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见,你让我轻点还不如杀了我。”
沈行疆话落,抱着她把她放到床上,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在姜晚婉咬着唇害羞地闭上眼睛时,俯身推高她的睡衣,弄湿她的身前的柔软。
真的占有彼此时,姜晚婉觉得自己被劈开了,她的手心都是汗,搂着他的后背轻喘。
“有点疼,慢点。”
沈行疆也有点难受,每次隔段时间,她那处就会变成特别特别紧。
勾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后半夜又淅淅沥沥下了小雨,姜晚婉哼哼唧唧地趴在他身上,累得她又哭了半晌:“我刚才看到你腰上有一块伤痕,是不是被刀划伤了?”
沈行疆光着上半身,肩膀上有几道暧昧的指甲红痕。
男人额发有些湿,凌乱地搭在眼前,野性十足,他慢悠悠抓住姜晚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那算什么,还没有我媳妇儿刚刚叫着挠我的劲疼呢。”
姜晚婉耳尖可疑地红了。
“还不是你……我让你轻点你还越发作弄我。”
“挠你都是轻的。”
姜晚婉往上爬了一点点,张口咬住他的下巴:“我咬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行疆浪的勾起唇,薄唇啧了声,用手摸了摸下巴。
“能怎么样?宠着呗。”
自己选的媳妇儿,除了宠能有什么办法?
下雨空气有点潮湿的凉意,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裹住姜晚婉的肩头:“反正被子都脏了,今天先这么睡,我的晚婉身上所有的味道,我都喜欢。”
他说情话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地把你弄得脸红不止。
姜晚婉刚刚简单清理了下面,被子上的确带着那股淡淡的味道,她闭上眼睛,呼吸有些不稳:“你这个人,长得最正经,实际上最油嘴滑舌了。”
“还总是一本正经的说甜言蜜语,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姜晚婉闭上眼睛,她困得脑袋有些胀,但是又不想就这么睡过去,睡着了有点浪费时间,她只想和沈行疆说说话嘛。
沈行疆知道她的想法,但是更新疼她困着,摸着她的头发慢慢顺着:“睡吧,我还准备了个礼物,明天送你。”
姜晚婉困得对礼物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无非就是吃的喝的或者是玩的,哪里有他重要。
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晚上累了大半夜,第二天自然是没有清醒过来,到中午才睡醒,姜晚婉伸个懒腰,发现自己竟然穿戴整齐,被子都换过了!
她把脸埋到干净的被褥中吸了口气:“老公回来真好,有可以做小废物啦!”
窗户开着,院子里拉着的晾衣绳上挂着新的床单被罩,院子里的瓜果蔬菜也浇过水了,姜晚婉躺在床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闻着瓜果香,恣意的一点烦恼都没有。
哎呀,老公在身边太好了。
姜晚婉坐起来,找了件白色连衣裙,对着镜子简单地擦了点雪花膏,在家里懒得弄头发,就随意地披在肩膀上。
院子里面传来沈行疆和别人谈话的声音,姜晚婉坐在屋子里听到一些,心想,难得啊,沈行疆竟然会带人来家里做客。
沈行疆:“怎么才来?”
“哈哈哈……你们小别胜新婚,我来不合适吧,她是不是还没醒呢?”
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干净,说话的感觉很斯文。
姜晚婉梳头发的手忽然定住。
这个声音。
怎么会?
怎么会……
她是不是听错了?
“咣当……”
她手里的木梳掉到地上,姜晚婉来不及去捡,她站起身往外跑,跑到门口,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男人。
除了沈行疆以外,另外的男人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袖,黑色短裤,长得很白,身材挺拔纤瘦,洋溢着青春味道。
他眉毛上面的碎发三七分,打理得很帅气,笑起来左边有个小梨涡,像男版的姜晚婉。
“小……小团!”
姜晚婉看到他,惊讶地用手捂住嘴,眼睫颤抖,眼泪簌簌落下。琇書蛧
真的是姜隽!
“你不是在,在云南吗?”
姜隽看向门口,看到了好久没有见到的姐姐。
姜北望死后,家道中落,人丁零散,姜隽比姜晚婉还要小,涉世不深,在云南吃了不少苦,过年时,若不是姐姐送过去一大包吃的和钱票,他日子还不知道要多艰难。
吃了这么多苦,姜隽看到姜晚婉,心里汹涌澎湃着多种情绪,大男孩儿冲过去抱住姜晚婉。
在外人面前没掉过眼泪的姜隽,抱住姐姐的那瞬间,再也不忍住哭了。
“姐!”
“姐我好想你。”
姜晚婉摸着他的头,她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两辈子,好久没有看过他了:“小团……姐姐也想你,你怎么过来了?”
沈行疆虽然有点不爽,但想到姜晚婉上辈子被人害了,在她的世界里,两辈子加在一起应该十几年没有看到过姜隽了。
罢了,让这个臭小子抱下晚婉。
以后可就不行了。
说起这个,姜隽擦了下眼泪,松开姜晚婉笑着指着沈行疆:“是姐夫过去把我带过来的,他给我转了粮食关系,把我转到你们军区农场了。”
姜晚婉看着沈行疆,男人站在那,单手插兜,表情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背着她把姜隽弄过来了。
当着弟弟的面,姜晚婉克制着的情绪才没有跑过去抱住他。
姜隽可崇拜沈行疆了:“姐,你可真有眼光,给我选了这么好的姐夫!我姐夫比程时关强多了。”
沈行疆莞尔:“进屋说话,等下太阳晒,别晒伤了。”
他走过来,搂着姜晚婉的肩膀搂着她进屋。
姜隽看到这一幕,擦掉眼泪偷笑:“姐,姐夫对你真好,你那么皮的人还怕晒啊。”
这个臭小子,温情不过几秒钟,才哭过就调皮了,姜晚婉心里吐槽,但开心居多:“你说话注意点,现在可不是在家里了,你惹哭我,要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打过我男人。”
姜隽跟在后面,发现屋子收拾得格外干净:“可以啊姜小园,都会打扫房间了,收拾得还挺干净的。”
姜晚婉有点尴尬,她爱干净,但沈行疆在家里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额……”
姐弟多年,姜隽第一时间就知道她想说什么:“该不会屋子都是我姐夫收拾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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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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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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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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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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