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晚上要滚一个被窝,离开治安队,他就死皮赖脸搂着汪文羽,想早早回租屋。
汪文羽看到他猴急的样子,又怕自己把控不住,不但没有早回去,还拉住他去录像厅。
录像厅灰暗的氛围里,蒋凡的色手就没有消退过。
汪文羽给自己画的红线是保护最后防线,其他事情,也比较放纵他,可是周边都是人,只是隔着衣服揩油,蒋凡哪会满足。
录像厅在她俩租屋隔壁一栋楼,看完录像,蒋凡紧紧搂住汪文羽,软磨硬泡道:“婆娘:太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汪文羽瞟了他一眼,眼角扫视到他下半身有明显变化,娇羞地提醒:“大街上,注意点。”
蒋凡双腿并拢,学着鸭儿摆的步伐,装着无辜无耻道:“你不回家,小老弟有意见,我有什么办法。”
看到蒋凡故意搞怪的动作,汪文羽打了他一下道:“把衣服拉长一点遮住,如果让人看见,看你这张脸往哪放。”
“这件衣服三十元,才刚买不久,肯定比我这张脸值钱,拉长穿着就不好看了,我们早点回去,别人就看不到了嘛。”
“癞皮狗,真拿你没办法,走吧。”想到回到租屋可能发生的事情,汪文羽害羞地捂着脸,率先向租屋跑去。
两人刚跨进房间,蒋凡就急切地把汪文羽扑倒在床上。
还没来不及高兴,“乓”的一声,蒋凡受伤大臂的伤口处,直接磕到木头架子的床角上。
“哎呦”他翻身爬起,紧紧捂住伤臂,痛得额头上已渗出细小的汗珠,激动的地方也随着疼痛,激动不起来了。
汪文羽随同他起身,发现包扎的纱布上,已渗透出星星点点的血珠,拉着蒋凡的手,矫责道:“反正都是你的人,慢点不行吗?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痛得咬牙切齿的蒋凡,还想着等会汪文羽会不会以伤势为借口,不让自己亲热,所以隐忍道:“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
汪文羽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纱布上的细小血珠慢慢在浸大,有的地方还连成了一片,焦急地回道:“又出血了,还说不严重,我怀疑缝针的地方,又拉裂了,才会出这么多血,赶紧走,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蒋凡可怜兮兮地看着汪文羽,埋怨道:“真要去啊?怎么这么倒霉,刚回来还没来得及亲热一下。”
汪文羽提到拉裂,他也从疼痛中感觉到情况不妙,可是刚把汪文羽哄回来,他还舍不得离开租屋。
看到蒋凡惹人怜爱的神情,汪文羽像哄小孩一样,温柔道:“乖乖听话,你伤好了,才能尽情地揩油,我们去看看,如果真是拉裂,重新缝一下就好了。”
蒋凡站起来,翘起猪嘴撒娇道:“如果拉伤又要缝,我的这条胳膊都快成补丁衣服了。”
两人来到医院,接诊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医生,长相不算出众,但是看上去特别文静。
第二次在蜈蚣状的伤口上缝针时,李阿姨为了减轻蒋凡的痛苦,尽量选择靠近伤口下针,碰到伤口,本不会撕裂,只是蒋凡疼痛时,弯曲地握紧拳头,使力时绷紧了大臂肌肉,致使三针针口处再次拉裂。
医生检查完后,看到蒋凡还对汪文羽挤眉弄眼,调侃道:“我从医几年来,第一次见到一处伤口要缝三次,这样缝出来,就像一只大蜈蚣带着三只小蜈蚣。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看来等会缝针不用打麻药了。”
蒋凡赶紧回道:“不打,前两次我都没有打。”
汪文羽眼里只有蒋凡,哪舍得他忍痛缝针,心疼地怂怼道:“我不知道你第一次打没打,但第二次你是晕厥中缝针,怎么知道没有打麻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心疼几个钱,来这里听我的,要打麻药。”
拉裂使得所有线缝都已经松弛,需要拉紧,三处新伤要单独缝三次。
汪文羽不忍看到缝针的场景,背过身对医生道:“医生姐姐:李香群医生不上班吗?”
