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勒斯看了眼脚下,心又提了起来,她紧紧地贴在莉莉的身后,摇了摇头。想到莉莉看不见她又说:“我不知道,现在坐在你身后,我只是有点害怕,却不觉得眩晕。”
“这是良好的开始!”莉莉说,“你要不要试试自己一个人飞?”
“那你呢?”塞维勒斯紧张地拽住了莉莉的衣服。
“我自己就能飞啊!”莉莉笑了起来。
她把扫帚停到了半山腰,将捆绑在两人腰间的魔法绳和塞维勒斯扣着的双手依次解开,爬下了扫帚。没了莉莉控制的扫帚抖了两下,便直接落到了地面上,还好塞维勒斯腿长没摔倒。
“现在你要自己来了,敢吗?”莉莉两眼弯弯,眼中满是鼓励。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塞维勒斯在今晚绝对能有很大的进步。
塞维勒斯看着莉莉的眼睛,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那双星光熠熠的眼睛里满溢着真诚的光,落在塞维勒斯的心里便化成了满满的勇气,让她认为什么样的恐惧都可以克服。
一分钟后她朝莉莉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地伸出了手,“起来!”
扫帚在地上滚动两下后迅速飞到了她的手心,这给了塞维勒斯一点点信心。她爬上了扫帚,心中默念三二一,随后一蹬脚就升上了天空。
随着脚离开地面,塞维勒斯的心也越提越高。全身都凉飕飕的,额头上却全是汗。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头也一阵一阵地犯晕。
这时莉莉的声音传来,在山林间产生无数回响:“不要害怕!害怕!怕!怕!怕!塞维!维!维!维!”
背心一热,塞维勒斯打了个哆嗦。另外一种害怕替代了她的恐惧,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霍格沃茨,很远很远,静静地匍匐在湖边的山坡上,如同进入了睡眠。
那么远,应该没有教授飞过来给她们扣分的吧?塞维勒斯心想。转念她便想给莉莉一个责怪的眼神,但当她往下看的时候,地上已空无一人。一刹那脑子里尽是光怪陆离,最后归结为不安的一句话:莉莉去哪儿了?
一声清越的鸣叫在她的耳边响起,她侧头一看,红顶的天鹅正扇动着翅膀,在飞翔着看她。她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你吓死我了”,她喃喃地说。
而天鹅也立刻给了她愉悦的回音。
忽上忽下的心情彻底破坏了恐惧,塞维勒斯握着扫帚柄的手心全是汗,而身上的汗被冷风一吹有点儿冷,但是她的脑袋里却越来越清明。
她驱使着飞天扫帚朝禁林的高空飞去,速度越来越快,心跳也越来越剧烈,有一种自由的豪气在心中鼓荡,让她甚至想大叫出来。
但是她不能这么做,于是她只能把心神放在四周。夜风下摇曳的树叶,禁林里窃窃私语的动物,旁边振动着翅膀的美丽天鹅,她用耳朵去倾听,用眼睛去感受。
渐渐的,记忆里那高不见底的悬崖慢慢远去,她越来越能适应自己所在的高度。
莉莉欣慰地叫了两声,更加快速有力地扇动翅膀,保持着与塞维勒斯并排,保证塞维勒斯能够看到她的陪伴。
如果禁林里有人在仰望,便会看到黑影和白影骤然划破夜空,在山间林海相伴徜徉。半个小时后她们停在了禁林深处一棵巨大的橡树顶上,粗壮的树枝有两人那么宽。
塞维勒斯将扫帚靠在树干上,在树枝上坐下。莉莉停在了她身边,解除了阿尼马格斯状态,和塞维勒斯肩并肩坐着。
因为橡树树冠巨大,这棵橡树周围很开阔。树下有一条蜿蜒的小溪,月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星星点点的落在小溪的水里,在水中跳跃。小溪的岸边,有几只美丽的动物叉开蹄子静静地喝着水。
莉莉凑到塞维勒斯的耳边,压低的声音也掩饰不了她的惊喜:“这是独角兽吧?”
