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理智,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她抬头看向男人,“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人弄走。”
男人没有犹豫,立刻行动起来。他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胡同里,然后带上墨镜和帽子,小心翼翼地下了车。他的
女人坐在车里,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真是百密一疏,来之前忘记给李玉宝用药,按照他的用药分量,这会儿怕是已经犯瘾了。
只希望他不要在意识不清的时候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才好。
宾馆内,许槿初静静地看着在地上翻滚的李玉宝。
只见他的脸色苍白,汗水淋漓,每一次的挣扎都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却又无法挣脱。
许槿初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轻轻开口,声音里带着诱导的意味,“李玉宝,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李玉宝仿佛被这句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痛处,他嘶哑着声音,急切地哀求道:“给我,赶紧把药给我,求你了,求你了。”
他的双眼充血,整个人已经被药瘾折磨得近乎疯狂,连眼前的人是谁都分辨不出来。
许槿初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我可以给你药,但是你得回答我的问题,要是你说假话,我就不给你药。”
一听说有药,李玉宝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猛地翻滚跪地,砰砰砰地给许槿初连磕了好几个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你问,你快问。”
许槿初看着他毫无尊严的样子,不禁嫌恶地皱了皱眉。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严肃:“李玉宝,你到底是怎么染上药瘾的?是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李玉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咬紧了牙关,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
然而身体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他最终颤抖着声音说出了那个名字:“是......是一个女人。”
闻言,许槿初眉心一簇,试探地问,“那个女人是姓冯吗?”
李玉宝痛苦地揪着自己的衣襟拼命摇头,“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谁,每次我都看不到她的脸。”
许槿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这么谨慎。
李玉宝被她弄成这样,死心塌地为她办事,对她还一无所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让你做什么?”
李玉宝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他嘿嘿嘿地傻笑起来,因为身体的痛苦,他脸上的笑狰狞可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喃喃自语:“她让我把我媳妇的名声搞臭,这样,她就能乖乖地跟我回家过日子了。
嘿嘿嘿,她就能乖乖地听话了……”
许槿初听着他的话,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愤怒。
她看着李玉宝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戾:“你没说实话,我不会给你的。你要是告诉我那女人是谁,我或许还能考虑帮你。”
李玉宝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被戳中了心事。然而,他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说法:“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带着墨镜的男人往下压了压帽檐,试图把自己的面容遮得严实一些。
进到宾馆里后,他来到前台。
宾馆的大堂宽敞而明亮,金色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芒,映照着大理石地面上的华丽地毯。
前台小姐微笑着迎上前,询问他需要什么帮助。
男人微微侧头,低沉的嗓音透过墨镜的遮挡,听起来有些模糊:“我需要一个房间,最好是安静一些的。”
前台小姐热情地为他办理入住手续,而男人则趁机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开口:“对了,我有点内急,能不能先借用一下洗手间?”
前台小姐不疑有他,随手接过他递来的钞票,指了指一楼西边拐角处:“从那里拐过去有个洗手间,您可以直接过去。”
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向洗手间。
他走向洗手间的途中,刚好路过许槿初所在的房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故作无意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他后,放慢了脚步。
他侧耳细听,隐约听到一道痛苦的哀嚎从房门传出来。男人心中一紧,暗叫一声不好,这个李玉宝到底还是犯了药瘾。
他清楚自己的任务,必须尽快把人带走,否则等许槿初他们发现异常,招来警察就麻烦了。琇書蛧
但是,他也知道正面和许槿初对上,自己不但带不走李玉宝,还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
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才能在不惊动许槿初的情况下,顺利带走李玉宝。
就在这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他迅速走到洗手间门口,假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迅速离开了洗手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然换了一件衣服,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走到许槿初的房间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的许槿初听到敲门声,立刻警觉起来,她并没有马上开门。
男人见门没开,他心中一紧,但他并未慌乱,而是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又急又重的敲门声在走廊中回荡。
许槿初站在门后,心中疑惑更甚。她透过门缝,试图看清门外的人。
然而,门外的男人却似乎并不急于表明身份,只是坚持不懈地敲门。
许槿初眉头微皱,心中权衡着利弊。
最终,她决定打开门,看看这个深夜来访的人究竟是谁。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缝......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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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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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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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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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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