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这支吞世者表现的非常散乱,似乎有好几个领导者,敌人的攻势散乱,但恐虐信徒的战斗力足够强悍。
一艘又一艘舰船被跳帮的信息传来,随后整个通讯系统被亚空间的力量干扰,
吞世者才不管什么夹击偷袭,选中了自己的对手就猛地朝对方冲过去。
恐虐势力讲不讲武德完全取决于双方是不是相同量级的,如果一位阿斯塔特和另一位单挑,很少有其他的吞世者会来干扰,但是如果是原体的话,吞世者会一拥而上。
黑暗天使们可不害怕吞世者,他们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双方舰船靠近后就爆发了激烈的相互跳帮,古老而神圣气息和酷烈的血神赐福交错而过,这时候没有子团,是第一军团和第十二军团的交锋。
在前五十八年,吞世者四处出击,获得了大量良好的兵源,在某些特殊时刻,血神的祝福之下,就算是过了可以改造年龄的强大信徒,也能被改造成阿斯塔特。
并且这批人比正常的吞世者更加强大,大部分的生物器官都是在血神的鲜血之池中捞出来的。
这群强大的新兵以近乎恶魔的姿态出击迎敌,在见到敌人的那一刻,震耳欲聋的狮吼声撕裂了他们的耳鼓膜。
巨石要塞中的神圣武器,狮吼等离子发射器被阿兹瑞尔下令带出,装备在重要任务的战士身上。每次扣动扳机,等离子弹都带着狮吼之声扑向敌人。
神圣的弹药威力之大,连血神的赐福都无法完全减免,离子弹在雄壮的肌肉上留下了漆黑的伤口。
漆黑之刃和血腥战斧撞击在一起,雄狮之子举起光耀之盾,吞世者恐怖的力量被动能吸收装置转化为了恐怖的反击力量,来袭的对手直接被轰飞出去。
各种神圣的遗物开始出现,每一件都充满了历史和故事,数量多得惊人,甚至有些吞世者的万古长战老兵能认出几件曾经的大杀器。
救赎狼牙棒挥舞起来,在命中吞世者们残破的战甲时爆发出炽耀的白光,复仇铭文大放光明,颅座的赐福都被削减,一下蓄满力的重击就能彻底击杀一位叛徒。
链锯长枪之间在对撞,吞世者的圣物和从午夜领主手中夺回的遗物交击,单分子链锯片在一个呼吸间交锋了数次,碎裂的刀片溅射得到处都是。
熊熊烈火在战舰各处燃烧,恶魔从火焰中显身,震荡的船身被血气组成的团雾包裹,好像是一位巨大的恶魔吞噬了整艘战舰。
阿兹瑞尔知道一定会有一艘最强的舰船冲到他们的“旗舰”前方,但仍为对方突破自己精心设计的战舰阵列感到惊讶。
一艘雄伟的战斗驳船,龙骨已经彻底变形,标识变成了混沌的符号,血神最爱的头颅围满了有舰船特征的地方。
比对战舰信息的舰员已经被处决了好几个,阿兹莫代任务不应该继续下去了,得知对方的舰船型号毫无意义,就这艘舰船所受的腐化程度来看,那艘舰船原本的功能早就被大大扭曲了。
“阿兹莫代,你负责跳帮的战斗。”
作为全团业绩最差的审讯牧师,阿兹莫代的暴躁疯癫的性格未必比吞世者差到哪去,但他资历老啊,上一辈和同辈的都死光了,他也就成为了最老的审讯牧师,在战团中拥有“威”但基本没有“望”。
他是虐待大师,许多堕天使在他的手下还没来得及“愿意招供”就被折磨死了。他对堕天使的恨来源于自己导师的死亡。
因为他的失误而被堕天使杀死的导师。
阿兹瑞尔是阿兹莫代的老朋友了,太过熟悉这位审讯牧师的使用指南。
“阿兹莫代,我对这支吞世者舰队的出现感到奇怪,我认为这就是仪式中预言将出现的玛尔巴斯搭乘的舰船,去把该死的堕天使抓回来。”
一听见堕天使这个词,阿兹莫代的战斗力可以和任何星际战士战团的冠军划上等号。
阿兹莫代带上了“理性之刃”就准备出发,临走前阿兹瑞尔叫住了他,并把袭敌者大师级爆弹枪交给了他。
“我没说要活的。”
“我必须让他们忏悔。”
阿兹莫代率领了几支小队发动猛烈攻击,吞世者在跳帮仓出发之后,没能抢到跳帮位置的疯狂战士开始驱动乌萨斯之爪
这种武器后连接着粗壮的锁链,和鱼叉的原理类似,牢牢扎在对方的舰船上后,猛拽锁链,将两艘舰船拉到一起。
距离甚至可以近到让吞世者不依靠喷气背包就能在血神赐福之地直接跳到敌舰上。
阿兹莫代很快确认了来袭的敌人,是由数个吞世者战帮组成的混合舰队,在抵达这处战场之前,战舰内的吞世者们一直在进行决斗,试图选出这几个战帮中的最强者。
主要的敌人是星海屠夫战帮,这个臭名昭著的战帮最擅长跳帮战,将一艘战舰上所有的生命全部屠杀。
防守自家舰船的基本上是精英角斗士战帮的成员,他们还保持着很大一部分理智......和其他吞世者比起来的话,基本保持了战争猎犬时期的严明军纪,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强大的角斗士,在黑暗天使们习惯性的准备和一群疯子战斗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是擅长矛和盾的战斗高手。在屠夫之钉嗡嗡作响的时候,他们会更加专注于将自己体内狂暴的力量释放出来,而不是杀死眼前的一切。
袭敌者的爆弹成功的让他们的屠夫之钉疼痛起来,每一位精英角斗士战帮的成员都用尽全力挥出自己的武器,只是有些人分不清自己抡出去的是盾牌还是长矛。
阿兹莫代只见到一面巨大的阴影朝他砸过来,那玩意儿.....是个兰德掠袭者的大门吧!
