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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ony带着霍普洱现身睡衣派对还宣称她是自己女朋友的时候,着实让罗迪惊了.
“老天,你喜欢他什么?”罗迪笑道.
霍普洱:“不知道,火辣,也许,瞧瞧他的脸蛋,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一看就很好亲”
她伸手摸了摸Antony的下巴和脸颊,只觉得他没有胡子的时候像个光秃秃的小鸡蛋.
罗迪:“噢你喜欢他的年纪”
还没等到起她回答,Antony就插嘴道:“实际上我们很合适”说完还朝霍普洱Wink眼睛:“对吗?”
霍普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睫毛像是会勾人一样,她脑子里现在有一副诡异的画面:睫毛不仅成精了,还在朝她招手.
她心里像是被人轻轻挠了一下,其实Antony要勾引她根本不需要说什么露骨情话,他仅仅只需要像刚才一样眨眨眼,很简单.
“Yeah…”霍普洱下意识答道,其实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可爱的睫毛.
罗迪拿起桌上的一杯马丁尼道:“我以为像你那样的女士会更着迷于成熟男士,而不是像他一样的毛头小子”
“Well,适当换换口味也不错”霍普洱挑眉道,每天都看小胡子Tony也是会审美疲劳的.
Antony:“很显然这与年纪无关,但她确实很难得”说完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女孩的,眼神都带着甜腻道:“非常难得”
“噢…”霍普洱嘴角笑意怎么都遮不住了,甚至发出了一声被暖到才有的那种感叹.
作为旁观者的罗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其实根本没人在乎他在槽耐什么,热恋中的人们眼睛里只有彼此,不,应该说,对方就是全世界,像是被某种宗教或者传销组织洗脑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甘愿的降智打击,这就是热恋.
这就是智者说的,只有愚者才坠入爱河.
但让罗迪难得的是这么多年后居然能在Tony身上看到这种感觉,他开始相信自己好兄弟是真的动心了.
罗迪对霍普洱道:“你对参军有兴趣吗?”
“参军?No,Why?”霍普洱道.
罗迪:“你身手不错,有兴趣的话或许可以试着为军队工作”
“噢,听起来真不错,你想试试吗?”Antony转头看着霍普洱,注意到她身上的蓝色条纹睡衣有些像病号服,他坏笑道:“我记得你有海陆空驾驶证,对吗好莱坞的未来之星?”
霍普洱勾着嘴角反问道:“你在调侃我演技好吗?”
Antony得逞的笑弯了眼睛,用酒杯碰了碰她的:“这里还会有人比你更会演戏吗?”
明明是一句夸奖,但到了她耳朵里却变了味.
“谢谢,但我很好”霍普洱对罗迪道:“政府工作假期一定很少”
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即使是神盾局特工.
“你想继续坚持你的演员梦吗?”说完Antony笑着吻了吻她的脸蛋:“我会毫不犹豫投资你的”
人在开心的时候嘴角总是会不自觉的带着笑,连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但这才是美好的地方,对吗?
看着Antony幸福的样子,霍普洱突然觉得此刻太美好了,美好的不真实,甚至让人觉得危险.
她突然很羡慕自己,不,Herse.
如果她再早生几年就好了,她遇到Tony的时候一定会是最好的年纪,不像现在这么大,也不像一直以来那么小,然后…和他相爱.
等等,可这真的是年纪的问题吗?
霍普洱疑惑了,如果她是对的年纪,Tony就会爱上她吗?
她突然被自己的自卑困住了.
“Hey,你在想什么甜心”Antony捏了捏她的肩膀,伸手和不远处的大学同学打了个招呼:“Jack”说完又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嗯哼?”
“如果我不是现在这个年纪,你还会喜欢我吗?”霍普洱道.
Antony眯了眯眼睛:“噢,你不是28岁而是18岁吗?或者,老天,难道你未成年?”
霍普洱被他故意的夸张表达逗笑了:“我可没骗你年龄,我是说如果我比你大得多,或者…小得多,你会…”
“当然”Antony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他拉了拉身上黑色睡衣的衣袖:“就算你现在四十岁了,我也会被你吸引,噢,不过前提是…”他喝了一口马丁尼,继续开口:“你得是你,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你得像我刚遇到你的那样”
霍普洱嗤笑一声:“脸?还是头发?”
“所有”Antony放下酒杯:“勇敢,坚强,善良,神秘,还有…”他摸了摸她的脸蛋:“美丽”
霍普洱心里明白他说的对,关于美丽,关于这张脸,人们对美丽的事情趋之若鹜,而年轻人大多更容易趋向于表面的美丽,从外化到内化,还需要很久的时间去转变.
“那如果我不是这张脸呢?”霍普洱道.
“What?”Antony笑出声:“你还有另一张脸吗?红脸,还是黑脸?”
