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说道:“你懂什么呀?女人心,海底针,最是不可琢磨。你别看她说了相信我,你相信不?我今晚一刻不回去,她都一刻绝对睡不着觉的,绝对就胡思乱想一晚上。
我要是一晚上不回去,她都不知道想哪去了,说不定连我抛弃了她,带着别的女子双宿双飞去了她都能想出来。”
言风惊讶的说道:“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吧。”
白一弦心道:怎么不会?我这说的还是轻的呢。女人的脑洞有多大,你们知道啥呀?
真让她胡思乱想一晚上,说不定都能给我在外面想出来好几个小三带一个私生子的。
白一弦说道:“快去快回吧,回来的越晚,她乱想的就越多。不过,我们不去万花楼了,我们去入云阁,找烟萝。”
言风和捡子都很纳闷,这公子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线索不是在万花楼锦姑娘那里吗?
跑去入云阁找烟萝姑娘干什么?难道烟萝姑娘也掺和在里面了?
言风问道:“公子,为何又要去找烟萝姑娘?莫非公子是怀疑烟萝姑娘也牵扯了进来?”
白一弦说道:“不是,我是在想,那锦姑娘,说不定和那幕后主谋有联系。
就算我套话,锦儿没有察觉,但此事若是被那幕后主谋发现的话,以对方小心谨慎的性格,说不定会察觉到什么。我不想打草惊蛇。
而烟萝姑娘虽然没有牵扯在其中,不过,她们属于不同青楼的花魁,我想,彼此之间,应该都很了解对方,掌握了对方的一些资料。
比方说,锦儿的支持者都有谁,她经常跟谁见面,又跟谁的关系比较好。我相信,十大花魁所在的所有青楼,应该都对彼此的资料很清楚。
我们去问烟萝要这份资料,再从中寻找线索,排除一番,相信应该会有收获。”
一直被言风抢话,这回捡子抢先说道:“公子果然聪明。”
白一弦微微一笑,带着二人往西湖边走去。
踏上入云阁的画舫,白一弦突然想到,与烟萝姑娘相识时间不短,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份,烟萝姑娘也没说。
说不定她并不愿意被人知道她的这个身份,他们突然找过来,到时候烟萝姑娘会不会很尴尬?
毕竟是大男人,之前也想不到这么细,现在来都来了,白一弦硬着头皮,心道算了,上吧。
现在这个时间,正是青楼最热闹的时候,人来人往,老鸨子站在门口靠里一点的地方,在八面玲珑的迎来送往。
古代的青楼,是非常高级的地方,青楼里的姑娘,有很多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但并不代表就没有人真正接客。
很多才子们,喜欢附庸风雅,找那些青楼中的清倌人谈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后,被眼前佳人撩拨的心绪难平,便会再去找一个泄火。
要说这老鸨子也是个秒人,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见人下菜碟,嘴皮子利索的很,面容上永远挂着一幅笑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处理起事情来也是快准狠,八面玲珑的很。要没这点本事,连个老鸨子都当不好。
白一弦他们进去的时候,那老鸨子正好在满脸堆笑,小心翼翼的哄着一个看上去像是二世祖的男人:“哎哟,陈爷。我不跟您说了嘛,咱们烟萝姑娘那里啊,今儿有客人。
您呀,来晚了,明儿,赶明儿好吧?我一准让烟萝等着您。您看,我让莺歌来伺候您怎么样?
上次您不就是找的莺歌儿吗?您走之后,她可对您念念不忘了好久,知道您今天来找她,一准儿得高兴坏了。”
那位姓陈的二世祖满脸的不爽,说道:“我不找莺歌,我今天就非找烟萝不可。你别骗我,昨儿我来,你说烟萝不在,出去访友了。我今儿过来,你又说她有客人。
我就纳闷了,你说她一个青楼女子,不好好等着接客,这出门访的是哪门子友啊?怎么着,你们家的烟萝,比县太爷都忙呢?
本公子跟你们说,那县太爷,老子也是想见就能见的。区区一个青楼女子,架子比县太爷还大。”wWW.ΧìǔΜЬ.CǒΜ
白一弦他们刚听到这里,就有人来招呼他们:“哎哟,这位爷,您是第一次来我们入云阁吧?可是面生的很呢。
不知道爷喜欢什么样儿的呀?我们这里有柳絮,飘红,翠兰,个个都是清倌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爷您要是不喜欢,我们这里还有……”
那女子一边说,一边就想不着痕迹把白一弦先拉到里面去再说,白一弦急忙说道:“别,不用,我是来找人呢。”
“呵呵。”那女子用手帕掩口娇笑一声,说道:“爷,瞧您说的,来到我们这儿的人,哪个不是来找人的?”
那女子一边说话,一边还往白一弦的身上靠过去。主要是白一弦的样貌太出色了,来这里的男人,形形色色,都很少有这样出色的样貌。
又是第一次来,看那强自镇定的模样,说不定还是个雏儿……一想到这些,那女子就有些忍不住,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把这小鲜肉给吃了。
那女子穿着清凉,皮肤白皙,容貌还算是可以,关键是身上有骨子妖艳的劲儿。
她觉得白一弦是雏儿,那么以自己的魅力,想要迷惑一个雏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女子身体柔弱无骨一般,靠在白一弦身上,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白一弦的胸口绕着圈圈,同时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爷,奴家叫玉娘,您觉得,奴家怎么样?
奴家可是看到您,身子就都软了呢,不如,就让奴家来伺候您啊,奴家可是什么都会……”
这女子可谓是身经百战,最是懂得男人哪里敏感,别看动作简单,但招招致命,加上那语言诱惑,白一弦的身体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白一弦都多久没有解决过了?俗话说,食髓知味。他不是雏哥,自然知道这种滋味。
话说来了古代,说实话,还真没解决过。可能是到了古代,开始时候不适应,想不到这些。后来也有可能是每天都忙,一时忘了这件事。
许久没有过了,如今被这么赤果果的一勾引,一撩拨,白一弦只觉得自己的心都颤了三颤,瞬间感觉从小腹之中就升腾起来一股子火。
年轻就是气盛啊,这骨子火燃烧起来之后,居然呈现出来一股子熊熊之势,颇有一种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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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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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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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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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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