他后退了些许,一大面铁门重重的砸在地上,这种混入精金的巨门十分沉重,阿兹莫代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是如何举起来的。
长矛被对方当成短棍挥过来,好像矛盾的组合只是单纯的为了致敬曾经的军团,对于战斗意义不大。
阿兹莫代呼叫自己的副手从侧面攻击他,却发现自己的副手已经被一位吞世者劈成两半。
他只得站到盾牌的死角,趁着对方用护盾猛击他的时候,高高的跳了起来,抓住了护盾的上沿,用袭地者朝着对方恶魔化的头颅扫射。
险之又险的躲过数次斩击,阿兹莫代始终不使用理性之刃,反而是随手捡起了阵亡者的武器和吞世者作战。
经验丰富的审讯牧师太熟悉对方的心理了,那就是没有心理。
堕入恐虐的堕天使他不知审讯过多少,他几乎和预言系的智库大师一样,左右闪避间预判对方的攻击,在缝隙中递出致命的刀刃。
但是进攻到敌人战舰深处,一些巨大舱室中开始出现大型的恶魔引擎,熔炉之斧战帮是和瓦什托尔走的比较近的吞世者战帮,他们总是想要最棒的斧子。
几颗星语者的头颅悬挂在引擎的上方,可怜的灵能者们还未死去,灵魂被困在头颅中忍受永世折磨。
阿兹莫代四处寻找堕天使的踪迹,他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在如此恐怖的战场上,撕开了一头小型的恶魔引擎躯壳,直面对方内部的恶魔。
他居然想要审讯这头恶魔,质问他将玛尔巴斯藏在哪里。
阿兹莫代只得到了一些疯狂呓语和无意识的吼叫,随后他用电浆灌满了这具恶魔引擎。
终于,在跳帮队损失了超过十位战斗兄弟后,他遇到了一位玛尔巴斯之心战帮的成员,对方表示如果那位堕天使此刻没有踩在阿兹瑞尔的头颅上,那就是在最为珍贵的圣物库中搜刮遗物。
阿兹莫代没来得及采取更多的审讯或者将其带回去,那位叛徒就被后面的恶魔一劈两半,一头强大的放血鬼挥舞地狱之刃和他战到了一块。
......