霍普洱无奈的看着他人一多就开始得意得意的人来疯的样子,只觉得在这个时间点问他这种走心的问题是个愚蠢的决定,她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不管你是红脸还是…噗,黑脸…”说到这里他才注意到女孩的表情是有些认真的,他赶紧收了笑容:“好吧,我是说,你黑着脸的时候一定也很美”
不知为何,女孩奇奇怪怪的问题,总是让他觉得很不安,不过这种不安是来自于霍普洱,她总是有种缺乏安全感的感觉,Antony以为这种安全感是来自于他的花花公子作风.
但实际上只有霍普洱自己明白她不安的是什么.
霍普洱耸耸肩:“好吧,你一定在想,我想听什么,然后说一堆你认为我想听的话”
“你真聪明”Antony道:“但实际上我只说我想说的话,不论对谁,所以…”他牵起女孩的手吻在她手背:“对我多一些信任,别像我老爹一样”
这句话不知为何戳中了她的心:“你父亲其实很爱你”
“Yeah”Antony嘴角动了动,倒是不像在笑:“每个人都这么说,除了他自己”
他拉着霍普洱来到罗迪家一处较为僻静的沙发上,整个人一条的躺了上去,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他是谁”
霍普洱伸手捋了捋他额前的头发,手指在他头发间穿梭着,轻抚着他的头皮:“我没有在替霍华德先生说话,或许他觉得经营公司会让你人生更精彩,而他希望你活的比现在更精彩,但我觉得你现在活的就很精彩”
“Why?”Antony道:“你说的精彩指什么?”
“适合你这个年纪的最好样子,就是精彩”霍普洱道:“即使你本来就毕业得早,人生阶段也和常人不同,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要跟着他们走对吗?”
她伸出手指顺着Antony的额头一路摸下去,鼻梁,鼻尖,嘴唇,下巴,滑成一条直线.
“你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派对,酒精,美女,纹身,放纵,你本来就年轻,不用太早长大,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说完霍普洱鼻子一酸,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我真希望你能一辈子都别长大”
因为长大的代价太高了.
Antony看着她的眼睛:“你说这些的时候为什么要哭?”
“我没有”霍普洱道.
Antony眉头皱了皱:“你眼睛红了”
霍普洱眨了眨眼:“我只是…”赶紧把眼泪憋回去,努力打消着鼻酸的感觉:“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事情”
“Hey”Antony摸了摸她的眼睛:“为什么你遇到我以后总是在哭泣,是我让你哭的吗?”
霍普洱呼了一口气,她鼻子又酸了,她摇摇头:“不,你没有做错什么”
是她自己.
“我真的很想了解你”Antony开口道:“你身上的东西,你的过去,Everything”
他语速突然慢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YouKnowWhat(你知道吗)即使现在我和你待在一起,但我总觉得你离我很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即使我已经真心以待了,是因为你要保留那该死的神秘感吗?可我已经足够为你着迷了,我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嘴上一软.
这个吻很轻柔,像一阵吹过脸庞的微风一样,也是一个若即若离的浅尝辄止.
她没有说任何话,但是吻得很真诚.
“可以和我说说你的哥哥吗?”Antony没有再纠结这个,因为她刚才已经用行动表达了她的真心,这让他觉得自己可以耐心着慢慢来.
“他没什么好说的”霍普洱说完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这会让Antony很失望,她赶紧补充道:“但如果你想听的话”
“他是一个很聪明和卓越的男人,但有时候缺乏生活常识,像你一样”霍普洱笑了笑:“他有一家自己的公司,赚了很多很多的钱,他比你现在富有的多”
Antony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噢,所以你其实并不缺钱对吗?和我想的一样,你不是那种为生活所迫的女孩”
她眼睛里没有物欲.
他一开始就感受到了,尽管女孩一直说自己穷,但其实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贫穷而发愁,就连那位哥特小姐打趣她是自己的【SugarBaby(包养甜心)】她都不屑于解释,因为她根本不在乎,她更像是离家出走的一个富家小姐,现在看来只觉得确实越来越贴切了.
“但他的钱是他的,即使他给我买过很多昂贵的东西,我也乐意接受了,但我其实希望他不用赚这么多钱”霍普洱道:“因为我不喜欢他赚钱的方式”
“违法吗?”Antony道.
霍普洱摇摇头:“不,他做的生意是世界上最正确的事情”
谁能说造粗棍子这种保家卫国又政治正确的事是个错误呢?
“但你不这么想对吗?”Antony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此时的派对上的人其实很多,但此刻他们仿佛只听得到对方说话,外界的一切声音,仿佛都被屏蔽了.
“他是一个很自我的人,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见而改变,除非他自己意识到”霍普洱看着那双玻璃般亮堂堂的眼睛,忍不住捏了捏Antony的的鼻尖:“我很爱他,如果有一天他失明了,我愿意把我的□□给他,如果他需要我的所有血液,我愿意全部抽干,如果他需要一个人为他挡子弹,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面前”
这些真实的吐露像是浪漫的诗句一般砸在Antony的心里:“那我呢?”
