以移动分毫。她越是反抗,冲劲越盛,而且卸不掉。“好个人马娘。”老妪阴森森道。
倏地,老妪抬高右臂,动作缓慢,极是吃力。“羊果果,你的马腿也太长了,送我几段如何,老身用来腌制腊肉。”语罢,她右掌摊开,嗡,掌心升起一团电芒,急遽旋动。
咻嗤,咻嗤,咻嗤!
几十道冷电劈甩而出,斩爆羊果果同学拍出的那道掌劲。“岸本富坚掌”破矣!
“纳尼!”羊果果同学惊道。
怎有可能!“老娘苦心孤诣,独创而出的岸本富坚掌掌怎么就被人破了呢。”羊果果面带不相信之色。
然而事实已成,由不得羊果果怀疑。
老妪笑道:“山外有山,女娃儿,你太自信了。你可知我是谁!”
羊果果心生警凛,和老妪保持距离。“你手中的那团电芒是……”羊果果悚然道。“我知你是谁了!”
人马娘界,新生代的翘楚羊果果,终于忆起一人来,那人驰骋人马娘界时,羊果果还在玩泥巴,问候小伙伴她妈。
“是你!蚂蝗老邪!”
羊果果叫出那人的名字。
蚂蝗老邪,又名蝗老邪,也是人马娘界之人。一生飘摇无定,契约兽乃是异种“枯老蚂蝗”。
蝗老邪和她的契约兽形影不离,老邪在此,她的契约兽不远矣!
羊果果惊惧莫名。她可不是老怪物的对手,也不愿和她撕比。
“女娃儿。”蝗老邪干笑,牙齿掉的所剩无几的老怪物。“别担心,我和你家颇有渊源,不会宰了你的。”
羊果果只想着离开此地,管她什么大妈、人马娘,她只要和小笼包姑娘逍遥此生。
蚂蝗老邪自然不是大妈界之人,虽然她比大妈还要苍老,而且更可怕!
四路大妈的首领,董小姐,西撕,清心丸,食堂大妈,都不是蝗老邪的对手。何况老邪的契约兽还蛰伏在暗处。
不出则已,一出则伤人无数。
蓬!
小笼包姑娘和鲁尼妹对了两掌,她虽能站稳,却伤了内腑,而且生命之海不再稳定,遽地晃荡。小笼包姑娘咬紧银牙,忍了下来。
鲁尼妹讶道:“小笼包姑娘,你能坚持到现在,倒是让洒家刮目相看了。”
刷刷!
鲁尼妹一抬手,打下三十多道大神之光,劈向小笼包姑娘。
自然要活的,鲁大神可不想掳走一个死人。她劈出去的三十几道神光,并无杀伤力,只是用来困住小笼包姑娘,不让她乱走。
“镜花水月。”
遽闻小笼包姑娘轻声道。
她那柄看不见形体的望月剑锵然长吟,月光如水,自小笼包姑娘体内透发而出,洒向鲁尼妹放出的大神之光。
在那如水的月色之中,一瓣瓣指甲大小的花朵绽放光华,由辉煌到凋谢,不过刹那之间。可那些花瓣凋零之瞬,崩!崩!崩!鲁尼妹打出去的大神之光接连迸裂,一切化为乌有,恰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
摧毁三十几道大神之光,小笼包姑娘再不受鲁尼妹的束缚。嗤的一声裂响,小笼包姑娘的右袖炸开,她的手臂也无一处完整,皮开肉绽,尤其是靠近肩膀处,除了一截骨头,再不见肉。
“笼儿!”
羊果果失声道。
她再不顾身后的蝗老邪,旋身而起,纵向小笼包姑娘。神谷雕先羊果果一步,扬翅飞翔,利爪如钩,抓向鲁尼妹的面庞。“管你是不是日天干地般的存在,胆敢伤害小笼包,我要抓烂你的脸!”神谷雕厉声道。
赫然间,鲁尼妹左手五指半屈,向上挥去,哧哧哧哧哧,五道彩线旋斩而出,一道斩向神谷雕的尖喙,一道斩向它的颈部,还有三道,三分神谷雕的腹部。
“扁毛畜生。”鲁尼妹道。“焉敢在洒家面前放肆。不取你贱命,不足以洗清你的罪孽。”
锵!
