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日柳安安在寻找新的商机。
自己还要购买大量的土地,这个时代,手中有大量的土地心里才踏实。
这日,周村长来家里,告诉柳安安一个好消息,郭庄附近有一个现成的大农庄,千亩田地,还有大片果园,菜园子。
不过前些日子,主人家的养鸡场几天之内鸡全死了,主人便感觉这个庄子不吉利。
想把大农庄卖掉,价格倒是合适,不过这不吉利的说法,一时没人愿意接手。
周村长感觉这吉利不吉利都是人说的,他不信鬼神,便赶来告诉柳安安。
柳安安可是来自现代的五好青年,她自己就是穿来的,别人压不住邪,不代表她压不住。
没耽误工夫,马上跟着周村长赶往郭庄。
一见到大农庄,柳安安更像小狗见了肉骨头一样,她太喜欢了。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价位虽然在接受范围,但她这个前世的砍价高手还是要施展一下拳脚才成!
庄子主人见有人来看庄子,自然是极欢喜,他都快愁死了,如果没人要,这大庄子就砸到手里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柳小东家,我这田都是上好的田,一亩七两,还有百亩果园,十亩菜园,光是上好田地就一千二百亩。”
“现成的院子,你如果要了,什么都不用添置,现在马上到小麦收割的时候,我一直收佃户五成租,我只要这季小麦,其他都不要了。”
柳安安听罢点点头,脆生生地说道:“许老爷,我是真心想要你的庄子,不过听说你庄子不太吉利,不仅几天千只鸡全死掉了,而且还死了人。”
庄子主人许老爷一听,这汗都快下来了。
“柳小东家,没,没那么邪乎。”
庄子上确实死了人,柳安安派人私下打听了,是个寡妇上吊死了,寡妇是遇人不淑,想不开自杀了。
不过是寡妇恰好在养鸡场做工,外边就传得有点邪乎,传来传去的,最后传成寡妇上吊当天晚上,鸡全死了,说是寡妇回来索命了。
这都什么事呀!寡妇还能向鸡索命。
“唉,我也怕接过来再出点什么邪事,毕竟这神鬼之事都说不好。”
“小东家,咱再好好商量商量可成?”
柳安安没有说话,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许老爷这心里直打鼓,这小东家年纪不大,可不好糊弄。
半盏茶的工夫,许老爷坐不住了,“小东家,你多少银子要?我们价钱好商量。”
柳安安伸出了手指,许老爷沉默了几息,一咬牙,“成,不过小东家今日能否去县衙办手续?”
许老爷怕这小东家回去再反悔了。
赶紧把庄子卖出去,不然再过些日子,外边保不齐就传成寡妇向他来索命了。
“可以,许老爷,我正好几日后去松江府探亲,时间也紧,我们现在就可以去。”
“小东家有亲人在松江府?”许老爷随口问了一句。
柳安安点点头,“我义父在松江府,”
“小东家义父在松江府高就?我有个朋友也在松江府,兴许认识呢!”
“松江府知府楚大人,我义父。”柳安安说道。
啊?
许老爷差点没趴地上!
楚知府?柳小东家的义父,我的天爷爷啊?
“小东家,价格还可以再少一些,我…”琇書網
没等许老爷说完,柳安安一摆手。
“许老爷,说实话,这个价格你也不亏,我也真心接这个庄子,我不会打着我义父的名头行事,我义父半生清廉,我可不能给他抹黑哦。”
许老爷暗挑大拇指。
如果柳小东家仗着楚知府做靠山再压价,他也得卖,吐血都得卖。
不过小东家今日给的价格自己的确也没亏,只是比自己预期少了不少而已。
双方很愉快地到县衙过了手续,大农庄便是柳安安名下的产业了。
转过天来,柳安安便带着豹子和翠花去了庄子,连生带着大风,二雨也跟在一边。
庄子上的佃户可不少。
冷不丁换了主人,安安年纪小,保不齐佃户中有刺头,连生可不放心。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农庄。
庄子上的大管事是许老爷的远房侄子,跟着许老爷走了,现在二管事尚在。
刚进庄子口,就听到里面一阵吵闹声,柳安安皱了一下眉头。
连生看了一眼大风,大风和二雨立马跑了进去。
二人到里面一看,原来庄子里有人在打架,确切地说是几个人在群殴一个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光着膀子,头发也散了,不要命地与几个人厮打着。
一边有几个围观的人,有个中年汉子试图拉架,不过几个围观的人一直拦着他。
“住手!”大风呵斥了一声。
几个人停下手,转头一看,是两个黑衣年轻人。
“你是谁?这里没你的事,识相的赶紧走开!”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一双三角眼,满脸不高兴。
一边说着话,一边挥着胳膊,“给我打,敢在爷面前叫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光着膀子的年轻人,嘴角渗出了血,但还是紧握双拳,不肯退让。
那几个打人的又要冲上去,大风和二雨身子一晃,那几个打人的男子就趴在了地上。
三角眼的男人一瞪眼珠子,“哟,敢在爷面前管闲事,你知道爷是谁吗?”
大风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不过我知道你要倒霉了!”
说完,一把长剑便搭在了三角眼的脖子上。
围观的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刚才拦架的中年汉子和另外几个农人趁机上前,扶住了被打的年轻人。
三角眼脸色也变了,“这位爷,有话好说,我是庄子上的二管事。”
这时豹子跑了过来,喊了一嗓子,“我家姑娘来了,我家姑娘是庄子的新东家!”
“是柳东家,柳东家来了!刘河别怕,求东家给你做主!”拦架的中年汉子大声喊道。
光着膀子的年轻男子一听是柳东家来了,马上问道:“我叫刘河,东家在哪儿?东家快救救我妹妹!”
“你赶紧穿上衣服!你这样怎么见我家姑娘。”豹子赶紧说道。
刘河这才反应上来,东家是位姑娘,边上不知是谁扔过来一件褂子,刘河赶紧穿上了衣服。
这时柳安安也走了过来。
众人一看,哟,这小姑娘就是柳东家?
二管家也转了转眼珠子,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柳安安沉着小脸走了进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能告诉我?”
众人一看,眼前的小东家模样可真好看,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小仙女一样,可这眼神扫过来,怎么后背感觉有点发凉呢?
还有小东家边上那个小少年,那眼神更像刀子一样?
刘河一步过来,跪在地上,“东家,小人刘河求东家救救我妹妹!”说完便不住地磕头。
“你起来,怎么回事,你妹妹怎么了?”
刘河抹了一把眼泪,“东家,我妹妹被二管家的儿子抢走了,就藏在他们家院子里,东家您快救救她吧!”
柳安安撇了一眼那位三角眼二管家,一看这贼眉鼠眼的样儿就不是个好东西。
“赶紧带路!”
还没等柳安安抬起脚,二管家伸手一拦,“小东家,他胡说八道,小人家里可没他妹妹,东家可不能听他胡说。”
“有没有,看看不就得了?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二管家还要阻拦,柳安安一皱眉,连生抬起腿就是一脚,把二管家踢得滚了好几个圈。
刘河心急如焚,一行人跟着他快步往庄子里走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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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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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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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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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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