他在期待霍普洱也对他说些刚才那样真诚的话.
“我也愿意为了你做这些”霍普洱道,因为他也是Tony.
“包括挡子弹?”Antony突然有些不信:“你不是说我们才刚认识吗?”
霍普洱愣了一下,才开口:“如果你不在乎我的年龄,那我也不会去在乎我们认识的时间”
“他知道你这样爱他吗?”Antony道.
“当然”霍普洱:“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们只有彼此了”
“那我猜他也同样愿意为你付出生命”Antony开口道:“你们关系好吗?”
霍普洱思考了一下:“很少吵架,因为我都让着他,不过有时候我们也会冷战,这会让我们都冷静下来”
“噢,或许兄妹都是这样”霍普洱说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和Hoper的相处模式:“我妹妹总觉得我在欺负她”
霍普洱:“你难道没有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Antony朝她勾勾手,看到她贴近了脸,他看到她的小耳朵,又忍不住咬了咬她的耳垂,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Hey!”霍普洱立马捂住耳朵责怪道:“你怎么能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对我做这种事?”
“AllrightAllright(好吧好吧)”Antony伸手勾着她的头,轻声在她耳边道:“男孩们只会欺负和故意捉弄自己喜欢(Like)的女孩,我妹妹生气的时候很可爱,所以我想那么干”
只是一瞬间,她突然觉得Tony以前的所作所为都不那么惹人厌了,甚至都可以被原谅.
“你真是个坏男孩”霍普洱笑着道:“但你想过或许她并不喜欢你的这种表达吗?我是说,她是被收养的对吗,我听说被收养的孩子心里都很敏感,你确定你的欺负不会让她伤心吗?”
“她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Antony道:“那个小混蛋很聪明,刚来我家就抢走了所有人的关爱”
抢这个动词有些刺疼了她.
霍普洱:“你把她当作竞争者?”
“IWas(曾经)”Antony快速开口:“没人喜欢分享父母的爱,你会吗?如果一个孩子突然之间闯入你的生活,和你分享父母的关心”
霍普洱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才是那个闯入者:“我…不知道”
“但我习惯了”Antony道:“而且她值得被爱”
值得(Deserve)
霍普洱眼泪唰的一下掉到了Antony脸颊上,泪水还是温热的,Antony伸手摸了摸,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我应该收回你很坚强这句话,这次是因为什么?”
“Nothing,就是觉得…”她摇着头笑了笑,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了:“好吧,你继续说,我想知道为什么?”
Antony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眼泪:“你知道她是被收养的对吗,但这对我来说不是原因,真正让我接受这一切的原因有很多,你根本无法想象她那么小却能做那么多事情,例如…”他嘴巴撇了撇:“帮我照顾女伴什么的,有时候她还会和她们聊聊天或者给她们送早餐,还会送我很多的画当生日礼物,她很喜欢准备这些,噢,她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霍普洱吸了吸鼻子:“什么?”
“她会跳舞,而且跳的还不错”Antony道:“她做什么都让人意想不到又觉得莫名的合理”
“那你为什么当时要笑她?”霍普洱道.
Antony错愕道:“你怎么知道?”
霍普洱愣了一下:“Hoper告诉我的”
“她居然和你说这个?好吧,你们看起来确实很投缘,是的,但我其实觉得那很可爱,我是说,Comeon,每个人都有忍不住跟着音乐跳舞的一面”Antony道:“只是…噗,哈哈,她当时不知道我在看着她”
他这一笑弄的霍普洱该继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就是原因吗?”
“不,实际上是因为她很温暖”Antony道:“她把家里的每个人都放在心上,还会因为隔壁的一个金发小子哭”
说到这他看着霍普洱通红的眼睛:“和你很像不是吗?为别人的事情哭泣”说完他捂着袖子给霍普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好了,把你弄哭可不是我的目的,你这样会让人觉得我在欺负你的”
霍普洱笑了笑,只觉得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和Tony毫无忌惮的谈论他和自己,像是在谈论别人一样,错乱却又合理的获取对方的真心话.
“我只是觉得…我哥哥或许也像你这么想,我是说,这些话真温暖”霍普洱红着鼻子道.
Antony笑了笑:“你如果是我的妹妹我会愿意把一切都给你的,我是说像对待一个公主一样的对待你,给你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如果我买不到,我就自己动手做出来”
“不,你不会”霍普尔当机立断的否定了他.
Antony:“当然不会,你是我女朋友”说完他拉起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指甲,还捏了捏,似乎是在观察她的皮肤纹路:“你食指有个戒指印”
“噢,那个戒指似乎被我弄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了?”她心虚道.
Antony:“没什么,只要不是无名指”他刚才确实庆幸了一下还好是食指,因为她实在是太神秘了,神秘到就算她突然告诉自己其实她结婚了Antony也不会惊奇.