羊果果一剑斩下,正中鲁尼妹的头颅。
仔细一看,其实不然。羊果果的黑铁重剑并未劈中鲁大神的脑袋。有一只瘦小的手托住了那柄黑铁重剑。
但见鲁尼妹额裂一缝,一只手伸了出来,就是这只瘦弱不堪的小手挡下了羊果果斩下来的剑。
“黑手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不是吗。”鲁尼妹冷笑道。
她额头的裂缝中冲出第二只小手,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共有十九之数。
十九只瘦弱的黑手或抓,或扣,或拉,或扯,或划,侵蚀羊果果的黑铁重剑。滋滋滋,那柄重剑竟像是蜡油般熔化,溅落在地。
啪叽。一只纤弱的黑手黏在了羊果果的手背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羊果果全身,她不由自主打了一寒颤。仿佛那只黑手是毒蛇,而它的毒齿嵌入了她的手肉之中。
“不好!”
羊果果急道。
她的左臂已经废了,仅存的右臂万不可再废。若是双臂都没了,还怎么玩道!
念头遽转,羊果果五指攥起,由掌化拳。蓬嗤,羊果果的右拳迸起一团剑气,冲开了那只纤弱的黑手。
黑手虽然除去,可刚才的厌恶感尚未消失。呕!羊果果张口呕吐,吐出来的却是黑色的脓汁,臭不可闻。
“够了!”
蚂蝗老邪翩然而来,她起手就是一掌,拍在羊果果的后背上。蓬!羊果果的身体一颤,数百道毒炎自她体内窜出,熊熊燃烧。
“好毒的汉子!”蝗老邪哼道。
她这话自然是对鲁尼妹讲的。蝗老邪的眼光何等毒辣,已然看出鲁大神的不再是女儿身,而是汉子之躯。
说罢,蝗老邪一拍脑后,呼,一道黄线升腾而起,绕着蝗老邪旋转几匝,就地一滚,变作一颗酒葫芦。
蝗老邪屈指一弹,咻,一道指劲驰出,击飞葫芦塞子。哗哗,酒葫芦内喷出一道酒水,劈头盖脸浇下,扑熄了羊果果身上的毒炎。
鲁尼妹抚掌道:“蝗老邪,你这老东西已具日薄西山之相,不在棺材里待着,为何出来坏洒家的好事。”
蝗老邪笑道:“鲁尼妹,你这不男不女的怪胚,早该死去,是什么支撑着你活下来?”
鲁尼妹的脸色哗变,面容阴寒,她道:“蝗老邪,洒家送你一程,为这美好的世界献上最好的祝福。”
怒发冲天旋起,鲁尼妹脚蹬日天神靴,要取蚂蝗老邪的残命。“苟延残喘至今,你不知感恩,反来惹洒家,坏我撩//妹之事,这天下间之人,谁也救不了你!”m.χIùmЬ.CǒM
砰!砰!砰!
鲁尼妹一上手就是日天神拳,毫不客气地轰向蝗老邪。
趁你老要你命!
蝗老邪眉心倏然射出一道冷电,劈入地上的酒葫芦内。轰隆隆,酒葫芦遽地长大,高有数十丈,挡在蝗老邪身前,承接住鲁尼妹轰砸而来的日天神拳。
“蝗老邪,何不召唤出你的枯老蚂蝗!”鲁尼妹冷笑道。
“它就在我身边啊。”蝗老邪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透出,让人不寒而栗。
蓦然间,鲁尼妹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四肢、脖子、人首。咔啦啦,鲁尼妹的骨头不知道勒断了多少根。
“是你蠢,看不到它而已。那你还要眼睛有何用。”蝗老邪阴笑道。
“挖出她的双眼!”蝗老邪下令道。
那隐而不见的“枯老蚂蝗”现身了,身体由虚无到凝实,缠绞住鲁尼妹全身。哧溜,“枯老蚂蝗”喷出一道毒液,倏地一分为三,一道刺向鲁尼妹的左眼,一道刺向她的右眼,还有一道掠过鲁大神的头皮,射向第三人!
“你想对我姐姐做什么。”
画界小神,木吉吉来了。木吉吉一掌击落那支由毒液凝成的长箭。
“木吉吉,离开此地!”鲁尼妹大声道。
“不要!”木吉吉不悦道。“倒是姐姐,你怎么被人抓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嘎嘎。”
蝗老邪笑了。“很好,你们都不要走了。”(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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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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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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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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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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