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云落雁大笑:“那也不只是你的功劳,万一是个银样蜡枪头呢?”
云落雁这话就有点那个了,林水根是彻底不敢接话了。Χiυmъ.cοΜ
看着山下的风景,林水根不禁心旷神怡:“云书记,您看,这里流水潺潺,若是能修建一座水库,这几座山就是金山银山!”
云落雁虽然想着法子,跟林水根开玩笑,暗示林水根,但谈起工作还是很认真的,一听林水根的提议,不禁心中一动。
“嗯,你这个建议不错,抽时间我找人勘探一下这里的地质地貌,看看能不能修建水库,若是行,这倒是件很好的事情!”
林水根也是无话找话,随口一说。
常庄镇根本没有什么企业,财政收入靠农业,少得可怜;若是想修建水库,哪来的钱?县政府倒是有这个能力,陈县长会同意吗?说不定又是一个争论的焦点;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林水根虽然对常春江不熟悉,但印象不是很好,感觉他是个当官的材料,但不是搞经济的能手,更不会为老百姓着想;这种劳民伤财,没有眼前利益的事情,估计他不会去做;自己也是瞎操心。
林水根正想转移话题,却见云落雁脱下了外衣,使劲地抖了几下。
“快帮我找找,是个什么东西,落在身上了?”
林水根一愣,看着云落雁穿着内罩的样子,发现她竟然也是波涛汹涌,不脱下衣服,还真看不出来,不禁多看了几眼。
没有想到,林水根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云落雁发现。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脱衣服吗?赶紧给我看看后面,是不是有虫子!”
林水根这才明白,云落雁为什么忽然脱去外衣了,虽然有些尴尬,还是走近一些,仔细地看看。
这一看,林水根是佩服得不行,云落雁后背,虽然白中带红,像玉石一般光滑,但明显的是背肌发达,细腰之处竟然是有斜纹肌,端的是健美身材。
“没有什么啊?”
“有些痒,你帮我挠挠!”
林水根一听,却是犹豫不决,这挠下去就是肌肤相亲了。
“快点啊,你怎么这么墨迹?”
林水根只好伸手替她挠了起来,发现云落雁竟然颤抖了一下;林水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使劲给她挠几下,停手了。
云落雁回头,妩媚地笑笑:“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显然是具有挑逗的意思,林水根是哭笑不得。
“穿上吧,山风很凉,感冒了就坏了!”林水根只能劝她赶紧穿上衣服,这个情景,若是被人看见,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云落雁却嘻嘻一笑:“你心动了没有?”
林水根无法回答,只有苦笑,云落雁却不依不饶:“论容貌,我可能比不上你老婆,可论身材,我很有自信,你却无动于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水根只好回应:“云姐,我很尊重您,若是说不心动,那也是假的,可我不敢,也不能!”
“嘻嘻,知道啦,我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接受我的;你这个回答,我已经很满意了,我不会逼你的!行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回去吧!”
林水根见云落雁把话挑明了,吓了一大跳;后面一听不会逼迫自己,顿时放心:时间是一切事情最好的诠释,谁都无法预料未来之事,到时候再说。
两人回到山庄,因为常春江在场,说的都是工作之事。
林水根来的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明白了云书记的意思,这件事情也就不必再说;只能随着事态的发展,看情况了。
林水根的老婆生了,是两个双胞胎男孩。
全家人高兴得不要不要的;不光是林水根高兴,老丈人和丈母娘也是兴奋得不得了;住院一周便赶紧回到家中,只是月嫂便请了四个,轮流看护孩子。
按照林水根老丈人的意思,还要给两个孩子请两个奶妈,被叶清欢拒绝,林水根也不同意:自己的孩子,干吗要吃别的女人奶?林水根两口子,对于这件事,是一致意见,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瓜葛。
最关键的是,叶清欢波涛汹涌的,奶水也够吃。
林水根老丈人叶修贤,是高兴得不知道做什么好,提议要大宴亲朋,被林水根丈母娘阻止,说满月之后才行,怕孩子见多了人,会受风。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月,叶修贤便沉不住气了,光撒贺喜帖,准备了足足十二桌,说是符合天干之数,图个吉利。
林水根对于老丈人的做法,不是很赞同,但老丈人坚持,也只好同意。
可要命的是,县委书记云落雁,县长陈淑红也在邀请之列,这是林水根没有想到的。
梧桐县首富请客,这可是极大的面子。
即便是贵为县委书记的云落雁,和县长陈淑红,也欣然答应前来。
宴会是在叶氏别墅之内,云落雁,陈淑红如期而至。
陈淑红是有孩子的女人,见了孩子很是亲热,也许是习惯性动作,便抱起了孩子亲热,却被云落雁熟落。
“你笨手笨脚的,别弄坏了我的儿子!”
云落雁此言一出,不光是众位亲朋,陈淑红是大吃一惊。
陈淑红看着林水根,大惑不解:“怎么回事?”
林水根只好苦笑着解释:“陈县长,云书记喜欢孩子,认了老大海东做干儿子,她是这个意思!”
陈淑红一听,不乐意了:“云书记,老大林海东,是你干儿子是吧?他还是我女婿呢,我怎么会不疼爱自己的女婿?”
云落雁嘿嘿一笑:“陈县长,你女儿多大了?我儿子现在可是刚刚满月,等他长大了,难道要找一个老妖婆不成?”
陈淑红却不生气,呵呵一笑:“你这就不懂了吧?我女儿才三岁,等海东22岁,我女儿25,女大三抱金砖,最是合适,水根,你说是不是?”
林水根一听,绝对傻眼:陈县长这是搞的哪一出?怎么又冒出个儿媳妇来?这件事,她可是从来没有提起过。
林水根一想,随即明白了:陈县长这是临场发挥,这是针对云书记的;看来,这两位姑奶奶,把贺喜宴当作战场了,真是服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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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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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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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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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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