“我实际上我差点英年早婚了,和我的初恋”霍普洱指了指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这里以前有一个戒指,我戴了很久,但却不是因为订婚”
“Why?我是说,为什么现在不见了?”Antony道.
霍普洱:“因为我们的职业和未来都逐渐越来越远,我选择了一条很孤独又很长的路”
Antony:“你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霍普洱:“你要给我买一个?”
Antony伸手和她十指相扣:“当然,毕竟你是在和我约会的时候弄丢的”
“No”霍普洱摇摇头:“我喜欢我以前那个,它陪了我很久了”说完她用力捏了捏Antony的手:“而且我对下一个戒指的要求很高,毕竟我不喜欢换戒指”
“什么戒指才能满足你?”Antony道.
霍普洱:“婚戒”
“噢,你嘴上嫌弃我们刚认识,但已经早就计划着和我结婚了对吗?”Antony歪着头看着她:“你真是个甜蜜的骗子”
霍普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随便对一个女孩说【我想给你买戒指】这种话,你在想什么?”
Antony:“实际上我不介意和你结婚,我是说,那只是一个仪式对吗?不过如果和我结婚能让你愿意对我诚实以待的话,我不介意我们先结婚,然后再…”
“Antony”
霍普洱打断道:“不要总是说一些天马行空和异想天开的话,你连我姓什么都还不知道不是吗?”
“Stark(斯塔克)”Antony摇了摇他们相握的手:“和我结婚以后你就真的姓Stark(斯塔克)了”
“你疯了”霍普洱道.
“你不喜欢这个姓氏吗?”Antony反问道:“我可以帮你把谎话变成真的,这样对于我来说就不是谎话了,说真的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姓氏,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尽管我说出来你可能又会觉得我在说一些随便的话”
“什么感觉?”霍普洱好奇道.
“我觉得我们仿佛已经相爱很久了,即使…”Antony咧了咧嘴角,看了看别处:“我们才认识不到三天”
这句话让霍普洱满满的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她太惊讶了,惊讶到有些害怕.
“果然”Antony挑挑眉:“我就知道”
他从霍普尔大腿上起来,坐直了身体:“我根本不确定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你到底相信多少,因此我只能相信概率学,然后不断对你表达,以此增加基数”
霍普洱现在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她和Tony睡了,不仅如此,21岁的Antony甚至可能爱上了她,这一点真的让她又惊喜又害怕.
她不敢承担这种后果,更不能真的和Antony留在这里一辈子,如果她这么做这里就不再是过去,而是成为她的未来,这里会衍生成一个新的多元宇宙,一个有两个Hoper的宇宙,而原本的Tony就将会永远失去她.
她除了离开别无选择,为了Tony,也为了Antony,如果她还想再见到38岁的Antony的话.
可就是知道一定得离开Antony,才让霍普洱更加难受,因为眼前的Antony真的太美好了,像一场无比真实的梦一样,美好到不真实,让人真的舍不得离开他.
“你真像朵罂粟味的玫瑰”霍普洱道:“危险又让人难以自持”
“罂粟?”Antony:“像你今天和Hoper说的那幅画里那样吗?”
“Yeah”霍普洱笑了笑:“我们去旅游吧Antony”
“什么时候,你想去哪,我是说你有护照吗?”Antony道:“你知道我会把这当作度蜜月的对吗?”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被你求婚了”霍普洱笑了笑:“我没有护照”
“罗迪可以帮忙,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去哪”Antony道.
霍普洱认真思考了一下,她在想还有哪里她和Tony还没有去过:“东南亚,或者…中东?”
“你怎么想去那么落后的地方?”Antony不解道:“我以为你会选某个美妙至极的地方”
“你说的有道理”霍普洱想了想,自己现在没有能量,如果一旦遇到持枪匪徒,她根本无法保护他.
“你为什么想去那里?”Antony重复道.
“我没去过”霍普洱道:“但我想以后会去的,那我们换个地方,你有什么提议?”
“欧洲”Antony道:“那里的很多国家都不错”
霍普洱摇摇头:“我去过了”
“和谁?”
霍普洱:“我哥”
“好吧,澳洲怎么样”Antony道.
霍普洱摇摇头.
“新西兰?”Antony道.
“No”
“你还有没去过的国家吗?”Antony道.
霍普洱:“就在美国吧,不必麻烦罗迪中尉了,别的州也不错”
“当然”说完Antony起身对她伸出手:“你喜欢现在这首音乐吗?”
还没等霍普洱反应过来,他就主动牵起她的手,跟着音乐扭动着步伐,他身上的黑色睡裤很宽松,舞动的时候裤管一晃一晃的,他毫无忌惮的在她面前做出一些肢体动作,像是跳舞,又像是在互动.
“Hey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跳?Comeon,我知道你想的”说完他还用屁股轻轻蹭了一下她的.
霍普洱看了眼周围的人,虽然她不喜欢人多的派对,但她喜欢Antony,也许和他一起跳舞也没什么.
