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双目陷入漆黑后才慢慢收下恐惧,记忆千丝万缕重新灌进我的脑子,精神缓缓恢复平静。
被他身上的暖意紧紧包裹,我才没那么冷了……
本能往他怀中缩,我脑子发懵地抓住他胳膊,惶然无助的和他倾诉:
“仙爷、我好像、又撞上那条灵蛇了……它会不会吃了我啊!我不想做它的新娘子,我害怕。”
男人抱着我,大手捂住我的额头,从后拥紧我,“不会,你现在是我的新娘子。谁都抢不走。”
“仙爷,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枚戒指。你能不能把它取下去,我现在一看见这枚戒指就喘不过来气,有戒指在,它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我!”我缩着脖子心里后怕。
他安静片刻,执起我的右手,竟没有动用任何法力就将蛇灵玉戒指从我无名指上取下来了……
我诧异愣住,僵着胳膊迟迟不敢相信那戒指就这么简单、被他摘掉了!
“好了,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束缚月儿。”他隔着我的头发贪婪亲吻我脖子。
蛇灵玉戒指、我怕了五年的诅咒,今天竟被他轻而易举给破了……他真正实力这样强大吗?
我忽觉自己不太清醒,直至亲手抚摸到蛇灵玉戒圈在我指上留下的痕迹,还亲口狠狠咬了下自己的无名指,感受到麻木中夹着的丝丝痛感,才总算相信多年来的梦想成真了!
“我、戒指!”我高兴得快要说不出话,他合掌将戒指化为虚无,松开我的腰,大手牵住我的指尖讨好道:“只要月儿在本座身边,以后那条蛇都不会再出现。”
那条蛇不出现的前提是我留在他身边……这算什么前提。
不过……
我高兴劲过后又猛地意识到一桩事,不悦地回头,迎上他清澈温情的目光,抽了抽眼角审问他:“你原来有办法取下我手上的戒指啊!”
他脸上温柔一僵,差点呛住,心虚地假装咳嗽:
“咳,本座之前……受了内伤法力不曾恢复所以才没提前为你取下戒指。”
“我会信?!”
我愤愤甩开他的手,一眼看穿他的谎言,气到想咬死他:
“你就是害怕帮我取了戒指,我会过河拆桥不肯继续留在你身边,所以你明知道我被这戒指折磨得有多惨就是不肯给我摘下来……墨玄霄你、”
突然找不到能骂他的词。
他是灵蛇,我骂他王八蛋是不是侮辱性太强了?
憋半晌,我才勉强找个能骂的顶上:“你真是个浑蛋!”
“月儿,我、你能不能听我狡辩一下!”
他一见我生气就认怂,仓皇失色地拉住我,厚着脸皮卖惨:
“我如果不用这个方式留住你,你再因为害怕我而拒我于千里……我便真的没有法子、靠近你了。月儿,为夫错了。要如何你才能原谅为夫?”
我当然知道他这么干的本意是什么,但原谅他,我还是心里有个坎过不去。
“你错了就能抹平你带给我的阴影?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跪下给我磕个头,我就原谅你。”
我冷漠无情地凝视着他,字字如刀。
我就不信我都这么歹毒了他还能忍!
但,总归是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力。
他甚至都没考虑一下便眼前一亮,爽快答应:“好!”
然后撩开雪色袍摆就要朝我下跪。
我顿时脑子嗡嗡作响,这家伙最近是出门吃错药了吧!
“墨玄霄!”还好我及时抓住了他,不然他是真敢跪,“你脑子不正常,我让你跪下你还真跪!”