医生娴熟地下针,言语亲和地回道:“急诊是各个科室轮换就诊,今天没有轮到她们科室。”
看到医生亲和的态度,蒋凡道:“还是女医生好,我第一次来缝针,遇到一个男医生,不但态度不好,而且还把我的伤口当着实验田,胡乱下针。”
医生也从蒋凡曾经的针孔处看到不正常,叹了口气摇头道:“改革开放,许多人也在这改革中开放得失去了人性。”
离开医院回到租屋,汪文羽看到蒋凡的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打趣道:“就这样了,你都还不愿意安分,我真算服了你了。”
蒋凡无耻地胡扯道:“这代表我很在乎自己的婆娘,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你懂不懂嘛。”
蒋凡单手不方便,汪文羽暖心地帮他脱掉体恤衫道:“你这张嘴就来的瞎扯本领,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蒋凡在床边坐下,翘了翘大腿,意味深长地说道:“什么叫瞎扯,这是真话,哈婆娘,晚上你总不可能让我穿着裤子睡觉吧。”
汪文羽把手伸向他的腰带,翻着白眼提醒道:“别拿单手做借口,看你单手这几天,揩油的事情一件也没有落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晚上必须穿着短裤睡。”
蒋凡油腔滑调地讨价还价:“遵命,婆娘的命令,必须执行,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甜头,两口子在一起,一言堂影响和谐。”
汪文羽知道蒋凡的心术不正,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甜头?”
蒋凡直勾勾地盯着汪文羽,坏笑道:“我遵照你的命令,晚上绝对规规矩矩穿着短裤,既然我穿了,你就不用再穿,不要像防贼一样防我啊!”
汪文羽把自己的外套脱掉,随同蒋凡的衣裤,一起挂在挂衣架上,横着他道:“其他事情我已经够放纵你了,还不满足?这事没得商量。”
蒋凡左摇右晃摆动着上身,撒娇耍赖道:“不行,不能什么事情都听你的,你多少也要尊重一下我作为男人的面子嘛”
汪文羽脱掉自己的里面的衣服,背身对着蒋凡道:“家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这事必须听我的,帮我把后面的挂扣解开。”
汪文羽带有些害羞地宽衣解带,每一个动作在蒋凡眼里,都显得那么妩媚。
他支愣着眼睛,还不满足地据理争辩道:“不嘛,晚上我就不让你穿。”
“你是不是不?如果是,挂扣这玩意儿,晚上我就穿着哦!”
女人解背后的挂扣,都是轻车路熟的事情,她故意让蒋凡帮忙,不单是小女人的矫情,更多还是为了回应蒋凡的暧昧。
蒋凡帮汪文羽解开挂扣,郁闷地撅起嘴,像个傻瓜一样看着汪文羽。
汪文羽看着蒋凡傻乎乎的不说话,想到他一处伤口,进了三次医院,有两次都与自己有关,又开始心疼起他来。
她穿着带米老鼠和唐老鸭的卡通底裤,钻进蒋凡右侧的怀里,指着蒋凡的裤衩道:“我满足你的条件,但是你不能赖皮,晚上必须规规矩矩穿着哦!”
听到汪文羽这么多,蒋凡瞬间兴奋起来,鸡啄米般点了几下头,手急忙向米老鼠和唐老鸭的地方伸去。Χiυmъ.cοΜ
汪文羽娇羞地配合着蒋凡,脸已经羞得绯红藏在了他怀里,纵容地让他荷尔蒙飙升的色手得到极大满足。
近乎于坦诚相见,初历男女之事的两人,虽然没有突破最后防线,但是在这张二手市场淘换来的床上,如胶似漆尽情的挥洒青春。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临近天明,情投意合的两人在稚嫩、憧憬、爱恋、兴奋中进入了梦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东莞岁月更新,第64章、租房第一夜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