看着眼前盛情邀请她一起加入舞蹈的Antony,霍普洱放弃面子般的歪头笑了笑,没有再思考太多,随着这首有律动感的音乐晃动起肩膀和腰,无视旁人般的和他互动着身体.
“噢,你的舞步真轻快,演员还精通这个?”Antony晃着肩膀凑到她身旁蹭了蹭她的肩膀.
“你跳的也不错,很…放纵的舞步”霍普洱笑了笑,做了个转身,对他比了个Respect手势:“我给你手”
“这个手势有什么意义吗?”Antony上前牵住她的手,拉着霍普洱跟着音乐随意的做一些他觉得很对的律动.
“这个手势代表我很欣赏你…”霍普洱嘴角憋着笑,宠溺的看着他:“大胆的舞步”
可明明他们现在就是在毫无章法的乱舞,没人能看出来他们跳的到底是哪个舞种,只会各自胡乱的,自以为是的踩点.
但却出奇的温馨,因为她从没见过Tony的这一面,霍普洱小时候从没和Tony参加过他的个人派对,更不知道原来他年轻时候也爱这么玩.
音乐结束的时候,Antony还得意的牵起她的手对她弯腰作了个谢礼.
“哇哦,你真棒”霍普洱故意夸张道:“原来你真是个跳舞小天才,我怎么能现在才知道”
Antony笑了笑:“Comehere(过来)”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我很喜欢你刚才假装夸我的样子,我猜如果你的手上没有石膏你一定会发挥得更好,和我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霍普洱差点没跟的上他的脑回路:“现在?”
Antony:“Yeah,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你要离开睡衣派对?”霍普洱道.
“和你在一起相比这个派对更让人期待不是吗?”Antony说完拉起她的手,和罗迪打了声招呼,离开了这个热闹的派对现场.
驾驶座上的Antony歪过头看着她:“我要带你去一个很幽静和偏僻的地方,不好奇是哪吗?”
“你可以留着惊喜,噢,还有,我获取信息是从你的嘴巴,不是眼睛,我希望你以后开车的时候看着前面,别看我,这不安全”霍普洱耐心嘱咐道.
“我只是习惯和你说话的时候看着你,这样我就可以捕捉你的反应,猜测你在想什么”Antony道.
“为什么?”霍普洱不解道.
Antony还是不听话的转过头看着她:“因为你说的话和你表现的样子经常不一样”
霍普洱没有理会他对自己表里不一的吐槽,只说了一句:“看路“
之后两个人没有再说一句话,气氛安静了好一会,霍普洱注意到Antony的车一直在往郊区走:“你是准备把我先奸后杀然后抛尸吗?”
Antony笑了笑:“我猜你喜欢犯罪电影”
“No”霍普洱看着窗外掠过的树林和湖畔开口道:“实际上我很喜欢动画电影,或者魔幻题材”
“动漫?”Antony这次倒是没有再转过头看着她,因为他们快到了.
霍普洱:“你看过爱丽丝梦游仙境吗?”
“Nope”Antony打了个转向,找了个好停车的地方,才踩下了刹车:“或许我们下次可以一起看看,到了”
Antony下车给她开了门:“一个很适合思考的地方”
霍普洱看着眼前茂密的树林和头顶的星空,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这里的蝉鸣声此起彼伏,但不吵闹,她猜测这里不远处一定有片湖.
“经典秘密基地?”霍普洱道.
“上来”Antony爬上车盖对她伸出手:“这里是最棒的角度”
霍普洱伸出左手牵住他,Antony有些不放心的搂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捞上来.
“手臂真有力”霍普洱夸赞道.
Antony挑了挑眉,将身体躺在车窗上:“每次我和老爹吵完架我都会忍不住来这里”
“噢,我还以为你都是跑去派对”霍普洱才意识到,即使自己和他生活这么多年,其实他还是有一片自己不知道的领域,至少她以前都以为Tony出门基本上都是去参加派对.
“以为(Thought)?”Antony对她用的这个语法有些疑惑.
”噢,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以为你是一个非常热衷派对的男孩”霍普洱解释道.
“每个人都需要独处的时间”Antony道:“那些派对上的人可没兴趣听你说烦心事”
“你想和我谈些什么?”霍普洱一语道破:“关于你父亲吗?”
“你真聪明,但不是”Antony道:“我只是想听你说你的故事”
“我们刚才不也在说吗?”霍普洱侧起头看着他.
Antony:“不一样,那很吵”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霍普洱道.
“靠过来”Antony伸出手臂,示意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霍普洱凑过去后,他把她搂得紧紧的:“我问的你会说实话吗?”
“看情况”霍普洱诚实道.
Antony:“不想说的可以保持沉默,但别说谎”
“好”
她终于明白Antony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他说的对,这里确实僻静,很适合谈心,更适合试探真心.
Antony想起她今天问自己的奇怪问题:“你几岁了?”
“28“霍普洱道:“不过生日还没到”
Antony:“什么时候?”
