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也被逗得颤着肩膀笑得停不下来,他扭了扭果果的鼻子:“诶呦呦,小也叔叔可要美死了!”
被刘野菊搅乱的气氛恢复几分。
吃完饭雪也下得大了,程含章不胜酒力有些难受:“我们先回去了。小也,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秦小也麻溜地跑出去,从后备箱搬下来六罐子麦乳精,半头肥猪,鸡蛋鸭蛋各五十个。
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的,他搬了半天,额头上都溢出汗来。
姜晚婉看着这么多东西,觉得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你们拿回去吧。”
程含章脸很红,摆了摆手:“不多,给行疆补身子用,我们先回去了。”
不等姜晚婉再说什么,秦小也开车带程含章走了,开得挺快的,生怕沈家人追上来,把肉啊蛋啊放他们车上。
秦小也在前面开车,时不时往后座看:“团长您没事吧?”
他第一次见团长喝酒,还喝了这么多。
程含章皱着眉,没说话。
他在军区有专门的家属小院,秦小也把车停在家属院门口,下车扶着程含章进屋。
程含章比秦小也高出很多,他的鼻子蹭在秦小也发顶上,醉后呢喃:“……好香。”冷静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程团长对着他脑袋说好香,秦小也觉得自己脑袋都要被吸出来了。
他身子打了个抖,强忍着没把程含章扔出去。
“团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个大老爷们香什么呢?”
程含章不胜酒力,他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听到这话笑了下:“就是很香。”
秦小也:“……”
同一个喝多的人有啥好说的。
他加快脚步把程含章扶进屋,想着把他送回去,生点火,他立马开溜。
怪不得程团长从来不在人前喝酒,谁知道喝起来这么疯。
程含章的屋子很简单,衣架洗脸架,一张单人床,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似的,秦小也把人扶到床上,正准备去外面生炉子,手臂被程含章抓住,他整个人往前跌去摔到程含章身上。
几乎是胸膛接触一瞬间,程含章某个地方拱了起来。
秦小也刚要说话,手被程含章抓着掰到后面,唇被人堵住。
秦小也眼眸大睁,他拼命反抗,但他的力量和程含章比弱爆了,他被程含章压在身下,手被钳制住放到头顶,程含章一只手固定住他,另一只手揭开他的衣服。
秦小也拼命反抗:“团长你清醒点,看清楚我是谁!”
说话间,他胸脯子一凉,裹在胸口的白布被程含章抓在手里。
秦小也疯了。
完犊子了。
没错,她没把。
她女扮男装参军,想过各种被识破的场面,万万没想到,是被程团长压在床上,自己的裹胸布还被他把玩。
程含章喝醉和平时判若两人,他解开秦小也的裹胸布,埋首下去,秦小也哪里经历过这些,她疯狂扭动着身体想把程含章踹下去,程含章夹住他的腿,捂住她的嘴,秦小也像只任人宰割的鱼肉,身上被亲被咬,留下无数痕迹。
“团长……求求你快点清醒,你醒来会后悔的!”
秦小也喊得嗓子都哑了,程含章反而兴奋了,他单手解开皮带,腰身挺动,把秦小也要了。
秦小也疼的倒吸口凉气,脸白了几分。
她不仅疼,又怕他清醒过来把她赶出去。
整个过程,秦小也哭的快断气了,做到晚上程含章不知道第几次在她身体里释放自己,倒头睡去。
秦小也撑着酸疼不已的身体爬起来,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一瘸一拐跑了。
第二天早上,程含章从凌乱的床上醒来,看到被褥上的那抹红色痕迹,他面色冷下去。
昨晚上……
他有限的印象里,他轻薄了一个女人,看着床上的痕迹,他头痛欲裂,没想到是真的。
那个女人是谁?
程含章把床褥打扫干净,找来秦小也。
秦小也换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把全身包裹严实,唯有露出来的那双眼睛红彤彤的。m.χIùmЬ.CǒM
程含章打量秦小也的眼睛:“你眼睛怎么了?”
秦小也此地无银三百两低下头:“我想我娘了,没忍住哭了半宿。”
她拿捏不准程含章记得昨晚上的人不,小心翼翼的问:“团长你看起来没睡好。”
程含章揉了揉酸疼的头:“这件事我和你说,你暗地里帮我查,但是要保密。”
秦小也跟他有两三年,性格不错,人麻利,嘴也严,程含章目前只敢把这件事交给她。
秦小也咽了口唾沫:“团长你说。”
“昨晚你送我回来以后,有个女人进我房间被我轻薄了,你去帮我查查,昨天都有谁来过我家附近。”
程含章语气淡淡的。
秦小也故作惊讶,曲手碰到嘴边:“团长怎么可能,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呢吧?”做戏做全套。
程含章目光阴郁,涌起刻意:“咳咳……你看我像是给你开玩笑吗?”
说着他把衬衫解开俩扣子,露出八块腹肌和上面的抓痕:“都是那个女人给我抓的。”
秦小也嘴唇微抖,她也想把衣服拉起来,他妈的,这人属狗的,把她胸前那俩咬出好多印。
当然这只能想想,秦小也低下头,真诚道歉:“对不起团长,是我没有守护好你的清白,我一定把那个女人找到。”
程含章现在不想细说这件事:“去办。”
秦小也心落回肚子里,看来团长真的不知道是她。
她麻溜的跑了。
除了程含章院子她嘴角微抽:“这他妈的让我上哪儿找人去!”
……
昨个儿吃饭的时候飘了点清雪花,一大早,下了场鹅毛大雪,白色覆盖了整个生产队,山上白茫茫一片。
早上,姜晚婉不想起来,她窝在沈行疆怀里,搂着他的腰:“老公,好冷,你抱紧我。”
沈行疆半睡半醒间,给姜晚婉掖紧被子,紧紧抱着她。
姜晚婉柔顺的发搭在枕头上,沈行疆一下又一下摸着她的头发。
姜晚婉抬起头,用红润饱满的唇亲了亲他的薄唇:“该起来了,等下吃完早饭我给你看着好东西。”
昨天人多,她还没给沈行疆看她借姜怜之手收的缸呢。
沈行疆看她美眸善睐,娇俏的和个小妖精一般,怎么能忍得住就亲这一下,抱着姜晚婉深吻,把姜晚婉吻的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他拍了拍姜晚婉的小屁屁:“起来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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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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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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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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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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