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奇怪了,我轻功怎么没有了?
我怎么跳不上去了呢。”
白一弦这是清醒了一阵之后,又有些迷糊了。
可见他对武功,实在是有些执念。
喝醉了都还惦记着,施展轻功。
慕容楚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八弟,你可真是醉的有些傻了,你什么时候,会武功了?
你根本不会武功。”
白一弦还有些晕,说道:“我不会武功吗?
我怎么记得我会呢?
你别笑,我告诉你,我以前想上屋顶,就那么一跳。”
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跳的动作,然后说道:“然后,‘嗖’一下,就跳上去了。
我跳的可高了。”
青神佳酿后劲大,白一弦喝的又快又多又急,这是后劲上来了,真的醉了。
慕容楚说道:“那不是,言风带着你跳的嘛?”
白一弦闻言,努力的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然后一拍脑袋,然后说道:“哦,对,我想起来。
我不会武功,都是言风带着我跳的。
我不会武功,我竟然不会武功,我怎么就不会武功呢?
言风呢?
言风呢?
快来带我跳上去。”
慕容楚说道:“八弟,让你陪我喝,我还没喝多,你就先醉了。
真是一点都不痛快。
言风,言风你不是让他,跟小六喝酒去了吗?
走走走,我带你跳上去好了。”
他说完之后,带着白一弦,直接纵身,跃上了屋顶。
白一弦就势一坐,嘿嘿一笑,说道:“七哥,你身为一个皇帝,竟然会武功。
还会飞檐走壁,可实在是,厉害。”
慕容楚说道:“我可真的是,很少听你夸我。
真的是太难得了。”
白一弦说道:“夸你有什么难的?
我以后没事就时时夸你,还变着花样,绝不重复。”
他说到这里,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啊,你看,我们忘记带酒上来了。m.χIùmЬ.CǒM
八哥,不是,七弟,你在这等着,我去喊他们拿酒来。”
说完之后,他从屋顶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就往往前走。
那屋顶原本就是斜的,白一弦又喝醉了,居然没掉下去。
他走了一半,就伸头往下看,说道:“哎,底下的,拿酒上来哇。”
话音未落,就跌到,然后掉下去了。
这大殿可是非常高,从上面掉下去,那还了得?
要是摔倒头,那更完蛋啊。
慕容楚吓的酒都醒了,急忙将手中的东西一扔,就飞扑下去,想接住白一弦。
可惜也已经晚了,他没能抓住。
心中顿时大急。
等他跳下去的时候,白一弦已经被人给稳稳的接住了。
原来是在少典殿当值的一个侍卫。
白一弦醉的厉害,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
挣脱开那侍卫,还在那摇摇晃晃的要酒喝。
慕容楚松了一口气,赏了那侍卫。
见到白一弦如此,他哪里还敢继续跟他喝。
同时心中也有些奇怪,白一弦以往的酒量非常大,今天怎么才喝了一坛子多,就醉的这么厉害了?
甚至还不如自己清醒。
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八弟平时太忙太累,神经大部分时候都是紧绷着的。
今天自己邀请他来饮酒,他心神放松,不知不觉就给醉了。
而且,看似两人共喝一坛子酒,但实际上,其中一大半都被白一弦自己给喝了。
因为慕容楚在跟于太傅跟于心然说话的时候,白一弦自己搬了个酒坛子,在那倒酒喝。
后来还又要了一坛子,喝到现在,白一弦相当于自己喝了一坛子多了。
而慕容楚也才不过喝了三分之一罢了。
青神佳酿入口美味,后劲无穷,难怪醉了。
白一弦还要继续喝,命人搬了酒坛子来,抱着就往屋顶上跳。
可惜跳了半天,依旧没能跳上去,不由开始咋呼,让慕容粗带他上去。
慕容楚可不敢继续跟他上屋顶了,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再掉下去。
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慕容楚揉了揉眉心,说道:“八弟,你醉了,今天不喝了,下回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一弦却并不领情,看着慕容楚,不屑的眼神,说道:“你怂了?”
廊下众宫人闻言心中都吓了一跳,心道这位承亲王也太勇了点儿。
竟敢对皇上这么说话。
但关键是人家皇上不生气。
慕容楚摆摆手,屏退了一众人,让他们去了远处,不让他们看到白一弦失态的模样。
说实话,就连慕容楚,也是第一次见到白一弦这副样子。
慕容楚说道:“八弟,你真的醉了。”
白一弦突然一本正经的口气,看不出一点醉态,说道:“七哥说错了。
我的酒量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还没醉。
今晚说好的,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干脆,你明天也别早朝了,休沐一天,我们今晚,喝个痛快吧。”
说这话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看不出一点醉态,但接着,就有点原形毕露,说道:“七哥,我又飞不上去了。
快点带我飞上去。
我抱着它,你抱着我,我们嗖的,就上去。”
慕容楚想去拉白一弦去休息,没想到,白一弦今天喝多了。
以前的时候,即便是喝多了,但也努力自持,不让自己失态。
而今天,竟然放飞自我了。
见慕容楚去拉他,他竟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口中还说道:“不去,不去,你放开我,我不去。
你要是再拉我,我可就喊人了。”
那表情,那模样,那口气,活像一个被纨绔登徒子调戏,要强行拉走的小媳妇。
吓得慕容楚直接松了手,心中也是庆幸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方才就将那群奴才给打发走了。
否则让他们看到白一弦如此失态,那还了得,隔天还不一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儿呢。
慕容楚耐着性子,好言相劝道:“八弟,听话一些,天色已晚,天气寒凉,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白一弦抱着个酒坛子,死活不撒手,说道:“七哥,你怎么回事,说好的喝一晚上,不醉不归,你怎的就怂了?
十分没有意思,你若是不喝,那你把我送上去,我自己喝。
你要是不送我,那大不了,我自己想办法,爬上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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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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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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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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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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