霍普洱:“过几天”
Antony声音相较平时有些不同:“我会为你好好庆祝的,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蓝色”霍普洱道:“我的灵魂或许就是这个颜色”
Antony:“你是美国人吗?”
霍普洱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是”
至少现在是.
Antony心里松了一口气,或许她的英国父亲是真的:“你真的是演员对吗?”
霍普洱:“有时候”
实际上她确实很多时候都在伪装身份和演戏,工作也好生活也好,就像现在,她在演Herse.
Antony:“你有海陆空驾照吗?”
霍普洱:“你在采访我吗?”
“回答我”Antony道.
霍普洱:“Yeah”
“你居然真的有”实际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Antony有了意外收获:“等等,所以你的主业到底是什么?”
霍普洱沉默了.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私人问题吗?”Antony道.
“我服务于国家”这是她唯一可以给出的信息.
“每个人都服务于国家”Antony道,他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霍普洱摇摇头:“我不想说”
“OK”Antony没有纠结:“你姓什么?”说完他又补充道:“真的”
霍普洱心里一紧,半天说不出话.
Antony嗤笑一声,鼻息打在她头发上,他后续没有再继续问任何问题,两个人只是安静的待着,各自想着心事.
“你生气了吗?”霍普洱开口试探道.
Antony:“No,我没有生气”说完他轻轻吻了吻女孩的头发:“只是有点失落,因为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名字看上去很简单,但却也代表着她的所有.
“我们明天去哪个州?”霍普尔转移话题道:“我会听你的,作为弥补”
弥补?
Antony笑了笑:“得州(Tax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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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萨斯州
刚从布什国际机场一下飞机,两个人就开始后悔没有少穿点了,因为这里的夏季热的要命,比马里布的夏天还要过分.
“为什么选择休斯顿?”霍普洱拖着行李箱道.
Antony伸手往路边拦下了一辆的士:“这里有很多艺术博物馆和美术馆”
“噢”霍普洱心里一暖,她没想到Antony的安排其实是有过思考的,她看了眼机场的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1991年呆了4天了.
时间过的太快了.
他们去参观了当地的美术馆,霍普洱发现这里的画都很具异域风格,或许这和得州的历史有关,这里曾属于墨西哥,因此他们也去听了交响乐团的演奏,因为在这可以听到墨西哥风格的音乐,也包括蓝调乡村摇滚古典,地域融合的地方和殖民地很类似,文化都是多元的.
他们晚上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小镇里的旅馆,原本Antony想住在城镇的酒店,但霍普洱坚持想体验小镇上的乡村风采.
因此除了连翻身的时候床铺都会嘎吱嘎吱响的床以外,其实一切都还好,实际上这是这里最好的旅馆了,但这并不妨碍两个人在一起寻找别样的快乐.
不得不说的是,偶尔换一个脏脏的小旅馆,似乎也别有情趣,连床板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色情,尤其每次她都忍不住盯着他耻骨上的那个小纹身,这能让她更快达到极度的欢愉.
“我们明天去哪?”这次开口的是Antony,他手指轻轻把玩着她的指甲:“噢你的手真小”
霍普洱反扣住他的手,捞起Antony的手掌,拿到自己眼前观察他的指甲:“你居然有月白”
“那是什么?”Antony嫌热,干脆把被子都拉给她盖上,因为他觉得她体温一直不怎么高.
“中医的说法,月白越多说明身体越健康,看来你现在非常身强体壮”霍普洱笑了笑,继续观察着他的指节和皮肤纹理.
Antony的手比起Tony要嫩得多,或许是因为总是捣腾机械,Tony的手皮肤很粗糙,还有一些茧,但他从来没嫌弃过自己的手不好看,因为他造出来的东西好看.
“多擦点护手霜”霍普洱道:“你这双手也就比我哥哥的好看一点”
“这是个夸奖吗?”Antony道.
霍普洱笑了笑:“当然”
“你的指甲为什么是这个形状?”Antony捏了捏她左手的中指指尖:“真长”
霍普洱对比着看了一眼,才发现Antony的指甲很方,也很宽,但她的指甲却是像一个竖着的长方形一样的形状.
谁的比较奇怪?
“别管我的指甲了,你还没有回答我明天去哪”Antony把话题从人体相互探索上拉了回来.
“波士顿怎么样?”这次换霍普洱为他考虑了:“我想去看看你的大学,听说麻省理工大学出过很多了不起的Hacker”
“Yeah,你面前的就是大师”Antony骄傲的扭了扭脑袋,像是在显摆一样:“实际上我初中的时候就黑过五角大楼”
“哇哦,真了不起”霍普洱装作第一次听说的样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聪明的男孩”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掐Antony的脸:“你知道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吗?”
Antony:“What?”
“你自我膨胀的声音”霍普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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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顿(Day5)
Antony带她去参观了他最初创造机械手臂的那个机器人实验室.