和最年长的审讯牧师相比,至高大导师的战斗轻松惬意,如同在战场中跳起了刚劲的舞蹈。
直刺、劈砍、挑击。
他的每一步都精准致命,跳帮过来的血神精锐如同草芥,只有身穿终结者的狂暴战士才能给他带来一些麻烦。
秘密之剑通体黑色,死亡的声音是沉默的,链锯斧的轰鸣是为胆怯者助威的烈酒,真正勇士的冲锋是无声的。
仅仅一人,就将对方一整个小队的吞世者屠戮殆尽。
在杀到第八位敌人的时候,那些吞世者已经不将他当成是同等级的对手了,没有人和他单挑,最后两位是一拥而上的。
好像自动将他归到了卡恩这种级别的强者中。
黑暗天使的至高大导师在对方倒下的那一刻才吐出自己胸中的浊气,第八位吞世者还未倒下,在场的所有敌人都已经死亡。
他本想让荣誉卫队确定敌人的位置,但是侧面的墙壁突然被硬生生撞碎,一个残破的终结者战士冲了出来。
令人意外的是,这不是吞世者的战士,这是一位投入恐虐麾下的怀言者狂战士,其稀有程度不亚于在太空野狼中找出一位没喝过酒的狼兄弟。
他身上还披着锯齿太阳的终结者标识,极有可能是第二代受祝之子中的精锐。
让恶魔附身的时候被恐虐恶魔选中,导致的堕入血神麾下。
敌人的速度极快,阿兹瑞尔已经有意闪避,但仍然被对方鲜红的利爪命中胸口,留下一道清晰的爪痕,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换做曾经的他,怕会闷哼一声,采取防守姿态,挡住下一次攻击,让战斗药剂流遍他的全身后再行反击。
但现在,秘密之剑插入地板,硬生生止住退势,帝皇的武器是不会在乎痛苦的,攻击永不停歇。
藏在墙壁后的是一柄严重腐化的链锯剑。
刀锋精准的擦着链锯剑的边缘,刺入了钷元素引擎之中。
它腐化太严重了,这柄链锯剑已经和他的身体合二为一,动力不再是注入的钷元素,而是他身体中的鲜血。
上一位被他杀死后痛饮鲜血的忠诚战士化作了驱动战刃的动力,他紧紧盯着阿兹瑞尔,这副挂满荣耀纹饰的黑甲之内,是世界上最好的鲜血贡品之一。
他能看见大导师体内涌动的澎湃力量。
“血祭血神,颅献.....”
“轰~~”
阿兹瑞尔的反击力量超乎想象,整个附魔战士被一下重击顶飞出去,残破的终结者战甲又撞塌了一面墙壁,它被大量的金属碎块掩埋起来。
荣誉卫队帮阿兹瑞尔拦住了其他冲来的吞世者,双方的伤亡在短时间内急剧攀升。
废墟中,敌人刚刚伸出头,阿兹瑞尔双手持剑,一击跳斩急速劈向对方,附身的恶魔咆哮一声,来自血神赐予的无边勇气重新在怀言者体内翻涌。
这头附身的恶魔基本上代替了屠夫之钉的角色,这也是为什么这位怀言者加入了鲜血大军这么久都没有被“赠送”一副屠夫之钉的缘故。
链锯剑重新转动起来,黑曜石之剑的重击被堪堪挡下,数根突出的黑色尖刺被斩断,剑刃一直压到了怀言者的身前三寸。
一击不成,阿兹瑞尔果断没有和敌人拼力量。
怀言者的全力都用在反推秘密之剑上,结果阿兹瑞尔突然收力,他顺势站起,移动中被黑暗天使察觉到了破绽。
剑锋未必要痛饮敌血,剑格同样能击碎敌甲,剑首的反击砸到对方的心脏位置,像是短棍的戳击。
双方在短时间内近距离交锋了十余个回合。
距离近到变成手臂的链锯剑无法完全发动斩击,黑曜石之剑几乎无法舞动。
刀刃旋转着,阿兹瑞尔给了对方一拳重击,自己也扛了一爪,借此机会,他松开了战刃,让秘密之剑在空中转动了一会儿后,抓住了剑身,用力一刺,将剑尖送入对方的第一心脏。
血神祝福之血从伤口中溢出,和纯洁的黑曜石之剑接触后滋滋作响,腐化之力开始侵入这柄神圣的战刃。
阿兹瑞尔搅动着刀刃,怀言者感到力量流逝,无可匹敌的力量好像在离自己越来越远。
恐虐恶魔挣扎着,嘶鸣的尖啸能轻松炸开凡人的脑袋,阿兹瑞尔一把抓住了他的脑袋。
喜欢头颅?
帝皇冠军放开了握住战刃的手,用一下肘击重重的击打在对方的下颌骨。
他更想要劈开脖子,但是终结者战士露出的脖子几乎没有。
右手猛然用力,他将怀言者的头颅硬生生拔了出来。
在这位附魔战士死亡的同时,恶魔也被放逐回了亚空间,血神的祝福的远去才是对它最大的伤害。
大导师送来了手,黑曜石剑刃上同样沾满了他的鲜血,原铸战士强大的愈合能力让他很快止住了伤口。
敌人很强,但是问题是,玛尔巴斯在哪?
.....
玛尔巴斯的战舰原本是和星海屠夫的旗舰一起,朝着黑暗天使的舰船突击。
走到一半,他看见了一艘隶属于黑暗天使的猎手级驱逐舰。
玛尔巴斯可不是恐虐的信徒,他的目的就是打击黑暗天使,一艘驱逐舰顺手就能摧毁了,轰击炮一下的事情而已。
他的下令让主炮充能,恐虐亦是火焰之神,不过他的轰击几乎没有亚空间力量,就是舰船本身的火力。
摧毁了这艘英勇的驱逐舰,让他们的行动耽误了一瞬间。
强加速的风云级战列舰呼啸的扎入了他们的舰队群。
飙船的白疤子弟严格遵守绎枫的作战第一原则。
当你不知道打谁的时候,挑最大的打!
