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求饶,“虽说没有耕坏了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可是大人您也应该爱惜身体啊……啊!”
之前沈云州是次数上取胜,如今倒是在时间上取胜了,憋的时间太久了?
沈云州一时不妨,被她的话逗笑了,终于是骤雨方歇。
“下次应当把你的嘴堵上。”他没好气道,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将湿漉漉的宋思弦抱起,去净房擦洗。
角落上有个铜镜,还是半人高,宋思弦看到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啐道:“畜生啊,禽兽——”
沈云州将软成了一摊泥的宋思弦擦洗之后,又随手擦洗了自身,回来的时候,脚步一顿。
他没有用婢女的习惯,身边跟着的一直是胡大胡二胡三。
胡三莽撞,一般近身的事不用他,胡大胡二贴身伺候他日常起居。
如今胡大没在,胡二被他派去查丁延淫母女的案子,只剩下一个胡三,不,还有萧然。
只是都是男人,他低头看着几乎要依在桶里睡着的宋思弦一眼,赶忙抬手将她软倒的身子扶住:“别睡。”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沈云州眉头一蹙,谁这么不开眼这个时候敲门。
他寒声道:“进来。”
门应声而开,却是婢女进门,出乎他的意料,让沈云州有些意外。
“奴婢乃夫人派来的,一直在外院候命,是胡三爷让奴婢进来伺候……”
沈云州面无表情嗯了一声,听到是胡三,心里更是意外。
用胡三的话说,狗逮老鼠猫看家,反常了。
“将床上的寝被换了,便退下吧。”他淡淡道。
室内还萦绕着欢好的气息,膻味若有似乎,婢女应了是,脸却是红了。
两个人利落地将褥子换好,便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沈云州将几乎要睡着的宋思弦捞出来,擦干净了她,自己简单收拾了下,便抱着她躺下了。
他腿上的伤没好利索,本不该此时纵欲,奈何男人遇到心爱之人,哪里能清心寡欲,纵然自制力强如他,也终归还是没忍住。
宋思弦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任由沈云州折腾。
只是睡觉的时候,下意识地朝他身上靠了过去,他身上味道熟悉又暖和。
沈云州搂着她,显然也是累极,刚阖眼,便也一觉到天明。
宋思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昨日虽说鱼水之欢很浪荡到位,但是也真把她累着了。
尤其是腰,酸疼酸疼的。
她下意识地翻身,不同于以往床边空旷,枕头上无人。
她这么一个翻身,手脚落地都是实物,身下软硬热乎的人的身子,证明床上有人。
宋思弦下意识地侧目看向外面,阳光都能撒到床榻前,可见日头挂得多高了。
她眨了眨眼,脑子还是糊涂,这沈云州也赖床了,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她侧过头,下巴便抵在了他胸前,头上被一双手抬起揉了揉,“醒了?”
一大早,他的斗志很昂扬,嗓音却是有些沙哑,慵懒却有些性感。
宋思弦想到昨日的迷乱种种,饶是脸皮厚,终归是红了脸。
她记得第一次破瓜的第二日清晨,他似乎也是没少用功,于是她赶忙闭上眼,“没醒,我睡着了。”
头上方的人先是一顿,继而闷笑出声:“嗯,睡着了更是方便。”
没等宋思弦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已经将宋思弦给掀了下来,他似乎早有预谋,便是掀人也是将她掀到了床内侧,而不是一把将人掀到床外侧,方便逃之夭夭。
如今被他堵在了床内,宋思弦便是想逃,也是无路可逃。
这个狗男人,真是浑身上下,就连毛孔都是心眼儿。
狡猾得很。wWW.ΧìǔΜЬ.CǒΜ
宋思弦赶忙搓手讨饶:“大人饶了小女子一次,美味不可多用。”
她腰疼得不行不行,她还记得当日几乎是扶墙而出。
沈云州却是大手将她揽住,下巴在她头上蹭了蹭:“再睡会儿,什么时辰了……”
宋思弦能感受到他荷装待发,只能更加小心翼翼,按兵不动。
弱弱道:“晌午了。”
沈云州身子一顿,似乎也没想到孟浪了下,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哑然失笑:“怪不得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宋思弦这个气啊,这占便宜被吃干抹净的好像是自己,这边睡过头了感慨的却是他,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嘴上争锋,宋思弦从没怕过,于是她忍不住嘴欠道:“你们男人啊,裤裆松还总往女人身上赖,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牡丹花长得好好的,让你们采了?”
真是的,什么都往女人身上赖,“什么红颜祸祸水,什么王朝衰败都是妖妃,我呸——”
“怎么不说男人总是三妻四妾,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一个个地没有好玩意儿……”
宋思弦越说越气,一旁的沈云州却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她。
他枕着胳膊,嘴角勾起,笑脸相迎,没有丝毫不悦。
这画面……
诡异啊。宋思弦心里警铃大作,赶忙收了话匣子,话锋一转顺势就拍上了沈云州的马屁,“当然,也不是谁都如大人一般,严于律己,自持力高,才华兼备,儒雅稳重……”
沈云州挑眉,手指缓缓摸着宋思弦的下巴,“继续。”
个天爷啊,宋思弦心里暗暗叫苦,这发情的男人,也忒可怕了。
虽说是她喜欢吃肉,但是也不能顿顿肉啊,这是要撑死谁啊。
宋思弦飞速地眨眼睛:“大人,是我所见的所有男子之中,长得最好看的,浑身上下,处处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便是那处都不例外。”
“哦?”沈云州不动声色地拉住宋思弦的手,顺势缓缓往下……
宋思弦想要缩手,他却捏住她手腕不放。
真真是叔能忍,婶子她不能忍,宋思弦恶狠狠地盯着沈云州道:“你个小贼,都喂饱你了,还不满足,我腰都酸了!”
沈云州这才松手,抬手却是摁在了她腰眼处:“哪里酸了,我给你揉揉。”
宋思弦:……
这开荤了的男人,真是可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国舅心头朱砂痣更新,第235章 这个狗男人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