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听后回答道:“福伯在你回来之前就出去了,他说要去采办一些咱们婚宴用的东西。”
苗欢喜继续问道:“府上新来了一个叫冷漠的家丁,自称是福伯的远方亲亲,你知道吗?”
小婵点头说道:“我知道呀,为了筹备咱们的婚事,府上的人手有些不够用,福伯就让他过来帮忙了,冷大哥的人挺好的啊。怎么了欢喜,难道有什么不妥吗?”琇書蛧
苗欢喜听后心中想道:“看来在小婵这是问不出什么了,回头再找福伯问吧。”于是岔开话题说道:“对了禅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婵听后,俏脸微红的说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黑佬和龙家姐姐们来了。他老人家收了我做义女,这样一来,新婚当日你就可以到隐龙山庄一起迎亲了,爹娘也同意了。”
苗欢喜笑道:“这是好事啊。”
小婵喃喃的说道:“可我这几天就要搬过去了,这些日子见不到你了。”
喜大少爷听完,拉起婵儿的小手,坏笑的说道:“婵儿啊,最近我教你的功夫练得咱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呀?走,去我的房间,我再给你仔细的讲解一下,人体穴位图。”
小婵任凭喜大少爷,拉着自己的手,红着小脸说道:“你又想使坏,人家不理你了。”
就在二人情意浓浓的时候,门房的家丁来报:“少爷,有几位自称是沧海派的弟子在门外求见。”
“沧海派?哦,是韩宝庆的弟子到了。”喜大少爷笑道:“今天,还真是热闹啊。”“请他们到书房见我吧。”
书房内,当苗欢喜见到家丁带进来的人后,心中惊讶不已:“这韩宝庆好大的手笔呀,居然一次派过来二十名弟子。”
几人进屋后,向着苗欢喜躬身抱拳道:“沧海派弟子,拜见苗大人。”
苗欢喜还礼后,为首之人向其说道:“在下田丰,奉家师韩宝庆之命,带领一众师弟,前来听后苗大人的调遣。”
这田丰年约三十,身形魁梧个子不高,是韩宝庆的三弟子。武功虽然不是韩宝庆众多徒弟中最为出色的,但精通为人处世之道,深得韩宝庆的喜爱,所以这次是由他带队过来。
苗欢喜微笑道:“多日不见,韩掌门近来可好啊?”
田丰呵呵笑道:“托大人的福,家师一切安好。只是他老人家,时刻记挂着大人的嘱托,回去后便命我等马不停蹄地,赶来京城替大人您分忧。临行前他老人家交代了,正在为您备一份厚礼,稍后就会赶来京师,恭贺您的大婚之喜。”
“家师还说了,镇魔司用人择优而选,所以您可以在我这一众师弟之中,挑选适合的人才。”
苗欢喜在心中想到:“这韩宝庆为了弟子能有更好的发展,也是煞费苦心了。据他了解,沧海派地处偏僻,门内修炼资源匮乏,弟子们时常食不果腹,更没有好的丹药疗伤和提升修为,说白了就是宗门穷啊。”
看着眼前的二十名沧海派的弟子,苗欢喜向田丰询问道:“田大哥,您们可找到了落脚之处?”
田丰听后,脸色泛红略显尴尬的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到京城已有两天了。原打算购置一间大宅,但是京城的房价实在是太高了,宗门的经费也有限,所以暂时住在一间客栈之中。”
苗欢喜听后在心中唏嘘不已,这个沧海派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穷啊。不过这些弟子能窝在宗门之内,和韩宝庆苦挨,这份忠诚到是让人高看一眼。
就见他对田丰说道:“这样吧田大哥,咱们事不宜迟,我先带诸位去镇魔司。至于人员怎么选,选几名,还得看闫大人的意思。然后我在带大家在京城逛逛,选家酒楼为诸位接风。”
镇魔司内,除陈岩之外,其他的三名冥捕,正在和闫信商议着什么。就听闫信说道:“扩充镇魔司的圣旨,已经下了半月有余,宇、宙、洪、荒四部还没有建立起来。非但如此,就连咱们新上任的副指挥使赵大人,也在昨夜遇刺身亡了。不知道几位有何高见啊?”
几人听后,鲍平安率先说道:“大人,赵德柱这一死,朝廷定会再派人来补缺。咱们得在此之前,把那四部先建立起来,免得到时候叫人钻了空子。”
林树森听完说道:“你说得倒简单,咱们哪来的人手。上次的事件结束之后,陈岩和他地字部的诡差,全部自动请辞离开了镇魔司。我现在不但要兼任地字部,还从天字部调拨了一些人手过去充当门面。你的黄字部就四个人,老刘的玄字部也十人不到,咱们现在是无人可用了。”
玄字部的捕头,刘庆海,接过他的话说道:“要说找几名捕头,掌管新成立的四部倒也不难,你手下的那些金衣诡差,不论能力和资历都够,就是这新四部下面的诡差该从何处找来。”
就在几人僵持无果的时候,有人通报:“闫大人,苗欢喜求见。”
闫信听后,向三名捕头笑道:“这不就来了吗。”随后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苗欢喜进到屋内,看到镇魔司的几位大佬都在,打过招呼后,向闫信问道:“我没打扰几位吧?”
闫信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是刚刚散值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苗欢喜呵呵一笑说道:“回大人,京畿府的人刚刚去找过我,就赵德柱昨晚遇刺一案做了询问,我已如实相告。”
“哦,你就为这事?”闫信玩味的笑道。
苗欢喜尴尬的挠挠头说道:“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答应过沧海派的掌门吗,给他的弟子,在镇魔司内安排个差事。现如今人来了,所以还请大人恩准。”
闫信调侃道:“想不到苗大人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啊。这前脚刚答应人家,后脚人家就把人给你送过来了。以你办事的效率,这镇魔司以后的大事全得依仗你了。”
苗欢喜知道自己擅作主张,做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闫大人是有意在几位捕头面前下自己的面子。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于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大人,小子知错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这次吧。现如今人都来了,您好歹给我个面子。那二十个人不用全都留下,您象征性地留下个一两个就行。真要是把他们全都打发回去了,我以后就没法混了。”
当三名捕头听到,沧海派给苗欢喜送来二十名弟子之后,均是眼睛一亮。面露喜色的林树森,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被闫信用眼神给制止了。
就听闫信对苗欢喜说道:“呦,你小子的面子到不小啊!据我所知,那沧海派规模不大,能一次性的给你送来这么多名弟子,应该是倾其所有,精锐尽出了吧?”
喜大少爷此时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他生怕闫信驳了他的面子,到时候那丢人可就丢大了。急得抓耳挠腮的他,试探性的商量道:“二十个人却是多了些,要不这样,您就象征性的留下一个,这样的话我也不至于太过丢人。”
林树森三人,看着苗欢喜的窘态,就快要憋不住笑了。闫信则不慌不忙地说道:“苗大人啊,本官也不为难你。这二十人能不能留下,全在你。三日之内,你若是能再找来二十人,不但这沧海派的弟子全能留下,我还会任命你为宇字部的捕头,但是有一个前提,滥竽充数糊弄本官可不行!”
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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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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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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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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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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