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啊?于姐说了,你老出差,你不在的时候,她会去店里陪我,她老公出差的时候,我来陪她!”
林水根看着欢欢天真无邪的样子,真想扇自己两巴掌了:奶奶的,我这是做的什么事啊,唉,都是于淑君瞎搞。
林水根心里发苦,嘴上还不敢说。
于淑君整了一大桌子菜,很是兴奋:“水根,你别见外啊,我现在跟欢欢是最好的闺蜜,你可别欺负欢欢,我若是知道了,非揍你不可!”
林水根服了:真是防火防盗防闺蜜啊?我还欺负欢欢?你都把她的未来老公给睡了,谁欺负谁啊?
监守自盗,标准的监守自盗。
这是林水根给予淑君下的定义,再合适不过了。
这一次,林水根有经验了,万一于淑君再敢在桌子底下,搞小动作,那自己死定了,先来了个预防,直接挨着欢欢坐下,隔着一个人,你总不敢把不老实的脚丫子,伸过来吧?
还好,于淑君只是笑嘻嘻地吃菜喝酒。
林水根见于淑君一个劲地劝欢欢喝酒,还是白酒,心中便明白了:她这是要把欢欢灌醉,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啊?
林水根发现,于淑君是越来越大胆了,需求也越来越高。
若不是林水根从小打下的阳刚之气的底子好,早就被她掏空了。
欢欢有点酒量不大,架不住于淑君是有意为之,加上林水根也是默许,不一会就摇摇晃晃了,还不等吃饭,眼皮子就睁不开了。
于淑君却不放过她,直到欢欢彻底撑不住,醉倒在桌子上,于淑君这才笑嘻嘻地不喝了。
“还愣着干啥?”
林水根吓了一跳,以为于淑君在这里就要开始。
“你别胡来啊,万一欢欢醒了,可不是好玩的!”
“嘻嘻,瞧你这个胆量,我是说,你把欢欢抱到床上啊,在这里着凉了咋办?我说什么了?你就瞎猜!”
林水根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
赶紧把欢欢抱进于淑君的卧室,给她盖上一床很薄的床单,见欢欢呼吸均匀,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这才放心。m.χIùmЬ.CǒM
于淑君一看,彻底放开了。
“走,去洗浴室!”
林水根还是有点担心,这鸳鸯浴可不是好玩的,一旦欢欢呕吐什么的,醒了过来,肯定会发生世界大战。
林水根不敢,架不住于淑君不让,死活拉着林水根进了浴室。
整整一个小时,林水根都没有输,也是这个原因,于淑君不过瘾,从洗浴室出来,穿着浴衣,去了楼下,厢房,甚至还去了阳台……
林水根被于淑君整得,即惊险刺激,又是畅快淋漓,直到最后彻底缴枪认输,于淑君这才放过了林水根。
这一来二去,折腾了大半夜,林水根酒劲倒是全没有了,却是累得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醒来,却发现于淑君已经起来了。
“欢欢还没醒?”林水根最担心就是欢欢,倒不是怕他喝多,而是怕她万一半夜醒来,会发现什么。
“嘿嘿,睡得跟睡猫一样,还真没酒量!”
林水根直接无语:“姐,你这是故意的吧?”
于淑君嘻嘻一笑:“哪有啊?我这是沾沾正宫娘娘的运气,说不定给你整出一个小林水根出来!”
“啊?”林水根吓得差点摔倒:“姐,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小你个头!你连县长的老婆,都敢睡,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胆子小吗?”
“你们说什么啊?谁睡什么啊?”
林水根闻言大惊,回头一看,欢欢揉着眼,睡意蒙眬的出来了。
林水根以为欢欢听到了,吓得脸色铁青。
于淑君却是不慌不忙:“欢欢,你醒了啊?我在跟水根开玩笑,说他没酒量,都走不成步了,只好让他住在了家里!”
欢欢一愣,这才醒悟过来:“这不是店里啊,我还以为我回去了呢?”
林水根无语:“欢欢,你没有酒量就少喝,你怎么醉成那样,一夜睡得死死的!”
“没有啊,半夜我还起来了一次,对了,姐,我起来的时候,你去哪了?怎么没在房间里?”
叶清欢这句话,差点把林水根吓个半死,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叶清欢,心中默念:但愿她没看见什么!
于淑君却是嘻嘻哈哈的,丝毫不紧张。
“家里有老鼠,害得我打老鼠,打了半夜!”
欢欢一愣:“房子装修得这么好,怎么会有老鼠呢?”
于淑君很镇定:“昨天只顾喝酒了,门没有关严,这个老鼠也真是,害得我浑身是汗,倒是不错,解酒了!”
于淑君这是在打比喻,把林水根比作老鼠,跟自己大战。
林水根听的是心惊肉跳,叶清欢听得却是稀里糊涂。
“姐啊,以后不能这么喝了,头疼,都说茅台不上头,这不是骗人吗?”
林水根一看,欢欢似乎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一下子放心下来。
“别说茅台是酒,凉白开喝多了都难受,以后,可别这么个喝法了!”
叶清欢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还说,你怎么不劝着我点?你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
林水根此时,知道欢欢是没有丝毫的察觉,也就不担心了。
“于姐想喝酒,我哪敢说不喝啊,她可是我的领导!”
于淑君笑着帮林水根说了句好话:“欢欢,别责怪水根了,是姐我想喝酒,我认识了你这么个好妹妹,心里高兴不是?”
叶清欢嘻嘻一笑:“我也是啊,于姐你真好,今后可得多关注关照水根,他可是个官场小白,什么都不懂!”
“行,你这正宫娘娘发话,姐我怎么敢不听?”
“啥?什么正宫娘娘啊?”叶清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了一句。
林水根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于淑君,于淑君,你非要把我害死吗?
于淑君呵呵一笑:“妹妹,这个都不懂啊?我是说,将来水根做了大官,你不就是正儿八经的正宫娘娘?我这个当姐的,跟着沾光啊?”
叶清欢到底是单纯,根本没多想,林水根岂能听不出,心里气得快要发飙了:于淑君,你绝对是故意的,好,你等着,抽机会我干死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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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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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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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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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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