“嗖~~~”
“轰~~~”
什么大皮皮虾飞过去了?
大逼兜子主炮给这艘鲜血巨舰来了一下。
玛尔巴斯懵了,什么玩意儿以超快速度掠过并给了他们一下轰击炮?
没等他下达应对命令,又一艘风云级战列舰掠了过去。
这次是短距离鱼雷齐射。
几乎是将鱼雷当热熔切割刀使用,热熔鱼雷在近点爆炸,一连串的火焰切开了这艘战舰的侧面。
第三艘风云级战列舰掠过的时候,出事了。
它冲得太近了,盘踞在鲜血巨舰上的恐虐赐福严重影响了风云级战列舰极其不牢靠的舰船,毕竟海拓撺出来的缝合战舰有没有统一的机魂还两说。
这艘舰船的动力很快被削减,紧急转向后规避到了下面莽荒星球的轨道上,开始维修。
借助下方尚未撤退的防空火力拖延时间,那点火力对于舰船来说只能是聊胜于无。
玛尔巴斯犹豫了。
因为他不知道阿兹瑞尔究竟是在地面上指挥战斗还是在战斗驳船中坐镇。
这两处战场都相当重要。
当他看见下方还有大量凡人、阿斯塔特在和恶魔作战的时候,一个计划浮上心头。
我下去布置一个祭坛,利用下方死亡的灵魂当做祭品,让亚空间直接将我传送到阿兹瑞尔附近,这样不就不需要纠结了吗?
或者用那艘战列舰上所有的舰员当祭品也行。
于是,他命令大部分舰队朝着黑暗天使的舰船冲击(虽然没人听他话,是吞世者先冲击他再下达命令。),自己则指挥舰船朝着莽荒世界开去。
绎枫着急了,以为他要干掉我们那艘受腐化的风云级战列舰。
“恩克!恩克在不在通讯频道。”
“我在,师长,有什么指示。”
“看见那艘鲜血战舰了吗?怎么办,想想办法干他一炮!”
“要让旗舰现身了吗?”
“不现身有什么办法吗?”
“炮的话....是没办法了,撞的话可以。”
撞击的话会导致一面的隐身系统失效,但是可以将对方往星球上撞,这样的话,只有星球上的人会看见一艘巨大的巢都战舰,太空中并不会有舰船发现。
星球上的人说话能信吗?那是被混沌腐化的。
“那就干!撞他丫的。”
“你确定,师长,这似乎有些得不偿失.....用我建造的那一面可以,那一面是冲击面。”
简单来说,就是皮糙肉厚的防御面,恩克自认为比不上密教战舰的科技强度,于是发挥了帝国最擅长的一面,重炮和叠甲。
下方受损的风云级战列舰手忙脚乱的在处理被腐化的舱壁,白疤子弟和A8区域的战舰外装甲对骂,场面尤其混乱。
“舰长,师长命令清空周围空域,驱逐小型飞行器,大的交给旗舰。”
???
舰长非常激动,我早就看那群兔崽子不爽了,旗舰要出动了吗?给我轰碎它丫的。
五分钟后,所有太空战机紧急返航,在宇宙空间中,一艘巢都可真不大。
尤其是玛尔巴斯的战舰锁定了这艘风云级战列舰,其他的吞世者战舰都更换了目标,顺便唾弃一下。
不要脸,战斗驳船欺负战列舰,真男人得和我一样,开着打击巡洋舰撞战斗驳船!
......
玛尔巴斯一阵脊背发凉。
我怎么感觉我的屁股后面有什么东西呢?
他朝后看去,后面那位恐虐信徒不耐烦的磨斧子,磨着磨着不耐烦了,一斧子劈在了磨刀石上面。
“#¥!*#@¥!”Χiυmъ.cοΜ
......
“加速,快速靠近对方。”
一团蠕动的骨板在控制台上拉下了一个按钮。
“轰!”
一声巨大的声响从后面传来,玛尔巴斯感到一阵恐怖的推背感传来。
卧槽。今天的动力这么给劲的吗!
不对,减速。
你给我减速,白痴,我们要坠落到星球上了!
“大人,不是我干的,后面遭到了撞击。”
“撞击?”
只有少量的黑暗天使处于非恶魔群内,意外抬头看见了一艘遮天蔽日的战舰。
我家巨石开过来了?
不对啊,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啊!
他们很快就失去了感知,因为一艘鲜血巨舰以恐怖的速度坠入大气层,其带来的撞击力量堪比灭绝恐龙的小行星。
玛尔巴斯和预言中一样,出现在了这颗莽荒世界上,只是方式有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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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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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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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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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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