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边在朝堂上一顿输出,功德量继续飙升中,这种每天早上被惊喜冲昏头的感觉就是爽。
当然,如果没有在王府门口碰见萧怀清的话,会更好。
苏映月也在,夫妻俩似乎正准备出门。
看见林月回来了,苏映月便上前道:“母妃,您回来了。我和相公正准备出门,回一趟我娘家去探望我父母。”
林月点了点头道:“很好,知道孝顺父母是好事,你们去吧。”
萧怀清一把拽住苏映月,不耐烦地道:“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你以为她会在乎吗?她现在攀上了高枝,谁都不放在眼里。”
苏映月显得十分尴尬,红着脸,却没有站出来解围。
似乎也很想知道,当世子和王妃闹起来以后,那种火药弥漫的冲突下,没有人站在王妃那边会如何?
林月看了一眼萧怀清,说道:“脑子装了屎呢就去倒倒,别顶着肮脏臭气去你岳丈家,他们不嫌弃你臭,我还嫌你丢了我们定王府的脸呢。”
萧怀清怒道:“林月!”
林月冷笑道:“要不是看你已经大了,真想甩你两耳刮子。”
“林月也是你叫的,蠢笨如猪的逆子!”
萧怀清气得眼睛红了起来,心里也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语的酸楚。
从林月冷漠的语气和态度中,他已经察觉到,林月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可这才过去多久?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
莫不是皇伯父给她灌了迷魂汤?
萧怀清怒道:“你最好记清楚你的身份!”
林月道:“我记得很清楚,萧怀清,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无知又可怜的蠢东西,离老娘远点!”
“呸,真踏马晦气!”
林月骂完,直接走了!
苏映月直接呆住,整个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林月怎么能这样骂萧怀清?就像是在骂一头畜生一样?
当她看向萧怀清时,发现萧怀清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而且愤懑地紧握住拳,看起来十分愤懑。
苏映月连忙握住他的手道:“母妃一定是在外面受气了,你就多体谅体谅她吧,等父王回来就好了。”
父王?
等父王回来她还是定王府的人吗?
萧怀清怒道:“她还知道自己是我父王的妻子吗?我看她早就忘记了!”
“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怀清说完,气冲冲地上了马。
苏映月见他不上车,只能独自上了马车,心里失落。
这是第几次,萧怀清的眼里看不见她的存在?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林月是不是故意的,知道他们要回苏家,在这个时候回来。
明明之前萧怀清入宫都请不回来了,这个人也太贱了。
苏映月愤恨地想,手帕都差点揪烂了。
一路上,萧怀清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想找人说说话,倾诉一下心里的苦闷。
可看着周围都是王府的侍卫,这才想起来,罗青玉还在府里呢。
他今天没有出来,那林月去了,岂不是能单独见到他。
想到这里,萧怀清直接掉头回去。
苏映月听见声音,掀开车帘,连忙喊道:“相公,你去哪儿?”
萧怀清头也不回地道:“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你先去吧,晚些我去接你。”
话落,人也消失在长街上。
苏映月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地放下车帘。
萧怀清离开的方向,分明就是回王府。
他竟然去赶着去见林月那个女人。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说一直都是林月缠着他的吗?
难不成是林月变换了手段,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不行,她不能把自家相公拱手让人,她要去把萧怀清看住。
“掉头,回王府!”
苏映月说着,想到早早派人回家去报信,这会不去,苏家二房和三房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她呢。
可此时她已经顾不得了,心里怨愤的同时,将这笔账记到了林月的头上。
而此时的林月,正在和白长史商议搭建粥棚和购买荒地的事宜。
并强调道:“虽然是以王府的名义,但钱由我嫁妆里出,不动用王府的内的银钱。”
“另外,购买荒地以后,就立即建造房屋。”
“一排一排的,一会我会将图纸给你。”
“建造好以后,招收散工进行开荒种地,开出来的荒地,他们若是想种,每年收三成粮食便好,三年以后,收两成,再三年后,收一成。”
“十年后,就是他们自己的土地,连同房屋一起,将地契划给他们。”
白长史听后,震惊道:“如此,就无法盈利了。”
林月道:“我们是定王府,这天下姓萧。”
“安置良民,也是我们的王府的责任,明白吗?”
白长史闻言,眼里流出敬佩的目光,连忙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了,王妃放心,属下一定照办。”
林月点了点头道:“平时看看,也在京城里开两间善堂。”
“一间以收留孤寡老人为主,替他们寻亲,倘若有子女不孝着,利用官府向他们施压,他们不照顾老人可以,但是要出钱。”
“一间则以收留孩童为主,请夫子给他们上课,让他们学有一技之长,将来好报效国家。期间也尽量为他们寻亲,倘若有受拐卖来的,受继母继父虐待的,一律都要经过官府,给予定罪惩戒,绝不可纵容生父生母随意遗弃,恶意肆意偷拐买卖人口等罪过。”
白长史虽然震惊,但还是询问道:“王妃为何突然要做这些事情了?”
林月道:“我在宫里受太后她老家人的点拨,知道就算王爷不在府里,我也不能继续糊里糊涂地过下去。”ωωω.χΙυΜЬ.Cǒm
“我们是皇族,就应该要为天下安定出一份力,王爷如此,我们亦要如此。”
“这样等将来我们与王爷见面,方才不负他所托,将这王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也为我们定王府在百姓种博得美名,让他脸上有光。”
白长史欣慰极了,连连点头道:“王妃能够这样想,是我们整个定王府的福气。”
林月笑了笑道:“事情才刚开始做呢,先别捧我了,做起来才是正紧。”
“我先去画图纸,一会你派人过来拿。”
白长史当即吩咐心腹去安排,派人先去寻一个可以建造房屋,附近又可以开荒的地方。
等他忙完了,便派青玉去正房取图纸。
青玉刚刚就在门外,听到了王妃安置良民的计划,心里无比震惊。
同时也明白张天师说的,王妃对于他们整个王府的重要性,他明白今时今日的王妃已经不是之前沉迷情爱,无法自拔的王妃了。
她是定王妃,是他们整个王府的女主人。
就在他去正房时,碰巧遇见回来的世子。
罗青玉刚想上前请安,不料世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质问道:“林月呢?她果然是急着回来见你?”
“什么?”罗青玉呆愣住,王妃回来没有见他啊
萧怀清嗤了一声,刚想闯进门去,罗青玉坚定地站在林月那边,上前阻拦着。
“世子,您不能进!”
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气头上的萧怀清,他猛地抬脚踹去,怒道:“滚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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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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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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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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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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