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黄秋云也少喝一些,别喝多了,酒虽好,但身体是自己的,要量力而喝,醉,也要微醉,不敢酩酊大醉,小醉怡情,大醉就伤身了。我是一套一套的,说这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一个酒鬼,多久能控制住自己的酒量,一旦喝开了,那根本就控制不住。而是敞开了喝,一准把自己喝倒,喝爬下,喝到神志不清,只有这样,才叫喝到够,喝到过瘾。酒这玩意,很难控制住量的,除非刻意不让喝,但今天这样的情景,酒是要管够的,只要兄弟们愿意喝,那就喝。我不吝啬我的好酒,也不担心兄弟们的酒量,都是豪饮之人,放开来喝,放开来吃,大家一定尽兴。看他们豪饮,我也是高兴的。黄秋云却有些担心起来。他说:“姐,王图展果然一蹶不振,被我们彻底打败了,我怎么总感觉他就在咱们身边,拿一双眼睛盯着咱们,一种凉嗖嗖的感觉。”听他这样一说,我想了想,问道:“你有第六感呀。”黄秋云说:“也倒不是,但总是有这感觉。”
我一时就笑了,我说:“你的这种顾虑是多余的,他是彻底栽了,再难翻身,除非能重活一回。”我说:“也是,也是,他是被扫了,再无东山再起的那一天,除非,他找下了一个好的接班人,能够为他复仇。”想到此,我激灵灵打个冷战,说道:“这个可能,还真有,他要真有这打算,在自己进去之前,把自己的所有产业让给一个人,这个人也许可能听他的,但是,不会再走他的老路,而是寻找一条新道,那么,这条路,他又会怎么走。你想想。”黄秋云经我这样一讲,也愣了,他说:“会怎么走吧,除非实力强于咱们,在经济体上,一举打败咱们。”我说:“你想的不无道理,现在,咱们倒应该合计合计,看如何应对他。”黄秋云讲:“的确应该这样,事不宜迟,现在就动作,好好规划一下,别到时临时抱佛脚,那就有点被动了。”
黄秋云的脑子是好使的,一旦转开,十个八个的人追不上他,大脑比机器都转得快。他把酒杯放下,看着众人,说道:“诸位,你们也应该很了解我和黄总,还有咱们公司过去的经历,一直以来,咱们受王图展骚扰,这好不容易,王图展进去了,那么,万一再有个李图展、刘图展什么的,咱们怎么办,也不能打打杀杀。大家说说,该怎么对付他。这是个难题,不仅我回答不了,黄总一时也没好的对策,那么,咱们来个群策群力,你们也想一想,开发自己的大脑,想想对策,看有什么好的主意没,如何避免重蹈覆辙,咱们得未雨绸缪,别等车到山前了,再找路,那样到底有些被动。咱们得提前进行规划,拿出应对方案来,兄弟们,你们想一想,该如何办。”
黄秋云也是喝了点酒,本来和大伙商量一下,他说出来,倒像下动员令一样,噼里啪啦,爆豆子一样,像是发动一场战争似的。听的我胆战心惊,我怕这些人酒后冲动,一时冲上大街,把人家汽车给砸了。有时,小酒会令人冲动。我左右不想让他们发酒疯。我忙制止了黄秋云,我说:“以后再商量这个事情,先和大家喝酒,今天只放松,不谈工作,大家只联欢,只增加友谊。我其实,也在豪饮几杯后,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了,这酒劲大,平时,喝点低度酒,我也不会晕,今天不同,我感觉,这酒的度数可是不低,这才多少,就把我喝晕了。我说:“黄秋云,你今天喝的什么酒,我感觉,这劲可是不小。”黄秋云说:“汾酒呀,一直都喝汾酒。”我说:“不对,一准不是,平时喝汾酒,我喝到这个量上,不会这样,你这酒,不会也是假酒吧。”黄秋云就急了,他说:“哪能上假酒,我和姐喝酒,还能上假酒,这不可能的,从咱们店里拿的,绝对是真酒,一准不会有假的。”m.χIùmЬ.CǒM
他这样说,我有些不大相信,我说:“你再调查调查去。”黄秋云便忙着查酒,哪知,查下来,连他都生气了,他说:“卖酒的小王看这么多人,心疼咱们的好酒,吊包了,上了一些二锅头。”我说:“这可不是咋的,我说,喝着有些不大对劲,赶紧,把这酒撤下去,上咱们的汾酒,让我都喝高了,你说你这是咋整。”黄秋云便讲:“姐,这二锅头,也不便宜,比汾酒都贵,只不过,这酒度数高,有人一喝高度数的酒,量就小了,也易醉,原本,小王是想省着点,我看,这货们喝起来,啥事没有,感觉,喝二锅头更对他们的胃口。”我说:“可惜了这是,不对姐的胃口,这喝的姐晕晕乎乎的。”黄秋云便说:“那姐,歇一下吧,到房间休息会儿。”我说:“不用,我到大厅,在沙发上坐一会儿,你和他们继续喝,一醉方休,让他们喝个痛快。”我拒绝了黄秋云的搀扶,一个人趔趄着到了大堂的沙发上去休息,我让酒店的一个服务员给我沏茶,我先歇歇。一抬头,却看到酒经理坐在我的对面,脸上笑吟吟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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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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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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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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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猎罪文档朱怀北更新,第185章 他得在罗一民没来之前,先看护好我,不要发生意外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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