塞维勒斯点头。那几只美丽的动物形似马,但与马不同的是额前有一个螺旋长角,洁白的皮毛散发着淡淡的光,就像地上的月亮,透着纯洁与高贵。
“没想到这深处也有独角兽啊,真美。”莉莉用气声说道。
在禁林比较外围的地方有一小群独角兽,猎场看守海格会与禁林里的马人们沟通,共同看顾这群独角兽的情况。因此在高年级的保护神奇动物课上,凯特尔伯恩教授会让海格带几头独角兽出来,让大家近距离学习了解。
塞维勒斯和莉莉之前还没亲眼见过独角兽的模样。倒是同为马形的夜骐,塞维勒斯总能见到。它和独角兽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光明一个黑暗,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禁林很大。”塞维勒斯轻声地回莉莉。
“是啊,我听人说禁林里有很多种神奇动物,连狼人都有。”莉莉点头道。
不远处传来两声应景的狼嚎,莉莉打了个哆嗦,喝水的独角兽也被惊扰到,站直起来撒开蹄子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莉莉往塞维勒斯身边挪两下的时候还不忘遗憾地说:“哎呀,跑了。”
感受到莉莉的害怕,塞维勒斯握紧了她的手。她们前段时间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学到了狼人,所以她们清楚地知道狼人的可怕。
“我们在树上呢,不用害怕,它们不至于爬上来。而且,应该只是狼罢了,现在不是月圆时间。”塞维勒斯安慰道。
“也是哦。”莉莉看了眼天空,弯弯的月牙早从云后出来,此时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毯。
一阵风吹过,橡树上的树叶哗哗响了起来,但风停后树叶的声音却没有断。塞维勒斯警觉地和莉莉一起往旁边看去。
在阴影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她们。她们轻轻地抽出魔杖,聚精会神地看着那边,准备一有动静就上魔咒。
在咒语尚未脱口时,一个又一个的小东西从阴影里跳出来。它们细胳膊细腿,像一节节树皮,眼睛小小的,不仔细看都看不清。
“护树罗锅!”莉莉惊呼。
确实是护树罗锅,一个挨着一个,看起来有几十只,全都舞者细长的手,并不像课上的那只那么友好。
“它们可能觉得这棵树受到了威胁。”塞维勒斯看了一眼护树罗锅们和她之间的距离,不远,它们冲过来就能戳瞎她们的眼睛。
“……”莉莉拉了拉塞维勒斯的胳膊,“我们得跑,没有土鳖,这么多只我们扛不住的。”
塞维勒斯自然也想到了,她们两人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让愤怒的几十只护树罗锅放下对她们的戒心。
当务之急只有一个字,跑。
“你用阿尼马格斯快跑。”塞维勒斯说。
“那你呢?”
“我有飞天扫帚。”
塞维勒斯的话音刚落,她便双手用力从树枝上跳了下去。看着塞维勒斯迅速坠落,莉莉慌乱之中变成天鹅朝塞维勒斯飞去。
“扫帚飞来。”塞维勒斯伸手喊到。
靠在树干上的扫帚听话地飞过来,速度竟比阿尼马格斯形态下的莉莉还要快。它落进塞维勒斯的手心,因为冲力把塞维勒斯往下带了两英寸,随后便稳稳地把她吊在空中。
塞维勒斯的心跳很快,眼睛尽量不去看脚下,而是拉着扫帚手臂用力爬到了上去。待她坐稳,头皮还因为刚刚那大胆的举动而发麻,手臂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发酸。
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莉莉也想不到,看到塞维勒斯掉下去的时候,她心慌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比如她这个体型的天鹅是否能救到塞维勒斯。但她还是冲过去了,在看到塞维勒斯坐在扫帚上后,她紧绷的神经才突然放松。
这会儿所有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她变回人身落在了塞维勒斯的身后,发气地想去咬一口塞维勒斯的脖子,但又狠不下心用力。只能从背后把塞维勒斯抱得紧紧的,颤抖着声音说:“你吓死我了。”
浓浓的不安随着泪水浸湿了塞维勒斯的背,如果可以,塞维勒斯现在就想回头抱抱她的姑娘,向她道歉。
“对不起,莉莉……”
“没……没事……”莉莉仍然把脸埋在塞维勒斯的背上,有些哽咽,“你没事就好,下次……下次不许这样了。”
“好。”
经过这事之后,塞维勒斯也不想再继续在外面晃悠,她带着莉莉回了城堡,顺利地躲过了巡夜的教授,回到了小而温馨的宿舍。
刚进了门,塞维勒斯就将莉莉紧紧地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头顶,说:“抱歉,莉莉。”
莉莉收紧双手,在塞维勒斯的怀里蹭了蹭。青涩的年纪已有了玲珑起伏,拥抱着的柔软让莉莉在外面吹得冷冰冰的身体逐渐回暖。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不再生气了,但这会儿她贪恋塞维勒斯给她的温暖和体贴,还想塞维勒斯能多抱抱她。
过了好一会儿,莉莉才冒出一句:“说好了,下次不许再这样。”
塞维勒斯失笑:“好。”
她把莉莉搂得更紧了。
除却最后的那段惊险的插曲,这一晚算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若干年后塞维勒斯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天空飞行时的畅快,这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第二天,塞维勒斯刚进礼堂就听到拉文克劳长桌上有个人在绘声绘色地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们怎么没有听见呢?那鸟的声音特别小,就是‘维维’的叫,特别空灵,挺可怕的。”
“那么多神奇动物,总有‘维维’叫的鸟,这有什么稀奇的?”另外一个人说。
“我看过所有神奇动物的百科全书,才没有这种鸟呢!”琇書網
“所以呢?”
