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个身子探进车里。
膝盖跪在座椅上,按着南漾的小下巴,同她接吻。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滚烫的吻,已经滑落她的锁骨下方的一片雪白之中。
“不要……”
南漾遍体酥麻,她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不料他搂得更紧。
身子也被扣住。
他揉弄着她的肌肤,唇齿相交,狂烈的感觉侵袭了她的大脑。
“不要,不让我弄,让谁弄?你那个阿野?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没长齐也比你年轻!”
“你再说一遍试试。”
“没……呜呜呜……”
他根本不允许她开口,霸道炙热的唇瓣再次将她吻上,那未出口的话语,呜咽,悉数被吞噬掉。
南漾做着的无谓的挣扎消耗掉了所有力气。
像个软绵绵的小毯子,被随意叠放起来。
贺禹州上了车,吩咐陆川,“回云亭公馆。”
陆川这才敢上车。
上车后,也立刻贴心的为后面的夫妻两人降落下挡板,一个优秀的员工,绝对不会肆意窥探大boss的隐私!
一路上,车子时不时猛烈晃动一下,陆川恨不得直接飞回去。
终于到了公馆。
陆川更加贴心的把库里南送进了地下车库,然后默默离开。
车库落了锁。
贺禹州抱着被西装外套包裹住身体的南漾下了车。
一小截光嫩白皙的小腿摇曳在他小臂上,贺禹州依旧冷着脸,带她去乘电梯。
公馆底下,还有三层。
负二楼和负三楼是车库,负一楼,是娱乐场所。
地儿不算太大,所以贺禹州没放在心上过,今天,算是派上了用场。
当南漾意识到这里不是公馆客厅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坐在贺禹州的臂弯之间,看到空旷房间中间的一张台球桌,彻底傻眼。
虽然她知道贺禹州变态,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变态。
南漾剧烈挣扎,“贺禹州,你放我下来,你不要脸,变态,大变态!”
贺禹州嗤笑。
他提着南漾的小颈子,把人按在了台球桌上。
他紧密的贴着她的身子,在她脖子后面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不是学打台球?我教你。”
此时的南漾像个无能狂怒的小狮子,“贺禹州,我不学了,你放开我,你就是想要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我满足不了你,你放了我,我帮你叫上门服务!”
在台球桌上……
光是想想,南漾都想要去死。
好人家谁在这里办事儿?
她用指甲挠着贺禹州,胳膊,脖子,胸膛,总之她能触碰到的一切地方。
贺禹州掰过她的小下巴。
让她被迫扭过头,他低头吻住她的甘甜。xiumb.com
南漾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气死人!
水碧色的旗袍缓缓滑落,他微凉的指尖,刺激的南漾腰间发痒。
猝不及防。
他扯下她的小裤,两人结合在一起。
南漾被压在台球桌上,咬着唇瓣,羞愤欲死,“贺禹州,老王八蛋,诅咒你立马就萎掉,再也不能用了。”
贺禹州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贺太太想要一辈子守活寡?”
南漾:“呸!”
贺禹州拉过旁边的台球杆,按在了南漾的手里,“握住。”
南漾心里骂了他八辈祖宗,“我不要。”
这像什么话?
贺禹州慢条斯理,故意磨着她,“不要?好,那就做到你想要为止。”
他不知疲倦。
南漾哭哭啼啼的求饶,“我要,贺禹州,嗯你慢点……”
冰凉的台球杆落在南漾的手心,他压着她的脊背往下折,南漾控制不住哼唧出声。
他却拍拍她的小脸,“专心点。”
南漾差点被气哭。
她能专心得了?
贺禹州教给她规则和动作,之后一球打乱,在她耳边交代,“什么时候所有的球都进了洞,什么时候结束。”
南漾看着一堆各色台球,“……”
啊啊啊!
他就是饥渴!
就是找着各种理由来满足他变态的兽欲!
他说到做到。
南漾到最后,恨不得爬上床,亲手推台球入洞。
不知多久。
南漾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她迅速惊醒,看着面前掀开了自己被子的男人,吓得往床边爬去,小脸惊慌失措。
她恐惧的盯着贺禹州,干巴巴的拒绝,“我不做了,你走开,不然我报警!”
贺禹州眉眼淡淡,“擦药。”
南漾:“……”
她指着床头柜,大声说,“你放在那里,我自己来。”
贺禹州走上前去,“你哪里我都碰过,再矫情下去,换个工具上药。”
他意思明显又下流。
再次败下阵来的南漾被一副正人君子面相的贺律师拽着小脚踝拉过来,乖乖等上药。
她拉着被子捂住眼睛。
掩耳盗铃。
抹完药后,他去洗了手,回来抱着她躺下,声音阴冷的威胁,“南漾,再敢去那种地方,我直接把你腿打断。”
南漾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贺禹州气急的啧声,手指猝然滑入。
“贺……”
“我刚刚说什么?”
“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
“睡吧。”
——
第二天
南漾哑着嗓子和满意通电话,她俩,说白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两个胆小鬼。
点的都是清水类。
不包括那种服务。
满意知道南漾被「捉奸」后,也早早的回了家,“我怎么觉得,你家那个老东西好像喜欢你。”
南漾一边煮着粥,一边说道,“开什么玩笑?他喜欢我,猪都能上树。”
满意又问,“他没打你吧?”
南漾面色尴尬,含糊过去,“不至于!你今天好好休息吧,我下午还得去学校。”
她和贺禹州一前一后出门。
贺禹州从地下车库驾车,特意绕回到公馆门口,停下。
等她上车。
南漾从他车旁趾高气昂的走过去,她原本想去路上打车,走了一会儿,竟然碰上了楚千帆。
楚千帆开了一辆白色宾利,缓缓落下车窗,“南老师,这边不好打车,上车我送你一程,刚好顺路。”
南漾拒绝的话到了嘴边,“那就谢谢你了。”
她上车前。
故意挑衅的看了一眼后面的贺禹州。
上车后。
楚千帆提起上次的事情,“那天晚上看到你喝醉,我就走了,阿州晚上回家了吧?”
南漾嗯了声。
楚千帆抿了抿唇,“我不清楚那天你不知道阿州请温妍做女伴,是我多话了,让你伤心难过,我很抱歉。”
南漾笑了笑,“你别自责,这怎么能怪你?”
楚千帆温润尔雅的说道,“南漾,你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话一直算数。”
南漾心下一跳。
她知道,楚千帆说的,是那一句「如果你想离婚,我帮你找律师」。
南漾垂眸,沉默不语,她和贺禹州之间,远远没有楚千帆想的那么简单。
气氛逐渐古怪。
还好。
很快到了学校。
南漾下了车,“楚先生,谢谢你,路上小心!”
南漾一路慢慢的走到办公室,进门听到李云说,“咱们级部主任升迁了,听说新聘请来了一个特别年轻的女的,也就二十六七岁,长的可漂亮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一道清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家好,我是新来的级部主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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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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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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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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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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