他反手握住我胳膊,眼里没有一缕犹豫,反而弯唇笑着逗我:
“这世上能让本座下跪的人不多,本座跪天跪地跪师长,还没跪过平辈。但夫人是例外,跪一跪能让夫人开心,有何不可。”
真是……为了求和脸都不要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下跪磕头也没用,不原谅就是不原谅。”我嘴硬地甩开他,板着脸径直原路返回。
“夫人不想知道宋瑶为什么被亲生母亲拉去配阴婚吗?宋瑶身上还有很多秘密,对澄清大舅子的清白有用。”
我:“……”
关上的房门重新打开,我伸手蛮横地抓着他衣襟把他捞进来,气呼呼道:
“你是不是觉得足够了解我就可以拿捏我了?墨玄霄,你连自己的亲夫人都翻脸不认,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
你知不知道我被那些蛇啃咬撕碎的时候有多疼,我都看见我的肠子被拽出来了,我快死的时候还在想,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来救我……
连玉蝶都出来了,你呢,你还在外面风风火火抓奸夫呢!
要不是靳九重把我救出去,我就真的只剩骨头渣了!琇書網
你不是说你在我体内种下玉蝶,我有生命之危你便能立即感应到吗?
从前你不就是凭着玉蝶在那些假山匪的刀下救下我的吗!
大兴国的记忆没了,你连给我的保命玉蝶都感应不到了吗!”
他垂眸看着失望纠结的我,眼底浓墨越来越深,呼吸沉重地一把搂住我,心疼道歉:
“月儿,哥哥让你难受了……对不起,哥哥不该怀疑你。哥哥已经替你报仇把那些毒蛇的皮全扒了,苏暮也被哥哥换个身份丢到蛇族狠狠折磨去了,是哥哥浑蛋,忘记了小月牙。”
“墨玄霄,你对我的好我忘不掉,我也知道你对我用情有多深,哪怕死,一缕神识也藏在我的梦中继续保护我……但有些伤害,一时半会痊愈不了。你让我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吧。”
他还是不打算放过我,赖在我身边不走,“你的好姐妹说,女孩子生气不能让她冷静,冷着冷着,这段感情就凉了。
你可以继续晾着我,但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月儿,两世你我都没能修成正果,还要错过第三次吗?”
这话,激得我心尖发颤。
无论哪一次的错过都不是我所愿……我曾两辈子都祈盼能与他长长久久,要真这么容易就放下,又怎会轮回三次,三次都爱他。
“阿月,你让我编的剧本我已经搞定了,还特意找了两个知名娱乐圈粉丝过千万的八卦达人直发,相信用不了几分钟网络上就又要炸开锅了,记得让你家小李秘书给他们买热搜啊!对了我的牛肉面呢?”
梵宁那家伙搓着头发裹层浴巾就大大咧咧开门出来了,我扭头一见到梵宁光着一双大白腿,胸前春光欲现的模样,吓得反手就火速捂住墨玄霄的眼睛……
还好这家伙刚才趁着梵宁和我说话的空隙想偷亲我,一双眼睛都快长我身上了,我出手捂他时,他的柔软目光还贪婪地落在我微微敞开的衣领上……
他被我突然捂住眼,后背陡然一僵,应该是吓到了,但很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去!你老公啥时候来的!”
梵宁吓得哆嗦,麻溜提起擦头发的宽毛巾挡住胸口,自恋嘀咕:
“好险,差点就看见本小姐肤如凝脂完美无瑕的贵体了!吓死宝宝了,阿月你俩怎么在外不吱声啊……
我本来还想这么出来勾搭你一下,结果倒好,没勾搭上你差点让自己香消玉殒……你可捂紧实些,别让他占本小姐便宜!”
我汗颜:“我俩都在外吵半天了,是你自己没听见好不好?你放心,他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呢……再说,他不喜欢你这身材凹凸有型的款。”
“哈?”
此时此刻我还不忘调侃他:“他喜欢瘦巴巴的,最好是能硌人的那种。他自己说的,他喜欢干瘪的女人。”
梵宁捂着胸口发出怪声:“哈、哈哈哈,你们两口子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默默往墙角退了两步:“月,晚饭……”
我说:“酒店里就有单独的饭堂,里面有你想吃的牛肉面,我等会儿给你点,再让人送上来。
凤凰出去逛小吃街了,回来会给咱俩带好吃的,不过他是个野鸟,等他回来可能得半夜。咱们先吃酒店的晚饭,等他带夜宵。”
晚饭有着落,梵宁立马开心钻回房:“好嘞!”
