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下了注的,说什么也必须要推一个打不赢但是能打出节目效果的人上去给自己捞钱。
筹码都只是次要的,今晚可是有军中要员来观看比赛,让那些大财主满意了,自己的小钱钱自然就不用愁了。
然而现在出了大问题啊!这个蠢货蛮子居然要直接挑战那个“怪物”!
这比赛还有什么看头?估计就是一拳结束战斗的事。
如果比赛只是这样无趣,那么那帮大财主们一定不会满意的!
而自己的小钱钱......
就要飞走了!
他倒是想拿那些学生威胁,但人家对这比赛的规则已经了如指掌了!直接站上擂台指名道姓的要挑战冯森那个怪物!
这种公开的挑战是不能取消的,也不容许任何人去干扰的。xǐυmь.℃òm
哪怕发起挑战的是一个蛮子,华族人也不会去做任何改变。
这是硬性规定,也关乎华族数千年的仁义礼智信中的义和礼,但凡是一个脑子正常的华族苗裔,都不可能在这种挑战上面搞任何小动作。
所以他没办法了,哪怕他现在让人去杀光了那些学生,这场可恶的送死挑战也不可能被阻止了。
当然,这对他来说是赔钱挑战。
而且赔得会非常多。
因为他的注都压在一个特定的地方。
准确的说,是压在了那些土财主的满意程度上。
他赌的是赏钱的金额,开设这个运动场的是整个泰西都护府军方,哪怕是当地驻军的旅长、师长,甚至是军长来玩儿了,都要打赏些钱意思意思。
而职位越高的,给的赏钱就下意识的会多一些。
毕竟自己官儿大,钱袋子也大,这里还是自家兄弟凑在一起开的场子,要是给的赏钱少了,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所以这些将军们给的赏钱,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而他堵的就是这一笔笔赏钱。
只要这次比赛实际得到的赏钱等于或超过了他赌的金额,那么他压进去的钱就能翻倍拿回来。
等于则翻一倍。
超过百分之十则翻两倍,超过百分之二十则翻三倍......
以此类推,他下的注将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倍数增长下去,如滚雪球一般的,最终让他一夜暴富都不是不可能。
这种下注方式赚得的确是快,但赔起来也是能要人命的。
如果实际赏钱少于他赌的金额,哪怕只少了一个金元,不但他压进去的钱要直接被减半,而且他还要反向再交一倍的钱。
如果少了百分之十,那么他的压进去的那些钱就一分没有了,而且还得倒贴进去两倍的钱。
之后就以此类推了,总之也会赚钱的规则差不多,也是跟滚雪球似的。
只不过......这个是越赔越多,赔到你倾家荡产、砸锅卖铁,最终还是无力偿还只能引颈自尽为止。
他可不想引颈自尽,毕竟那样死起来可太难看了啊。
咱是什么人,就算不能长生不老那也得光荣退伍,快快乐乐地过完下半辈子,然后寿终正寝吧?
对吧对吧,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我都要为自己的通情达理感动了呢。
可这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不让咱活到退伍的节奏啊!
“这是要死啊!现在该肿么办捏?”
他看着在拳击擂台上活动着身子,时刻准备上阵开赛的某人,心想。
有道是:神在给你关上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这不,他的那扇“窗”刚好就来了。
“那个?请问一下,您是今晚比赛的参赛方之一是吗?”
一个侍者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如此试探着询问他。
见他点了点头,侍者才继续说:“很抱歉这样突然打扰您,因为您的参赛选手突然窜改比赛对手的行为,有些扰乱了本场比赛的规则和秩序。
我们会场方面不希望此事闹大,所以还请您不要过多声张,我们会为您和您的选手提前联络冯森先生。
保证不会影响您的参赛流程。
另外,这些是本会场的赔偿,还请您多多包涵了。”
听了这侍者的话,呆愣着靠本能接过递到自己手里的一张银色金元卡。
他都懵逼了,原来还能这么玩儿的?
本来,他还害怕会场方面会追究自己这样破坏了规矩的责任。
没曾想这会场方面和自己想的非但完全不同,而且还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他们居然认为这些都是会场方面这边的责任?而他还能拿到赔偿?或者说是伪装成赔偿的封口费?
银色金元卡啊!十万起步啊!
劳资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啊!
因为金元的实体货币只有金币,使用和携带都非常不方便,但那些上流社会的大老爷们又喜欢拿着实在的东西,不喜欢小年轻玩儿的那种啥啥虚拟结算。
所以专门为上流社会服务,职业管理金元发行和流通的帝国皇家银行,发明了类似早年间银行卡形式的小卡片。
这种卡片被称为金元卡,分为金银铜三种级别。
卡内储存的金额都是固定的。
金卡为一百万金元
银卡为十万金元
铜卡为一万金元
换算成统一币,估计都要找比兆还大的单位才能计算了。
要不然怎么说,统一联合是由两个若近若离的资本社会拼起来的庞然大物。
纸醉金迷的上流贵族社会。
穷困潦倒的下层平民社会。
用一种畸形的稳定结构,勉强维持住了统一联合这台战争机器的运作。
这个结构其实一推就会垮塌,只不过被压死的一定是在下面的平民,上流贵族撑死了不过是摔一跤,不痛不痒罢了。
有人说,如果一张金元卡流落到平民社会之中,很可能会引起金融危机。
因为仅仅是那一张卡,就是足以撼动下层股市行情的庞大资本。
当然,这种说法是出自上流社会的那些贵族子弟,在靠拿钱砸进去的名校读了几天经济学后胡扯出来的屁话。
这种言论,被那些下层真正一路苦读上去的经济学者,给当做笑话来看。
有人问为什么。
“开玩笑,咱们下层的人根本就不认识金元卡是什么,我读了半辈子的书,你不和我说我也不认识。
不知道的,可能就当成是稍微漂亮点的广告小卡片给丢了。
就这还金融危机?想太多!”
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埋头苦读的书呆子教授如此很敷衍的回答说。
这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阶级,在你眼中看来很重要的东西,在别人眼中看来可能根本就不认识,更别说知道价值了。
当然,对于现在正死死篡着金元卡完全不肯放好的某人来说,这玩意儿的价值就显而易见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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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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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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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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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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