“这说明这可能是一种没被发现的鸟啊!我要把它命名为‘维维鸟’,如果我再听到它的叫声,我一定要把它抓起来,到时候我就是发现它的第一个人了!”
塞维勒斯疯狂运转着大脑封闭术,才不至于笑出声来。她坐到餐桌上后就看了一眼格兰芬多那边的“维维鸟”。无奈地想,这哪是什么维维鸟,明明就是维维鹅。
到了晚上,塞维勒斯把这件事告诉莉莉。她笑得满床打滚,然后说:“今晚要不要再跟维维鹅出去飞?”
“你不怕被他抓住了?”塞维勒斯帮莉莉把鞋子脱掉,让她能坐到床里边。
“我才不会呢,”莉莉嘟起了嘴巴,“他以为在窗户边就能抓到我吗?”她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脸颊问:“所以你去吗?”
塞维勒斯摇了摇头,“你今天来的那么晚了,是不想睡觉吗?”
“哎呀,”莉莉在床上打了个滚,仰着头看塞维勒斯,“作业太多了,在公共休息室耽误了一些时间。明明就要考试了,教授们布置的作业还越来越多,难道不应该多给我们点时间复习?”
“每年不都是这样子么,”塞维勒斯说,“还剩不到一个月,你该好好复习了。”
莉莉瘪了瘪嘴:“知道了。”
论投入学习的速度,塞维勒斯自觉自己都比不上莉莉。在考前的这段时间里,莉莉全身心地投入到复习中,再也无暇去想夜游的事。
到了考试那周,莉莉自信满满地进了考场。变形课考试时,她把茶壶变成了一只很完美的乌龟,得到了麦格教授的夸赞;咒语考试更是如鱼得水,她的快乐咒让她的搭档玛丽心情愉快了起来。
在这之前,玛丽还在为之前的变形术考试而难过。因为她变出来的乌龟尾巴仍然是茶壶嘴的模样。
之后的保护神奇动物课、魔药课、天文学、魔法史、草药学、黑魔法防御术、古代魔文全都非常顺利。
而塞维勒斯也如是。当考完最后一科后,她惆怅地踏出教室,看向蔚蓝的天空。在遥远的天边,翻滚着一层黑云。那里仿佛就是她即将前往的牢笼,透不出一丝光。也许里面翻滚的就是黑魔标记里的那条蛇。
“很期待在假期的时候看到你。”
塞维勒斯回头,是弗林特,正带着他的假笑看着她。
“据我所知,并不是每一个新毕业的人都能直接接受标记。”塞维勒斯转过头说道。
像是卢修斯这样的,都是在毕业后的第二年才正式加入食死徒,弗林特应该也一样。所以能否在斯莱特林庄园看到他,还是一个未知数。
“也许吧。”弗林特耸了耸肩,“我想总有机会能见到的,只要你在那里。到时候我肯定不会比你差的。”
弗林特连输了两次,却不想再输第三次。
“那祝你心想事成。”塞维勒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在学校的时间不多了,趁离开之前,还是和莉莉好好地呆一段时间吧。
一周时间显得很短暂,在学年的最后一天,莉莉和塞维勒斯拿到了成绩单,她们的每门课都通过了,并且拿到了全O的好成绩。
在学年最后的宴会上,格兰芬多因为魁地奇比赛的二连冠,带动了整个学院都获得了二连冠。宴会仍然是金色和红色的海洋,所以格兰芬多的桌子上格外热烈。
不知道他们回到格兰芬多塔楼之后是否还有新一轮庆祝,反正塞维勒斯都已经等到困了,莉莉才过来。
莉莉进门时,塞维勒斯正披着一件薄斗篷侧身坐在椅子上,撑着脸颊眯着了。
灯光下塞维勒斯的脸庞弧度都变得不那么明显,浸着暖融融的光,柔和的不可思议。莉莉用目光描绘了好几遍都嫌不够,又上手去摸。
滑腻的触感如她所想,但却惊醒了浅眠的人儿。塞维勒斯半睁着眼睛,带着困意说:“你来啦。”
鼻尖的馥郁清香,让塞维勒斯勉强打起了精神,她站了起来,帮莉莉把斗篷脱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拉着莉莉去了床边。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她说。
“怎么会呢?”莉莉坐到了床上,抬头看向困意十足的塞维勒斯,“而且以为我不过来你还这么等啊?”
