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能听见我和她彼此的心跳声。
她突然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径直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身子很薄,像是比从前消瘦了不少。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情感。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绕着我的腰,仿佛要将我融入她的身体之中,她的脸颊紧贴着我的胸膛,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泪水湿透了我的衬衫。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委屈和压抑。
我也轻轻地搂着她,拍了下她的后背,试图去抚平她的不安。在这个沉寂的空间里,我们彼此相拥,仿佛成为了对方唯一的依靠。
“既然你今天已经成为了我的女朋友了,那就别哭了,好不好?”我轻声安慰道,“我可不喜欢我的女人哭。”
她的头埋在我的怀里,一边轻点着头,一边继续哭着,像是多年的苦楚,终是宣泄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的决定对冷思思不太公平,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似乎也做不出狠心的选择,毕竟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现在因我而快要濒临绝境了,我实在是不忍心。
她在我的怀里哭了好一会,才怔怔地抬起头说道:“你……真的愿意吗?”
“当然,我既然都答应你了,那肯定不是戏言。”
“那冷思思……你到时候怎么和她解释?”
我稍显为难地看了看她,随后又讪笑着说道:“反正我们俩只是做一天的情侣,应该没事的。而且其实我和冷思思根本就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互有好感的暧昧期而已,所以……”
“你真的不担心她会吃醋吗?”她认真地再次问道。
“既然选择了你,那我心里再想其他的女人,是不是对你也不公平?”我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好了,这二十四小时内,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好不好?”
她听见我的话,顿时眼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像是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
她突然踮起脚尖,用力搂着我的脖子,用嘴堵住了我的双唇,让我一时难以呼吸。
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却情不自禁地又回想起曾经和她相拥时的迷离场景,也越来越陶醉了起来。想要推开的双手,竟慢慢也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
我不断感受着她双唇的吮吸,熟悉而又陌生。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原始冲动的快感,不断刺激着我的精神,让我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身体还是如此的柔软和娇嫩,似乎轻轻一握,便能掐出水来。
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渐渐伸进了她的舞裙,那里早已是湿滑一片,也不知是她刚才的汗液还是其他的粘液,让我的身体不免更加燥热了起来。
那对久违的双峰不断挤压着我的胸膛,我记得她好像是e罩杯,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也不自觉地开始娇喘了起来,声音娇弱而又迷人,直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手上的动作开始越来越放肆,揉捏得她阵阵呻吟起来,已然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去……舞室……里面吧,外面……有监控。”她娇喘着说道,“我想……要。”
我心领神会地看了她一眼,便直接用力一提,将她公主抱了起来,随即快步走进了昏暗的舞室里,只外面的灯光通过玻璃透了进来,并不显得里面过于漆黑。
我单膝跪地,随手拖来一个防滑垫,把她轻放在舞室的地板上,让她躺在了上面。
我直接附身压在她的身上,和她再次拥吻在了一起。
又挑逗了一番之后,她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激烈,俨然已经经受不住我的戏弄,她直接上手开始想要解开我衬衫上的扣子,却忽然失去了耐心,直接完全扯开,纽扣掉了一地。
“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公。”她呻吟着说道,像从前恋爱时一样,不断喊着老公,细嫩的双腿已经下意识地勾住了我的腰。
我随即单手撑地,将她用力一翻,让她整个身体全部趴在了垫子上,她对我的喜好早已了然于胸,也顺从着轻轻撅了起来,“轻一点,我……好几年没……”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在整个昏暗的舞房里,“啊~”
她不自觉地想要弓起腰,我却把她的腰往下一按,不让她起来,姣好的胴体任由我的摆布也顺从地扭动了起来,娇喘声不断。
只刚过一会,她便已然缴械投降,我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直接搬来了墙边的凳子,坐了上去,随即在一片昏暗中命令道:“该你了。”
她只瞥了一眼,便也心领神会,配合着走了过来,随即搂着我的脖子,身体再次蠕动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是三番五次,将她“折磨”得没了一点力气,无力瘫软在我的怀里,像是快昏睡了过去一般。Χiυmъ.cοΜ
她的额头全是汗渍,满脸写着满足,轻声道:“谢谢你……恩曜。”
我只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轻轻拥入怀里,没有回应她,内心却百感交集。
曾几何时,我们俩也是无比的相爱,不论是灵魂,还是肉体。
可如今,连短暂的欢愉,对她而言,都成了奢望。
我知道我们两人现在做得不对,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初恋,要我何尝能忘?
似乎扭曲的人性,在这段禁忌的混乱关系中,终是被剥离得更加惨淡。
可是——我并不后悔。
“你在想什么?”她突然开口道。
我顿时怔了一下,反应了过来,“没想什么……去给我拿根烟。”
她在昏暗中轻抚着我下巴的胡渣,轻声应道:“好。”
她随即扭动着款款细腰,向着光线亮些的地方走去,一丝不挂地翻找着我们散落在地板各处的衣物。
我看着她曼妙的胴体,更是有些失神。
突然,她的屁股上赫然出现一道黑青的伤疤,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刚才和她在翻云覆雨的时候,舞室内光线有些不好,再加上情绪亢奋,一时竟忽视了那个细节。
而且在我的印象中,她全身洁白无瑕,一点疤痕都没有,怎么会……
我想到这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赶忙问道:“你屁股上……怎么有个伤疤?”
她听见我的话,翻找的动作突然呆愣住了,随即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慌张地应道:“那……有次不小心,划破了,没什么大事。”
我的内心顿时一紧,她肯定在撒谎,因为那个疤痕很明显就不是划伤所致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愈合后的样子,面积竟有黄豆那般大小。
“孟菲菲。”我突然厉声喊道,“你给我说实话,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听完我的话,突然呆滞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身体开始又抽动了起来,像是在哭泣。
“你……你怎么了?菲菲。”我赶忙站起身急切地问道,“我……”
她抬头看向这边,昏暗的阴影中,我几乎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悲戚。
“算我求你了,恩曜。”她哽咽道,“别问了……好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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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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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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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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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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