“实际上这里以前环境非常简陋,因为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是一个很少有人涉足的领域,即使现在也是”
她毫无厌烦的听着Antony说他大学设计小呆时的灵感,即使她都知道,她也依旧很感兴趣的看着Antony给她展示的机械手臂图纸,Antony毕业以后这些设计图纸就被学校裱起来了.
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从人工智能,到Antony对AI贾维斯的程序开发的想法,Antony觉得非常惊喜,因为就连编写程序,霍普洱都能和他对答入流.
她简直像一块宝藏一样,让他越开发越想珍惜.
“我真的很好奇你做的是什么工作”Antony道.
霍普洱耸肩:“什么都干,那是份杂食性工作”
“明天你想去哪?”Antony道.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霍普洱才意识到今天是第五天了.
“加里布”霍普洱道.
Antony:“加里布?那是哪个城市?”
“实际上是加利福尼亚的马里布,加里布只是一个简称”霍普洱道.
“马里布人知道你更改了这座城市的名字吗?”Antony调笑道.
霍普洱瞥了一眼Antony,嘴角抽动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因为实际上一开始是Tony这么叫的.
他要笑就笑自己吧.
马里布30thJuly(Day6)
七月份的加州还是一样炎热,好在比德州好一点,但也就是那么一点,平时家里都开着空调倒也不觉得热,但实际上霍普洱一到夏天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喜欢猫在画室画画,然后让贾维斯把空调温度开到20度,觉得冷又拿外套去穿,但她就是不会主动把温度调高.
因为她耐冷不耐热.
“看来你适合生活在热的地方”Antony捏了捏她的手道:“你现在的体温都正常了”
“或许吧”霍普洱道.
但其实她的体温恢复正常才不是因为什么加里布天气,而是自己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不嗜吃嗜睡了,她最近起得比Antony还早.
“这地方真不错,很适合居住”Antony把行李放到脚下,拉开窗帘,看着外头的海景道.
霍普洱看了看这间酒店的摆设,自1991年起,位于洛杉矶西部的马里布才正式开始建立城市,50年代起就有很多好莱坞电影以这里为拍摄地,因为这有温暖宜人的海滩和颇有风情的旅游娱乐区,很多社会名流都聚集在这里的高级住宅区,对于美国人来说,这里就是另一个夏威夷.
“你应该说适合养老”霍普洱道:“这里的人生活节奏很慢,城市开发不到70%”
“那样不好吗?”Antony道:”还是说你更喜欢快节奏的曼哈顿?”
“不,这里很好”霍普洱道.
这正是她选择为最后一站的原因.
Antony看着不远处的沙滩:“我真的半个月不能游泳吗?”
霍普洱看了眼他腰间的位置:“相信纹身师的叮嘱,别给自己找麻烦”
“真可惜,我想看你穿比基尼的样子”Antony凑过来杵在桌边,眼神在她身上流转.
霍普洱叹了一大口气:“你怎么能那么色?”
“你不喜欢吗?”Antony道:“我发誓我不会看其他女孩,实际上你应该把你傲人的身材展露出来,这样不仅女孩们会羡慕,男孩们也会羡慕”
“羡慕?”霍普洱道.
Antony:“羡慕我”
霍普洱笑了笑,举起自己拆了石膏的右手:“可我不能游泳,你也是”
“谁告诉你比基尼的用途是游泳?”Antony不依不饶道:“我们去最近的商场逛一逛怎么样,你喜欢蓝色对吗,我给你买一套蓝色的怎么样?”
“那些虚荣心有什么意义?”她无法理解:“我不喜欢秀身材”
“你28年是怎么活的?”Antony问道.
霍普洱:“什么?”
“你一直都这么不会享受生活吗?”Antony耸肩道:“还是说你习惯低调,就像你明明不缺钱还和我说你买不起电话,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Antony”霍普洱道.
她觉得自己宅得理所应当,但Antony和她似乎在这方面突然有了分歧,以前不觉得会冲突是因为霍普洱一般不干涉Tony的私生活,Tony也很少带着她一起去【享受】,因为Tony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各自尊重对方的生活方式.
但现在两个人的私生活绑在了一起,很多事情都开始以【我们】做主语,矛盾就会放大了,显然Antony说的一句话是对的,她确实不会享受,或者说,以他的方式享受.
“我只是希望你尝试一下,我没想到你这么的…”Antony耸耸肩,努力找了一个词:“含蓄”
“你在PUA?”霍普洱眯着眼道.
Antony:“什么意思?搭讪艺术家(Pick-upArtist)不,我当然不是,或者说,我现在不干了?”