“但我又想你也有可能会过来啊。”塞维勒斯顺着莉莉拉她的力气坐了下去,声音低得莉莉都快听不见了。
“我肯定会过来的,只不过先收拾了一下行李。”
莉莉用力地戳了一下塞维勒斯的肩膀,她竟然就倒在了床上,然后软绵绵地说:“疼……”
在一分钟的抱歉之后,莉莉突然觉得这样的塞维勒斯有些可爱。她的黑发散乱铺在床单上,半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嘴巴却微微地撅了起来。
她在撒娇,很罕见,让莉莉忍不住想做点别的事。比如在那撅起来的嘴巴上印上吻,一点一点地吮吸她柔软的唇瓣。
小小的一声嘤咛从塞维勒斯的口中溢出,没一会儿,她半眯着的眼睛越睁越大,露出了那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
她无奈地看着眼前笑的贼兮兮的可爱维维鹅,那点睡意早就被赶跑了。“开心吗?”
莉莉点头:“开心了,我们睡觉吧。”
“睡不着了,我也想开心一下。”
塞维勒斯勾住莉莉的脖子,扶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了她。甜蜜在两人之间蔓延,伴着夜色,越来越深。
终于,她们还是挡不过来势汹汹的睡意,一同坠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7点。莉莉明明已经醒了,但还是赖在塞维勒斯的怀里不起来。当到了7点半,塞维勒斯无奈:“该起来了,你得去格兰芬多塔楼拿行李不是吗?霍格莫德的火车可不会等你。”
“不想离开你啊。”莉莉抱着塞维勒斯不撒手。
“两个月,两个月之后我们就能再见到了。”塞维勒斯摸了摸莉莉的头发,“而且,也许魁地奇世界杯上我们可能也能见到。”
“是哦,魁地奇世界杯……”莉莉说,“我会带我爸妈、佩妮还有艾琳阿姨、本杰明一起去,你如果能去就更好了。”
“我尽量·。”塞维勒斯叹气。
她们一前一后来到霍格莫德车站时,火车已经快要开了。莉莉爬上火车后不舍地看了一眼塞维勒斯,便飘浮着行李去找詹姆斯他们的包厢。
塞维勒斯上了另一节车,结果刚上去就被人从后面扯了下来。她刚一站稳,就被那个人带着幻影移形了。
受到空气挤压的时候,塞维勒斯紧紧地拉着那个人的胳膊,防止自己出现离体情况。等她的视线恢复,面前便是那棵高大的山毛榉。
一只耳朵缺了一角的家养小精灵恭敬地鞠躬,尖细的声音有些刺耳:“欢迎来到斯莱特林庄园,先生,小姐。”
塞维勒斯这才认出她旁边的这个人,正是去年送她去学校的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他的帽子没戴,显得头发更加少了。
这是个阴天,风不冷但大,吹得他头上几根毛发飞扬。他毫无察觉,一句话不说地转身就走,塞维勒斯赶紧跟上。
在不远的前方,矗立着那座美丽却又腐朽的斯莱特林庄园,隐在盈盈绿意里,笼罩在密布的乌云之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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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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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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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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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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