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们都不是普通人,立刻就有人施法降下雨水,想扑灭这些火,但是他的想法太过于天真了,这么冷的天,等他施法结束降下来的雨,才发现并不是下雨而是下起了雪,雪可不能浇灭这些火,因为它有一个融化的过程,而且落下来的速度也太慢了。
这时候立刻有人大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杀人放火!”
我可不管这些,继续放火,火球满天飞,这些修士终于都出手了在拦截我扔出去的火球,同时也朝我们这边发起反击,怎么可能有人一直挨打不还手的。
我故意东躲西藏,不是往马车上躲就是往南宫云瑶背后躲,躲完南宫民瑶又换一个美女走,反正就是不正面迎战,这些火球打来打去总会有打到被我拿来当盾牌的人身上,要不了一两下双方就开始开打,立刻变成了群殴事件。
转眼之间我就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戏起来,虽然战端是由我挑起的,但是我这都是为他们好,现在也该轮到我喘喘气。
你还别说南宫云瑶这个女人还是很凶狠的,他可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几个金丹期的修士可能是因为她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没有感应出来,结果凑到她的身边,被他三两下就给切了。
死的人越多,仇恨就越大,仇恨越大就打得越激烈,打得越激烈死的人就越多,这是一个完美的循环。
天空下着大雪,灰谷里面好多地方都着起了火,我也没有放火放那么远吧,但偏偏那些地方就着火了,看来放火这个勾当不止我一个人在干,还有同伙。
雪下得再大也没办法浇灭下方烧得正旺的火,很快在我们的带动下整一个车队里面的人都下了车参与了战斗,因为这些本地人打红了眼,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只要是车队上面的人全都成了敌人,因为由于我的躲藏,他们找不到,那还不得一辆车一辆车的查找,这一查找就不要紧,但是车上的人不能见光呀,结果就进入了全面爆发的状态。
那场面是相当的火爆,叫喊声连成了一片,一时之间凡人死伤无数,哭爹喊妈的,也不一定是受伤了,有可能是房子被烧,这么冷的天气,没有地方住,那还不给冻死,房子里面的许多家当都还没来得及拿出来,那可是他们所有的积蓄,哭得是伤心欲绝。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修真者的法器法宝,到处乱飞,有一些杀伤性范围很广的法宝,一旦祭出,死的就不一定都是修士,可能更多的是普通人。
元婴期的修士动起手来更是惊天动地,山谷的山峰石壁被打落掉下来一大片,直接就把下面的房子压了很大一块,比起我之前放火烧房子损失的那一点点,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如果说我做的事叫做残忍,那么这三十塌下来就是伤天害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的整个人就感觉到了麻木,对种种的事情都已经麻木,以前要是死一个人那都是天大的事情,在这里死一个人和踩死一只蚂蚁也没多大区别,有可能哪一天我被别人踩死了,那也就踩死了吧,可能连为我流一滴眼泪的人都没有。
许多人说修真的人必须斩断自己的情根,这不斩断也不行,见多了打打杀杀,生死离别,天崩地裂,最终你的心就会变得麻木不仁,即使你本来就善良,那也只是本来,这个世界会慢慢的把你改变,把你变得你自己原来讨厌的样子,到后面会让你觉得理所应当,让你认为这没有什么不正常,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就像当一个人都只娶一个老婆的时候,大家都这样,那么就会认为我们应该只娶一个老婆。
但是后面慢慢的有了小三之后,别人就会觉得小三很正常,甚至小三以后就合法,合情,合理,符合人们的道德观念,因为这是大多数人的意志。
要是后来大家都娶五六个老婆,那么这个时候就不是比谁长得帅了,而是比谁更加有钱,有钱你就可以妻妾成群,就像古代的财主一样,九姨太值得你拥有。
我现在冷漠的看着别人在那里打生打死,哭爹喊娘,有一天别人也会站在这里看着我,这只是一个循环,一个轮回。
正当我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把飞剑插着我的耳朵飞过,如果不是我刚才反应得快偏了一下头,估计就得钉在我脑门上。
我穿着这么一身衣服,确实不太适合这么大摇大摆的站在这里看热闹,因为和这些本地的人区别太大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外来户。
外来户,此时此景是非常拉仇恨的,就连普通人都恨不得过来拿把刀把我给捅死。
我拿着一把二阶中品的飞剑,和刚才偷袭我的人打了起来,虽然我们两个打的十分的激烈,看起来也十分的认真,但是都没有出全力。
我东一剑西一剑的,对方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声势浩大,实则杀伤力有限,倒是周围的房子又倒了一大片,这可不能怪在我头上,我使用飞剑可是非常有分寸的,尽量不去波及下面的房屋和普通人,可是和我抓对厮杀的这个家伙就不是这么想的,为了显示他打的十分卖力,那是房子一栋接着一栋的倒塌,气势如同排山倒海,要不是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一身服装,我就以为他才是外来户,对这些普通人可是丝毫没有留情,不会是以前跟他有仇吧。
我们两个人的修为相当,都是筑基期大圆满,两个人都出工不出力,我也根本就不担心我们这边会失败,因为有一位化神期的存在压阵,根本就不用费那个脑筋,使那些脑细胞。
退一步讲,就算失败了,我打不赢我还跑不赢?曾经可是两个化神期的修士都没追上我,对于跑路,我还是相当有心得的。xǐυmь.℃òm
打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很快我们这边就占了绝对的优势,和我一起在这里磨洋工的修士也发现了情况不对,正想脱离战斗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我竟然跟他较上劲了,不让他走。
这可把他急了,可是无论他怎么想摆脱都没有成功,我就这样死死的缠住他,也没有打算把他直接弄死,反正就是不让他走,虽然打得没有刚才声势浩大,但是更加惊险,更加有水平了。
估计这个家伙现在可能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和我在这里演戏,现在演着演着就玩真的了,这都快接近尾声了我还不得好好表现一下,万一让人发现我在磨洋工,这可不好。
你来我往之间,飞剑控制的有板有眼,有时候巧妙之处更是拍案叫绝,两个人都是用飞剑的,而且修为还相差无几,打起来更是丝毫没有留手。
我手一指飞剑,飞剑贴着地面飞了过去,一直到离那名修士不到三米的地方才突然一抬头朝小腹射了过去,他只来得及把身子向旁边一斜,飞剑在他的肚皮上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肠子都看得见了。同时他的飞剑画了一道弧线从墙背后破墙而出,朝我的太阳穴插了过来,就连受了伤也没打算放过我,这时候南宫云瑶站在理我十丈的地方看着我们表演,这个破墙而出,偷袭问我的飞剑她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并不打算帮我一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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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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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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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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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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