“对了阿宁。”我叫住她,警惕提醒:“没事别出门,这个酒店有点问题,容易撞上脏东西。”
梵宁鼓腮点点头,很快会意:“懂!”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房间门咔哒上了锁后,我才松口气放心把手从墨玄霄眼睛上拿下来……
只是我刚放开他,指尖就再次被他捉进温热掌心,腰肢一紧,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带撞上坚硬结实、温息萦绕的胸膛——
我陡然心跳加速,昂头,迎上他柔软深情的缠绵目光,“你又干什、”
还没说完,唇就被他霸道地封住……
清清凉凉的触感瞬间软化了我整颗心脏,男人鼻尖如兰吐息漫过我鼻头,与我的仓促呼吸相融、交缠……
大手扶住我的后脑勺,一臂搂着我的腰,掌上用力,好似发了狠想将我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勒得重,以至于我迫不得已主动张开唇想呼吸新鲜空气,然他却趁机探进我的口中,不给我反抗拒绝的机会,强势的疯狂索取,软舌似一泓清冽泉水,肆意扫荡侵占着我整个口腔——
紊乱有序的吐息逐渐变得疯狂炙热、充满暧昧与情欲,寒意消减的身体被他磋磨得体温升高,心脏好似有电流窜过,密密麻麻击溃了那最后一道单薄的防线。
连日来好不容易筑起的防备一瞬间全都融化于他的深情执着与浓烈的占有欲中。
这次我出乎自己意料地没有推开他,时隔小半个月,再被他拢进怀中,心底暗藏已久的那份眷念疯狂滋长、狠狠扎根,贯穿心脏——让我根本无法自拔。
只是情深时偶然想起他当初漠视我的冷俊眉眼,我的心还是会隐隐抽动钝痛。
像是诚心在发泄连日来的委屈与不满,我自己都没想到,如今会主动伸手攀上他的双肩,闭上双眼热情回应他的狂风骤雨,与他舌尖共舞时还狠了心地啄他薄唇咬他软舌。
双臂将他脖子束得用力,我与他纠缠到最后已经不能用亲吻来形容了,我无数次啃咬他的唇瓣撒气,他不再一门心思地想着索取,只是抱着我,任由我折磨惩罚……
直到双腮发痛体力不足我才大发慈悲放过他,精力虚脱的乖乖枕回他胸膛,静了片刻,神使鬼差地小声抽泣出来……
他清楚我还在怪他,搂紧我,深吸了口我发丝上裹挟的冬日寒气,语气故作轻松:
“不是夫人一直在惩罚本座么?怎么现在自己先委屈起来了。”
我脑子发热的劲过去,气鼓鼓推开他,抹了把眼泪转身进房间:“你管我!”
“你是本座夫人本座当然要管你。”
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又黏糊上来,抓住我手腕,低哄示弱:
“知道前段时间是本座不好,让月儿受屈了,月儿别闹,本座可以……肉偿。”
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揉揉鼻子擦去没出息的泪水,“谁要你肉偿了……谁稀罕啊!你别跟着我,我要睡觉了。”
“夫人把为夫放进来又不许为夫进屋,那为夫晚上怎么办?”
他故意问我,浓墨淡彩的金眸晕染着惑人心神的温存浅笑。
我伸手指客厅沙发:“你可以和凤凰一起在沙发上凑合一晚,还可以选择离开。”
我逐客令都下得这么明显了,他还是厚着脸皮抓我手不走,还佯作一副可怜模样:
“夫人当真不要为夫陪睡?天这么冷,夫人床上没有暖被窝的,睡着不舒服。”
“天这么冷可酒店有中央空调啊,恒温二十八度!比某些抛妻弃子没良心冷血残酷的蛇仙、暖和多了!”
