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挡在身前的林淼淼,司叙发怒地上前扯开她。
林淼淼被扯得跌趴在地上。
明明跌倒了,她不仅没生气,反而脸上扬着得意的笑。
看着门把上上了锁的锁链,司叙气得眼睛发红,他扭头怒视着林淼淼,“把钥匙交出来!”
“你来拿呗。”
林淼淼当着司叙的面,把钥匙塞进了自己高耸的胸部。
司叙见此,眉心狠狠一跳。
身体的异火在疯狂地往上窜。
司叙恨不得把衣服全都扯开。
但他不能。
“你真是令人恶心。”
司叙没想到参加朋友的单身告别派对,竟被林淼淼混进来下了药。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林淼淼笑容扭曲,“我只是想留在深州发展,为什么你们要对我如此残忍,非要逼得我走投无路呢?”
想到那套被法院追回的房子,林淼淼就恨得牙痒痒。
司叙冷冷地注视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澜:“我早就告诉过你,如果你自己主动离开,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还会给你留些颜面。可你偏偏不听,还要发那些信息去骚扰初寒。”
林淼淼紧紧地抓着衣角,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中透露出不甘和愤怒:“我不过是说了些实话,你就要断我前程,如果不是你先封杀我,我会那么做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怨和控诉,仿佛自己是受害者一般。
然而,司叙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回答道:“实话?你所谓的实话就是添油加醋?”
“除了那晚,我何时再碰过你?还一夜几次,你还真敢说出口。”
在此之前,司叙对林淼淼心中尚存着一丝愧疚。
他清楚自己曾对她造成了伤害,这份愧疚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
然而,当林淼淼故意在黎初寒面前刷存在感,试图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司叙心中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现在,他对林淼淼的感情已经彻底转变,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变成了一个让人无法容忍的存在。
林淼淼勾唇轻笑,“过去没有一夜几次没关系啊,今晚有就行。”
她看着房间不远处的隐形摄像头,笑得一脸阴险,“我倒要看看,黎初寒到底能有多大度!亲眼看到你我欢好的视频,她能不恶心,不膈应!”
“想我碰你,你做梦!”
见林淼淼有此打算,司叙顾不上男女之别,直接过来压在林淼淼身上,抢钥匙。
林淼淼不敌,钥匙很快就被他抢了去。
司叙抢到钥匙,立即前去开锁。
然而钥匙却不对孔。
看到这一幕的林淼淼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我会那么蠢,真给你拿到钥匙的机会?”
她妖媚地笑,“叙哥,今晚我对你势在必得,你还是别挣扎了。”
方才抢钥匙的时候,林淼淼的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此刻她酥胸半显半隐地对着司叙。
司叙双瞳瞬间猩红了好几分。
他看着林淼淼那白皙的软肉,宛如饥渴的野兽见到美味的美食,不断咽口水。
林淼淼朝司叙走近,“叙哥,我比初寒姐年轻,又没生过孩子,我定比她更能让你快乐,你又何必执着她一人。”
“我也说了,我不介意和初寒姐分享你的,我可以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林淼淼伸手去摸司叙的脸。
司叙嫌恶地拍开她的手,“滚,别碰我。”
司叙用劲极大,林淼淼的手背都被拍红了。
林淼淼看着泛红的手背,轻咬了一下唇瓣,眼神带着几分愤恨的同时,又裹夹着几分委屈。
“你现在抗拒我没关系,等会儿你就会求着我了。”
司叙粗喘着气没搭理林淼淼。
林淼淼用量极大,不过短短几分钟,药效就发挥到了极致。
司叙现在看谁,都觉得誘人得很。
他就像一头饿了几百年的野兽,稍微给他闻点肉味,他就能失控地扑上去,狂吞美食。
司叙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不能碰林淼淼,不然真让她拍了视频。
即便他身不由己,黎初寒也会膈应不已。
仅仅只是因为他醉酒之下与林淼淼有过一夜,黎初寒就如此在意林淼淼,若是看到他碰林淼淼的视频,司叙不敢想象他和黎初寒日后的关系得有多糟糕。
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司叙不断地捶墙来保存意识。
也妄想借此来吸引外界的注意。
似是看穿了司叙求救的意图,林淼淼轻蔑地微笑,“叙哥,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家酒店的隔音特别好,在里面喊麦,都不会有人听见,更别说你捶墙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司叙并没有因为林淼淼的提醒,就此放弃捶墙。
反而越捶越快。
见他还在继续,林淼淼到底是看不过去了,她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
她双目魅惑地盯着呼气粗重,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司叙,“叙哥,你要了我吧。我保证以后都听你话,不会到初寒姐面前去闹。”
“滚。”
司叙想不明白,商姝那样高洁品性的人,为什么会有林淼淼这样下作不要脸的表妹。
亏他以前还觉得林淼淼和商姝是一路人。
林淼淼被推倒在地面上。
她不甘地望着司叙。
她没有再继续向前,而是在等药效发挥到极致。
这是她花了不少钱,托人从黑市那弄来的好东西。
只需十分钟的时间,就能让一个人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无法自拔。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刻都显得异常漫长。
司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体内的某种力量正在不断膨胀,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由于身上的热度不断攀升,他已经将上衣尽数脱下,赤裸裸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雨滴大的汗珠从他额头聚集,然后顺着鬓角滑落,最后滴落在房间的地毯上。
“阿叙~”
见差不多了,林淼淼这才从地上起身慢慢靠近司叙。
司叙并未像刚刚那样,条件反射般地推开林淼淼。
此刻的他,双眼似乎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凝视着面前的林淼淼,口中呢喃出那个熟悉的称呼。
“媳妇……”
林淼淼的心头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转瞬间,她便将那份幽怨深深埋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而温暖的笑容。
“我在呢,阿叙。”她轻声回应,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关切。
“媳妇,我……我好难受。”
司叙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望着眼前的‘黎初寒’,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本能地想要靠近。
林淼淼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司叙,生怕弄疼了他,然后缓缓地将他引向不远处的大床。
“别怕,阿叙,等下就不难受了。”她轻声安抚着,语气中充满了柔情与爱意。
还没等林淼淼把人扶到床上,司叙突然抬手推开了她,“你不是我媳妇,滚开——”
媳妇从不会这么肉麻地喊他阿叙。
她也从不用这么刺鼻难闻的香水。
*
林淼淼没想到司叙会突然推开她。
她毫无防备,轻轻松松就被推开了。
几乎是在林淼淼屁股着地的同时,房间的阳台里,突然响起一声异响。
只见黎初寒一席黑衣,满身寒气地拉开阳台的推拉门走了进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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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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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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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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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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