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坐在树下摇椅上乘凉,他姣好的面容上显露一丝淡淡的愁容,他有些苦恼,这几日解语臣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前天天粘着他,这几天却开始故意避着他了,难不成是他发现了他前几日买的那一箱可乐?所以因此生气了?可他连一口都还没喝啊,是怎么发现的?
白玉兰左思右想想不通,他对挂在一棵树上的墨莲问道“墨莲你说花儿他是咋了?”
墨莲被白玉兰这一问,思绪就想到了那一天晚上他不经意发现的一件事,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道“我哪知道?你自己想,我睡觉去了。”说着他就往树里面爬去了。
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说,那事他实在也说不出口!
那晚——
解语臣十三岁时白玉兰就提出了不跟他睡一张床了,也不是说有什么避讳,男人之间哪来什么好避讳的,主要是解语臣他长大了,那床又不是特别大,他睡着不自在。
所以他就跟解语臣说了这件事,刚开始解语臣本来是不愿意的,可他又找不出什么理由不同意,最后只好在他屋子旁边又盖了一间屋子。
就这么的又过了两年。
解语臣在一场酒会上回来后就直奔白玉兰房间,一打开门发现白玉兰不在房间里,后面还是窝在窝里的墨莲告诉他白玉兰在他房间里。
他回到自己房间后就看到一个穿着薄衫的背影就跪坐在矮桌那,白玉兰早就知道解语臣回来了,他没有转身,只是轻声唤道“别愣在那了,过来把这解酒茶喝了。”
解语臣听话的走了过去,他这刚坐到对面,一看到白玉兰不由一愣,白玉兰的长发随意披散,穿着的薄衫胸口处微微敞开,到底是薄衫呢,他还能隐隐约约透过那薄纱看到里面的身躯,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另外一些别的因素,他只觉得今晚的玉兰哥哥格外的……让人沉醉。
“诺,给你。”白玉兰说着端起桌上的一杯解酒茶,递给了解语臣。
解语臣看去,那葱白纤细的玉指,握着碧绿的茶杯,指尖和骨节处还微微泛着红。
他伸手接过那盏茶杯,指腹有意无意的划过白玉兰的手背,滑嫩的肌肤,让他不禁想要停留握住,可他的理智在提醒他不能这么做,会吓到玉兰哥哥的。
解语臣悄悄将那茶盏转了个方向,然后一饮而下,那位置刚好就是白玉兰手刚刚握的位置。
白玉兰看自己的任务也做完了,就打算回去睡觉了,毕竟大晚上起来煮醒酒茶又等解语臣回来,早就困死他了,他起身道“行了,早点睡啊,哥哥我也回去睡了。”
白玉兰这才刚转身薄衫的袖子就被人拉住了,这一拉将他宽松的薄纱扯了大半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肩头。
白玉兰迅速将薄衫拉了上去,他微微转头问道“怎么了?”
解语臣本来想撒撒娇让白玉兰今晚留下来陪他的,可他现在又不敢了,他怕他忍不住……
“没事,玉兰哥哥晚安。”
解语臣睡下后,没过多久他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在轻声唤他,像是玉兰哥哥的声音。
解语臣缓缓睁开眼,入眼的一幕足以让他身体里的气血上涌。
只见白玉兰不知道为什么去而复返,此时正坐在他床头,薄衫的一边顺着肩头滑了下去,露出了那一片雪白的肌肤。琇書蛧
解语臣看了偷偷咽了口口水,可能是因为紧张他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玉…玉兰哥哥怎么了吗?”
白玉兰没有回应他,而是突然爬上了床,然后竟然跨坐在了解语臣的腰上,这一出给解语臣整激动了,他刚要说什么,却被白玉兰伸来的一根手指抵住了嘴唇。
“花儿,你喜欢玉兰哥哥吗?”白玉兰的声音带着丝诱惑,那双媚眼含着情意。
解语臣听后脑子里嗡的炸开,开始疯狂想这句话的含义,玉兰哥哥是怎么知道的?而且现在半夜三更这样来问他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他还正在想着,一来突然俯身凑到他耳边,带着丝丝凉意的呼吸打在了他现在滚烫的耳垂上“不要说喜欢,告诉玉兰哥哥你想……要我。”
这短短的几句话像是诱惑人吃下禁果的毒蛇,不!他就是毒蛇,他的话语像是毒液让他深陷其中,让他热血翻腾。
白玉兰看着下面的人突然不说话了,刚想继续出声诱惑。
可一下秒!解语臣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猛的翻身将白玉兰压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像一头野兽一样,还带着点人性的野兽。
白玉兰接下来的话彻底击垮了压在他身上这头野兽的理智,让他彻底释放挤压已久的欲望。
“花儿我喜欢你,春宵一刻,让我们共享…”
下面的人还没把话说完,解语臣就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话,他一只手穿过白玉兰的发丝扣住了他的后脑,另一只手着急忙慌的去撕扯白玉兰穿着的薄衫。
二人唇齿交缠,解语臣贪婪的去索取,少年的第一次都是如此莽撞,白玉兰的唇角被咬开,香甜中夹杂了些许鲜血的铁锈味。
解语臣将二人的衣服全数退去,他离开了白玉兰的唇,缓缓往下移去,他细腻的吻着,从脖子到锁骨再到……他想要玉兰哥哥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解语臣把白玉兰摁倒在了床上,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挪到了白玉兰那纤细的脖子上,原本洁白的脖子上这时遍布红色的印记和一些牙印。
解语臣轻轻握住了白玉兰的脖子“玉兰哥哥,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他们就像玉兰和海棠的枝桠开始相融,交缠,微风袭来,海棠带着玉兰开始摇晃,起初是初来乍到的春风,然后就是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玉兰的枝叶发出了沙沙作响,海棠像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借着狂风,雨势越来越大。
解语臣低头看着白玉兰那眼中含泪,眼尾微红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他俯身环抱住白玉兰微微发颤的身躯,他说着“玉兰哥哥,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他们十指相扣,解语臣一遍又一遍念着玉兰哥哥,他想将他吃干抹净,融入骨髓。
他的欲望有了一个名字——白玉兰。
——
大半夜墨莲被白玉兰赶了出来,他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么想着他就往解语臣房间爬去。
他刚从窗户爬进房间,就听到床上的解语臣在念着什么,这仔细一听就听出来了,解语臣竟然念的是白玉兰。
他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梦到白玉兰了。
可下一秒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空气中飘散的味道是什么?他这一闻,然后猛地看向床上的解语臣,他的蛇脸上都出现了一丝不可置信。
这是……发q产生出来的味道啊!
墨莲用他不太聪明的脑袋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转头就往外面爬去,脑子里还在想不会吧?!不会吧?!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这种番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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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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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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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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