我无情甩开他,大步流星的迈进房间反手就硬气地把门哐当关上——
被挡在门外的男人也不心急,只情绪略显低落的隔门沉吟:
“为夫在何处凑合一晚都无妨,只是担心自己夜中万一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顾梵宁向来性子大大咧咧,我怕她不避人。”
这话说的……
我挫败地再次拉开门,气死了没处泻火,抓住他胳膊就把他扯进房间,嘴硬不肯认输:
“我只是怕你半夜吓到梵宁,不是真想和你同处一室!”
“我知道。”
猝不及防又被他欺身压上来抱住。
我窝火地挥舞拳头捶他肩膀:“墨玄霄,你别得寸进尺!你怎么总是抱我!”
“喜欢你。”
“你喜欢、个屁!”
他蹬鼻子上脸,按住我的挣扎,如视珍宝的唇角噙笑:
“夫人刚才不是说了么?为夫喜欢瘦巴巴,干瘪的。夫人这身子,为夫便甚是喜爱。
不过,为夫更希望夫人能丰满些,这半个月来你清减了不少。
其实干瘪或丰满为夫都不在意,只要这个人是夫人,我便喜欢。”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我愤愤不平。
“只对夫人花言巧语……花言巧语哄着夫人,能让夫人开心便足矣。”
他不知道从哪学会的这些撩拨手段,捧着我的脑袋,含情脉脉地亲吻我额头:“月儿,你我今日的衣裳还是同色。”
衣裳?
我这才留意到他今天穿的是袭淡青竹纹的白裳,而我今天穿的也是件白底淡青竹纹的旗袍,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装。
苏家给我准备的旗袍款式太多,我每天穿的旗袍颜色花纹都不重样,这样都能搭配上……
真的和梦里一样霸道不讲理。
“我回来了,从今往后,你不想我是墨玄霄,我便做你一人的国师哥哥。”
大兴朝的国师才是我心里唯一的白月光。
但白月光变得越来越腹黑了怎么办……
我耳尖发红不敢再这样被他继续撩拨下去,再撩就真破功了!
认怂的别过头转移话题:“那个、你知道宋瑶配阴婚的事?”
“下午顺道走了趟宋瑶老家,就帮你查出了前因后果。”
我好奇问他:“宋瑶母亲是要把宋瑶卖给谁配阴婚?为什么,非得是宋瑶……”
他牵着我到床边坐下,从头说道:
“因为宋瑶的父亲年轻时好赌,一天同村好友姜远两口子进省城办事就把自己的小儿子托付给宋瑶父亲帮忙照看。
宋瑶父亲却只顾打牌,没留意到姜家孩子摔进了身后水塘,等宋瑶父亲一局打完才发现姜家孩子落水溺亡了。
姜家为这一茬和宋家闹了好几年,后来姜家财运不好,请风水师过去看门道却被告知姜家风水是被死去的小儿子所影响,如果想破局只能给小儿子配阴婚。
姜远听说这事就立即去宋家要人配婚,姜家小儿子打小就喜欢和宋瑶一起玩,于是目标就定在了宋瑶身上。
姜家第一回要,宋瑶父亲没同意,还和姜远争吵一架,但姜远在回家路上意外也跌进河里淹死了,打那后姜远的鬼魂便缠着宋家,宋瑶父亲就是活活被缠死的。
宋瑶母亲为保一家老小的命,就向姜家承诺等宋瑶成年便把宋瑶送给姜家配阴婚,可配阴婚当天宋瑶跑了。
前段时间姜远鬼魂在宋家闹得太厉害,宋瑶母亲便花重金向一道士求了配阴婚的折寿法子,企图用邪术让宋瑶失去心智自杀而亡。”
“宋瑶的死,真是配阴婚导致的?”
难道这就是真实答案……
他优雅理了理袖口,脸色深沉:“不是,宋瑶常年拍恐怖片身上阴气重,邪术对宋瑶的影响没有那么快。大概率是其他脏东西缠上了宋瑶,逼宋瑶跳了楼。”
我骇然:“其他脏东西……又是什么。”
他抬手凝出刚刚被我捡到的鳞片,“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留下的么?”
我瞧着那片绽出五色光华的三角状奇怪东西,摇头。
他肃色:“是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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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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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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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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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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