“这是个动词Antony”霍普洱走上前伸手扶住他手边的桌子:“举个例子,你先是开始限制另一个人的社交圈,然后用糖衣炮弹和驯化的方式完全改变另一个人的信念,让她对你产生毋庸置疑的依赖”
说到这里霍普洱双手圈住了Antony,脸也离他近了些:“然后利用心理暗示攻进她的潜意识,洗脑她,让她认为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最后就你就可以开始贬低她,拿走她所有的自尊和人格,指使她去做任何事,好满足你的掌控欲”
“你和我说这些的时候真可怕”Antony眨眨眼:“但你不是那种会轻易被人PUA的女孩对吗,你很聪明,洗脑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
霍普洱耸耸肩:“谁知道呢,洗脑其实很简单,不需要缜密的逻辑,只需要耐心和毅力,因为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所以只要营造出假象…”她笑了笑:“其实任何人的心理防线都可以被击溃”
“老天,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做?”Antony摊手道.
霍普洱捏了捏他的鼻尖:“你最好不要”
“我刚才的建议让你不舒服了对吗?”Antony道:“但其实你应该分得清建议和贬低的区别,我只是希望你能用我的方式体验快乐,我是说,我没有在驯化你,我只是…“他顿了一下:“想宠爱你”
他快速道:“但我发誓我没有故意去触碰到你的底线,如果穿比基尼算的话”
看着他求生欲满满的样子,霍普洱笑出声:“我只是举个例子,毕竟融合彼此的生活习惯和PUA也是有模糊界限的不是吗?不过…你刚才说要给我买蓝色比基尼的样子可真像个专业的SugarDaddy(甜心爸爸/包养者)”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词汇?”Antony道:“我是说,这个词细想起来真有些可怕”
“教我心理学的老师”霍普洱语重心长道:“这可不只针对女孩,你自己也要小心,任何人都可能会被PUA,或者被道德绑架”
“我看上去有成为受害者的潜质吗?”Antony骄傲道,显然他对自己很自信.
霍普洱挑挑眉:“倒是也没有人会对你PUA,不过道德绑架可不一定,毕竟Antony是个善良的孩子,善良最容易被别人利用对吗?”
“我真喜欢你现在夸我的样子”他凑近她的脸:“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吻”
霍普洱伸手把他脑袋隔远了些,笑着道:“听明白了吗?”
“你在教我做事?”这次是Antony学着她反问了.
霍普洱理所当然的耸肩道:“当然,而且我确实比你年长不是吗,你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姐姐?”
“你想听?”Antony道:“噢等等,你就是喜欢比你小的男孩对吗?”
“你是第一个”霍普洱诚实道:“我只是觉得如果你那么叫我说不定心里会很爽”
因为以前她一直都是妹妹,虽然都是同一个词(Sister),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妹妹的意思.
“你现在看上去才像在PUA我”Antony道:“不过我喜欢被你驯化,那很有情趣”说完他吻了口女孩的脸,轻声道:“Sister”
嗯…
为什么听上去还是像妹妹?
“爽了吗?”Antony道.
霍普洱叹了口气,对自己多年养成的听觉习惯有些失望:“走吧”
这该死的英文为什么不细分兄弟姐妹?琇書網
“去哪?”Antony道:“等等,你刚才又叹气了,为什么?你不满足吗?还是觉得我叫的不够真诚?”
霍普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想看你的SugarBaby(甜心宝贝)穿蓝色比基尼吗?”
“你改变想法了?”Antony惊喜道.
霍普洱:“没有,我只是接受你的建议,别忘了带上钞票甜心爸爸”说完她就转身先走了.
其实她很羡慕Tony的享乐主义思想,人类的天性需要约束,但是需要释放,含蓄虽然美好,但并不极致,而这里是崇尚民主自由的美利坚.
“我完了”看着她的背影,Antony不知为何有种瞬间被她吃的死死的感觉.
给一巴掌,又给你讲道理,再给一颗糖.
这或许不应该叫驯化或者什么该死的PUA,而应该叫□□情.
-
两个人不能下水的人只能像两只旱鸭子一样在水边搁浅,好在不能游泳还可以看美女,Antony突然觉得没什么好失望的了,原来满足也可以很简单.
“你的骨头真迷人”Antony侧着身体躺在遮阳伞下看着她:“蓝色真适合你,你的红头发让你看起来像一个美国小姐一样,如果在你的小裤子上再加些白色星条的话”
“满意吗?”霍普洱道.
Antony:“当然”说完他才注意到她膝盖上有些紫青色:“老天,我都干了什么”
“What?”
“如果我昨天知道你今天会穿比基尼我绝对不会用那个姿势”Antony道:“或者应该在下面垫一个…”
“Antony”霍普洱打断道:“你可以不要像讨论今天吃什么晚餐一样讨论这件事吗?”
Antony:“What?性也是要学习和总结的”
“你还嫌自己经验少吗?”霍普洱道.
“你在PUA我吗?”Antony反问道,因为她似乎很介意他以前的作风,即使他再怎么证明,霍普洱的话语间都会带着些有意无意的打趣和嘲讽.
“我没觉得你做错了”霍普洱道:“不过你接受新知识的速度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Antony闭上了眼睛:“明天你想去哪?”
他每次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让霍普洱觉得像是在倒数一样.
“回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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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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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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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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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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